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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棣对着站在门里面的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伯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礼,说:“老伯有礼,我们一家三口去往承光寺烧香还愿的,半路出了岔子,马车摔到河里面,侥幸三口人逃出生天,实在是走不动了,还望老伯收留则个。”
那位老伯赶紧把许棣扶起来,说:“小公子免礼,既然是有求于我,我自当尽力,快快请进。”
许荛跟陈兆慈跟在后面相互搀扶着进来,许荛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整理一下,说:“老伯,我们是永宁侯府的,敢问贵府是哪一家的?”
老伯笑着说:“我们是靖北侯府的,这个庄子是府上老夫人的陪嫁,你们放心的住下就好,我交代人去烧热水,煮姜汤,你们好好的歇一歇,等明日天好了再回城也不迟。”
许家三口赶紧道谢。
靖北侯是当年一起封侯的几位当中唯一还手握兵权的人,无他,北方边境实在是离不了靖北侯程家的驻守,虽然现在大部分地区都已经国泰民安,甚至有些地方歌舞升平,但是北边边境那是经常要打仗的,所以,作为整个大梁朝带兵最好的靖北侯府程家,一直都是皇帝最信任的朝臣。
老伯姓沈,是靖北侯府老太君一起陪嫁过来的,一直在这边负责老太君几个陪嫁庄子的事务,现在还有一些庄稼要播种,沈老伯一直在这边的庄子上守着。
沈老伯把许家三口带到屋里,交代下面烧水煮姜汤,又去找了几身能替换的衣裳,许荛跟许棣还好说,就是陈兆慈,庄子上也没有跟陈兆慈年岁相当的人,只能把自己老伴的两身干净的衣裳找出来,让老伴给陈兆慈送过来。
对于沈老伯的帮助,许家三口非常的感谢,洗了热水澡,喝了姜汤,天色就黑了下来,沈老伯安排做了可口的饭菜,许家吃过之后,就各自安睡不提。
半夜里,院门被人拍的啪啪作响,陈兆慈一下子就醒过来,听到动静赶紧把许荛跟许棣喊起来,她很害怕,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些追杀这一家三口的人找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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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老伯听到动静就去给开门,结果一声惊呼之后就没有再做声,许家三口只听到有靴子的声音,还间杂着几声马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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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口人正在商议呢,屋们被人拍响了,沈老伯轻声的喊:“许家三爷,许家三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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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老伯一脸的焦急,说:“我们家世子受伤了,这里离都城有些远,你们家夫人是御医陈家的人,能不能过来给看看啊?”
陈兆慈听的一脸的迷糊,但是许棣知道是怎么回事啊,小声的说:“陈氏娘家早些年是御医出身,后来举家迁往了南方,你是他们家南迁之前嫁到许家的。”
陈兆慈这才明白怎么回事,她当医生当习惯了,听说有伤患,那是义不容辞的就上前的,赶紧披上一件外衣,把站在门口的许荛挤到一边,一边系衣服上的带子,一边问沈老伯“伤患在哪里?”
沈老伯现在也不顾的别的了,带着人就往前院走,一边走一边小声的说:“世子是在回都城的路上遇到埋伏受伤的,跟他一起的还有好几个受了伤,不过世子的伤最重。”
几个受伤的都安排在前院的一间房间里面,陈兆慈还没进屋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微微的皱了皱眉头,紧走几步赶紧进了房间里面。
房间里面放着一张架子床,靠窗户还有一张挺大的罗汉榻,床上放着一个人,罗汉榻上躺着两个,还有两个坐在屋里的凳子上,看样子不是伤到胳膊就是伤到腿了。
陈兆慈是个外科大夫,这么多年浸淫于外科手术,特别是一些骨科手术,伤情那是一打眼就能看出来的。
躺在床上的那个伤口在胸口,简单的包扎过,但是在陈兆慈看来,这样的伤口应该缝合才行,另外几个应该就是骨折,不是胳膊骨折就是腿骨折。
沈老伯跟在陈兆慈的身后,说:“许三奶奶,你看?”
陈兆慈想了想,说:“沈老伯,庄子上有什么药材没有啊?”
沈老伯说:“有一些常用的,都在这边,许三奶奶,您过来看看。”
陈兆慈跟着去了隔壁的那个房间,房间里放着一个小小的药柜,带着小抽屉的,每个小抽屉上面还写着药材的名字。
讲究的人家都会在庄子上准备一些药材,一个是为了主人过来庄子上散心的时候遇到什么意外情况能有个应急的措施,再一个就是庄子上那些干活的,备些药材平时谁有个头疼脑热的也能救救急。
陈兆慈看着这个不是很大的药柜,脑海里竟然浮现出每一种药材的功效以及使用的方法。
救人如救火,陈兆慈也顾不得细想,看到有穿心莲,抓出一大把,对沈老伯说:“沈老伯,这个拿去用药锅熬汤,多熬一些,再给我准备一把剪刀,一些绣花针还有绣花线,如果有高度的白酒,你就给我准备一些。剪刀还有绣花针,绣花线你给我放到刷干净的锅里煮一煮,一会我要用。”
沈老伯答应着,赶紧安排人去准备。
无菌环境下很容易感染,感染了就会发高烧,只要是撑过高烧去了,问题应该就不是很大了,情况就是这么些情况,条件就是这样的条件,陈兆慈到了现在,只能是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自己创造条件也要上了。
房间里的桌上放着一大包刀创药,白色的粉末,陈兆慈用手指捻了一些,放到鼻子下轻轻的嗅了嗅,脑海里竟然浮现出这个刀创药制作的原料以及方法。
东西准备的很快,陈兆慈洗了几遍手,又用穿心莲熬的汤洗了一遍,用剪刀把伤口周围的衣服绷带都剪掉之后,用穿心莲熬的汤药给伤口消毒,就开始用绣花针线缝合伤口。
沈老伯还有另外几个在一边给掌灯,看着陈兆慈面不改色的处理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对陈兆慈非常的佩服。
陈兆慈缝合了伤口之后,又给倒上刀创药,用纱布包起来,拉过伤患的手开始切脉。
陈兆慈发现自己脑海里面自己浮现的那些东西之后,就觉得这应该是这具身体的原主的东西,所以她想试一试切脉会发生什么事情。
右手食指中指无名指下面跳动的脉搏告诉陈兆慈,除了这一道伤口,没有别的大问题。
陈兆慈对沈老伯说:“沈老伯,晚上一定要看护好他,如果发烧,得赶紧退烧。”
沈老伯答应着,陈兆慈又去看了看另外几个,一个胳膊被砍伤了,重新上药包扎就好,另外两个,一个胳膊骨折,一个小腿骨折,幸好不是开放性的骨折,都是封闭性的骨折,简单的处理一下,后面好好的修养就好。
忙活完了,陈兆慈喘了口气,这样忙碌着,总算是找回来原来的感觉。
看看时间不早了,陈兆慈对沈老伯说:“外伤我都处理好了,还是得请大夫来给开些内服的药才行呢。”
沈老伯说:“已经派人去镇上请了,估计一会就能回来。”
陈兆慈点了点头,也就回了自己的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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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兆慈笑了笑,说:“听说是靖北侯世子受伤了,我给处理了一下伤口,我看这靖北侯世子的伤口不是很好,也就是遇到我,要是遇到别的大夫,我估计够呛。”
许棣说:“您还是得好好的照料这靖北侯世子才是,原来这靖北侯世子可是早早的就没了的,谁知道是不是就是这次呀。”
陈兆慈说:“我们这两个应该早早的就没了的人现在不也是活蹦乱跳的吗?你说的那都是以前,不是有个什么蝴蝶效应吗,说不得就是因为有我他才没事的,好了好了,我这忙活一晚上了,我得好好的歇一歇了。”
陈兆慈脱了鞋子就上了炕,躺在炕头上闭眼睛就睡着了。
屋里炕桌上点着一盏昏暗的油灯,许荛说:“咱们也赶紧睡觉吧,还不知道明天会有什么事情等着咱们呢,先休息好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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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兆慈说:“我也做梦了。”
房门被人拍的啪啪响,许荛下炕去开门,说:“等会咱们再好好的说。”
来人是沈伯,看到许荛开门,说:“许三爷,我们世子烧起来了,请三奶奶赶紧去看看吧。”
陈兆慈已经穿好了衣服,疾步往前面的院子里走。
这样的条件下缝合那样大的伤口,发烧时在所难免的,陈兆慈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而且刚才自己脑海里出现一张退烧的药方,陈兆慈找了纸笔,赶紧把药方给写下来,拿着就去刚才那个小药柜那边抓药。
好在都是一些常见的药,陈兆慈抓了药就让沈伯去熬,她去房间里面,一边用冰帕子给敷额头,一边用烈酒给擦身体,沈伯熬好了药之后,赶紧给喂上,再重复着物理降温的过程。
一直忙到东方破晓,陈兆慈试了试,温度已经降了下来,这才喘了口气,直接就歪在窗前的罗汉榻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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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兆慈是饿醒的,起来吃了点东西,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靖北侯世子,没有再烧起来,不过人还没有醒,自习的检查过之后,又去外面厢房看了看安置好的那三个伤患,好在那三个没有发烧,交给给弄点小米粥喝了,又回到靖北侯世子那边。
沈伯年纪大了,脸色苍白,但是一直守在靖北侯世子身边。
陈兆慈说:“沈老伯,您去歇一歇,你们世子没什么问题,一会就能醒过来的。”
沈伯摇了摇头,说:“我再等一等吧。”
第3章 打算
靖北侯世子醒过来之后,陈兆慈总算是放了心。
这可是来到这里她的第一个病人,陈兆慈又给自习的检查了之后,交代了一些饮食的忌讳,沈伯在一边仔细地记下。
靖北侯世子这次是奉密旨回都城,路上遇到好几次的暗杀,结果到了都城跟前了,被人给伤了。
靖北侯世子躲到这个庄子上,暗地里派人去都城报了信,一些事情交代清楚了之后,他就安心的在庄子上养伤。
许荛现在挺着急的,他做了个梦,梦到了原身前面二十多年的经历,总算是能够挺直腰杆子回侯府了,但是现在靖北侯世子这边还需要陈兆慈照顾,许棣索性就跟许荛商量着先不回去了,先在这边待些日子,这样侯府里面该冒出来也都冒出来了。
许家一家三口的境地靖北侯世子挺沈伯说过,他自然是知道许荛这一号人物,都城里面国公府侯府就那么几家,像许荛这样一路考下来考中进士的还真是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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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三口人在一个屋里睡觉,陈兆慈说:“咱们什么时候回去啊?我真的想去看看咱们的小闺女,哎哟,能白捡这么一个可爱的闺女,老天爷待我是真不薄啊。”
许荛说:“我也想赶紧回去,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呢,琼林宴刚结束了就出了这事,我就怕回去晚了别人以为我挂了,再把我这进士头衔给取消了,要让我再靠一边,我可考不出来的。”
许棣说:“明天你们跟靖北侯世子说一说,让他安排人送咱们回家就行啊。”
许荛叹了口气,说:“也不知道回去要面对一些什么人,我现在想一想就觉得心里挺害怕的。”
许棣说:“爸,您可是大教授啊,我都没见您怕过什么的,这点事情算什么啊。”
陈兆慈说:“你们还好说啊,最害怕的是我好不好,侯府家大业大的,也没有分家,你们说,内宅那些争斗啊,倾轧啊,我一个没什么心眼的人怎么去应付啊。”
许棣说:“妈,你原本就跟那家人不一样,你忘了吗?”
陈兆慈听了,还真是呢。
陈兆慈娘家是前朝的御医,后来家到沦落,家里就在这都城开了一家医馆。
要说陈兆慈兄妹好几个,也就是陈兆慈学医的天分最好,家里的祖父是个医道精湛的人,也是因为有他陈家的医馆才发扬光大,只可惜后继无人,陈兆慈的父辈没有人能继承到陈老爷子的医术,到了陈兆慈这一辈呢,几个兄长也是医术平平,倒是很有经商的天赋,慢慢的陈家的医馆竟然成了药馆。
陈兆慈是个女孩子,本朝对女子再宽容,也不会允许一个女孩子抛头露面的坐馆看诊。
药馆没有医术精湛的人坐馆,再加上当时陈兆慈的大哥惹了一个厉害的人物,被逼着离开京城远走他乡。
也幸好早几年陈家老太爷对永宁侯爷有救命之恩,永宁侯爷就给年幼的许荛跟陈兆慈定下婚约,永宁侯爷在陈家临走之前把许荛跟陈兆慈的婚事给办了。
陈兆慈从小跟着爷爷学习医术,跟着自己的几个兄长去外面山上采药,还曾经跟着一起去大西北边境那边的药材市场购买药材,就连江南那边也曾经去过几次,可以说,陈兆慈这个人,是个曾经走南闯北的人。
陈兆慈成亲之后,倒是因为自己找的是侯府的庶子,不用学着管家,正劲的婆婆对自己的相公不在意,相公的亲娘呢,对自己的相公更是不在意,小两口就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倒也是挺和乐的。
侯府的人一开始觉得这个三奶奶是个没脾气的人,小门小户的出来的,嫁到偌大的侯府,还不得谨小慎微的,府里的下人向来都是攀高踩低,偌大的侯府除了老夫人院里有小厨房,平日里的吃食都是从大厨房领的。
每个院子每顿饭吃什么都是有定例的,许荛跟陈兆慈院子里一开始的时候饭菜质量也还可以,虽然从大厨房拿过来之后饭菜就冷了,用院子里热开水的红泥小炉子热一热还是可以的,结果后来饭菜的质量直接就不行了,吃的竟然都没有府里得脸的大丫头吃的好。
许棣两岁多的时候,每日的饭里有一道鸡蛋羹,这是府里每个小主子都有的,不过蒸鸡蛋羹的材料那可就不一样了,有纯粹的蒸鸡蛋,还有的会在鸡蛋羹里面加点蔬菜或者是虾仁,海参之类的东西,这就得看孩子的父母是怎么赏赐大厨房的厨娘了。
张兆慈出嫁的时候,家里给陪嫁的东西除了很多珍贵的药材,就是银票了,陈家虽然名声不显了,但是因为常年经营药材,是大梁朝最大的药材商人,要不然也不会惹得别人红了眼,要一力打压陈家,逼着陈家离开都城了。
陈兆慈为了孩子能健康的长大,平日里没少给孩子熬煮各类汤水,正好陈家大舅哥给陈兆慈捎回来一包干海参,陈兆慈泡发好了之后,除了给正在备考的许荛用,就是给许棣用来炖鸡蛋羹了。
海参都是陈兆慈亲自泡发的,什么样她能不清楚吗?拿到大厨房的海参竟然连着三天被人掉了包,陈兆慈再也忍不了了。
陈兆慈历来不是个能忍气吞声的人,她直接就端着大厨房刚送过来的那一晚鸡蛋羹去了老夫人的房里。
也幸好鸡蛋羹都是给孩子用来当点心用的,不是吃饭的时候,陈兆慈进了老夫人的房里就跪下来,唬的老夫人房里的人吓了一跳,老夫人听完了陈兆慈的哭诉,又是生气,又是觉得好笑,就为了一点东西,也值当这样,老夫人觉得陈家不是那眼皮子浅的人家啊。
陈兆慈自然是能明白老夫人的意思,就说不是看重这些东西,过来惊扰了老夫人是因为下人们对府里主子们欺上瞒下,自己再怎么样,那也是府里的三奶奶,是她们的主子,她们竟然眼馋自己的一点子东西,用次等的冒充自己那优等的,这还只是一点的小吃食呢,如果以后府里有什么重要的物件被人这么换了去,那该怎么办呢?
老夫人这才重视起来,找了管家的世子夫人,硬是把大厨房里面的人该换的换了,该撤的撤了,那个时候,侯府里面的人知道,这个三奶奶不是好惹的人。
打那之后,侯府里的人对这个行事出人意表的三奶奶敬而远之,好些府里人一起的活动都不喊着陈兆慈一起,正好陈兆慈也不是那喜欢凑热闹的,觉着自己带着俩孩子在府里安生的过自己的小日子挺好的,这十几年来,侯府的三爷一家子在府里的存在感不是多么强,如果不是因为这次许荛中举中进士,侯府里面的人都要忘了这一家四口的存在了。
陈兆慈想到记忆里面的这些事情,叹了口气,说:“所以说,还是得赶紧从那府里出来才好呢,老许,无论如何你得求个外放的官职,哪怕是去个环境不好的小县城当县令呢,咱们带着儿子,还有咱们的乖女鹅,过咱们自己的小日子去。”
许荛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是我们现在跟侯府那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先不说我跟侯府血缘上的牵扯,就说现在吧,那可不是跟现代一样,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行了,现在这个社会啊,讲究家族,讲究宗族,什么都是要连坐,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啊。”
许棣说:“所以说,我爸就得努力上进,好好的做官,争取能成为许家不可或缺的人物,在大事上面有话语权,这样才行。”
许荛点了点头,说:“我也是这样一个意思啊,可是我就是一个研究政策的教授,你让我去做一方百姓的父母官,我觉得我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