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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家除了我都是穿越的》-第19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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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伯源现在已经带着人出了几趟海了,还在一个海岛上剿了一窝海匪,逮回来之后,倒是让这附近的老百姓很是欣喜,大家都是渔民,成日里驾船出海,遇到海匪如果不归顺,往往就是死路一条,现在肃清附近海域的海匪,大家可以放心大胆的出海捕鱼了。

      郑伯源最远的一趟到了对面辽东最南边的一个码头,跟那边驻守的长官见过面之后,约定了日后常来常往,一起i练兵,这才驾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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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棣已经下了衙,正在逗弄着两个孩子玩呢,听到郑伯源来了,有些恋恋不舍的去了前院的书房。

      郑伯源闻到许棣身上的奶味,笑着说:“人家都说许县令是个疼爱妻子,疼爱孩子的男人,看来所言不虚呢。”

      许棣摆了摆手,说:“这个有什么值得称道的?人家姑娘跟了咱,大老远的从北边来到这里,我不疼她指望谁疼她?我们日后可是要过一辈子的人呢,至于孩子,那可是我的孩子,我的生命的延续,我不珍视还指望谁珍视?”

      郑伯源听了这些话,脑海这里过了几遍,又在嘴边滚了两遍,竟然觉得万分的有道理。

      许棣看他若有所思的样子,心里点了点头,心说,我得给你树立一个好的榜样啊,我得让你知道,疼爱老婆孩子天经地义的,可不能学那些大男子作风,日后让你的老婆跟着多操心,让你的孩子跟着你不受宠爱。

      许棣等到郑伯源把这些事情消化了,问他:“你这次出海,可是有什么发现没有?”

      郑伯源脸色一正,说:“我这次呀,回来的路上遇上一艘出来打探消息的倭人的船,抓了几个,我那队里有精通倭寇人的话的,仔细的审问过之后,他们说曾经有大梁的人跟他们首领接触过,不过具体的谈了些什么,他们都是一些小兵卒,倒是不清楚。”

      许棣听了,皱着眉头想了半晌,说:“看来,还真是有内贼呢,这事情你先别跟别人说啊,让你的人也注意保密,咱们还是得想办法把大梁的这个内贼给揪出来才成啊。”

      郑伯源摇了摇头,说:“真个很难,那倭寇,四海为家,想要抓住他们很难。”

      确实是很难,大海茫茫,想要找到人,真的是很不容易,但是现在,不容易也得想法子给办呀,要不然,成天就像一把刀,悬在头上,谁知道什么时候落下来呢?

      许棣想了想,说:“咱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肃清这一片海域上的倭寇,我想,那京城之中跟倭寇联系的人,做不过是要从登州或者是辽东那边出海的,既然如此,那就守好了出海的码头,看到底是谁去不就行了吗?”

      郑伯源叹了口气,说:“舅兄啊,你说的简单,做起来你知道有多难吗?那出海的船,都是当地的渔民,谁知道什么时候出去?”

      许棣点了点头,说:“咱们这边我是有把握的,至于别的地方,我就没有把握了,你有没有想过,既然这样,咱们可以把人逼着从蓬莱这边出海啊。”

      郑伯源听了,笑了出来,说:“舅兄,你这是开玩笑的吧,你怎么还能逼着人家从咱们这边出海呢?”

      许棣笑了笑,说:“我不行,但是你行啊,你只要把那些倭寇困在一个地方,我想,那出海找倭寇的头领,跟倭寇的头领谈判的人,逼着没办法了总得委屈求全不是?”

      郑伯源倒是听出几分滋味,说:“你且说说,怎么办才好?”

      许棣点了点头,说:“现在已经四月份了吧,听说到了六月份,海上会经常有刮台风,他们一定会在最近有一次会面,倭寇长的跟咱们差别很大,安全起见一定会是京城之中的人去海上跟倭寇谈判,你来看,围绕渤海,如果你把这一片给封起来,是不是只有咱们这边跟辽东那边出海之后才能很顺利的跟倭寇接头?”

      郑伯源看着许棣指着的那一大片区域,叹了口气,说:“舅兄,这个做起来实在是有些困难啊。”

      许棣说:“也没有让你们一直待着不动啊,让你们的人开着船动起来,让倭寇不敢过来,不就成了吗?”

      郑伯源还是觉得许棣有些异想天开,许棣叹了口气,说:“我也是没有别的法子了,我能保证我这一亩三分地铁桶一般,我不能保证别的地方也如我这里一般啊,但凡是有了陌生人来到我这边,海边那些渔村,谁家有几条渔船,谁家什么时候出海,什么时候从海上回来,我这里都有记录。”

      郑伯源点了点头,说:“舅兄,现在也只能是死马当成活马医了,但愿老天爷能站在我们这一边,让我们把人给逮住了。”

      第346章 作主

      京城的御史来的很快,估计接了旨意之后快马加鞭的往这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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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棣哈哈笑了几声,行礼之后,待着季雪弈往县衙走,说:“季大人呢,你来的真是时候呢,昨日里我去码头买了好些的海货,晚上下官请季大人尝一尝这地道的海鲜,保证是原汁原味的。”

      季雪弈摆了摆手,说:“许大人,我从接了圣上的旨意,就寝食难安,你呀,捅了一个大漏子啊。”

      许棣笑着说:“季大人此言差矣,是非功过自在人心,既然是圣上的旨意,那就按着圣上的旨意来做就好,咱们做臣子的,吃着朝廷的俸禄,不就是为了能够替圣上排忧解难的吗?季大人,还请您呀,把心放到肚子里,该吃就吃,改喝就喝。”

      季雪弈叹了口气,说:“许大人,实不相瞒,我这次来,可是顶着很大的压力啊,因为此事,二皇子跟三皇子两位皇子在圣上面前闹了起来,二皇子主张严惩,三皇子主张网开一面,他们两派人马各持己见,我夹在中间,谁都不好得罪不是?”

      许棣笑了笑,说:“季大人,你此次前来,带着圣上的尚方宝剑,有了这个您还怕什么?咱们办案,讲究的是证据,有了证据,有了苦主,还能徇私枉法不成?季大人,说句您不爱听的话,咱们领了圣上的差事,是为圣上办事的。”

      季雪弈苦笑一下,没有说什么,他心里苦,他又能去给谁说呢?

      两位皇子为了此事,不仅仅是在朝堂上当着圣上的面吵了起来,私底下更是小动作频出,季雪弈从京城一路往蓬莱赶,受到的明的暗的警告他自己都不清楚了,都是各路同僚,上级,甚至是下级给出的,软的硬的都有。

      许棣哪里能不明白季雪弈的处境,笑着说:“季大人,此事因我而起,自然是由我来结束才是,您放心啊,这边的事情您就是来起个监督的作用,只要我没有做什么徇私的事情,那些证据都是铁板上钉的,既然季大人带着圣上的尚方宝剑,我自然是要物尽其用才是啊。”

      季雪弈看许棣已经是八头牛都拉不回来了,想到他的背景,也就不再说什么,左右已经到了地方,自己一个御史只是起到一个监督的作用,就像许棣自己说的那般,他没有徇私,都是秉公执法,自己就没什么话好说,爱咋地咋地吧。

      许棣拿着季雪弈带过来的尚方宝剑,在县衙举行了一次公开审判,按着律例,审判结束之后,判【创建和谐家园】的实要押解进京,由刑部统一行刑的,但是现在,已经完全没有必要了,搞个共开审判,该杀了的杀了,该流放的流放,还有那些被坑了土地的老百姓,把丢失的土地找回来,物归原主就是。

      季雪弈没想都许棣竟然把架势搞得那么大,不说锣鼓喧天鞭炮齐鸣,那也是人山人海了,不光是本地人来了,那些得了信的外县的,甚至是州府的人也来了很多。

      许棣还请了登州知府文景淮过来陪坐,堂上坐着一位州府,一位御史,再把圣上的尚方宝剑奉在公堂之上,周家几个人跪在堂前,佟主簿开始宣读周家人的罪行。

      那些一开始害怕周家报复没有赶过来报案的,这会看到许棣搞了这么大一个阵势,当场就有好些过来喊冤的,许棣早就做好了准备,单独准备了一个临时报案接待的地方,袁县丞带着人负责接待,说好了只要是情况属实,一定会该返还家产返还家产,该赔偿赔偿。

      许棣的这一个举措,让蓬莱的老百姓看到了希望,当即就跪了半条街的人,高声大喊青天大老爷。

      许棣站在堂前,听着街上的喊声,对着坐在堂上的文景淮跟季雪弈说:“二位大人,民心所向,民意所指,我有何理由为了权贵的颜面罔顾老百姓的意愿?当官不为民做主,还不如回家卖红薯呢,今日今时,还请两位大人作个见证,我许棣为了老百姓,为了圣上,个人生死荣辱置之度外,只为还老百姓一个公道,只为还大梁的一片清明,虽千万人吾往矣,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谁都有初心,但是并不是谁都能够坚持自己的初心,人都有一种趋利之心,随着环境的变化,能够坚守初心之人很少,文景淮跟季雪弈当初金榜题名,打马游街的时候,也是一片为国为民豪气干云的心肠,在这两个人已经记不起来自己的初心的时候,许棣的话当头棒喝,让他们重新审时自己已经遗忘多时的初心。

      文景淮站了起来,一脸激动的看着许棣,许棣对着文景淮点了点头,转身对着堂外的百姓说:“诸位乡亲,快快请起,今日所做之事,是许某分内之事,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在圣上面前,我是你们的代言人,我所要作的就是替你们说话,直达天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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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雪弈只能苦笑着点了点头,心里却是一个劲的叹气,他们这些在外为官之人,天高皇帝远的,哪里知道他们做京官的苦处啊,不过事已至此,徒劳奈何。

      周秉承跟周仁义判了斩立决,拉到城外即刻行刑,周仁德跟那两名管事则是被流放三千里,即刻启程,罚没全部家产,赔偿之后,充公。

      周家除了在蓬莱,在青州还有一个大宅子,许棣手里有尚方宝剑,硬是带着人亲自去了青州,把那个大宅子从里到外查抄了一遍,然后把宅子给卖了。

      周家这么多年,没少盘剥乡邻,老家宅子里面建了一个密室,在周家人被捉之后,许棣就派人把宅子给封了,结果从密室里面启出来几十万两的金银,更不用说青州那边的宅子,各种古玩,金银玉器无数。

      许棣把这些东西一样一样的等级,然后把等级的单子誊抄了一份给季雪弈带回京城丞给圣上,至于抄出来到那些金银珠宝,许棣在奏折上已经说清楚了,要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给那些受到欺辱的老百姓换一个公道,余下的银钱拿出一半上缴国库,另外一半则是用于海防建设。

      听说,三皇子的脸色阴沉了好长时间,那段时间,三皇子府上的采办采购了很多的瓷器,许棣知道之后,心里一个劲的冷笑,可不得脸色不好看,可不得摔个东西处处心里的这口气,这些钱财,这些搜刮到的东西,可都是三皇子的呢,没想到被许棣截了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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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孩子一天一个样,刚生出来的时候又红又皱,许棣看了嘴里没说,心里却觉得实在是有些丑了,可是再丑那也是自己的孩子,也得使劲的往心里疼才是啊,谁知道孩子们一天一个样,等到满月的时候,已经是白白胖胖了。

      热热闹闹的吃了孩子们的满月面条,鸡蛋,周家那事情也处理的差不多了,许棣就开始琢磨着怎么把从周家弄过来的那些钱给花了。

      海边的防线加固一下,那炮台用了青砖,那炮筒也是用的极好的,而且这炮听说不管是射程还是威力,都是全大梁最好的。

      小王庄附近现在属于军事重地,老百姓一般不让过去,如果在附近看到鬼鬼祟祟的,只要是把人抓住了送到兵营去,还能得到赏钱,这也让附近的老百姓时刻提高警惕,生怕发现附近有过来窥探军事情报的探子。

      海边的事情处理差不多了,许棣现在又开始琢磨怎么样让老百姓增收,当官当的好不好,就看能不能带着老百姓挣钱过好日子,老百姓其实不管谁当朝做皇帝,谁给自己做父母官,端看谁能让自己吃饱饭,手里还能有两个余钱,买点自己想买的东西,这就是好皇帝,好父母官。

      许棣其实是想要带着老百姓种一些的果树的,海边很多地方的土里的含沙量比较大,种粮食不是很适合,种果树倒是挺好,而且这样的地种出来的水果,特别是像什么苹果啊,西瓜啊,味道都很好,但是水果种出来之后,如果不能及时的往外运,那就不是钱,一年到头收了那么多苹果,真不如种些粮食出来,还能糊口呢。

      所以,当务之急就是能有个专门帮着运输水果的商队,不拘是陆路运输还是水路运输,只要是能把水果运出去,就能换来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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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苹果在前几年的时候被陈兆枳从海外带回来的,除了已经烂的差不多的果实,还有一棵掉光了叶子的苗。

      许棣费了好些事,才算是把那棵果树给救治过来,那些烂掉的果实里面的种子也被许棣培育出来很多的小苗,在泰安读书那两年,许棣开始栽培苹果苗木,一开始是在花盆里面栽种的,后来把已经成才的苗给移栽到院子里,从泰安回京城的时候,带回好几棵。

      陈兆慈院子里还有自己的院子里都种了好几棵,许棣虽然没有读过农学方面的课程,但是他读研究生的时候,曾经好奇跟着一个学农学的学长学过嫁接,几棵苹果树苗硬是让他给培植的成了才,每年秋天都要结几个果子,虽然吃着有些香甜,但是跟后世那些品种是没法比的。

      这次为了让自己治下的老百姓能多挣些钱,许棣也是豁出去了,让家中专门伺候花木的下人给他剪了好些的枝条,春天的时候就开始扦插在地里,这会已经长出很多的枝桠,不过树上没有挂果。

      现在没有什么条件,只能迎着困难自己制造条件硬着头皮上了,待到六月份的时候,那几根树枝扦插成活的小树苗已经很是有了一番亭亭如盖的样子,许棣心里很满意,想着明年把挣些树苗上的枝条再剪下来,然后直接到外面找一片荒地给插上,看看能活几棵。

      许棣正在院子里忙着呢,郑伯源身边一个亲兵骑了快马过来,看到许棣,连礼都来不及行了,拉着许棣就往外走,许棣手里拿掐着一把剪树枝的剪子呢,看看这就要被扯着到大门口了,赶紧使了个千斤坠,说:“你小子,这是做什么?”

      那亲兵脸涨的通红,也不知道是着急的还是兴奋的,张了张嘴,最后憋出来一句,说:“许大人,我们家将军让我过来请你赶紧过去,那怕你这边房子着了火,也得把你绑了先去我们那边,真是有急事啊。”

      许棣把剪刀放到二门旁边的花池上,说:“那你也得让我换一换衣裳啊,你看我穿着这一身,像什么话吗?我一个父母官,怎么能够衣衫不整的就出门呢?”

      那亲兵红着脸,说:“大人,您还是别换了,咱们赶紧往那边去吧,我们将军可是给我下了死命令呢,让我一盏茶的功夫就得把你带过去。”

      许棣听了,倒是有些好奇,郑伯源也不是那毛头小子,不是什么大事,估计也不会这样着急忙慌的派了自己的亲兵过来找自己赶紧过去吧。

      第347章 惊闻

      许棣跟着那亲兵骑马去了兵营,从外面看跟平时没有什么两样,待到被那亲兵带着走到作训室旁边的房间里,开门进去看到里面用绳子捆着的两个人之后,许棣不由得脸色一变。

      郑伯源坐在房间的一把椅子上,看到许棣站起来,笑着说:“许大人,你且来看看,这两位是何人啊?”

      许棣仔细的看了看,其中一个看起来有位文弱,另外一个看起来有些粗壮,不过这个人的嘴里塞着一块白色的巾布。

      郑伯源冷笑两声,说:“多亏了大人的计策啊,我们的人追了好久,伤了好几个,总算是把人给追到了,从他们身上搜出来跟倭寇通敌的信件,真是没有想到,还真的有里通外国的奸人。”

      那穿着一身长衫的人看了郑伯源一眼,没有说什么,不过扭过头去看着窗外

      这营房,许棣当出建的时候,大手笔的用了玻璃作为窗户,而且宿舍里面是按着先到军营的样子,每个房间三十个平方左右,住一个班,一个班十个人,房间里用的是木头做的上下铺,而且每日还要检查内务。

      一开始大家都很不习惯,不就是被子吗,早上起来叠起来,晚上回来还要再盖在身上,许棣坚持让开展内务整理活动,时间长了习惯了之后,看着整理的干净整齐的宿舍,心里自然而然的就有一种自豪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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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伯源说:“路引上说是从黄县那边去辽东探亲的,我们把倭寇那边负责接头的也给抓回来了,那边说这两个是今日里要去跟倭寇首领接头的人,那路引是假的。”

      许棣点了点头,说:“当然不会是真的,既然如此,先关押起来吧,你现在审问他们不会给你说任何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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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许棣站起来急匆匆的往外走,郑伯源跟在他身后,说:“许大人,这两个人放在我的兵营也不是个事啊,我这里可是军事重地,要不然把他们放到你的大牢里面吧。”

      许棣停下来,想了想,说:“放在大牢也不保险,这样吧,周家那老宅现在还有人把守呢,他们家那密室挺好的,你把人关在那里,每日给点清水馒头的,养着能有一口气就行。”

      郑伯源答应一声,许棣急匆匆的骑马回来,把梁承帝给的那些侍卫都派了出去,其实这两个人是谁的人,许棣心里有些想法了,左不过就是那几个皇子中的其中一个,甚至是其中几个联合起来,就跟当年在河西的时候,把北狄从大燕那边放进来一个样,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些年了,曾经参与过这件事情的人,或者是忘不了当年折戟沉沙的不甘心,或者是因为损失了那么多银子,总之总是有人在蠢蠢欲动。

      许棣把梁承帝的人派出去,也是为了让他们好好的查问一番,看看到底是谁的人,梁承帝的这些人,但凡是查出来什么事情,从来都是先给梁承帝飞鸽传书,许棣心里明白,自己这边有什么想要查的事情,都是暗地里用老夫人给自己的人手,跟老夫人那些人见面,也是小心翼翼。

      许棣把人派出去之后,又回了兵营,那两个人还没有被送走呢,许棣让郑伯源安排人把两个人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脱了下来,看着那文弱书生一脸愤恨的样子,冷笑两声,说:“你们通敌叛国,这样的事情都受不了,那你们说,这些倭寇上了岸之后,烧杀掳掠,杀我大梁好男儿,欺辱我大梁的姐妹,他们的冤屈,他们的屈辱,要向谁去讨?”

      那书生听了许棣的话,脸变得有些白,许棣没有在意,站在一边看着几个兵卒给两个人脱衣服,这些人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不仅是把衣服都给脱下来了,就连头发也散开,用梳子梳了好几遍。

      郑伯源还是第一次看到按着许棣的训练给这些人搜身,许棣对他说:“日后再抓到奸细,都要这样搜身,不管是男的女的,老的还是少的,因为在战争中,没有性别年龄之分,只有敌我之分。”

      郑伯源连连点头,那书生跟他身边的那汉子听了许棣的话,眼神里面竟然有了几分的惊悚,大概是没有想到竟然会有许棣这样心狠之人吧。

      两个人搜身完毕之后,穿上许棣拿过来的囚服,许棣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包药粉,对郑伯源说:“把这个用开水化开了给他们灌下去。”

      那书生看到那一包药粉,实在是忍不住了,白着一张脸,说:“许大人,你这是为何?”

      许棣笑了笑,说:“这是一些让人手脚酸软无力的药,没什么副作用的,等到什么时候不给你们吃了,好好吃两天饭就能好了,我也是无奈之举啊,我不清楚你们两个的底细,我还得派人来看管你们,万一你们为了逃走害了我的人怎么办?谁都是爹生父母养的,谁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我可不能拿着我的人的性命去冒险。”

      郑伯源听了许棣的话,笑着摇了摇头,说:“怪道都说许大人不仅仅是爱民如子,就是对自己身边的人,也是极为照顾呢,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许棣笑了笑,说:“既然跟着我做事情,那我就有责任护他们的周全,明明知道这是两头猛虎,我还关在笼子里面,万一这笼子坏了怎么办?只能是拔了老虎的牙,让老虎没有劲去做那些比较危险的事情啊。”许棣一副逼不得已的样子。

      那书生已经没有劲跟他说什么了,药化开了之后,很是顺从的把药喝下去,旁边那位一开始还有些抵抗,书生看了他一眼之后,耷拉着眼皮也把药给喝了下去。

      许棣点了点头,说:“识时务者为俊杰,真乃俊杰也,你们每日的饭食还有水里面都会有这种药,不过放心,等日后放人的时候,你们吃几顿好的,上几趟茅房也就无事了。”

      那书生听了这话,心里不由得叹了口气,但凡是被这样抓住了,就么有想过要出去的,毕竟,自己做的是什么事情,心里还是很清楚的。

      把两个人送走了之后,郑伯源有些好奇的问许棣:“大舅兄,你那药真那么灵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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