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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兆慈摇了摇头,说:“四弟妹,没事,我就在这里等着吧,大嫂把我跟你一起喊过来自然是有她的道理。”
姚氏看着紧闭的房门,有些嘲讽的说:“成日里闹的都是些什么事情呀,不好好的过自己的日子,闹得娘家不安生。”
府中人对许芍都挺有意见的,带着那么多嫁妆嫁过去,明明能把日子过的很好,却为了那些虚名,不光把自己的嫁妆都搭上了,这是准备要拉着娘家跟她一起填婆家那个坑呢。
姚氏站了一会,脚跟疼,两只脚倒换着站了一会,实在是站的难受,招了招手,让吴氏院子里的一个小丫鬟过来,对她说:“你去,给我跟三奶奶搬两把椅子过来,茶水没得喝,椅子还没得做吗?”
吴氏贴身伺候的几个这会都在房间里,小丫鬟不知道去搬两把椅子合适不合适,有些惶恐的看着四周,姚氏轻轻的笑了一下,说:“你别害怕,就搬两把椅子的事情,要出了事,你让他们过来找我就是。”
小丫鬟这才送了脸色,拉着另外一个小丫鬟,飞也似地去了东厢房,从里面搬出来两把玫瑰交椅,姚氏拉着陈兆慈坐下来,揉了揉肉自己的腿,说:“三嫂,我这年纪也上来了,成日里腿疼腰疼的,你那里有没有什么膏药?给我两贴我贴一贴。”
陈兆慈仔细的看了看姚氏,说:“你这是气血不足,贴膏药不管用,开两副调理调理就好。”
姚氏凑过去,刚要说话呢,就看到房门哗的一声被人从里面拉开,姚氏拉着陈兆慈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定睛一看,是宁氏。
宁氏拉开房门,对着里面说:“话我已经说到这里了,听不听在你们,可闺女是我的,想要我的闺女,除非你们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宁氏话说完了,房间里面一片寂静之后,就听到吴氏一阵哭嚎之声。
宁氏没有说什么,从房间里出来,陈兆慈跟姚氏赶紧走到宁氏身边,宁氏对着两个人点了点头,对陈兆慈说:“三弟妹,还得麻烦你陪我去一趟前院书房,四弟妹,麻烦你去我杳儿的院子里守着,不管是谁去,都给我打出去,出了人命我赔着,伤了人我担着。”
陈兆慈跟姚氏面面相觑,这样的大嫂两个人还是第一次见,真的是有些被惊到了。
宁氏对姚氏点了点头,扯着陈兆慈的胳膊就往外走,陈兆慈待到出了吴氏的院子,这才小声的问:“大嫂,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宁氏冷笑一声,说:“真是痴心妄想,自己进了火坑还要拉着我杳儿跟着她一起进,还跟我说什么我杳儿日后就是他们侯府的世子夫人,她倒是先把她那个乌龟婆婆给熬死了再来跟我讲这些呀,我看她那个婆婆倒是活得比她还要长久呢。”
许芍的婆婆年纪不大,身体很好,听说她娘家的父母都是长寿之人,最重要的是,人家成日里能够撕破脸皮做各种事情,但凡是能够让自己心情高兴的事情,自然是做着千好万好的。至于许芍,成日里汲汲营营,思虑过甚,影响寿数。
宁氏扯着陈兆慈往前院书房走,那是侯爷的地盘,平日里府中之人无事是不能随意过来的,可今日里,侯爷没有吩咐呢,府中的大奶奶三奶奶拉着手过来了,守在书房院门口的惊雀鸣蝉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要先做什么好。
宁氏对两个人说:“麻烦你们进去帮我们两个通报一声,有要事跟父亲商量。”
惊雀慌乱的答应一声,转身就往里面跑,只听到里面传来清风的呵斥之声,待到惊雀说了门口两个人求见侯爷,清风也顾不得呵斥惊雀没规矩了,赶紧进去跟侯爷通报,接着就亲自来门口请宁氏跟陈兆慈。
宁氏进了书房的门,直接就跪在地上,倒是把陈兆慈吓了一大跳。
陈兆慈这会也不知道应该是把宁氏给拉起来呢,还是陪着一起跪下来,正在纠结呢,听到侯爷从里间走出来,问道:“这是做什么?赶紧起来。”
宁氏说:“父亲,儿媳妇是被逼的没法子了,才过来找父亲给主持公道,还请父亲先原谅儿媳妇的无理。”
侯爷不急不徐的说:“有事情起来回话,明月,给大奶奶还有三奶奶上茶。”
侯爷在转身去了待客的偏厅,坐在主位上,陈兆慈赶紧拉着宁氏的胳膊把她拉起来,拉着她就往偏厅走。
进了偏厅,明月已经端着茶盘把两杯热茶放到一侧的一张高几上,高几两旁摆着两把官帽椅,陈兆慈拉着宁氏就在那两把椅子上坐下来。
侯爷说:“你们两个着急忙慌的过来,是有何事?”
宁氏站起来,又要准备跪下,陈兆慈一把拉住,说:“大嫂,父亲问话呢,你赶紧说呀。”
宁氏看了看陈兆慈,也没有再跪,就站着,说:“父亲,您知道大姐今天回来找母亲是为了何事吗?她竟然要母亲把杳儿嫁给行哥儿,父亲,这事我是万万不会答应的,我们杳儿就算是找不到婆家,我养着她呢,我也不会让她去给大姐做儿媳妇。”
侯爷惊讶的说:“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宁氏咬了咬牙,说:“父亲,却有此事,我跟三弟妹就是从母亲的院子里过来的,大姐说我们家杳儿是没人要的姑娘,她是杳儿的亲姑姑,还能害了自己的侄女?非得让我把杳儿嫁给她做儿媳妇,父亲,且不说行哥儿比杳儿大了好几岁,就这两个孩子,您觉得他们在一起合适吗?”
侯爷听了,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宁氏拿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说:“父亲我也知道,我们家杳儿是个任性的孩子,前面做错了事情,可杳儿已经知道了错误,我把她放到辽东这么多年,为的就是让她能够知道她哪里错了,为的就是能够让她多走走多看看,心胸开阔一些,不会因为年少无知犯下的错误心里难过一辈子,我做了这么多,费了这么多心思,不是为了让孩子回来嫁到自己姑姑家里给姑姑做儿媳妇的。”
侯爷点了点头,说:“这事我知道了,你们且先回去,我会处理好的。”
谁知道宁氏一下子就跪在侯爷面前,一脸的泪水,说:“侯爷,我的孩子,就算是给送到山上的姑子庵里去,我也不会让她嫁到永平侯府去的。”
陈兆慈看侯爷脸色难看,赶紧搀着宁氏的胳膊,说:“大嫂,你赶紧起来,你起来呀,你这是做什么,你这不是为难父亲吗?”
侯爷脸色阴沉,陈兆慈偷觑了一眼,吓了一跳,她来这里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看侯爷俩呢这么难看呢,赶紧咬牙把宁氏从地上搀起来。
宁氏低着头,眼里的泪一串一串的往下掉,侯爷对陈兆慈说:“把你大嫂带回去,这事你们谁都不用管了,我自有计较,还有四丫头的亲事,有我在呢,还容得下别人插手吗?”
陈兆慈答应一声,半扶半拉的带着宁氏出了侯爷书房的院子。
宁氏站在路边擦眼泪,陈兆慈叹了口气,说:“大嫂,你快些收了眼泪,让人看见了不好。”
宁氏擦着泪,小声的说:“看见就看见,我成日里为了这个府里操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我那婆婆倒好,她闺女过来哭两声,就要我闺女去给她闺女填坑,她好大的脸面呢。”
陈兆慈轻轻的拍着宁氏的背,说:“你说你也是,哭个什么劲,这府里又不是那娘俩一手遮天的,且不说永平侯府是个什么现状了,就大姐这样的为人,父亲还能让自己的亲孙女去跟着她受罪吗?你放心好了,父亲总是能够给你一个交代的。”
宁氏擦干了眼泪,叹了口气,说:“三弟妹,你不知道,这些天为了我们家杳儿的亲事,我是吃不好睡不好的,杳儿都十六岁了,亲事还没有着落,咱们京城的闺秀们,有几个像杳儿这样的?我现在出门,最怕的就是有人问我杳儿的亲事怎么样了,我是真没有脸说呀。”
陈兆慈劝慰道:“大嫂,你这样就不对了,咱们杳儿怎么了?咱们杳儿好的很,还未婚配怎么了,养在家中怎么了,又没有吃他们家米喝他们家水的,咸吃萝卜淡操心!”
宁氏听了陈兆慈的话,脸色稍霁,陈兆慈见了,赶紧扶着她往后院走,一边走,一边说:“咱们先去四姑娘的院子里,她祖母院子里这么一闹,孩子还不知道心里怎么难过呢,咱们去看看她,好好的开解一下才是啊。”
宁氏点了点头,说:“三弟妹,我其实很佩服你跟三弟,你们两口子,为了孩子那真的是什么都获得出去,就连皇子都能说得罪就得罪,谁家有你们这样的魄力啊。”
陈兆慈笑着说:“大嫂,您快些住嘴吧,我们俩就是傻大胆,也是正好遇到了郑家哥儿,想起早些年我们家住在陈大人隔壁的时候定下的儿女亲事,要不然,我们也不敢把孩子随便找个人嫁了。”
陈兆慈搀扶着宁氏,一边走一边往内院走,后面远远的跟着几个伺候的,谁能想到,刚把许棣给送到贡院,家中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呢?
第285章 亲事
宁氏跟陈兆慈走了之后,永宁侯沉着脸站在书房的院子里,沉思良久,对侍立一边的清风说:“你去吴家,把吴家的舅爷请过来,就说我这边有要事相商。”
清风答应一声,赶紧去吴家请人。
侯爷琢磨良久,想了想,安排明月:“你去夫人院子里看一下,大姑奶奶走了没有,如果走了,就回来说一声。”
明月答应着,赶紧去内院打探,很快回来,跟侯爷道:“侯爷,大姑奶奶还未走,正在夫人的房间里哭呢。”
侯爷点了点头,说:“知道了。”
明月等了半天,没有等到下一步的指示,抬起头来有些奇怪的看了侯爷一眼,只看到侯爷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明月看的心头一跳,赶紧低下头。
内院正房,吴氏有些头疼的看着伏在桌上哭的许芍,许芍哭了半天,抬头看到吴氏一脸怜惜的看着自己,拉着吴氏的手,哭着说:“母亲,您疼疼我,疼疼您这个可怜的女儿,我嫁到他们家二十多年,婆婆不慈,相公不恩爱,母亲,我真的是太难了,行哥儿是我唯一的希望了,可他们家竟然要把那个老虔婆的娘家侄孙女嫁给行哥儿,他们那个破落户,能教导出什么好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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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芍索性靠在吴氏的怀里,抽噎着一边哭一边说:“母亲,赵子琦不是东西啊,我成日里为了我们这个家操持,他倒好,什么都听那个老虔婆的,前些日子,他非得纳一门良妾,我是后来才知道,是那个老虔婆远房表妹的孙女儿,您说说,这都是些什么事情,他们家的女儿没地方发送了,可着我们家的【创建和谐家园】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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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芍抬起头,满脸的泪,说:“母亲,许杳十六岁了,至今未有婚配,嫁我们家行哥儿辱没不了咱们家的四姑娘啊,您看我那大嫂子,一听我说要把四姑娘配给我们家行哥儿,就跟怎么样了她一般,您听听她那些话,明里暗里的瞧不上我,瞧不上我们永平侯府,母亲,您可得给我作主才是啊。”
吴氏这几年不管中馈,也不愿意管家里孩子的亲事,特别是祝姨娘没了之后,更是除了吃斋念佛就是在自己房间里【创建和谐家园】,冷不丁的许芍过来这样一同闹腾,吴氏觉得脑子里嗡嗡的,一抽一抽的疼。
吴嬷嬷站在一边呢,看吴氏脸色不好看,赶紧上前扶着,对许芍说:“大姑奶奶,夫人这几天晚上睡不好觉,精神不大好,您且先去歇一歇,我让人给您打热水您梳洗一下,再喝完热茶,慢慢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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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氏叹了口气,说:“我明白,可我就是不忍心看着芍儿这么样难过啊,她都快要四十岁的人了,在别人家,含饴弄孙的年纪,她却还要跟她那个婆婆斗过来斗过去的。”
吴嬷嬷看了看外面,小声的说:“夫人,四姑娘是咱们世子跟世子夫人最钟爱的孩子,就是桦哥儿都要靠后呢,就算是四姑娘现下没有定下人家,我看世子跟世子夫人也不是轻易就会把姑娘许配出去,四姑娘的亲事,咱们还是不要管的好。”
吴氏点了点头,说:“这点道理我还是明白的,好了,你先别说这些了,让芍儿听到了心里更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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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已经到了午饭时候,吴氏留许芍在这边吃饭,许芍没有留下,说家中还有事情,坐马车就走了。
吴氏心里挺难过的,她知道许芍为什么不留下吃饭,每次许芍过来,侯爷跟老夫人都不待见她,时间长了,许芍就不愿意留下来吃饭,逢年过节带着孩子们过来给老夫人或者是侯爷磕了头,留下吃饭的时候也不多。
刚把许芍送走了,门房那边有人过来通传,所吴家舅爷过来看望吴氏,吴氏听了,赶紧吩咐厨房多做几个吴家舅爷爱吃的菜,又让开了一坛好酒,就在自己院子的偏厅招待自己娘家弟弟。
吴慕岳来的很快,清风去一请就过来了,见过侯爷之后,听了侯爷的话,吴慕岳有些无语,他很早就知道许芍是祝姨娘亲女,后来才听说许芍竟然是先太子跟祝姨娘早年珠胎暗结留下的孩子。
吴慕岳深知,现在许芍可以算得上是许家的一个雷,不炸则以,一炸有可能把整个许家填进去都不够,当年先太子被人所害,含冤而逝,之后几位皇子为了那个位子,一片血雨腥风,好不容易太平了这么多年,谁都不愿意看着因为早些年的糊涂账再有什么动荡。
侯爷说了上午的事情之后,吴慕岳沉吟良久,问道:“侯爷,你是什么意思?”
永平侯爷手里捏着茶盏,转了两圈,说:“芍儿的身份不能公开,日后依旧是我们府上的大姑奶奶,可现在她为了行哥儿的亲事,成日里上蹿下跳,我这里有个想法,跟你商量下,你看看可行不可行。”
吴慕岳听到这里,认真的看着侯爷,侯爷说:“我想跟行哥儿说一门亲事。”
吴慕岳听了,皱了皱眉头,说:“侯爷,这件事情不好做。”
侯爷说:“不好做也得做,既然芍儿做不到,那就给芍儿找一个能做到的,阿岳,就在那些曾经带着家眷在边关常驻的将军里面找,找那性格开朗,还有心机的姑娘,左右日后永平侯府是要交到行哥儿手里的。”
吴慕岳听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右手食指轻轻的敲着桌面,良久,说:“既如此,我这里倒是有一个人选,只不过家世上低些。”
侯爷听了,很是感兴趣的问道:“哦?你且说来,是哪一家?”
吴慕岳说:“辽东卫左将军周青,这个人你有没有听说过?”
侯爷仔细的想过之后,说:“周青?有点印象。”
吴慕岳说:“他现在是咱们府上大姑爷的顶头上司,我在辽东府这些天,他带着家中的小儿过来拜访过几次,我是这个时候认识他的。”
侯爷听到周青带着家中的孩子去拜访吴慕岳,有些惊疑。
吴慕岳笑了笑,接着说:“周青早年丧妻,家中有一女一子,周青的大女儿已经十八岁了,因为周青一直没有再婚配,家中事务都是周青的大女儿操持,周青的儿子今年得有十二岁了,刚中了童生,周青想让我指点他小儿一二,我看过,周青的小儿年岁虽小,知进退,才思敏捷,日后定有一番作为。”
听到这里,侯爷点了点头,吴慕岳说:“我也是听大姑爷说起来才知道周家的事情,这周青妻子生小儿难产的,周青成日里忙于军务,为了家中的两个孩子,又娶了一房妻子,结果周青续娶的妻子对周青的两个孩子不好,周青的大女儿从小跟着周青学武,硬是一个人把继母身边的几个恶仆打出家门去,后来周青跟这位继夫人合理,平日里就是家中的大女儿掌家理事。”
侯爷听完了,已经喝完了茶水的茶盅捏在手里,转了好几圈,问道:“现在这位周将军以及周将军的子女还在辽东吗?”
吴慕岳点了点头,说:“自然是在辽东,周青的大女儿因为早几年彪悍之名在外,一直没有求娶的,后来也就索性一直留在家中照料家事,抚养幼弟。”
侯爷点了点头,说:“倒是个能撑起事情来的好姑娘,对了,这姑娘长得如何?”
吴慕岳笑着说:“我还真见过一回,这姑娘长得很是英气,虽然不能跟京城这些贵女相比,可在辽东府也是难得的长得好看的姑娘,周将军从军几十年,从兵卒一点一点做到现在,最是个明白不过的人,侯爷,我越想越觉得,这门亲事很好,不过就怕芍儿那边不会同意。”
侯爷自然是明白许芍不会同意这门其实,许芍眼高于顶,自来是觉得自家的孩子千好万好,就他们家大儿媳赵思行,都曾经想着去求娶郡主家的姑娘。
侯爷摆了摆手,说:“只要是这姑娘能担起来,其余的事情我去说就好,只是我就怕让姑娘远嫁,周将军不愿意,那姑娘也不合同意。”
吴慕岳说:“这事呀,还在周将军的小儿子身上,周将军的这位小公子,自小身体弱,习武从军是不行的,周将军就让孩子读书,想着日后能够走科举,这才拜托咱们家大姑爷求到我跟前,我帮着这孩子指点一二,然后给举荐到茹儿那边或者是江南书院,周将军的儿子有了前程,他大女儿的亲事还能不同意吗?”
侯爷有些迟疑的问道:“这样是否有逼迫之嫌呢?”
吴慕岳笑着说:“侯爷,这门亲事呢,咱们给保媒,行哥儿这边呢,咱们是你说了算的,想让他成了就成了,人家姑娘那边该做的咱们给做到,姑娘要愿意那就愿意,要不愿意咱们再找被的合适的不就行了吗?”
侯爷笑呵呵的说:“正是如此,既如此,那就麻烦你帮着给周将军提一提这门亲事,有什么咱们就说什么,把永平侯府的实底透给人家姑娘知道,人家姑娘要愿意了,我这边就去找永平侯爷去说。”
吴慕岳当即修书一封,侯爷想了想,给程铠写了一封信,派了府中侍卫,快马送往辽东。
已经是下午时分,侯爷说:“晚上你在这边吃饭,陪你姐姐说说话。”
吴慕岳答应下来,想到自己这个有些是非不分的姐姐,叹了口气,对侯爷说:“侯爷,我这个姐姐,真是打小被家中人宠坏了。”
侯爷摆了摆手,说:“我们已经是四十多年的夫妻了,风风雨雨这么多年,她跟着我也是受了不少委屈,她也是不容易。”
吴慕岳点了点头,想到刚进贡院的许棣,说:“也不知道棣哥儿在贡院如何了,他的文章我看过,言之有物,难得的是用词准确,读起来文采斐然,却又不过分的华丽。”
侯爷想到这个争气的大孙子,笑着点了点头,说:“他做事情我还是放心的,原本上一届会试就该参加的,家中人怕他年纪小,被人轻视了去,这才压了一届,这次,总该是能够考个进士回来吧。”侯爷说完了哈哈的笑了起来,笑声里一片满足。
第286章 八卦
宁氏回去之后,就把自己身边伺候的还有吴氏院子里的人敲打了一遍,关于许芍这次回来闹的事情,偌大的侯府,一点流言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