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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荛看着才五岁多的小女孩儿,觉得自己的教育方向是不是应该改变一下呢?
张兆慈说:“可是小九啊,娘亲觉得你不用做事情的,爹娘会给你一笔很丰厚很丰厚的嫁妆,以后你愿意嫁人呢,咱们就找个脾气性格好的人嫁过去,你想要做什么咱们依旧是做什么,你要不想嫁人爹娘就养着你,以后爹娘不能陪着咱们小九了,就让你哥哥继续养着你,你真的不用去做什么事情的。”
许栀听了娘亲的话,眼眶子一下子就红了,张兆慈见了,赶紧把人报道自己的怀里,哄道:“哎哟,娘亲的小棉袄啊,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哭了呢?”
许栀觉得自己真的是何其有幸啊,能够重生回来,然后享受自己爹娘还有哥哥对自己这阿姨那个无私的关爱,许栀想好了,不能总是等着享受家里人对自己的爱护,自己也要成长起来,以后也要好好的保护自己的爹娘还有哥哥。
第21章 丰收
金秋十月,是一个丰收的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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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米在他精心的侍弄下,每一穗都很饱满,许棣一个一个的掰下来,晾晒干了之后,就把打下来的这些玉米粒当成了种子,那地里的土豆也都长得好,收获之后,许棣当时就带着几个回了家里,炒了一个土豆丝,做了一个牛肉炖土豆。
都是大锅炒出来的菜,许棣不光是自己家里人吃,还给前院住着的那几位叔叔伯伯送过去,结果一顿饭就让大家对这些新的作物多了很多的期待,毕竟,美食是很多人不能抵抗的了的啊。
许棣试种成功,也让靖北侯世子很兴奋,他亲自过来看过那些已经收获的还有在地里没有收获的粮食,觉得这事不能就这么捂着盖着,应该给皇上上折子把事情说清楚,但是这样的话就要牵扯到张家的人,当年张家可是被一些人逼着才远走海外的,再把这些事情牵扯出来,唯恐对张家不利,所以,靖北侯世子就把这事按到了许荛身上。
折子上说的是,许荛从互市里面发现了这些东西的种子,意识到这些东西对于大梁的重要性,对于老百姓的重要性,于是就找了自己,弄了这么一块试验田,经过试种,证明这些东西完全可以果腹,最重要的是,这些东西不光产量高,对土地的要求还不是很高,只要是管理到位了,就算是贫瘠一些的土地,也照样能够成长起来。
靖北侯世子把奏折八百里加急送往都城,许棣这边依旧是在进行自己的秋收,不同的是,这次秋收了之后,还要在刚买回来的那个【创建和谐家园】子里面种冬小麦,许棣已经思量了好久了,觉得完全可以把地分成两部分,一块地种冬小麦套种玉米,一块地呢,也种冬小麦,不过就不套种玉米了,小麦收获之后,就种点大豆,养养地,现在的土地,其实还是很贫瘠的,就算是施了肥料,那些肥料供着作物生长了之后,还是会让地力减弱,种点大豆,既能收获了豆子榨油,还能把豆渣作为养猪的饲料,许棣觉得,牛羊肉再好吃,其实还是不如猪肉好吃。
许棣觉得自己就在这研究科学种植养殖的道路上一条道往前走着,但是想着以后会有更多的好吃的好喝的,浑身又充满了干劲,现在县衙那边事情不多,许棣就拉着自己的父亲过来试验田,然后就是庄子那边,特别是庄子那边,原本许荛跟张兆慈把庄子上的事情都交给许棣去做的,许棣实在是不耐烦两头跑,就把庄子上盖房子的事情交给了许荛,许荛呢,虽然当了很多年的教授,骨子里还是带着一些文人的浪漫的,再加上庄子那边不光是有个小小的山头,还有一条河,山上竟然还有个泉眼,常年往下淌水。
许荛带着工匠绕着山头转了两圈,最后决定盖一座三进的大院子,还把山上的泉水引进来,在院子里建了个小池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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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兆慈说:“也不是不愿意啊,就是原本想着盖这么一个院子就是为了让那几个兄弟有个栖身的地方的,你这又是池塘,又是大院子的,我看你是要给自己盖个避暑用的别院吧?”
许荛干笑两声,说:“我这不是觉得山上的那一眼山泉不利用起来有些可惜了嘛,再说,庄子盖好了,咱们许棣的试验田也搬到那边去,那边地方大呢,以后咱们家就在那边住着,小九也有地方玩了,小九,你说好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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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兆慈叹了口气,说:“老许啊,我i不是不让你盖院子啊,你看看咱们这是在什么地方,这里离着边关这么近,这要有个什么战事,首当其冲的就是这附近的村镇,你说你在山头上盖这么一所大院子,你这不是给人家竖了靶子吗?要不然咱们再稍微的合计合计吧。”
许荛听了,咂摸着嘴吧想了半天,叹了口气,说:“我呀,这是太不考虑实际情况了,好了,那咱们就简单的盖两间房给那几位兄弟住着,再放些农具就行了,房子也不用大了,就盖个五间,搭个院子就行。”
许栀看到自己的爹爹说这话的时候心情不好,就说:“爹爹,咱们现在不能盖,等以后咱们回都城,小九挣钱给爹爹买个庄子,也买个带着泉子的,好不好?”
许荛听了,靠新的说:“好好好,咱们小九真是好孩子,爹爹以后就等着住咱们小九给爹爹买的庄子。”
房子就是简单当地的土砖黑瓦盖的房子,这附近没什么野兽,所以院墙也没有建的特别的高大,房子建的很快,建好了之后,那几位过来帮着管理庄子的就搬过去了,那边已经开始秋收了。
莜麦要收割,晾晒,脱粒,再就是种在庄子里面的一些农作物,都要一样一样的收起来,这是需要自己来做的,还有大片的土地是租给佃农的,这些佃农都是附近村子的人,租种了土地之后,每年按着租种的土地的多少交够了租子,剩下的就是自己家里的粮食了,这两天老天爷赏脸,风调雨顺,每年收了庄稼之后,缴够了租子留下来的也就是过一家人吃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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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家地里的东西都还没有收完呢,从都城过来了一批人马,带队的是梁承帝身边的大太监赵公公,先是去了将军府,见过世子之后,跟世子直接就来了庄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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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公公没想到见到这样的许县令,心里非常的感动,拉着许荛的手,激动的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许荛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他也就是这两天衙门里面没什么事情,才被许棣拉着过来这边干活,用许棣的话来说就是,现在农业是第一生产力,作为一名要带领全县这么多老百姓脱贫致富的父母官,种地是一定要明白的。
许荛赶紧带着去了刚盖起来不久的院子里,小明小亮一个去找茶壶茶碗,一个去烧开水,这两个小书童,可是从侯府跟着过来的,怎么样接待客人,那是很清楚的。
因为是新盖的房子,虽然什么都是新的,其实东西少,看起来很是简陋。
许荛有些抱歉的说:“诸位大人,真的对不住了,刚盖起来的房子,还没有来得及收拾呢,有些粗陋,还望大家海涵啊。”
赵公公坐在院子里的一个小马扎上,说:“许大人言重了,我看这边山清水秀的,倒是一个好地方呢。”
许荛笑着说:“我想着要试种一些庄稼,正好这边土地好,水源也便宜,就把那一块地做了试验田,过些时候,就要把小麦播种下去,来年再在小麦地里套种玉米。”
赵公公身边跟着的几个人,听到许荛的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一个出来,对着许荛躬身行了一个礼,问道:“许大人,您所言玉米,就是这次世子跟陛下奏表中的庄稼吗?”
许荛笑着说:“正是。这玉米是从海外传过来的,我也是偶然间从一个行商手中所得,据他所言,南方已经有人种植,不知为何一直没有推广开来。”
赵公公介绍道:“许大人,这位是金大人,是户部员外郎,这次带着人过来,就是协助你一起做好新粮试种事宜的。”
许荛听了,赶紧给金大人行礼,说:“欢迎欢迎,我对于农事其实不是很懂,就是请了几位老农过来帮忙,很多事情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样拿主意呢,金大人,您来的正是时候,后面还得请您多多的帮衬才是啊。”
金大人赶紧道不敢,客气一会,小明跟小亮已经把开水烧好了,茶壶茶碗还有茶叶也都准备好了,给诸位大人泡好了茶之后放到一张小桌子上面,这桌子还是许棣觉得在这边吃饭不得劲,专门从城里木匠铺子给买过来的呢,没想到这会还真的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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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棣没想到朝廷对粮食这事这么重视,赵公公许棣可是知道的,梁承帝跟前最得脸的大太监,从小就陪着梁承帝,陪着梁承帝从皇宫到外间建府,再陪着回宫做皇帝,忠心耿耿,一直是梁承帝最看重的人之一。
金大人专门负责农事的,他对许荛刚才说的那个套种非常的感兴趣,上了茶之后,拉着许荛就开始询问冬小麦跟玉米的事情,作为专司农事的人,对农业方面的问题很敏感,很多事情许荛一说他就能够明白,而且越是听许荛讲解,越是觉得惊奇。
赵公公看着简陋的小院,再看看周围一片金黄的莜麦地,心情其实挺复杂的,许荛这次真的是做了一件让梁承帝期待万分的事情,作为一个国家的君王,而且是一个兢兢业业尽职尽责的君王,最盼望的就是自己治下的子民能够衣食不愁,现在的农业,亩产低,因为前些年一直战乱不休,大家流离失所,整个国家的人口减少了很多,更不用说已经荒废多年的那些土地了。
大梁朝前面的几任君王,精力都放在了开疆拓土上面,梁承帝即位之后,国家已经安定下来,下面面临的就是休养生息,让这个饱经战乱的国家能够尽快的恢复过来,所以,增加人口,增加地里粮食的产出,一直都是迫在眉睫的事情。
接到靖北侯世子的奏折,让梁承帝看到了希望,但是他又有些不满意许荛现在所在的位置,河西县,是个边陲小镇,随时能够受到雁门关外那些游牧民族的袭扰,如果这些试验的粮食被那些人抢了去,不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吗?
梁承帝琢磨了一晚上,绝定从朝廷派人过去,听说冬小麦还有玉米已经单独试验过了,那就把粮食的种子带回来,去都城附近的皇庄做试验去,如果试验成功了,那就赶紧全国推广,当然了,许荛的功劳还是得好好的记下来的,去岁殿试二甲进士,天子门生,听说还是出身永宁侯府,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所以,金大人过来是带着任务的,他要把这两样东西的种植方法彻底的搞清楚了,然后带着种子回去,在京郊的皇庄试种。
许荛自然是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反正这事也是为了让天下的老百姓能够吃上饱饭的,许荛也不藏私,自己知道的也都说了出来,看看金大人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就把帮着种冬小麦的那位老农请过来给认真的介绍。
靖北侯世子特意让人按着许棣教授的方法,用玉米地瓜还有土豆做了一顿饭迎接赵公公以及诸位大人。
玉米磨成了面,掺上一些面粉,发面之后做了贴饼,用玉米面熬了粥,地瓜煮了,又做了一个拔丝地瓜,土地呢,土豆丝,炖土豆,清炒土豆片,硬是做了满满一桌子的菜。
赵公公没想到竟然这样的丰盛,而且这几样做出来的饭食吃起来还非常的好吃,赵公公开始盼着粮食能够试种成功,把这些粮食推开开,这样,就会有更多的人能够吃到这些东西了。
第22章 接受
赵公公带着人在河西县盘桓了几天就走了,来的静悄悄,走的也是不声张,走的时候不光是带着今年刚中出来的玉米,地瓜,还有土豆,更是把这三样的东西,再加上冬小麦的种植方法,技巧,记录了满满的几大本,更是把冬小麦跟夏玉米的套种给详细的记了下来。
把人三送走了之后,不光是许荛松了一口气,许棣也是狠狠的松了一口气,这些人这些天一直在这边待着,自己还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做的,都不敢做,别的不说,打算做的那个暖棚都没有敢开始动手,材料都备齐了,地方也找好了,就在后院,把分给自己的那间房子给打通了,然后屋顶上的瓦片揭了,北边的墙壁上砌了一面火墙,至于屋顶,许棣考虑很多酒,绝定用羊皮。
这羊皮是请人专门硝制的,硝制的很薄,又给一块一块的接了起来,然后搭在那一根一根的细竹条上,许棣可是曾经跟着去农研所参观大棚的,不过现在既没有玻璃,也没有塑料布,想了很久,许棣觉得就想出用羊皮,行不行的先试试看看吧。
已经是阴历的九月底了,天气已经很冷,庄子上那些田地一半种了冬小麦,还有一半空着没有种东西,打算来年的时候再种些莜麦或者是别的庄稼,这次许荛动员着很多人跟着一起种冬小麦,不过大部分都是一些里正,也是碍于许荛是当地的父母官,父母官让种,不好不种,只能拿出家里一块地跟着种下去。
许棣想好了,春天种下的那些玉米收获挺好的,除了赵公公带着回京的那些,还剩下很多,许棣现在不敢放开了肚皮吃,还得留着当种子的,预估了一下,明年估计是够分给那些里正,也够自己庄子上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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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棚修建起来了,下面就是准备种东西要用到的土了。
许棣依旧是找木匠打了很多的木箱,又从山上找了很多的腐殖土,放到木箱里面之后,就开始播种了。
上次种的那些菜,西红柿都没有舍得摘下来做个西红柿炒鸡蛋,还有那辣椒,也没有舍得做个麻辣火锅,都给做了种子。
看着手里大把的种子,许棣开心的不得了,暖棚里面先种着,等明年,在庄子上弄一块菜地,多种一些,特别是辣椒,许棣想过,不光是能够吃,还能做成辣椒面,作为自己的秘密武器。
暖棚里面的事情许棣亲自动手,也就是许栀跟在后面忙活忙活,都没有敢用别人,这可不是养在炕上在外人看来闹着玩的事情,这么大一个暖棚,种下这么多的蔬菜,在很多人看来,在大冬天里面,这就是白花花的银子,现在许家不缺银子,缺的是种子,这次许棣就是要准备再攒一些种子出来的。
天冷了,冬小麦种下去之后,地里就没有什么活计了,路嬷嬷觉得自家大少爷这次得回家里来,跟人家那些世家公子一样好好读书了,谁知道折腾的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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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第一年来河西,进入冬天之后许棣也跟着提心吊胆的,今年比起去年,觉得明显的轻松了很多,许棣也都想开了,自己离雁门关这么近,虽然说雁门关是很重要的军事要塞,但是没有很强大的实力,想要把雁门关给攻破还真不是容易的事情,最最重要的是,雁门关守军是卫家军,卫家军可是大梁的金字招牌呢。
许荛又开始忙着警戒巡视,张兆慈呢,又忙着待着军医学习医学知识,制作各种药物,今年靖北侯世子屯了很多的药材,张兆慈就根据记忆里面的那些药方,制作了很多的丸药,什么治疗风寒的,治疗发烧的,都是一些基本的对症的药物,制作了就留在将军府,军队里面人多,遇上流行性的风寒接着就能拿药去吃了。
许棣待着许栀,每天守在暖棚里面,眼看着那些种子在肥沃的土壤里面生根,发芽,慢慢的长出叶子,进到腊月的时候,暖棚里面已经被许棣用麻绳给一些爬蔓子的蔬菜搭了架子,那黄瓜顺着麻绳搭的架子开满了黄色的小花,西红柿则是被许棣用麻绳拴在架子上,有些已经挂上了青色的小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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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棚里面很暖和,白天扬光能够透过屋顶的羊皮射进暖棚里面,晚上许棣就得把火墙烧起来,控制好里面的温度,按理说晚上应该用厚厚的草毡子把屋顶给盖起来的,但是现在真的没有那个条件,也就只能用烧火墙的方式晚上来给暖棚里面的蔬菜保温,但是火墙还不能烧得太旺了,为了这个,许棣好几晚上都没有睡好觉,就想着怎么找到一个合适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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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棣现在哪里还顾得上长不长个子,他现在一门心思的想要把自己暖棚里面的蔬菜弄好了,这不光是自家以后的依仗,更是为来自己的钱袋子。
别的不说,就说那辣椒,长好了晒干之后,便于储存,还能做很多的好吃的,想一想那麻辣火锅的滋味,许棣恨不能现在地里的辣椒就能够长好了,如果把辣椒做的菜或者是产品推广出去,以后还愁不挣钱吗?
再就是,这几样蔬菜种好了,先在当地推广,让老百姓能有个来钱的道,许棣都考虑过来,这些黄瓜啊,白菜啊,萝卜啊,可以腌咸菜啊,腌好了咸菜天气冷了能放很长时间,到时候完全可以拿到互市上面去换东西,不是想要让草原上的人对大梁这边在经济上依赖吗?
这天晚上,许荛跟张兆慈提着灯笼到暖棚里面,两个人白天都忙,晚上回家累的躺下就不愿意动弹了,难得今天性质好,吃了晚饭之后就过来了。
暖棚里面太暖和了,许荛跟张兆慈脱了外面的大氅,绕着不是很大的暖棚走了一圈,看着那些已经挂果的蔬菜,心里很是为许棣做出来的这些成绩骄傲。
许棣把分给自己的房子给扒了屋顶做了暖棚,先在就在张兆慈院子里的东厢房住着,青苗跟青穗搬到了西厢房里面,吃过晚饭之后,许棣都是在张兆慈屋里的炕上练习写字,跟父母还有妹妹说说话才会回自己的房间睡觉。
许荛泡了脚之后,舒服的躺在炕头上,说:“哎哟,还是回自己的家里自在呢。”
张兆慈说:“那是啊,我先在就盼着天黑了回家,这几天可要累死我了,真不知道我那边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许荛说:“估计又得到过了年开春之后吧,我现在盼着咱们风调雨顺,我也盼着草原上冬天不要太冷了,太冷了那些牲畜冻死了,那些人就得过来抢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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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兆慈说:“听说跟金人不是已经签订盟约了吗?”
许荛叹了口气,说:“那都是明面上的东西,暗地里的事情多了去了,别的不说,就说每年冬天都有过来抢劫的,人家会说自己不知情啊,你能怎么样?只能是看好自己的家门,不让人家过来。”
许棣说:“等咱们有钱了,就把这县城的城墙好好的修一修,不修的跟雁门关一样坚固,我这心里实在是不踏实。”
许荛说:“那得用多少钱啊,还有啊,雁门关就在前面守着呢,你修个结实的城墙做什么?有那个钱倒不如把雁门关这一线的边防给好好的整一整呢。”
许棣说:“怎么整?跟秦始皇一样修个长城吗?我可没有那么大的能力,你儿子我呀,也就是能在自己这一亩三分地上忙活忙活,对了,年前我那些菜估计能有不少成熟的,咱们是不是摘些给世子送去啊?”
张兆慈说:“哎哟,你怎么舍得啊?就上次,我想吃个西红柿都不给,小气吧啦的,你买东西那钱都还是我给你的呢,气死我了。”
许棣说:“我的好娘亲啊,我这为的是什么,为的不就是能多攒些种子后面能够大面积的种植吗?您等着,过年我让您吃上新鲜的蔬菜,等明年春天,我在庄子上成片的种植,我让您吃个够,好不好?”
张兆慈说:“好不好的我现在也不知道呀,也不知道咱们今年能不能过个安稳的年呢。”
许荛说:“希望能安稳的过年啊,再跟去年一样那么紧张,我觉得我这心脏真受不了了,柳主簿说我就是刚来,还不习惯,等我习惯了也就好了。”
张兆慈说:“又不是什么好事,习惯那个做什么,还是得提高自己的本事,壮大自己的国力,让那些人不敢来招惹,这样才行呢。”
许荛说:“你以为现在是什么时候啊,说谁都会说,就是做的时候太困难了,别的不说,就说我这边吧,人家祖祖辈辈的都是那样种地,冷不丁的我来了,我跟他们说你们这样做不对,你们得按照我跟你们说的做才对,人家能理我吗?不会理我的,想要让别人接受我,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们看到他们能够从这里面得到什么好处,对于老百姓来说,土地大概是他们唯一的财产了,能够从土地上面得到的粮食越多,他们就会越容易接受我的观点,所以,对于来说,做要比说重要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