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GO
首页 小说列表 排行榜 搜索

    《儒道之天下霸主》-第17页

  • 第1页
  • 上一页
  • 下一页

    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而拥有着真正的江湖血性的戴霸,始终是抗击蛮夷的中坚力量。

        对于宁江来说,不管能不能在两年后的泰山封禅中保住文帝星,对“江湖”的统合,都是后面必须要去做的事,要让那些拥有强大武力的江湖中人,成为对抗蛮夷的助力,而不是隐藏在后方的搅屎棍,就必须以更为强大的武力,对那些江湖败类进行镇压,引导整个江湖投入到对抗蛮夷的大战中。

        外冷内热,绝不会投向外敌,更不是荣华富贵可以收买的戴霸,显然是他可以拉拢与合作的目标。

        戴霸已经离开,此时已是深夜,就算回到县城,城门也已经关闭。兄妹两人就在山神庙中歇息,庙中石台下,兄妹两人靠在一起,说话聊天,宁江笑道:“小梦,要成为天下第一高手,你可要加倍努力了。”

        把天狂第七式交给戴霸的一个坏处,就是,可想而知,在接下来的几年里戴霸的实力必然进一步飞越,这对于立志要将妹妹培养成天下第一高手的他,也造成了一些阻碍。

        小梦说道:“这个……这个……”虽然哥哥帮她定下了这么宏伟的目标,但她自己可是一点自信都没有。而且,遇到的第一个江湖中人,一刀就把她逼得后退,眼睁睁的看着这人拿刀对着哥哥的脑袋,动都不敢动一下,也吓坏了她。

        她自然不知道,今天遇到的这一位是已经踏入“宗师”境界的高手,只以为所有的江湖人物都是这般厉害,心里虚虚的……

      第四十二章 附生之末?

        就在成山休息了一夜,第二天进入鹿县县城,然后继续上路。过了两天,终于到了铜州。

        作为省城,铜州自然要比临海郡郡城大上不知多少,满城都是繁华景象,人来人往。宁江并没有急于前往唐虞书院报到,而是先带着妹妹,在铜州的各个风景区游玩。

        第一次来到这种大城市的小梦,自然是处处新奇,只觉得看这个也新鲜,看那个也新鲜。

        宁江好笑的说,一个省城就让她兴奋成这样,以后去了京城怎么办?

        当然,说是这般说,其实繁华时期的京城到底是什么样子,他也没有见过。在他重生前的那一世中,虽然也曾到过京城几次,但那个时候的京城,早已被蛮族来来【创建和谐家园】的,洗劫了不知多少次,蛮族中的“勇士”在京城中以杀人为乐,十室九空,遍地尸骸,等宁江进入京城时,乌鸦在尸体上顾盼,骸骨堵塞了河流。

        意识到继续杀下去、将要爆发瘟疫的蛮族,押着数千只“两脚羊”抛下了京城,留下了那曾经辉煌过的昊京。

        所谓的两脚羊,全都是被蛮族俘虏的女子,年纪稍大一些的,唤作“不羡羊”,未成年的小女孩唤作“和骨烂”,意思是煮的时候,连骨头都可以煮烂。

        也正因此,宁江记忆中的昊京,是一个残破的、几同于地狱一般的惨景。

        小梦自然不知道这些,听到哥哥说“去了京城怎么办”,她心里是高兴的,这并不只是缘于普通人对京城的向往,更因为哥哥的自信。哥哥是读书人,读书人上京,那当然是为了考状元。

        能够上京考状元的,那至少也是举人了。

        她眼睛都笑眯了。

        在游山玩水的过程中,宁江也在打听当前的时局,得知靠近西岭的龙炎湖一带,正在发生暴乱,许多活不下去的百姓揭竿而起,这场暴乱的首领,唤作钟相。朝廷已经派出了一名中过探花的儒将,带着数名进士与上万官兵前去镇压。

        这样的叛乱,在西南边时不时的总是会发生,在土地兼并极其严重的现在,一场大旱就足以让无数百姓因交不起各种杂税而倾家荡产,掌握着大量土地的乡绅却又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免于缴税。

        一方面,官府收不上这些士大夫们的税,只能将负担转嫁到普通老百姓身上,另一方面,老百姓一旦破产,就只能变卖土地,于是更多的土地被那些“乡贤”、“乡绅”所兼并,然后因为他们本身的功名又或官职而免于缴税,陷入了一种每个人都知道、但是谁也无法改变的恶性循环。

        因此而引发的暴乱,在大周的历史上几乎从未停过,但也无一例外的被镇压,在帝王与士大夫共治天下,几乎每一个进士都是“万人敌”的大周王朝,普通的农民起义,根本卷不起波澜。

        但是龙炎湖的这场暴乱,宁江却是有些印象。

        在他的上一世里,龙炎湖的农民军虽然被强行镇压,但随后的儒道崩溃,让几乎已经成为死灰的龙炎湖,以星火燎原之势,让整个西南部陷入抵抗官府的战乱中,让北方沦陷后,原本还有希望在长河以南建立南朝政权的大周王朝,进一步崩溃。

        虽然龙炎湖暴乱,成为了压在大周王朝头上的重石,但宁江并不打算对此做些什么。

        那些只是普通的老百姓,要么什么也不做,活生生的饿死,要么奋力一博,然后被士大夫们统治下的官兵杀死。

        如果宁江是他们,也毫无疑问会作第二种选择。

        远在西南方的那场暴乱和平叛,除了一些江湖人偶有谈及,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几乎没有任何的关注。

        铜州一带,土地兼并同样严重,但因为处于长河下游,属于鱼米之乡,比那些需要靠天吃饭的地方自然要好上许多,而且与道路不太通畅,官员、乡绅几乎等于土皇帝的西南部不同,这一带的乡绅们吃相还没有难看到那种肆无忌惮的地步,最底层的老百姓也都还能够勉强过活。

        只是,提到龙炎湖,宁江倒是想起,在他上一世里,曾经听人提起到的一个名字。

        而那个人,此刻,应该也还只是铜州的学子吧?

        唐虞学院,位于省城北部,周围有一处胡泊,唤作落佩湖,传说中曾经有天女落玉佩于此间,遂成此湖。

        唐虞书院的东面,有一座名山,名为崆山,每到秋天,满山的枫叶,将崆山点缀得犹如艳红的火焰山,乃是本城的骚人墨客最喜欢游玩之处。当然,现在只是夏季,盛夏都还未到,离秋枫满山的时节还有些远。

        为了安置妹妹,宁江在落佩湖边租了一套小院,跟妹妹住了进去。然后,到了第二天,他便前往唐虞书院报到。

        虽然是州学,但是大周王朝的学府,更多的只是象征意义,本州各郡的廪生住入此间,一边读书,一边等待着秋闱到来。学府会安排讲师授课,讲解经义,教习策论。

        就像宁江所知的另一个世界的大学一样,对于驻入州学的廪生来说,可以自行选择上什么课,上谁的课,非常的自由与散漫。

        其实,对于家中有钱的读书人来说,县学也好、郡学也有、州学也好,都没有太多的用处。但是对于家中请不起老师,买不起书本的穷苦学子来说,却有着重大的意义,唯有在学府中,他们才能够得到真正的指点。

        在报完名后,宁江顺便向面前的经师打听了一个人。

        那经师坐在桌后,抬头看了他一眼:“百子晋?我们唐虞书院,应该是没有这么一个学子。”

        宁江知道,唐虞书院属于州学,这一届的廪生可以免费入学,增生与附生,实际上也是可以进来的,只不过需要花钱罢了。而那百子晋,虽然他对这人了解不多,但应该是铜州人士,并且是这一届的秀才。

        不过,既然他没有在这里入学,那么,要么他只是增生又或附生,要么他虽然是个廪生,但选择了自己在家中苦读。

        虽然如此,他还是继续找其他学子打听,只是,与他上一世里十几年后名震华夏不同,此时此刻,似乎真的没有什么人听过这个名字,接连问了十几个人,尽皆摇头。

        直到宁江自己都准备放弃的时候,终于有一个人看了他一眼,不屑的道:“百子晋?附生之末罢了!”

      第四十三章 百子晋

        顾楚郡,成远县。

        此次已是远离了铜州省城。

        天空中,略有些阴沉,天气闷热,不过暴雨显然并不会马上下下来,乌云也在往东北方吹去。

        泥地两边的田地上,许多庄稼汉正在田里插着秧,辛苦地劳作着。

        宁江拿着一把折扇,走在满是黄土的地面上,在他的身后,跟着腰插宝剑,抱着两把油伞,以防万一下雨的小梦。

      ¡¡¡¡Êµ¼ÊÉÏ£¬Ð¡ÃοªÊ¼¾õµÃ£¬¸ç¸çÓеã°ÑÃÃÃõ±Ñ¾÷ßÓÃÁË¡£

        当然,心中虽然小小的腹诽了一下,但她还是习惯性的跟在哥哥身边。

        “哥,”她不解的问道,“我们到这种地方来做什么?”

        到了铜州,没两天,哥哥又带着她离开了铜州,一路乘船,来到这成远县的乡村,让她感到有些奇怪。

        宁江说道:“找一个人!”他走到路边,向一名庄稼汉打听了一下,那庄稼汉往远处指了一指。

        按着这人所指的方向,宁江带着妹妹继续往前走去,只见前方的黄土地上,坐落着几间茅屋,一个身处锦缎的肥胖男子在那里喝骂,几名衙役扭着一个少年边推边走,其中一个衙役将铁索往那少年头上套去。

        一个上了年纪,满头银发的老妇抓着那肥胖男子,不断下跪哀求。那男子将手一推,老妇倒在地上,那少年回头大叫。

        小梦看不下去,冲上去将那老妇扶起。宁江踏步上前,挡住那些人:“你们要做什么?”

        那几名衙役瞪了他一眼,但见他身穿绫罗,头戴皮牟,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公子,而且身上隐隐有文人气势,显然是有功名的人,一时间不敢为难。

        那肥胖男子同样瞪了过来,神情倨傲:“官差办事,要你管得?”

        宁江皱眉:“不知此人犯了何事,你们要抓他?”

        肥胖男子道:“我乃本县师爷,他拖欠税赋,我正要把他押送到衙门去。”

        那少年双手被人反剪,大声道:“我已经是秀才,可免田赋……”

        师爷冷笑道:“不过就是个附生罢了,何况你就算可以减免今年的田赋,去年的你可还没交齐呢。”

        那少年气道:“税钱每亩20钱,地头钱每亩20钱,朝廷规定的田赋我都交了,你们却又在田赋上妄加羡耗、平余和漕运钱,加起来竟然比田赋还重,我如何交得起。”

        师爷骂道:“别人都交得,为何就你交不得?带走!”

        宁江喝道:“住手!他既是有功名的人,你们将他随随便便当犯人押走,就不怕我将此事上奏朝廷?不过就是田赋罢了,他差了多少,我帮他交齐便是。”他心知,地方官府在田赋上妄加杂项几乎成了常态,纵然告上朝廷,全国各地都是这么做的,朝廷也没有什么办法。只是,附在田赋上的杂项竟然比田赋本身还重,只能说此地官府的嘴脸也实在是够难看的。

        然而,对这种事他想管也没法管,朝廷三申五令都解决不了的问题,他一个秀才又能够做得了什么?只能拿这少年的功名说事。

        那师爷看了宁江一眼,其实税钱只是小事,他拿了本地某位乡绅的私钱,逼这附生卖地才是他的目的。

        只是,他一时也拿不准眼前这个突然插手的绫罗少年到底是什么来头。眼看这人多管闲事,一时间也不太敢继续为难,只得哼哼了两声,报了一个数目。宁江便替这少年将所欠的赋税付了。

        那师爷带着那些衙役离去,一边走,一边兀自哼哼。

        那少年从地上爬起,先去将那老妇扶到屋中歇息,然后才出来,向小梦道了声谢,又对着宁江鞠了一躬:“小生百子晋,多谢兄台出手相救,欠兄台的钱,日后必定奉还。”

        宁江道:“兄台客气了,你我都是读书人,互相扶持帮忙,原本就是分所应为之事。”一边说,一边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与他年纪相当的少年,只见这人秀秀气气的样子,典型的书生模样,心中也有些疑惑,想着难道只是同名?

        一个师爷,几个衙役就能随随便便欺负的文弱书生,真的是他上一世里,所知的那个在儒道崩溃后,集结起西南方七路义军,硬生生挡住了西岭苗人的大举入侵,为华夏再起赢得了一线生机、最终丧命在元魔皇座下大将大宗邪亲手刺杀下的“鬼军师”?

        虽然心中多少有些不解,但籍贯和名字都对得上,宁江只能猜想,此刻的百子晋毕竟年轻,还没有能够成长起来。但是不管怎样,既然这少年身为一个文人,却能够在日后那天翻地覆、群雄辈出的时代里,占有一席之地,那就必定有他过人之处,提前结交总是好的。

        在他的刻意结交之下,两人自然“一见投缘”,然后,宁江又入屋以晚辈礼拜见了百子晋的祖母冯氏。

        到了傍晚,宁江让妹妹到镇上买了酒肉,就在百子晋的茅屋外,与他饮酒聊天。

        此时,百子晋已经知道,帮了他的这位少年同样也是铜州人士,乃是此次府试中,临江郡的案首,因为离八月份的秋闱还有数月,于是带着妹妹一边游山玩水,一边读书用功,不知不觉就来到此地。

        听到哥哥的话,小梦其实有点想吐槽,哥哥,你不是说你是来找人的么?怎又变成游山玩水了?而且说是游山玩水,可我怎么觉得你是直接冲着这里来的?

        虽然年纪相当,又都是新晋的秀才,但宁江是临江郡廪生中的案首,百子晋只是“附生之末”。

        附生原本就是“诸生之末”,他又是在附生中排名最后,只不过是勉勉强强过关罢了。宁江有意结交,自然是让百子晋有些受宠若惊。

        而宁江,见百子晋虽然与他的祖母在这里独自过活,守着三座茅屋,几亩薄田,但是举止与谈吐皆是彬彬有礼,显然并不是一般的农家子弟,于是便借机打听了一下。

        在宁江的询问下,百子晋却是放下酒杯,对着远处山外的斜阳,无奈叹气:“宁兄有所不知,小弟原本也是将门之后,家祖百楚,勋至大周国柱,家父百伯梁,勋至上轻车都尉……”

      第四十四章 将门之后

        在百子晋的解释下,宁江才终于知晓。

        百子晋的祖父百楚,曾经在剿灭西岭叛乱的苗人中立下战功,授勋国柱,食邑千户。

        而与其它的儒将不同的是,百楚连举人都不是,只是秀才出生,投笔从戎,从一个百夫长,步步建功,授勋国柱,在大周王朝的将领中,也算是个另类。

        实际上,在大周王朝中,几乎所有能够封爵又或授勋的,都是儒将,武将可以说是少之又少。而百子晋的祖父百楚,却并非那种在战场上直接冲锋陷阵的武将,他的武力不过是平平罢了,至于文气,秀才的文气在战场上几乎无用。

        一个既非武将,又非儒将的秀才,竟然能够从百夫长一步一步,成为名将,直至授勋,这从某种程度上,也说明了他的与众不同之处。

        当然,这里需要说明一点的是,大周王朝,以文统武,自从削藩之后,为防止再出现将领拥兵自重的情况,所有的勋与爵都是荣誉性质的,食邑也全都是空名,哪怕是封至王侯,也不拥有实质上的领土,食邑也只是折算成银两,随着月俸发下。

        虽然授勋国柱,但因为不过是个秀才,在这个以科举论地位的时代,自然并不如何被看重。虽然如此,但好歹也是个走过科场,考上秀才的读书人,比起那些在前方出生入死、伤痕累累,回来后所有的功劳都被儒将夺去的普通武将,却又要好上不知多少。

        百楚死时年仅四十三岁,在他死后,他的独子百伯粱从云骑尉做起,虽然不走科场,但靠着在北部对抗时常掠边的蛮族,竟也一步步封至上轻车都尉,可说是虎父无犬子。

        然而就在几年前,东北方北罗之地,蛮族暴乱。

        北罗人虽属蛮族,实际上早已归化,北罗之地,蛮族与华夏子民彼此混杂,一直都是相安无事。然而,不知从何时起,越来越多的北罗人加入了拜火教,竟在当地官府的眼皮子底下进行串连,一夜之间,这些北罗人纷纷拿起砍刀,四处屠杀华夏子民。

        当地官员无力镇压,尽皆逃回中原,北罗之地的华夏子民竟被杀了大半。而这个时候,知道北罗暴乱的百伯粱,在没还有得到朝廷调令的情况下,直接率兵进入北罗,强行镇压当地暴民。

        如果只是这样,都还好些,在看到被屠杀的华夏子民的惨况,尤其是在看到大量的婴儿被那些拜火教暴民活生生的烧死在火堆中后,百伯粱做了一件远远超出儒家仁恕之道所能够允许的范围的事……杀俘!

        只要是曾经加入暴乱的蛮人,不管他们有没有放下手中的刀,不管他们有没有投降,全都推入河中射杀。在百伯粱的纵容下,劫后余生的华夏子民与士兵一同拿起了刀枪,将北罗蛮族杀得血流成河。

        这件事,直接引起满朝震动,仁恕之道何在?爱民之心何在?擅自调兵原本就是大忌,纵容官兵、百姓大举屠杀更是罪无可恕。一时间,不知多少文官拿着圣贤书,纷纷上奏,管辖北罗的地方官员,也趁机将所有责任都推在百伯粱身上。

        百伯梁被罢官夺勋,下入狱中,全家财产被抄。最终,他于三司会审时,在无数官员的辱骂中吐血而死,他的妻子在丈夫死后殉节自尽,只留下了一个还未成年的孤儿,以及头发苍苍的老母。

        在百伯粱“羞愧而死”后,心满意足的儒官们,终于放过了他的孤儿寡母,允许百伯粱的母亲冯氏带着孙儿,扶棺还乡,回到他们籍贯所在之处。然而,百家按着籍贯虽然是铜州顾楚郡成远县人士,但以前并不是什么大户,百楚与百伯粱父子一生戎马,几乎不曾回过故乡,而大周王朝一向异地为官、异地为将的规定,也让祖孙二人,在这所谓的“故乡”,几乎没有什么认识的人。

        更何况,树倒猢狲散,以前他们家所结交的那些人,都一个个的唯恐避之而不及,又有哪个愿意帮他们一把?虽然百家在成远县还留有几亩地,但冯氏已经年迈,百子晋幼时也是锦衣玉食,哪里种得来地?

  • 第1页
  • 上一页
  • 下一页
    技术支持:近思之  所有书籍
    北京时间:2025/10/03 18:33: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