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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儒道之天下霸主》-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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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晚上,他在家中大摆筵席,毕竟,对于女孩子来说,十四岁生日可是一个很重要的日子,因为这意味着她真正的从“女孩”变成“少女”了。

        阳春三月天气新,湖中丽人花照春。满船罗绮载花酒,燕歌赵舞留行云。

        除了三月初三这个对他来说算是特别日子的一天之外,在这个其他人花天酒地的大好季节里,他继续宅在家中,读着书,修着魄,闲暇时指点妹妹剑术,基本上连大门都没有出过。而其他人也都知道宁府的爷正一心准备四月的科举,自然是没有来打搅他。

        就这般,随着日子的一天一天过去,终于进入了四月……

      ¡¡¡¡¡ù¡ù¡ù

        虽然都属于童试,但普通老百姓为了将两场童试进行区分,更愿意将二月的那场唤作乡试,将四月的这场唤作府试,而两场的重要性显然也是完全不一样的,考过乡试的,只是童生,算是有了一个“读书人”的身份,而考过了府试,成为了秀才,才算是真正的有了功名。

        府试是在郡城举办,入场的时间是卯时,即便是在已经开始进入夏季的四月,此时天也都还未亮。

        因为高锁县离临江郡城并不算远,坐马车、走官道的话,不过就是一个时辰,宁江也就没有提前到达郡城,而是在半夜出发。

        妹妹原本是想要送他到郡城的,不过被他拒绝了,因为这一场一共要考三天,而按照规矩,入了场后,至少要两天以后才能离开,妹妹送他到郡城后,还得回来,他不想让她跑来跑去,只是让一名老车夫连夜将他送到郡城会场。

        到达会场时,已有许多童生等在这里,有老有少,其中也不乏五六十岁的老童生,考了一辈子,却始终没能过府试这一关。

        黎明之前,正是天色最暗的时候,府门之前,两座兽像各立一旁,乃是两只负屃,龙首而龟身,因“平生好文”,而时常放置在书院、学府门外。

        八名衙卫持着木棒,分成左右,无声静立,在他们的两侧,各放着一个铁盆,铁盆放在三个木棍摆成的支架上,里面烧着木材,成为了这个场地仅有的两个光源,而所有的童生,大抵都站在黑暗中,不安的等待着。

        夜空中,只剩下了最后一颗星,在往西边移去,昏昏暗暗,不见曙光。

        铛……铛……铛……铛……

        铁锣敲了四下,卯时已到,来自各个县城、乡村的两百多号童生排起了长队。

        府门打开的那一瞬间,一股强大的气势冲了出来,威严,肃然,这股气势几乎覆盖了整个郡城,第一次参加府诗的童生,何曾见过这般阵仗?心惊胆战,战栗不安。

        在这股强大的气势下,大门两侧火盆中的焰光在这一瞬间窜得极高,木材啪啪啪的响着。受到气运庇护的八名衙卫,在众人的眼中,高大得像是八尊神灵,竟让人无法逼视。

        威南御凶,威北衔锋!如此强大的官威,至少也是进士出身的官员才能发出,在府门打开的这一瞬间放出官威,自然是为了给众考生一个下马威……

      第二十八章 拜圣

        正常情况下,连秀才都还不是的宁江,面对着如此强大、几乎覆盖全城,可让猛虎惊慌、群狼奔逃的官威,也会像其他的考生一般惊惧、不安,若是稍微心虚一些,甚至双腿发软,瘫倒在地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在他的后方,就有两名信心不足的学子,惊惶中打了退堂鼓,不安退却。

        帝星高照,天人交感,上可定国,下可安邦!

        在这个时代,文气,可以说是最庄严、最神秘的力量,它代表着儒家与天子“共治天下”的正统地位,令诸子百家里的其它各家全都成了外道,它是人间帝王君权神授的象征,使得大周王朝万世一系,再不惧四夷的挑战。

        但是对于宁江来说,这股文气虽然强大,但还无法撼动他的“金魄”。

        虽然如此,他也能够感应到自身金魄的些许摇动,由此可知,进士这一级别的文气的确是不可小觑,若是用在战场上,化作军势,几乎等于给己方的士兵加上了强大BUFF,同时大幅削弱敌人的士气,难怪说,每一个进士出身的儒将都是“万人敌”。

        宁江相信,如果不是元魔皇的横空出世,彻底结束了儒家天下,大周王朝还能够继续维持下去,数百年不衰。

        只可惜,元魔皇的出世是无法避免的,即便是他提前谋划,恐怕最多也只能延缓儒道的衰败,而最后能够做到什么程度也还未知。

        队伍排成了两队,四名小童提着灯笼从府门里走出,一同转身,分作两排,领着两队学子鱼贯而入。随着童子的带领,学子们先后进入院中,首先看到的,是一尊挡在所有人面前的文圣神像。

        每一排的两个学子,一同向文圣鞠躬,然后分从左右绕过文帝像,进入会场。

        宁江位于队伍的后端,来到文帝像前,抬头看着文圣孔子之像。

        尧之为君巍巍乎,武王临渊斩乱臣!

        上野获麟夫子泣,遂著春秋镇河山!

        自“铸圣”成功,儒道独尊之后,原本只是诸子百家之一的文圣孔丘被不断神话。西狩获麟,不喜反泣,知道这是上天知吾道不昌,令其为不王之圣,遂笔削《春秋》,令乱臣贼子惧……然而最初的孔夫子,也不过就是周游列国,欲求官职而不得的普通人。

        当然,现在的儒家天下,这种话是绝对不能说出,单是一个“不敬圣贤”,基本上就是前途无亮。

        与身边的另一人,一同对着孔子的圣像拜了一拜。

        这一瞬间,隐隐的,有无形的气运往圣像投去,虽然微弱如丝,对普通人来说,并没有任何影响,也无法觉察,但宁江还是清晰的体悟到了这种气运的转移。

        他的嘴角,溢着一丝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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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重生前的那上一世里,为了能够重生,他也曾试着从儒道方面着手,不过因为那个时候,文帝宫已经被元魔皇彻底摧毁,天下儒生文气尽失,他自也没有能够得到什么。

        虽然如此,对于儒家的文气体系,他却已是要比其他人了解得多,是以,他清楚的知道,这一整个文气体系并没有天下书生所想的那么神圣,在它的背后,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尽管如此,他却也不得不承认,构建出这一整套文气体系的人,的确是非常的了不起,甚至可称得上是只手遮天。而不管这背后隐藏着什么样的骗局,它的确是开创了大周王朝八百年的盛世,使得华夏子民不需要再担心外族的欺侮,也使得在这八百年间,虽然也有战火和纷争,但至少没有再发生那种席卷天下、十室九空的朝代更替。

        只是,这个世界,终究没有什么东西,是真正能够“万世一系”的,不管当初的开创者是多么的理想化,随着时间的流逝,其弊端在不断的积累中,不知不觉,就变成了阻碍社会进步的一座大山,而一旦有人想要搬开这座大山,再一次的推动历史车轮的前进,那些占据了话语权的受益者就会拿着至高无上的圣贤书狠狠的把他压下去,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也正因此,这个儒家天下,不但失去了其一开始容纳百川的开明,反变得越来越保守,最终犹如一潭死水,在这死水般的几百年间,科技也好,制度也好,都不再有任何的进步,甚至胆敢让它进步的人,都没有一个好下场。

        拜完圣像后,宁江随着队伍,进入院中,前方阶台之上,放置着三张桌子,桌后坐着三人,分别是临江郡知府典宏、省城下来的学政桑乐志,以及朝廷临时认命的考监欧永昌。

        以文气放出官威的,正是知府典宏。

        所有考生排列齐整,四名童子提着灯笼往两侧离去。紧接着,知府典宏便开始训话,训完话后,便由学政大人解说考场规则,当然,即便是他不说,其实每一个人也都一清二楚。

        然后,考监欧永昌一个个的念着名字,念到名字的人上台领了考牌,被衙卫带到各自的考棚。

        宁江被点到名字,上台的时候,知府典宏抬头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等所有考生前都被带走后,桑乐志道:“刚才的那个宁江,莫非就是在岳湖诗会上作出《长歌行》的宁江?”

        典宏道:“不错!”

        桑乐志笑道:“青青园中葵,朝露待日晞。阳春布德泽,万物生光辉。常恐秋节至,焜黄华叶衰。百川东到海,何时复西归?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如今这首诗,已不知在多少学堂挂着,单是这一首,就足以让他身后留名了,我本以为,能够写出这般佳作的人,只怕也是个上了岁数,有了更多的人生经历的学者,不想竟是一个少年。”

        典宏道:“桑大人有所不知,这少年年幼时便父母双亡,去岁更曾被奸人陷害,若是普通人,仅过这些磨难,难免自暴自弃,不想这少年反而因此奋发图强,在这些日子里,日日在家用功读书,几乎是一刻不曾松懈。本官初得地方官员上报此子之毅力与刻苦时,兀自有些不信,因此亲自暗访,几次经过高锁县,无人不夸赞此子之用功,从他院后经过,也每每能够听到读书声。本官也收集了他这数月以来,从家中送出,请人评判指点的文章、策论,竟是一日比一日精进,竟连本官也有士别三日、刮目相看之感。”

        桑乐志、欧永昌俱知典宏为人一向刚正,既然连他都这般夸赞,那断无虚言,一同道:“难得!难得!”

        典宏道:“在本官看来,以此子的实力,考过这场当无问题,不过最终还要看他自己发挥如何!”

        ……

      第二十九章 考题

        宁江进入了考棚,衙卫在外头把门锁上,咣的一声,铁锁放下,带动这链条哗啦啦的响了一下,然后,衙卫就拖着大棒去了。

        科举期间,吃喝拉撒全都在这里,在某种程度上,其实跟坐牢没有太多的区别。

        考棚里有两张桌子,连床都没有,要睡觉时,便将桌子一拼,睡在上面。旁边放着一些生活必需品,也都是简陋得不能再简陋了。宁江对此,当然没有什么抱怨,在重生前的那一世里,什么苦没有吃过?甚至连西岭那种地方,他都硬生生的熬了过来。

        更何况,科举可是鲤鱼跳龙门中的“龙门”,再苦再累,也有不知多少人趋之若鹜。

        他在其中一张桌旁正襟危坐,将桌边布袋里的三张卷子分别取出,一一看去。

        第一张卷子,是以“登高抒怀”作诗一首,再以此诗进行延伸,作赋一首。题目倒是比较空泛,只是定下的韵脚非常的窄,几乎可以说是“绣花针眼里做文章”,这个考的就是纯粹的诗词功底了。

        第二张卷子,是对易经中的“日月得天而能久照,四时变化而能久成”进行解说,这个是属于“经义”的部分,答案其实是定死的,考的是学子的四书五经的阅读范围,不过因为易经基本上是读书人必读的课程,会做错的人,那实在是平常不用功了。只是,在解说经义后,紧跟着,便要考生以事例进行分析,而且事例必须出自《左传》。

        可以说,前半题完全是送分,后半题才是真正用来拉开差距。

        摊开最后一份卷子,却是一篇策问,题目以帝王之口吻,提到某个书生为父报仇,亲手诛杀仇人然后自缚于官府前、众乡里联名为他求情的事例,以此案问询,让考生以被询问的臣子自居,就这个案子向帝王阐述自己的看法并进行断案。

        看起来是一个比较简单的题目,但涉及到了律法以及儒家所提倡的孝道之间的冲突,暗中其实隐藏了一个小小陷阱。

        这篇策问,对于普通考生来说,足够让他们想得头大,按照律法,杀人偿命,即便是血亲复仇也是如此,不定其【创建和谐家园】,那便是违背了律法,定他【创建和谐家园】,那又不符合儒家对孝道的提倡,更何况策问中提到了“父老联名”的问题,而“民意”一向是重中之重。

        如果非要去纠结律法与人情孰重孰轻的问题,那别说三天,三百年也纠结不清,宁江相信,至少有半数以上的考生会栽在这个问题上。

        但他只是略一沉吟,便拿起手边稿纸,磨墨持笔,洋洋而书。

        这第三卷的题目看似复杂,然而很少有人知道,它其实是有真实案例的,那差不多已是七百年前的事了,几乎就是同样的案子,引起了几名大员的争论。而最后的定案,是律法的尊严必须维护,杀人者必须【创建和谐家园】,然而孝道也要维护,因此,在【创建和谐家园】后,再由帝王“法外开恩”,将他赦免,如此一来,律法得到了维护,孝道得以提倡,民心可以满意,而“雨露雷霆皆是君恩”,皇权也得以强化。

        这个题目说易,是因为只要知道这个案例,加以援引,那基本上就相当于送分,说难,则是因为这个案子并不记载于四书五经,一般的读书人根本无法读到,如果不是通读大周律法、并对过往的众多案子都有所掌握,基本上就不可能知道这个案例。

        而如果没有援引这个案例,即便是想出了同样的、完美解决问题的办法,终究也是有所失分,只因为,在大周王朝的断案中,“有例可循”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至于宁江,则是靠着他那由“金魄”而来的强大记忆力,将大周律法以及各种冷门的书籍全都看了一遍,真正的做到了有备无患。他甚至连这个案例的具体年月、以及所援引的条例都记得一清二楚,单是靠着这一点,就足以让他的这篇策论在所有考生中脱颖而出。

        先把这篇策论作出后,他没有再继续做其它题目,而是就这般,在这个狭窄的空间里打起坐来,继续修炼自己的魂魄。

        科考中,一旦被关入考棚后,基本上就无人问,无人管,房间有炉子,有火折子,有可以简单弄熟的食物,吃饭问题自己解决,洗澡问题就算了,时间到了,可以拉门边的小绳,另一头的铃会响,自然有人过来开门让你出去,时间没到,拉了铃也没人来理你。

        而同样的,考场里的衙卫,一旦开考就不能离开会场,要待满这三天三夜,除了刚开场时把考生送进来和最后把考生放出去,不能以任何理由与考生随便接触。虽然这种把考生当犯人的手段的确是不近人情,但从某种程度上,也的确是被过往那层出不穷的作弊手段弄怕了。

        宁江就这般,在这个差不多就是长八尺,宽八尺的房间里,一直打着坐,考场的外头,天色已经是大亮,然后又慢慢的暗了。

        到了半夜,他金魄离体,慢慢的飞上天花板,穿墙而过,飘在屋檐上。

        此刻,整个考场一片安静,院子外头,也士兵巡视,又有好几位效力于朝廷的武者,在四周监视,以防有江湖中人前来考场捣乱,又或是帮忙某个考生作弊。

        虽然宁江的魂魄已经是“金魄”的层次,要比普通人强韧许多,这让他就算魂魄离体,也不会飞散,但在整个练魄的体系中,金魄也不过是最低阶的层次罢了,并不能离开身体太远,而且遇到过于强烈的风吹日晒,都会造成一些损害。

        当然,虽然还只是“最低阶”,但因为已经能够清楚的感悟和控制自身的魂魄,对于普通人来说,已经是一个大台阶,是“能”和“不能”的问题。

        飘在了屋檐上,他看着夜空,此刻的夜空,月明星稀,文帝星依旧在夜空中闪耀,纵连那皎洁的月色也无法挡住它的光芒。所有的星辰都在围着它缓缓旋转,整个星空,仿佛是一个按着四季慢慢旋转的漏斗,而曾经的紫微星……如今的文帝星,就在群星轨迹的中央。

        天地设位而易行乎?其中道在天地,而法立乎无外,二仪四象,阴阳互根……

      第三十章 旧引……

        以自己的金魄,在屋檐上看了一会星辰后,宁江让自己的金魄慢慢下沉,重新回到体内。

        站起来活动了一会,做了一趟另一个世界的“体操”,只觉得整个人都变得分外的精神。

        然后,他便点起蜡烛,另外拿了一张宣纸,手持毛笔沾上墨汁,开始答第一题。

        此时,他的整个精、气、神都调节到了顶点,注意力异常的集中,各种解题思路在他的脑海中疯狂的转动。

        他将另一个世界里“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这首有名诗句进行化用,写入诗中,然后以这一句进行扩展,作了一篇华丽的长赋。

        诗与赋分别写完后,已经到了下半夜,他也没有拼桌而睡,就这般继续盘膝而坐,通过吐纳放松自己在作诗赋诗崩紧的身心,并慢慢的进入似睡非睡的忘我之境。

        不管是道家的吐纳还是佛家的禅坐,有一点都是相似的,那就是,眼睛要眯成一条细缝,在闭与不闭之间,脑袋要放空,在睡与不睡之中。只因,眼睛睁开,人是醒着,便会受到外界事物的各种干扰,眼睛紧闭,陷入完全的黑暗,思绪反会变得混乱和无法控制,各种发散,各种胡思乱想,这也是许多人觉得自己明明睡了这么久,为什么还是头昏脑袋的原因。

        唯有在这种似闭微闭之间,似睡非睡之中,才最容易调节自己的身心,进入“忘我”的状态。

        似这般,他一直坐到了第二天,到了上午时,再次起来活动筋骨,弄了些吃的,然后再拿起最后的那张卷子,细细思量。而通过身心的调节,这个时候,其它所有的一切都被他从脑海中屏蔽,唯有这个题目,和与此相关的各种学问,在他的心中犹如垂手可拾的贝壳,一点一点的放出光芒……

      ¡¡¡¡¡ù¡ù¡ù

        第三天,一大清早,宁小梦就来到了会场外头。

        只因为这个时候,天色越来越亮,考场里的考生,也开始一个个的出来。

        出来后的考生,三三两两的聚集着,讨论着这次府试的题目。

        宁小梦在广场上走来走去,始终没有等到哥哥出来。

        日头移上了中天,还未到中午,天色已经开始变得炎热,阳光铺上了广场。另一头的马车上,一个老婆子下了马车,来到她的身边,道:“姑娘,看来爷没有这么快出来,那里有座酒楼,您还是先到那里吃些东西,就在那里一边乘凉一边等吧?我和我老伴在这里看着,一看到爷出来,马上就通知姑娘。”

        马车上,另一名老仆也下车来劝说。

        这老婆子,唤做何妈,去年家中出事,其他人都以为姑娘会被赶出去,一个个的避开他们,唯有这何妈看小梦可怜,依旧在她身边服侍,后来宁江夺回家主的位置,其他人虽然赶紧又回来巴结姑娘,小梦却已不再信任他们,只将何妈留在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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