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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也不着急,她站在廊下仰头四顾。
半响之后,里面的人说话,“打算在那儿站到什么时候?”
很有磁性的声音,声线冷漠。
温黎利落的蹬掉了脚上的鞋子走进去,绕过躺椅直接到了傅禹修面前。
“是你找我。”
闭着眼睛的男人睁眼,狭长的凤眸落在眼前的女孩身上,唇角轻扬。
“坐吧。”他抬手示意。
温黎往后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整个室内有些空旷,可是该有的东西却也一样不少。
空气中弥漫了一股似有若无的药味,淡淡浮动的中药香告诉了温黎,眼前这人在用什么治病。
“你特地找我,不会是为了秋后算账吧?”温黎盯着躺椅上的人。
那枚明黄色的流苏是她那晚上穿的衣服上的,那样的衣服纹样遍地都寻得到,没什么好多注意的。
可是在温泉打斗的时候,它掉在了眼前人住的房间里。
后来在湖边见到他的时候温黎就觉得这人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对,她也没多想。
“呵……”他薄唇溢出轻笑,看着她说的认真,“我不是同你说了,一管血而已,我还能和你计较了。”
这话说的暧昧浮动,温黎盯着眼前人,脑海中不断涌现出各类人像。
他说话的感觉,给人一种他们是认识的错觉。
她的记性很好,如果是见过这个人的话,应该是有记忆的,但是她记忆里没有这个人的存在。
尤其他的长相是那种让人看了一眼之后就不会忘记的,哪怕是惊鸿一瞥。
“在想什么时候见过我是吗?”傅禹修终于起身,踩着脚下软软的拖鞋走到了一旁。
“你这小丫头,想什么都逃不过我的眼睛。”他语气中带着似有若无的宠溺之意。
斐然从另一扇门走进来,恭敬的将备好的药汤送过来。
傅禹修给她倒了杯水递过去,温黎瞥了眼男人手中的水晶杯,大方的接过来抿了口。
水里放了两片柠檬片,一点盐,这是她最喜欢的喝法。
“现在总能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傅禹修在她对面落座。
正好放在两人中间的黑色汤药碗这会儿不断浮动出来的药味弥漫在温黎鼻子底下。
“你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吗,不然的话为什么让南盛到慕家接我。”温黎放下手中的杯子,倒是饶有兴致的看着他碗里的药。
“我想听你亲口说。”
温黎盯着他,“那你的呢?“
意料之中的回答,他笑笑,“你可以叫我南乔。”
“南乔。”温黎复述这两个字。
的确没有有关这两个字的记忆,也没有这个人的模样,他们是没见过的。
“你叫慕温黎。”
不知道是不是温黎的错觉,他在吐字的时候着重了慕字。
温黎没有回答这个没有营养的问题,“找我有什么事。”
这人总不会要以牙还牙,她抽了他一管血,这会儿要割她的腕吧。
“你会治病?”傅禹修盯着她。
这不是疑问,是肯定。
温黎点头,“会。”
紧跟着一条强劲的手臂就伸到她眼前,这男人的肤色够白,手腕处能够看得到皮肤下青紫蜿蜒的血管。
“你想让我给你治病?”温黎的确好奇他这病症,不过也总不能被人给白用了。
“南家这样家族,整个宁洲乃至整个A国的名医哪里找不到,为什么找我。”
眼前的男人单手支着下巴,好整以暇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戏演的不错,我有看人的本事,当然知道你的本事要比外面那些找的医生更厉害。”
温黎这些年去过很多地方,也接触过各式各样的人,见过最锐利的眼神也不如这双一般能够看透人心。
“给我一个帮你的理由。”
傅禹修抬手,五指刚要触及到她的脸颊,便被一把抓住,温黎手心用力,紧紧的扣住他的五指。
小姑娘一点力道都没有松,反而用力的很。
“你这爪子要是不放好了,我不介意给你截了。”
可是她力道再如何重,眼前的人脸上还是一片云淡风轻。
“要是慕家知道找回来的小女儿有飞檐走壁的本事,你说说会发生什么?”
语毕,他手腕反转,将她的手掌握在手心。
从上次的温泉打斗之后,温黎很清楚眼前人的实力,说实话,她也许的确是打不过他。
“你在威胁我。”
他眉梢染了浅浅的笑意,眸中灿若星河,如同波光粼粼的湖面。
“不是威胁,是提醒。”
温黎的确不怕慕家知道什么,但是她害怕麻烦,如果慕家人知道她的本事,恐怕会引起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这和她想调查的事情相关联的话,会影响进度。
“好,我答应给你治病,不过我有要求。”
懂得获取自己想要的,这是每个人都应该会的技能。
傅禹修点头,“可以。”
“你还没问什么要求就答应了。”温黎斜眼。
这答应的也太干脆了。
“总能给我治病了吧。”他将手腕抬到女孩子眼前。
温黎扣着他的手腕开始给人把脉,指尖感受他皮肤下的脉搏的跳动。
“脉搏跳动的跟强劲,可是内里很虚,夜里会有虚汗,寒天身体冰凉的情况会很严峻。”
“嗯。”他点头。
“温泉山庄的硫磺泉有助于你休养身体,院子里堆放的火山石和后山上引下来的山泉水都在调养你的身体。”
只可惜,治标不治本,一味的养身体,而不去追究造成他身体变化的原因,一样的没办法。
傅禹修刚想说什么,喉腔里一阵血气翻涌,他单手捂着唇,从旁取了白色的丝帕咳了两声。
温黎挑眉,这还是个孱弱的病美人,一言不合就吐血。
------题外话------
弱弱的傅爷,你再骂我,我就吐血给你看,哼哼
眼前的男人身上穿了最简单的白色衬衫黑色裤子,别到腰间,显出精瘦的腰衬衫,扣子扣到第二颗的位置,露出了男人精致的锁骨。
这会儿随着他捂唇咳血的动作,衣衫松散,从温黎的角度能够看得到他隐隐浮动的腹肌。
他看上去瘦弱,可是架不住身高的优势在,再加上这些年肯定也是注意锻炼得缘故,一个病人居然能够有这样的体魄,也是惊人。
傅禹修咳完之后捏紧了白色手帕,却被身边人给拿走了。
“你吐出来的血样我需要带回去,如果不做相应的测试的话,没办法确定是什么毒。”
“连寇。”他吐出这两个字。
很霸道的毒素,据说是从古时候就一直有配方流传下来的毒药,温黎也接触过几次。
温黎挑眉,将手帕收入随身带着的小包里,“我只相信自己的实验结论。”
“很认真啊。”傅禹修看着她,眸光深邃。
“以后每个星期接我过来一次,在还没有弄清楚你体内的毒素之前,暂时不会给你药方。“
刚走到门口的斐然将两人的对话听的清楚,所以少爷这是要让慕小姐给他治病吗
可是这慕温黎也就二十岁的年龄,难不成能比那些有几十年经验的老医生更加厉害。
从慕温黎踏入南家开始,斐然已经安排人将所有的资料调动出来。
慕家刚刚找回来的小女儿,五岁走丢,在梧桐镇长大,十五岁辍学南下,刚回到梧桐镇的第二天就已经和慕家联系上了。
在所有资料陈列之中,斐然还是看出了一些问题,资料给的很精细,慕温黎五岁走丢之后到了梧桐镇的所有经历都有。
精细过度,就是最大的问题。
“少爷。“斐然进门站在两人身边叫了声。
这模样显然是有话要说,温黎抬眸看了眼外面的天色,过来的时候就是下午的时间段。
这会儿已经天快黑了。
“该吃晚餐了。”他提醒了一句。
因为在南沛的工作室耗了一点时间的缘故,再加上这南家院子七弯八绕的的确是费体力。
温黎这会儿真的有点饿了。
“在这儿吃了晚餐再走吧。”傅禹修抬手。
斐然了然,走出门外开始张罗着让人送餐过来。
没一会儿就走进来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厨师,恭敬的到了两人面前。
“想吃什么就告诉他。”
温黎毫不客气的报出几道菜名,“红烧狮子头,凉拌娃娃菜……”
走过那么多国家,温黎还是最喜欢A国的饭菜,种类繁多色香味俱全。
厨师贴心的记下了转而走出了房间。
“还挺能吃的,小丫头。”傅禹修开口,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嘲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