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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了摆手,把琴匣背在了身上,我呵呵叹道:“哎,傻丫头,不过一千年方过,这妖龙之事,可是三千载有余,你又怎会知道呢?”
张临凡似乎听出了我的弦外之音,眼帘抬起目光深邃的望着我,问道:“惟儿总是说做神仙不好,可是如琳儿这种小妖或者平凡世人,又何尝不想一试呢?无需为生存逃遁,也不用终日为生老病死而忧心,若混得好些,还会受世人尊奉,岂不快哉?”
听他这么一说,琳儿也跟着点头,语言间却有些落寞:“反正,我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蛇妖,纵是再活个千年,也还是这样,成仙不过是空想罢了,琳儿倒是愿意永远跟着公主你!”
搂了搂她的肩膀,我捋了捋自己的思绪,道:“你何必如此妄自菲薄呢?反正归途漫漫,你们不如听我讲一讲这妖龙宵炎的故事,听完就明白了,何为英雄不问出处,你只须记得,只要正直坦荡,谁也不比那天上神仙来得卑微,更何况,那宵炎一开始也不过是一只本就命短的小龙而已!”
第六十二章 龙劫(二)
听到我这么说,张临凡似乎提起了一定的兴趣,现在的他,就像一个喜欢听父母讲睡前故事的孩子一般,但凡我说一点什么新鲜事儿,他都会支着耳朵仔细的听。六零文学
琳儿也扁着可爱的小嘴巴,一根食指点了点自己光洁的额头:“那,我要是勤加修炼也可以仙列仙班么?”
点了点头,我望着满天的繁星,思绪开始纷纷扬扬。
“反正回去的路也漫漫长长,公主,你给我们讲讲这龙劫琴和那妖龙宵炎的故事呗?”
琳儿应该是看出我的想法,就坏坏的戳了戳我的腰。
“其实,那年的事儿,我多少是不愿提及的!”
随手折了一只蒿草,我分出了中间的嫩芯,去掉外层的大叶子,然后把中间最细的中空叶子放进了嘴里,轻轻的一吹便成了调调,记得那一年,教我吹这个的孩子,有一双晶莹的大眼睛,灵气十足,单纯善良。
“故事,要从那一年伏龙泽里,又化出了一条小龙开始说起……”
……
伏龙泽气候湿热,整个泽里都泛着淡淡的绿光,却不似这颜色一般辣鼻刺眼,味道还是清新的,绿光里还隐着微微的橙,就像嫩绿蒿草中暗包着弱弱的火。
泽中水面突然咕噜噜的冒出了一串气泡来,跟着便是一双眼睛浮出了水面。
若是外人不知晓,许是认为那是一条幼年的猪婆龙,实则,它可是一条不折不扣的龙,生在这伏龙泽中的真龙!
虽是为龙,但它当得可是十分憋屈的。
这伏龙泽时不时的便会生出龙来,却总是弱得紧,身形小本体差,且没有一条可以长成,便早早的被其他妖怪吃了撕了。所以,这一条尚未长成的小龙,必须每一天都过得小心谨慎,日日隐在这大泽之中,生怕被哪一个猛兽凶禽盯了着,一口吞了还算落得好,万一撕了叼了,光是想想就会吓得它全身颤抖。好在此泽一次只生一龙,少了同类之间的绞杀。
生在这种地方,它自来到世上便明白,只有自强自力,多多吃些血食山果,把腹肚果足了,再终日潜在泽下,躲避危险不说,还可以修养生息。
渐渐的渐渐的,它竟有了些修为,从初时只得采些蛇虫鼠蚁来食,到现在已是可以出了泽水,到岸上捕些兔狐虎狼来充饥,可见功力也是精进了不少。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这伏龙泽越发干净清透了,却是弱肉强食的生存环境,非但没有变好,反而是愈演愈烈了。
都说妖兽与人寿命的算法是截然不同的,人类的一月给妖兽算来,便真真是大错特错了。
妖兽修行,时间过得尽快,所谓人间的月圆月缺为一月,对他们来说便是一季,人类一年,相对于妖兽来说便是二十余年!
这一日,月黑风高,天上忽现乌云避月,天黑如盖,指手不见五指。
伏在岸边的妖龙正在闭目休息,全然不知此时的它正面临着天雷之劫。晴空闪电,一个炸雷凌空劈下,直取它天灵盖而来。
不知是命也,还是运也,妖龙似做了恶梦一般,一个骨碌翻起身来,眼睛都没来得及睁开,便一溜烟的窜进了伏龙泽之中,而那一天雷,直把地上劈出一个十丈深坑,坑中瞬间燃起了雄雄天火。
妖龙吓得全身一凛,直觉水中热浪滚滚,那天火竟是入水不灭,且迅速席卷蔓延了它全身上下,烈火焚身它张嘴想要痛苦的大叫,却发不出半点声音,烈焰自它口中喷涌而出,整个伏龙泽上火光一片。
直到失去意识,它都是只看到漫天火光,连眼睛都被灼得生疼!
不知过了多久,眼睛粘粘的好不容易才再次睁开,妖龙感觉全身都在疼,一点一点的爬起来之后,他竟发现自己双足直立,不再是四脚爬行,像人类一样用两条长腿走起了路来。站到岸边回头一看,曾经自己的那身龙皮竟扁扁的整张飘了在伏龙泽之中。
低头再看自己的双手,光洁如脂,又摸了摸自己的身体,哪里还是曾经妖龙的模样,俨然就是一个活脱脱的人啊!
直到这时,他才真正明白,自己已从蒙昧之初的妖龙之身,修身蜕去妖身,化为了人形。
纵是如此,他还是不得不重重的叹了口气,不为别的,只叹这世态炎凉:无论人世妖界,反正只要活在这世上,全都分得三六九等!谁说起点一样,如人一般,生就富贵便就是富贵,若是贫贱便就是贫贱,妖兽也是如此。他虽是龙身,却是伏龙泽所出,没有仙家宗亲,也没得天精地华,更不是什么稀罕灵物,只是一只小小的,连名字都不曾有人知晓的妖龙而已。
这片大泽虽说名为伏龙泽,却只伏泽中之龙,这里的王不是他,而是那泽中大王倪龙!
倪龙本不是龙,乃是山中走蛟。何为走蛟?
真龙本色,妻妾成群,这走蛟便是那龙与山中雉鸡欢好之后,所产的蛋,一下地便会行走,入地彻土一年往下钻一尺,四十年后地动山摇破土而出,便是这走蛟了!
但他虽非纯种龙龙所生,却又为龙种,其妖力何其强也,可想而知。生性又好杀嗜血,因这些缘由,泽中上下全都对他敬畏三分,能凑上前的,全都使尽浑身解数的谄媚讨好,不愿与之为伍的,便携家眷远远离开此地,剩下既不愿上前也不愿离开的,就都是深居简出,终日里能避则避,小心的过活着。
妖龙决心暗下,既不要做那趋炎附势的走狗,也更不愿做那任人宰割的刍狗。故,他比别的精怪妖兽更努力,更刻苦,除了吃睡之外的全部时间,都拿来修炼灵力,他要让自己强大,要让别人畏惧,绝不像那些同类一样看人脸色受人欺凌。
他给自己取了个名字,就叫做宵炎,这是名字也是纪念,那一夜天雷之劫巧避而开,天火焚身而化人。有朝一日,整个伏龙泽都要以他马首是瞻,他宵炎的大名必要与那走蛟倪龙比肩而立,这许就是人类口中所说的“理想”罢!
这种潜心的努力最费时也最磨人,月升月沉时光飞逝,一转眼的功夫便数百年的光景,宵炎的修为也是随着岁月的消逝而突飞猛进,但,这期间中,无论他如何苦寻,也总是寻不着件称手的好兵器。
所以,纵是他在能力上与那倪龙不相上下,却也不敢随便造次,因为那倪龙手中有一柄自身龙须所化的噬骨鞭,只这一点便胜了自己一筹。
平日里宵炎都是深居简出,有些小妖小兽被倪龙欺压苦不堪言,私下里都说他年老力弱,而宵炎新生神力正是壮年,势必有一天要杀了倪龙取而代之的,于是偷偷跑到宵炎这里想要投奔。
宵炎是有立万之心,却无心封王之路,潜心修炼也只是为了立身自保,更何况身为妖龙,他本就一身风骨,自是瞧不上这些墙头之草随风而动的家伙,外加性格本也寡淡,对前来投奔的妖兽们不予理会,时间长了,那些家伙便只道他轻狂冷血,便再无人敢与之亲近了。
但这也好,他倒落得个清楚,寻了一处好山好洞继续修炼自己的本事,才懒得理外面的那些烦人俗事。
尽管如此,他的名头还是招来了倪龙的不满,一时间整个伏龙泽境地变得生灵涂炭,但凡夸奖宵炎的一概被杀被食尽,他就是要让众妖知道,自己才是这里的王,而那宵炎,也定是要被他所杀的!
潜心修炼心无旁骛的宵炎,日日四下里苦苦寻着一样称手的兵器,寻了许久又踏遍多处,也不可得,心情烦闷便回了伏龙泽,谁料走了这些日子,那伏龙**岸竟不知何时多出一间竹寮来,且那寮中时常传出悦耳琴声,如泉水叮咚清灵通透,又如湖中落叶静谧又细琢,美得连他这般孔武之人,也愿意潜在浅泽里,偷偷的一直听着,小心翼翼不敢发出任何声响,生怕惊了抚琴的人,断了这美妙籁音!
听着听着,宵炎心中也不禁思虑了起来:这伏龙泽向来环境险恶,燥热时如火燎原一般,直叫人觉得置身于那太上老君的八卦炉肉,就恨不能炼出一对火眼金晴;冷冽时又如冰河落下天,天地万物仿佛都会结上一层冰霜,连呵一口气出来都能冻住。按理说,哪会有人来此居住呢?更有这闲情逸致,日日的扶琴、
泽边的食物本就不多,再加上自打他离开之后,伏龙泽已被那倪龙接管,多少也要忌讳几分,宵炎怕麻烦,故而能不惹麻烦便不惹罢。
想猎食果腹有的是去处,岸边血食不少,飞禽走兽样样不缺,比起味道清淡的水族食物,他还是更中意岸上那些血甜肉嫩的野味儿。
才想到这里,就见一只梅花鹿凑到泽边饮起水来。宵炎喉头一滚,便潜入了水中,缓缓的向它靠了过去。
第六十三章 龙劫(三)
眼见着就要一口咬住那细长脖颈,宵炎心盖得个严丝合缝,白色如筷子般粗细的银色蛛丝从四面八方弹了出来,将她手脚腰身瞬间缠了个结实,立马儿叫她动弹不得如同一只银色大粽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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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子宵炎是见过的,她便是那走蛟倪龙的娇宠织娘子,是一只少说也有千八百年的黑寡妇蜘蛛精,其毒无比,其心更是阴险狡诈,那倪龙的性格之所以越发乖戾残暴,与她的教唆那便是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但,平素里她都不常出来,今日又不何要诱这个红衣少女出来,此理有些说不通,更何况,他们手下众多,若想捉谁拿谁,只需吩咐便是,又何故要亲自动手叱?
他这边的思绪万千,那边的织娘子可是吟吟开了口:“龙劫啊龙劫,你一朝犯错落了凡间,何必还要执着这具身子呢?”
原来,这红衣少女的名字是龙劫!
只见她眉头皱眉得更紧了些,眼见自己下巴被她托了起来,全身上下虽说已是颤抖如箩,脸上的神情却更是倔强,牙关紧咬就是不发一言。
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脸,织娘子在蛛网上走来走至尊,时不时的还会探着鼻子闻上一闻,就像是随时都会张开血盆大口吃掉她一般。
“啧啧啧,果真是至阳之气,只可惜,你如此不济,如何配得上仙家神器这名啊!”
宵炎闻言心中一惊,这丫头莫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宝贝所化之妖,难怪她身上的气息会如此之干净清透。转停念一想,又觉得不对,若真是仙界中人,便是落了凡间也应有仙根护体,纵是这织娘子再修炼如何,也不会如此不济就这般被擒啊!
这哪里算什么仙家宝器,连个凡间俗物还不如嘛!
龙劫的脸色越发的惨白了起来,盯着织娘子的眼睛里似乎沁出了泪珠,声音也有些微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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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应是还有话要说的,但见那织娘子手中一团黑紫色毒烟掬起,她竟一时口齿打起了结来。
“南海有木唤为龙劫,引天雷劈之,天火炼化而成,得者可得尽天下妙音,其力无穷,若是把你打回本相收为已用,那我便可助我家大王踏出这伏龙泽,直征天下了!”
“不要脸的死妖精,你不配拥有龙劫琴,纵是得了,也得不了天下!”
龙劫嘴上说得虽硬,却明显能听出其中的底气不足。
那织娘子被这般辱骂,倒是一点也不以之忤,反而笑意更浓了些:“那便是如此,我倒要看看我是配得还是配不得你这仙琴了!”
双目紧闭着,龙劫此时完全就是一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待宰模样,既不想反抗也是反抗不得的。
织娘子倒是很不客气,心中想着现在倪龙身边多了些美艳小妖,论美貌虽说自己并未见其会输,但,时间久了难保他不会去味鲜尝新,自己若是能在实力上助他更多的话,便可稳坐夫人之位,那样岂不是高枕无忧了!
她这如意算盘在心中打得噼啪直响,正欲扬手直取龙劫仙门所在之处,却不成想,突然身后树林一响,跟着便是强劲的刚气席卷而来。
织娘子大惊失色,急急回身应对,心下里却在思量:这是哪里来的一股子妖力,如此强劲,怕是能与大王比肩而敌了!
正分神的工夫,不知何处飞来如刀一般的锋利树叶,齐齐穿向了束缚着龙劫的巨大蛛网,只一瞬间,那结实如布的蛛网便塌碎了下来。
龙劫的身体是重重落了地,也跌得个七荤八素着实不轻,却也从心底里冒出欢喜,小命得以保存,哪里还敢再多耽搁,一个诀掐了起来,转眼间便遁地而逃了。
织娘子哪里吃过这等大亏,被人破了网不说,还丢了差点到手的宝贝,一声尖叫过后,竟是原形毕现,身体暴涨百十余丈,通体覆盖着细密如针的黑色绒毛,八条长腿支在地上,三对如磨盘般大小的黑豆眼珠,不停骨碌骨碌的转着,一对巨大的螯钳相错得“咔咔”直响,隐在黑色绒毛下的暗紫色条纹,忽忽的泛着黑紫色的气,这画面实在吓煞了旁人!
然,宵炎可不是旁人,从树后迅速闪到她的近前,只一脚的功夫,便将其整个踢翻,重重的摔出数十丈远,林中树木惨被压倒一片。
愤恨之余,织娘子就只剩下痛苦的哀嚎之声!
她凝神望向了突袭自己的人,发现他的头上隐隐可见有角有须,心中一凛:这莫不就是那修成了人身,实力可与大王倪龙相抗衡的妖龙宵炎么?!
自知不是此人对手,她眼珠复转了转,便想着:不管如何,保命要紧,取那龙劫琴的事,先回去再做来日方长!
想是如此,她便迅速化回了人身,跟着对宵炎吐出一团黑紫色的毒雾瘴气来,趁着他躲避之际,便化为一股黑烟,借着风力遁去无踪了!
宵炎赶散毒气,也知织娘子早已离去,碍于走蛟倪龙的面子,也不好穷追猛打,便起身往伏龙泽折去,心心念念着那泽边竹寮里的人儿,是否已是安全了呢?
第六十四章 龙劫(四)
迅速追回了竹寮里,这还是宵炎第一次踏进来,只感觉一片清新扑面袭来,顿时心里一片平静,仿佛所有的纷扰都被挡在了门外一般。六零文学
“你没事吧?”
环抱双臂的龙劫似乎还在微微的颤抖,脸上仍旧没有血色,刚才那种惊吓着实是够她一呛的,若那是不是宵炎出手相助,想必她的小命早就没有了。
“刚才,谢谢你,那个,那个,你坐啊!”
望向一脸关切自己的宵炎,龙劫的脸一红,指了指一旁的敦厚草垫。
耸了耸肩膀,几步跨了过来,宵炎坐到了上面,随手从身边小桌上取了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又倒了一杯递给了龙劫。
“你真天上来的么?”
接过水杯轻轻的啜了几口水,龙劫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之后,原来忽闪忽闪的大眼睛里有些黯淡,人也跟着沉默了下来。
宵炎不明白她这样到底是为了什么,莫不是刚才的惊吓还没有过去?可是,那织娘子口口声声都说她是天界仙器,但,就刚才这丫头的表现来看,那实在是差到不能再差了,要是那天帝老爷知道了,还不觉得面子都丢尽了才怪!
“我曾经的主人,他犯了一些但凡有情感的便都会犯的错误,被剔了仙骨除了仙名,灰飞烟灭不得再入轮回,我也被累及贬下凡界,因我力量强大,来寻我的山精地怪不计其数,为防止我落入歹人手中,一位姑娘助我修得了人身,并建了这个竹寮结下结局来给我避世,才能保我许久平安,但,那织娘子已知道我的来历,为了得到我而势必又要引来争斗,我不怕死的,只是怕会累了旁人,我的主人最不愿意看到杀戮!”
断断续续的听着故事,宵炎大抵上是听明白了,只是,他现在很好奇,那个龙劫口中不愿看到杀戮的主人是谁?而那个助她修成了人身的姑娘,又是何人?
然而,眼时下,之前的一切于他来说,似乎都变得不再那么重要了,最重要的就是,无论如何,他都要护着她不再受到任何的伤害。
决心一下,宵炎的嘴角竟浮起了一丝莫名其妙的笑容来!
几日后——
趴在竹寮外面的坡台上,龙劫一只嫩【创建和谐家园】白小手随意的拨弄着水面,两条纤细的小腿儿踢来踢去,一派的悠然自得,就似几日前那件恐怖的事压根儿就没有发生过一样。
水面上晃晃荡荡的漂来几枝蒿草,她心中一喜,连忙向前探过身去捞,谁知手才一伸出去,人就被一股力量瞬间拉进了泽中,发出了“咕咚”的一声巨响,连带掀起了一个大大的水花。
“啊,啊,啊!”
拼命的扑腾着,她感觉有什么东西卷上了自己的腰身,冰冷又有些湿粘,还有些刺痛,一股从寒意自心底涌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