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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倾世宠妻》-第8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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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暗香吓得瑟瑟发抖,从张氏怀里抬起头,正好看见司徒盈袖从赵大太太胖胖的身子后面露出半个头,往这边看,大喜着抹了一把泪,朝司徒盈袖道:“姐姐!快来帮我!”一边说,一边扭头对那凡家的带头男子道:“你别猖狂!我姐姐的外祖父是沈大丞相,未婚夫是长兴侯府的世子,她一定会帮我们的!”

      “你姐姐?我兄弟只生了一个女儿,你哪里来的姐姐?”那男子不屑说道,有种睥睨的神情,似乎连沈大丞相和长兴侯府都不放在眼里。

      司徒盈袖眨了眨眼,定定地看着这个凡家的带头大哥,发现这个凡家男子,有股和他外表极不相同的气势,好似带着面具一样……

      司徒暗香从张氏怀里挣脱,扑到司徒盈袖身边,握住她的双臂,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泣道:“姐姐救我!姐姐救我!”

      司徒盈袖忙将她扶起来,道:“还是听爹和母亲的吧……”婉转地回绝了司徒暗香的请求。

      司徒暗香扑到她怀里大哭,“姐姐,我不想离开你,不想离开你啊!”

      张氏也看着那凡家男人,眼里闪过一丝精光,她往后退了一步,道:“你们先住下,等我和老爷商议之后,再给你们答复吧。”不过顿了顿,她又道:“总之,别的都可以商量,但是暗香绝对不能离开我!”

      司徒盈袖看得出来,张氏对暗香的母女之情真是深厚得不得了,她拍着司徒暗香的肩膀,悄声说道:“暗香,你看,母亲说了,你不会离开她的,你不要担心了,你有个好母亲。”

      “也是姐姐的母亲啊。”司徒暗香破涕为笑,在司徒盈袖怀里蹭了蹭,很是亲热地说道。

      司徒盈袖只微笑,她现在才看出来,原来亲生母亲,是不一样的,绝对是不一样的。

      “……就是!我夫人说得话,就是我的意思!咱们万事可以商量,但是想把暗香带走,除非从我尸体上踏过去!”司徒健仁跟着说道,站在张氏身边给她打气。

      司徒盈袖又神情复杂地看着她爹司徒健仁的背影,在心里想:原来亲生父亲,并没有不一样……

      对小磊,爹恨不得把他扔了,可是对暗香,爹却是掏心掏肺的好。尽管小磊是爹亲生的,而暗香跟爹一文钱的关系都没有。

      这就是俗话说的,宁要讨饭的娘,不要做官的爹吧……

      凡家人互相看了一眼,大声道:“那咱们就打官司,堂上见吧!”说着,气势汹汹离开了司徒家的大门。

      ……

      到了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张氏从梦中猛然惊醒,看见一个黑衣人静静地立在她的床前。

      她的胳膊飞快地往枕头下伸去,企图拿出自己护身的匕首。

      那黑衣人的手却比她更快,一下子按住她的胳膊,轻声道:“……司徒健仁呢?”

      “他去商院跟他的大掌柜和管事们商议去了。你今天带着人气势汹汹闯进来,他不得不想法子留下我们母女。”张氏一听那道声音,就松弛下来,推开那人的手,慢慢坐了起来,“……你也太大意了,让那些人来就行了,你怎么亲自来了?要是让司徒健仁知道你还没死,他吓都要吓死……”张氏撇了撇嘴,不屑说道。

      “我想你了,就来看看你,不行吗?”那人悠然说道,退回到床边的太师椅上坐下来,好整以暇地看着张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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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我?大人铁石心肠,什么时候为别人着想过?”张氏嗤笑,似乎不相信那男子的话。

      “哈哈,还是兰莺明白我。不过,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好歹在一起做过几年‘夫妻’,我对你自然是不一样的……”那黑衣人淡笑着说了一句,便转了话题,“好了,闲话少说,言归正传。你在司徒家这些年都做了些什么?如何一直没有起色?司徒家两个小崽子居然还活着,上次那么好的机会都错过了,真是命大……”

      “我上次就说那法子不管用,有人护着他们姐弟俩,怎样?我没说错吧?你们不听,差一点打草惊蛇。”张氏从床上披衣起身下床,给那黑衣人屈膝行礼。

      “好了,起身吧,坐。”那黑衣人抬了抬手,让张氏坐在他身边。

      “原以为在青江上动手,所有船工都换了,走到江中心人不知鬼不觉,顺势连司徒健仁都端了,你再说有孕,就能顺势接收司徒三房的家产。没想到,居然遇到有人追杀南郑国二皇子,阴差阳错,让他带着随从上了你们的船。唉,这么多年过去了,好几次就快事成了,却总是落空了。难道东元国当真气数未尽?”

      “气数什么的,我不懂。我只知道,三十年前才是最好的时机。但是被朝堂上那些目光短浅,只知争权夺利的官老爷们错过了。”张氏肃然说道,“如今东元国缓过劲儿来,又有蒸蒸日上的势头。而我们北齐,真是不说也罢……”

      “也别说丧气话。东元、南郑,迟早都是我们北齐的手中之物!只是当年三国初立。东元国的开国女帝元宁馨是最后一个见过大周皇帝的人。那之后,大周皇室中人全部消失,很多秘密都失传了。所以知道最多的,应该就是东元国的开国女帝元宁馨。我们不信她没有把这些秘密在东元国皇室中传承下来。”黑衣人的手指一搭一搭地敲打着太师椅的椅背。

      这也是三十年前,北齐为什么没有一气将孱弱的东元国皇室连锅端的重要原因之一。

      因此他们不仅给了东元国活路,还把北齐公主嫁与东元国皇帝。

      “那些事我管不着。我只负责司徒家这一块。”张氏摇摇头,“你们三十年都等了。又何妨多等几年?”

      “那你何时动手?”

      “我自有分寸。”张氏默然半晌。低声说道:“小磊是傻子,不足为患。盈袖是姑娘家,更是跟我们的事情无关。”

      “无关?他们活着就有关。”那人紧紧盯着张氏的脸。“……你不会是乐不思蜀了吧?”

      “既然不放心,那就让我回去吧。”张氏不以为然地道,“不然就不要故意捣乱拆台。再说,这两个孩子也不是孤立无援的。有人在暗中保护他们。你以为我容易?一不小心就让人发现了。到时候我和暗香都死无葬身之地!”

      “不会的。我怎么会让你和暗香死无葬身之地呢?而且我也不是拆台,只是来看看你到底怎样了。不过。你也确实本事,能让司徒健仁对暗香视为己出。”那人呵呵地笑,又道:“暗香这几年出落得不错,我看跟你当年差不多。”

      “你要做什么?”张氏立刻警惕起来。“我跟你说,别打暗香的主意。她是我的命根子!”

      “瞧你说的,我能打什么主意?她也是我的女儿。”那人不以为然说道。顿了顿,默然半晌。又悄声道:“……也许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子嗣。”

      张氏被这句话说得红了眼圈,忙扭头道:“那你今天还吓唬她?”

      “我们分开的时候,她才四岁,现在已经九岁了吧?是不是已经记不得我了。”那人感慨说道,“其实我的女儿,也应该是金尊玉贵,不应该寄人篱下,做拖油瓶。”

      “你醒醒吧。”张氏白了他一眼,“你本来就见不得光。暗香跟着你,能好到哪里去?”

      “她可不像你我的女儿,遇事就知道哭,你是怎么教养她的?”那人站起身,耳朵动了动,似乎听见远处传来脚步声,打算要走了。

      “我没有教养她。我娇养她。我要把我以前想过的日子,都让她过。”张氏一字一句地道,“大人,我求求您,不要把暗香拉进来。她什么都不知道,又天性纯良,胆子小,做不了我们这行。”

      “哈哈,兰莺,你真是多虑了。一,她是你我的女儿,就不可能天性纯良。二,她也是我的女儿,我舍不得让她做我们这行。”那人走到张氏面前,弯腰俯身下去,一手托起张氏精致的下颌,往上轻轻抬起,细细看着她,啧啧道:“果然是无懈可击的美人儿,司徒健仁真是艳福不浅。”

      张氏别过头,将下颌从那人手里移开,淡淡地道:“他再有艳福,也比不上大人。他不过得了个死了男人的寡妇,我跟着大人的时候,可是黄花大闺女……”

      “是啊,所以当初我思来想去,舍不得让别人破你的身,只好我亲自上阵了。结果一次就有了暗香。”那人抿嘴笑,慢慢向张氏的面颊挨过去,双唇和她的脸越贴越近,却在快要碰触到的时候,往她的嘴角处一滑,噙住她的唇瓣,大力吮吸了一把。

      张氏情不自禁回转头,拥着他的脖颈,忘情地和他亲吻。

      那人的手也滑入她的衣襟,顺势揉捏起来。

      张氏被他揉搓得浑身发软的当口,那人却突然将她一推,整个人往后跃出,从屋子中央的屏风上跃过,推开南窗,悄没声息地往外跳了出去。

      “夫人?你还没睡?”司徒健仁掀开帘子走了进来,看见屋里有隐隐约约的烛光,又听见窗户开阖的声音,“什么人?”他皱眉问道。

      张氏心里一紧,并没有说话,似笑非笑地软倒在太师椅上,看着司徒健仁不说话。

      司徒健仁被她的目光看得火热,马上忘了刚才听见的可疑的声音,大步冲过去,将张氏打横抱起,“夫人是在等我吗?”

      “你说呢?”张氏的手指从他的下颌处滑过,轻轻在他的喉结处停了一停。

      “喵……”窗户外传来一声猫叫。

      司徒健仁心里一松,道:“原来是那只遭瘟猫。”

      南墙根外,小喵从黑暗处走出来,往那黑衣人消失的地方看了一眼,又侧耳倾听了窗户内的声音,甩了甩尾巴,大摇大摆从他们门口走过。

      ……

      沈相府里,有人在给沈大丞相回报今日司徒府发生的事,又道:“大丞相,司徒健仁想要留下司徒暗香,不计一切代价。”

      “唉,终归是个不中用的。”沈大丞相摇摇头,“就依他吧。凡家人敢告状,也不是好相与的,你们要仔细些,不要露了破绽。”

      既然告官,肯定要官府出面了。

      有了沈大丞相背书,那官司自然打不起来。

      不过凡家人最终也没有告,而是拿了吕大掌柜五千两银子,写了允许司徒暗香改姓入宗的同意书,回乡下去了。

      ……

      过了几天,司徒盈袖送了大伯父和大伯母去码头坐船回江南,一路上都在琢磨这件事,总觉得凡家人雷声大雨点小,根本就不像是真心来要暗香的。

      难道真是为了银子?

      她甩甩头,对车夫道:“送我去沈相府。”

      她知道吕大掌柜曾经去沈家求救,希望沈相府能帮这个忙……

      来到沈相府,她看见府里的丫鬟婆子个个脸上都是笑意,喜气洋洋地,忙问道:“有什么喜事吗?瞧你们一个个高兴的样子……”

      “当然有喜事。我们大小姐刚定了亲,现下二小姐也要定亲了!”

      “哦?是遇乐?她要定谁家?”司徒盈袖立刻高兴地问道。

      “是陆家的四公子陆乘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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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家公子?是三侯五相里面的陆家?”司徒盈袖笑着问道,“若是的话,倒是一门好姻缘呢!”

      陆家和沈家,当然是门当户对。

      “表小姐说得是!我们家上上下下都很欢喜呢!”那婆子一边说,一边带着司徒盈袖去见沈大夫人王月珊。

      ……

      “大舅母。”司徒盈袖来到王月珊住的院子的上房,“恭喜大舅母又得一佳婿!”

      王月珊笑得嘴都合不拢,一把拉住司徒盈袖的手,亲昵地道:“盈袖,上一次多亏了你,我们遇欢才等到一门好姻缘。现在遇乐也定亲了,我这颗心啊,才真正放下了。”

      有女儿的母亲,一辈子最担心、最挂念的,就是女儿的终身大事了。

      司徒盈袖微笑着依偎在王月珊身边,轻言细语地道:“都是遇欢表姐有福气,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什么都没做,就是多嘴多舌而已。大舅母不要太厚爱我了。”

      “盈袖过谦了。要不是你一语惊醒梦中人,你遇欢表姐,一辈子就毁了。”王月珊感慨说道。

      沈遇欢和门当户对的名门公子定了亲,她自己也很惊讶,当初怎么猪油蒙了心一样,看上那个秀才,还几乎跟他私奔……

      “表姐你来了!”沈遇乐听说司徒盈袖来了,忙过来看她,“娘,让表姐去我的屋里坐坐吧。”

      沈遇乐刚刚定亲,也是激动兴奋的时候,有很多话想跟司徒盈袖分享。

      王月珊情知是这个道理,笑着点头道:“去吧,你们姐妹俩好好说话。我命人将午饭送到遇乐房里,你们自吃。”

      沈遇乐和司徒盈袖忙起来道谢,然后欢欢喜喜拉着手,往沈遇乐的屋子去了。

      ……

      “遇乐,你见过那位陆公子吗?”司徒盈袖好奇地问道,她觉得应该是见过的。

      三侯五相这八个世家不管是什么状况,彼此之间走动得还算勤勉。儿女们从小都是认识的。

      沈遇乐果然点点头。用手捻着衣角,害羞道:“……以前见过。”

      “咦?让我们遇乐害羞了,那这位陆公子。肯定是品貌双全了?啧啧,这样天造地设的一对良配,真是难得!难得啊!”

      司徒盈袖打趣了半天,说到最后。沈遇乐都不好意思了,扑过来要撕她的嘴。司徒盈袖才笑着求饶,“……好妹妹,好妹妹,以后我再不敢了。求不撕嘴!”

      沈遇乐啐了她一口,“表姐你的嘴皮子越发厉害了,你再这样。小心长兴侯府派婆子来教你学规矩!”

      司徒盈袖怔住了,“怎么没有出嫁也会派婆子来教规矩?”

      “当然。”沈遇乐给她解释。“就像谁家姑娘要进宫做娘娘,宫里也会派宫嬷嬷出来教习礼仪。”

      “呵呵……”司徒盈袖听得骇笑,“长兴侯府哪里能比宫里呢?表妹你说话越发大意了。”

      沈遇乐自知失言,忙转了话题,问道:“听说慕容长青跟着他爹长兴侯慕容辰去了北齐,是跟着皇后娘娘的凤驾去的。”

      司徒盈袖点点头,走到沈遇乐身后,拿起梳子给她盘发,一边道:“是去了,已经快两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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