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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倾世宠妻》-第4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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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这样说来,这些人是冲着小磊来的……

      回想这一世,自从她把小磊救活了之后,很多事情就不一样了。

      小磊,曾经被确证为痴傻的小磊,为何会让这些人兴师动众,一定要杀之而后快呢?

      先是从船上落水,然后有人在药里下毒,再然后,就是刚刚过去的黑衣人追杀。

      一边想,司徒盈袖的手心里一边冒出了密密的汗珠。

      小磊的存在,到底妨碍了谁?影响了谁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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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利益”两个字,司徒盈袖马上想到自己家的情况。

      上一世的时候,她从十五岁及笄之后,就开始和吕大掌柜一起执掌司徒家的生意,所以对司徒家财产的状况,她可能比她爹还了解得多一些……

      他们是司徒家的三房,是东元国最大的皇商,如今的家财,大概说富可敌国也不为过。

      是为了他们家的财产吗?

      毕竟司徒晨磊如今是司徒三房唯一的男孩,也是唯一的继承人。

      如果是为了司徒家的家财,那谁会铲除小磊呢?

      她的思绪自然而然飘到一直对她和小磊很好的继母身上。

      是她吗?——应该不可能。

      因为上一世的时候,继母并未再生孩子,一直只有暗香一个女儿。

      没有儿子,继母干嘛要小磊死呢?所以肯定不是她,或者说,目前暂时不是她。

      要知道上一世小磊早早淹死在青江里,他们司徒三房没了后嗣,她的大伯父司徒健行一度咄咄逼人,恨不得将司徒三房的财产完全收归司徒宗族才好。

      后来他爹在吕大掌柜的建议下,找了沈家,才暂时保住家财。

      并且同司徒二房约定,如果等十年后,司徒三房依然没有儿子,他们就过继二房家的儿子,来承继家财。

      他们三房跟二房携手,才挫败了大房要吞并他们三房财产的念头。

      难道是他们大伯家?!

      司徒盈袖的瞳孔猛地眯了起来。

      如果她没有记错,他们上京时候买的楼船上那群青江水匪,就是跟他们大伯父脱不了干系!

      从他们家坐船上京,小磊和她突然落水,到后来查出水匪。这些事肯定跟他们的大伯父有关。

      但是后来的下毒,这一次的追杀,真的也跟大伯父有关吗?

      他什么时候有这样大的势力了?

      司徒盈袖知道,要驱使那样多的杀手,光有钱是不行的。

      况且大伯父家钱也不多,这些年,都是靠着他们三房的孝敬过日子。不然也不会一门心思打他们三房家财的主意了……

      还有。司徒盈袖猛地想到了前些日子在沈家后园那从天外飞来的一箭……

      那一次,她以为那箭是冲着谢东篱来的,还扑过去要救他一命。

      后来被谢东篱一番话。让她意识到那箭不是冲着谢东篱。

      如果不是冲着谢东篱,那就只有一个目标——就是她自己了。

      因为当时她和谢东篱正站在前后相继的一条线上。

      而那一天,小磊并不在她身边,是跟沈老夫人在一起。

      能不能这样说。有人既要小磊的命,也要她的命?!

      重生以来头一次。司徒盈袖感受到自己肩头的责任和紧迫。

      她有没有能力,护着小磊平安长大?

      她要如何行事,才能护着小磊平安长大?!

      “姐姐……”司徒晨磊走了进来,看见司徒盈袖凝神沉吟的样子。走过来拉住了她的手。

      司徒盈袖的眉梢轻跳,她低头看见司徒晨磊关心的眼神,忙冲他笑了笑。柔声道:“姐姐没事。小磊,你有不舒服吗?”

      司徒晨磊摇摇头。脸上已经恢复了红晕,不是刚才一片青白惊惶的神色。

      “盈袖?你怎么了?可怜的孩子,吓坏了吧?”王月珊带着换了衣衫的司徒晨磊走过来,担心地看着司徒盈袖问道。

      司徒盈袖刚才想得太入神,浑忘了屋里的人都在看着她。

      “没有,我刚才在想,如何能抓到那些人。”司徒盈袖忙胡诌了一句,“这些凶徒太可恶了,居然敢在京城首善之地行凶,他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追查到底。”沈大丞相沉着脸说道,“哼!老夫还没有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地步!”

      “没错!”慕容长青也握了握拳头,很是气愤地说道:“敢打盈袖的主意,就是不把沈相府和我们长兴侯府放在眼里!我倒要看看,东元国有哪些人,敢跟沈相府和长兴侯府同时对上!”

      司徒盈袖垂下眼眸,含笑福身,“多谢慕容公子援手。我们姐弟这一次若不是慕容公子及时赶到,真的是难逃此劫。”

      “怎么会?”慕容长青忙摆手,“我到的时候,你们已经逃出去了。真抱歉,我来晚了。”

      司徒盈袖抬头仔细看他。

      慕容长青生的长眉大眼,鼻梁挺直,下颌方正,英武之气扑面而来,样貌跟他娟秀的娘亲陆瑞枫一点都不像,跟他爹慕容辰有六七成相似,但是他的身形高大魁梧,虽然才十五岁,但是已经比绝大多数东元国的男子都要高大,而且他爹慕容辰是东元国男子清瘦高俊的样子,像个文士,慕容长青才是武将的样子。

      站在那里像一座山一样稳重可靠。

      “不是这样的。”司徒盈袖含笑说道,“如果不是慕容公子及时赶到,那些凶徒马上就要发现我们姐弟了。”

      “啊?这样说,他们追着你们去了河湾那边?”慕容长青忙道,“我们没有看见啊!”

      “他们听见有人追了过来,才放弃继续往水里射箭,我们姐弟才能逃过此劫。”司徒盈袖诚心实意说道,“那水里又冷又凉,我们在里面熬不了多久的。”

      “哦,这就是你们为何衣衫全湿的原因?可怜的孩子……”沈老夫人怜惜地将他们姐弟揽入怀里,“没事了,没事了。歇两天,我带你们去水神庙拜一拜,感谢水神庇佑。”

      司徒盈袖笑着点点头,在心里却扮了个鬼脸,暗道如果要拜,还不如拜她师父,关水神什么事?

      “你们躲在水下?”沈名诚听了,连连点头,“那确实躲不了多久。如果不是长青及时赶到,你们肯定憋不住,最后还得被那些人发现。”

      司徒晨磊听了,眨着大眼睛道:“姐姐给我芦苇管含在嘴里,就可以呼气。”

      “芦苇管?哦!我倒忘了!”沈名诚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那样确实想躲多久就躲多久!——厉害!实在是厉害!”

      沈大丞相听了,很是意外地看了司徒盈袖一眼,赞道:“能够临危不乱,沉着镇定,确实难得,难得。”

      “外祖谬赞了。”司徒盈袖不好意思地抿嘴笑,不得不郑重行礼。

      “老爷,京兆尹在外求见。”沈大丞相的管事在门口回道。

      沈大丞相正等着京兆尹,才好了解事情的始末。

      “那我出去一趟,今晚不回内院了。”沈大丞相对沈老夫人说道,“盈袖和小磊刚刚受了惊,让他们在这里跟你歇着吧。”

      沈老夫人点点头,“我正有此意。老爷别担心了,在外书房不要劳累。”又叮嘱沈大丞相的管事,“早些催老爷睡觉,晚上别忘了夜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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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盈袖跟着走到门口,正好看见谢东篱从台阶下方走了上来,手里托着一只胖得圆滚滚的小黑猫。——正是小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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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篱?”沈大丞相又惊又喜,“你怎么来了?”说着,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

      天幕上已经是满天繁星,一轮明月若隐若现,偶尔几声寒鸦的叫声掠过,带起晚秋的凉意。

      谢东篱面不改色地道:“见天色还早,出来走走。听说大丞相府的车出事了,顺道过来看看。刚到门口就看见小喵在门前转悠,我就把它带进来了。——沈相,您没事吧?”一片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屋里的人石化了。

      大家的目光不由自主飘向那自鸣钟,见正指着子时初的位置(半夜十一点)。

      天色还早……吗?

      司徒晨磊站到谢东篱身前,紧紧盯着谢东篱手上托着的小肥猫,委屈地叫:“小喵,你怎么跑了?”

      谢东篱低头看了看他,郑重其事地道:“你要不喜欢小喵,我可以把它收回去。它娘大黑可是想它想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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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东篱生得高大,又没有有意弯下胳膊,可怜的司徒晨磊就算跳起来也够不到他的胳膊……

      “你够了!”司徒盈袖忍不住走过来,扬手从谢东篱手里要把小喵拎过来。

      谢东篱一见司徒盈袖走过来了,忙不迭地松手,往后远远地退开,一直退到门外屋廊的柱子旁边去了。

      司徒盈袖扬了扬眉,一手接住了掉下来的小喵,转手放到司徒晨磊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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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盈袖拍拍司徒晨磊的肩膀。一边狐疑看着门外的谢东篱。

      他背光站着,只看见身形十分高大,面上的神情却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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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谢东篱不悦地道,“不然你以为是在哪里?”

      “是吗?”司徒盈袖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又想不出来到底哪里不对。

      谢东篱不去理她,径直看向沈大丞相。再一次问道:“沈相。您没事吧?我听说有人袭击沈相的车……”

      “哦,我没事,不是我坐在车里。是我的两个外孙。”沈大丞相说着。指着司徒晨磊和司徒盈袖道:“就是他们俩。可怜两个孩子,吓得跳到水里,才逃过一劫。”

      谢东篱“哦”了一声,声音里明显没有了刚才的关切之意。他若无其事地道:“只要不是您就好了。我们东元国,可不能没有您。”

      这说的什么话?!

      司徒盈袖愤愤不平地斜了谢东篱一眼。——什么叫“只要不是您就好”……

      他们姐弟的命就不是命吗?!

      这谢东篱。忒也狗眼看人低!

      谢东篱像是听见了她的心声,目光慢悠悠飘了过来,从司徒盈袖面上轻轻掠过。

      司徒盈袖看得心中一凛,忙低下头。将满腔的腹诽按捺下去,不敢再跟他打照面。

      “话不能这么说。”慕容长青显然也很不满谢东篱的说法,“就算车里面的人坐的不是大丞相。那些人敢对大丞相的车下手,就是罪不可赦!”

      谢东篱看也不看他。背着手对沈大丞相道:“沈相,您有头绪没有?是谁这样大胆,敢袭击沈相府的大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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