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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YB热文】朕心爱的丑姑娘,请多指教》-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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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奴婢记下了。”碧乔忙得躬身道。

      “启禀太后,秦院首来了。”宫人进来,躬身禀报。

      “请他进来。”太后道。

      “是,奴婢遵命。”宫人忙的躬身退下了。

      “微臣见过太后,恭请太后金安。”秦律进来,行至太后面前,跪地行礼。

      “起来吧。”太后缓声道,一边把手放到了小几上,由着碧乔过来给她挽起了一道袖子,然后在手腕上覆上了一层薄薄的丝帕。

      “是,多谢太后。”秦律从地上爬起来,躬身行至榻前,从药箱里头取出了脉枕,放到了小几上。

      “往年甫一入冬,皇上总是容易上火,今年皇上的身子可还好吗?”太后一边把手放在了脉枕上,一边看向了秦律。

      “启禀太后,万岁爷龙体大安,”秦律一边把手指搭在了那方丝帕上,一边看向太后,又缓声道,“万岁爷虽年过五十,可却龙精虎猛不输壮年,请太后放心。”

      “那就好,”太后微微勾了勾唇,点点头,一边又道,“既如此,那以后且撤了那味下火药吧,往后就给皇上好生温补着。”

      “是,微臣遵命,”秦律忙得躬身道,一边收起了手,朝后退了两步,躬身对太后道,“请问太后近来可能安寝吗?”

      太后端着茶碗喝茶没有说话,倒是碧乔忙得道:“这一年来,太后总是觉少,临睡之前必定要服用安神药,只是却也只能睡不足两个时辰,白日里更是睡不着。”

      “太后,容微臣僭越,您如今的年岁,可最是不能这样日夜熬着的,”秦律微微皱眉,躬身对太后道,“安神药的确能够助眠,只是到底是药三分毒,这样长年累月地服用,对身子也有损伤,微臣知道太后辛苦,只是却断断不能再劳心劳力了。”

      “你说的这些,哀家都懂,只是哪里就能真的不劳心劳力了?”太后无奈地牵了牵唇,一边对秦律摆了摆手,“行了,不必再说了,你先下去吧。”

      “是,微臣告退。”秦律忙得躬身告退。

      碧乔将秦律送到了门外,两人默契地在拐角处站住了,碧乔四下里看看,然后缓声对秦律道:“秦院首,往后烦请您顾看慧贵人的身子。”

      秦律一怔,看向碧乔,一边压低了声音:“怎么?大皇子的身子是彻底废了、再无可能回京了吗?”

      碧乔点点头,一边轻声叹息道:“若非如此,太后又怎么会让慧贵人进宫呢?这都是没办法的事儿。”

      “可惜了,”秦律叹息着摇了摇头,“大皇子那般的人中龙凤竟落了个这般下场,实在可怜。”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儿,”碧乔也跟着一声叹息,一边又四下里看了看,然后又凑到秦律的面前,小声道,“太后这些年在大皇子身上劳心费力,实在辛苦,可是奈何皇上就是一直对大皇子没有改观,虽然早年在徐氏一门的压力下,到底是立了大皇子为太子,只是从那之后,万岁爷却是越发对大皇子失了好性儿,耗了这么些年,太后也算是看明白了,万岁爷迟早是要废了大皇子的,太后虽然心有不甘,可却也知道大皇子是注定保不住的,只是太后却哪里想到,万岁爷竟这般狠心、竟将大皇子贬到了宁古塔?”

      秦律蓦地双目圆瞪,花白的胡须一下下地颤着:“怎么?太后一早就知道万岁爷要废黜太子?”

      第226章 对联

      “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的事儿吗?”碧乔瞪着眼道。

      秦律更是诧异:“那太后既是一早就心知肚明,那怎么不设法保下大皇子?”

      “太后是想保住大皇子,但是保下了大皇子,便就注定要和万岁爷撕破脸皮,这些年来,因为平西王的事儿,万岁爷原本和太后就不亲,可到底还能维持着母慈子孝的局面,若是真到了那种地步,说不定万岁爷一怒之下就要剑指徐氏一门了,到头来仍旧跑不了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还不如舍了大皇子,反倒还能趁机拉近了万岁爷的关系,”碧乔小声道,“况且,大皇子大婚多年,后宅的女人不少,可是竟连一个孩子都没有,可见是身有缺残,徐氏一门自然不能扶一个不能生育的皇子上位,你说是吧?所幸万岁爷如今身子还好,还不如从头计议。”

      “太后当真深谋远虑。”秦律感慨道。

      “所以啊,往后还请秦院首一定好好儿照拂慧贵人的身子,可别辜负了太后的一番期盼,”碧乔含笑对秦律道,“慧贵人若能诞下皇子,太后自然会念您的好儿,届时秦公子漫说是身子无恙,长命百岁也不是不能啊,秦院首您说是不是?”

      秦律的脸蓦地一僵,他对着碧乔深深一揖,一边哆嗦着道:“是,微臣遵命。”

      “太后如今可就盼着慧贵人能早日诞下麟儿,只是万岁爷到底年纪不小了,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届时还得秦院首多加调理,总归龙体安康,太后才能心爱不是?”碧乔又道,顿了顿,她挑着眉又道,“只是万岁爷再龙精虎猛,却也别再出当年四皇子那样的岔子了,若是真再出了岔子啊,奴婢还真是担心,秦公子的身子骨可怕是经不住了。”

      “是,微臣遵命!微臣遵命!”秦律顿生了一头一脸的汗,忙得对碧乔躬身领命。

      ……

      嘉盛三十二年十二月三十日

      除夕。

      宁古塔。

      阿丑照旧起了个大早,钟明巍也没有赖床,吃了早饭之后,阿丑去准备炸丸子的馅儿了,萝卜馅儿的丸子,阿丑和钟明巍都爱吃,钟明巍则准备写春联。

      “写的怎么样了?”阿丑和好了丸子馅儿,一边擦着手一边进来,就瞧着男人坐在炕上,对着小桌上的红纸正发着呆,阿丑凑过去,一脸诧异地看着钟明巍,“都这么大半天了,你怎么连一个字儿都还没写?我还等着贴呢!浆糊都熬好了。”

      “想出来好好几个对联,不知道写哪个好,”钟明巍含笑看着阿丑,“就等着你来,想听听你的意思。”

      “我又不懂这些,你觉得好写了就是了,问我也是白问,”阿丑道,一边爬上了炕,动手给钟明巍研磨,前几天阿丑跟着钟明巍学会了研磨,阿丑很喜欢给钟明巍研磨,虽然钟明巍也不经常写字,她一边研磨一边催促着钟明巍,“快写啊,要写好几副呢。”

      钟明巍看了看阿丑,昨天给她编的小辫子睡了一个晚上还没有散开,只是有点儿松了,这时候就软趴趴地垂在炕上,钟明巍盯着那一头的小辫子,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就提起了笔,阿丑忙得凑过去看,饶是看不明白什么,可是目光却随着那笔尖一路笔走龙蛇。

      “写好了,”写完最后一撇之后,钟明巍放下笔,看着这一对长长的对联,似乎很是满意,他忍不住勾了勾唇,然后对阿丑道,“这幅对联贴在咱们卧房里。”

      “不是该先写大门上的对联吗?你倒好,偏偏先写卧房的,”阿丑嘟囔着,一边却又爬过去,一边盯着那红纸上龙飞凤舞的字,一边问钟明巍,“你写的什么啊?念念给我听。”

      “花花叶叶、翠翠红红,惟司香尉着意扶持,不教雨雨风风、清清冷冷,”钟明巍把阿丑拉到自己的面前环着,一边指着上联,一字一字地念给阿丑听,念着念着,钟明巍又捧着阿丑的脸,亲了亲,然后又继续念下联,“蝶蝶鹣鹣、生生世世,愿有情人都成眷属,长此朝朝暮暮、喜喜欢欢。”

      第227章 第一个春节

      阿丑听不懂什么蝶蝶鹣鹣,却知道什么是生生世世、朝朝暮暮,更何况还有什么欢欢喜喜这样明摆摆的话,阿丑当下就羞红了脸,她看着面前火红的对联,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都热乎乎的,她由着钟明巍从后面环着自己,把下巴搁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男人的呼吸就在耳畔,一下一下火热的鼻息,引得阿丑的耳朵都红透了。

      “喜欢吗?”钟明巍的嘴贴着阿丑的耳朵,轻轻地问。

      “哪儿有这样的春联,你这人也真是太没规矩了……”阿丑红着脸忸怩地道,一边躲避着男人的唇舌,一边低着头小声道,“你这哪里像是春联,倒像是……”

      “倒像是什么?”钟明巍轻轻问。

      像是人家办喜事儿时候贴的对联啊。

      只是这样的话,阿丑却断断说不出口,阿丑害羞得要命,一转身就扎进了男人的怀里,在里头蹭了蹭,一边撒娇道:“不告诉你行不行?你别问了好不好?”

      “行,不过我得讨点儿好处……”钟明巍柔声道,一边低下头覆上了阿丑红嘟嘟的唇。

      ……

      钟明巍又陆陆续续给大门、偏房、外堂、厨房写了春联,还有好几对大大的福字,他的字真的很好,饶是阿丑不懂什么字体书法,可是却也觉得男人的字儿好看,只是这么好看的字儿,却从来没有在红纸上写过字儿,更加没有写过什么春联了,钟明巍一边写这福字,一边在心里感慨,说起来,这是他有生以来过的第一个春节、第一个真真正正的春节,也是第一个和他家小姑娘过的春节。

      他不用天不亮地入宫给太后父皇请安,也不必去宗庙祭祀,更加不必去真贤皇后的灵前行礼叩拜,也不必为给太后和父皇的贺礼发愁,更加不必在偌大的太和殿里看早看腻了的歌舞、吃着凉透了的御膳。

      此时此刻,他和阿丑就和寻常人家的小夫妻一样,欢欢喜喜地准备着守岁。

      他在小桌上写春联,阿丑就盘腿坐在一边,剪窗花,阳光透过窗纸照进来,满抗都洋溢着温暖祥和。

      “你还会剪纸呢?”钟明巍看着阿丑握着剪刀的手灵活地在纸上剪纸,甚是惊诧。

      “会啊,”阿丑含笑看着钟明巍,“一般会做绣活儿的人,就都会剪纸,平时剪绣样儿多了,自然就会了。”

      “那你这剪的是什么?”钟明巍指着她手上正剪着的窗花问阿丑。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阿丑小声道,一边低着头继续仔仔细细地剪着纸。

      “好了,”终于剪完了,阿丑放下了剪刀,一边把窗花给轻轻展开,送到了钟明巍的面前,一边轻轻问,“你认得这是什么花样儿吗?”

      “这是……”钟明巍看着那剪纸上的一对笑眼弯弯、圆头圆脑的男女,有些迟疑着道,“和合二仙?”

      “你认得啊?”阿丑的脸蓦地就红到了脖子根儿,一边小声叨咕着,“我还以为你们大男人家根本不懂这些子呢……”

      “好端端地剪什么和合二仙?”钟明巍含笑把阿丑圈在怀里,一边凑过去亲了亲阿丑绯红的脸颊,一边笑问道,“我听说人家剪窗花可都是剪福字啊,剪个三阳开泰、竹报平安什么的,你这丫头怎么剪个和合二仙呢?”

      “就许你写那么羞人的对联,就不许我剪个和合二仙?”阿丑不满了,嘟囔着嘴看着钟明巍,可是到底还是不好意思,看着手掌上的那个和合二仙,又小声道,“要不然……不贴这个了,我再剪个金玉满堂……”

      “不,就贴这个,我最喜欢和合二仙了,”钟明巍一边道,一边指着那和合二仙,含笑跟阿丑道,“丫头,你看这个男的像我,这个女的像你。”

      “呸!才不像,我长得比她好看多了,”阿丑才不答应,可是一边却又忍不住笑,一边环着男人的脖子,在男人的下巴上啃了两口,一边又嘿嘿笑着,“不过等咱们老了,可能也就这样了,到时候你可不能嫌弃我。”

      第228章 脏了我给你洗

      “我还怕你嫌弃我呢,”钟明巍捧着阿丑的脸,从光洁的额头一路亲到了下巴上的那一小块暗红色的伤疤,然后男人的额头顶着阿丑的额头,一边轻声道,“到时候你老了,我只会比你更老,可能满脸褶子,又老又丑,都看不下去了……”

      “旁人看不下去,我肯定能看得下去,”阿丑轻轻蹭着男人的鼻尖儿,一边呼吸着男人的鼻息,一边轻声道,“谁让你是我男人呢,这辈子都看不够。”

      钟明巍没说话,睫毛有颤了两颤,轻轻搔刮着阿丑的眼皮,阿丑眼皮痒痒的,当下在男人的脸上蹭了蹭,然后小声道:“想什么呢?怎么一直不说话?”

      “在想我上辈子到底烧了多少高香,这辈子竟有幸遇到了你,丫头,你都不知道我心里多快活……”钟明巍叹息着轻轻道,一边伸手把阿丑揽进了怀里,“丫头,这大半年我总恍惚又惶恐着,明明你就在面前,明明那么欢喜,可是我却总有些不安,总觉得太不真实了,人怎么能这么幸福呢?又怎么会有这么好的日子呢……”

      “钟明巍,”阿丑蓦地截断了男人的话头,她坐直了身子,捧着男人的脸,乌溜溜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男人,“你亲亲我。”

      下一秒,男人的温热的唇蓦地就印了上来。

      “现在还恍惚吗?”唇齿相接间,阿丑喘息着问,“还不安吗?”

      钟明巍没有回答,却把怀里的丫头环得更紧了。

      “还、还不安吗?”阿丑人有些迷糊,却兀自环着男人的脖子,仍旧追着问,“钟明巍,告诉我,你还不安吗?”

      “丫头,有你在,我没有什么不安的,”男人顶着阿丑的额头,靠的太近,两人的鼻息都交融着,“只要有你在,这辈子我都能踏实了。”

      “钟明巍……”阿丑抿了抿水亮亮的唇,轻轻道。

      “怎么了?”钟明巍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副红唇,焦渴难忍。

      “再亲亲我,我好喜欢你呀……”一边说着,阿丑一边轻轻撅起了唇。

      下一秒,钟明巍蓦地掀起了被子,罩在了两人的身上。

      “别、别又弄脏了……”棉被下头,阿丑担心着道,“墨汁好、好难洗的,上、上次把我的衣裳都给染脏了……”

      “脏了我给你洗!”钟明巍不由分说堵上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

      两个人的年夜饭,就只有一个菜,吃的是大锅炖杂鱼,本来阿丑还想再做几个的,钟明巍忙得给拦着了,倒不是怕接着几天吃剩菜,为了过这个年,阿丑赶着忙了好几天,下午还炸了一大筐的丸子,钟明巍实在心疼,不想再让她屋里屋外地跑。

      钟明巍和阿丑都喜欢吃贴饼子炖鱼,只是平时不怎么常吃,这炖鱼一做就是一大锅的,一顿吃不完,总要热上两三顿的,屋子里的鱼腥味儿太重了,所以阿丑轻易也不做,这一次也是趁着除夕做了一大锅,也不用旁的菜,两人就围着个灶台,有滋有味地吃着。

      “这是什么鱼?”钟明巍指着锅里的一条巴掌长的鱼儿问阿丑,“从前好像没有吃过这种鱼。”

      “哦,这是泥鳅,刺儿少肉嫩,好吃得紧呢,就是天儿冷不好逮,卖鱼的老伯家也没多少,亏得我去的早才抢了几条来,”阿丑忙得道,一边把一整条泥鳅都夹到了钟明巍的碗里,一边催着他吃,“就中间一条刺儿,去了就成,快吃!”

      钟明巍依言把那泥鳅中间的刺儿给去了,然后把自己的碗放到了阿丑的面前,一边又不由分说地去夺阿丑手里的碗。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阿丑力气小,手里的碗自然就进了男人的手,当下只得端起那装着满当当泥鳅的碗,有滋有味地吃了起来,一双眼睛时不时朝男人那里瞄着,越看越是眉眼弯弯。

      “好好吃你的鱼,没的一会儿又给鱼刺儿给卡着了。”钟明巍有点儿无奈地跟阿丑道,这丫头也不怕眼睛抽筋,他心里都担心着呢。

      第229章 哪儿像是个正经男人

      “你挑的鱼肉最干净了,一根刺儿都没有,才不会被卡着,嘿嘿,”阿丑嘿嘿地笑着,越看她家男人越觉得顺眼,一边从锅边儿铲下一块贴饼子,送到她家男人的面前,又巴巴地给男人夹了一筷子的嘎牙子,一边含笑道,“早些时候就巴巴地想着年夜饭得吃什么好呢?当时候可是下定决心要个几凉几热,最好能跟大户人家似的整个八大碗什么的,哪知道真到了除夕夜,咱们竟围着个灶台吃贴饼子,都怪你,这也不让我做,那也不让我,好吧,且去吃你的贴饼子。”

      “这样不挺好的吗?”钟明巍接过那贴饼子,有滋有味地吃着,一边又跟阿丑道,“就咱们两人过除夕,也不必整什么虚头巴脑的,况且吃这么一大锅的鱼,也不算是讲究了,年年有余嘛。”

      “谁说的?我还盼着吃个什么八碟八碗的呢!”阿丑心里甜滋滋的,可是嘴上却倔着。

      “那成,赶明年我亲自下厨,给咱们家大小姐做个八碟八碗。”钟明巍一边笑着应承,一边挖出鱼眼睛送到阿丑的碗里,这丫头爱吃鱼眼睛呢。

      “你又不会做菜,就会熬个红糖大枣茶,”阿丑一边吃着鱼眼睛,一边大喇喇地嫌弃起了男人,“我可不想到时候八碟八碗里头都灌满了红糖大枣茶。”

      “不会做,我可以学啊,”钟明巍抿唇笑了,“我这么聪明,你还怕我学不会?”

      “我才不想让你学这些,”阿丑用筷子另一端挠了挠头,一边又继续埋着头吃鱼肉,一边小声嘟囔着,“你现在会扎辫子,会叠被子,还会洗衣裳,哪儿像是个正经男人?”

      “咳咳!”

      下一秒,钟明巍不出意料地呛着了,一块贴饼子上不下来、下不去的,只把他给呛的不住咳嗽,眼泪水都给咳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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