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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皇龙心大悦,封钟之龄为镇西大将军即刻启程奔赴西北,在钟之龄走后,先帝龙体每况愈下,不出三月竟至卧床不起,在徐氏一门的压力下,以及西北频频传来的捷报,先帝最终在驾崩前立了钟之龄的同胞兄长、钟之衡为太子。
钟之衡登基的第三年,西北战火终于熄灭,二十岁的钟之龄【创建和谐家园】留在了西北,终生为大周朝驻守西北边陲,钟之衡允诺,册封钟之龄为正一品平西亲王。
一转眼,平西王已然驻守西北三十年,算起来这位当年鲜花怒马的七皇子,也已经四十八岁了。
“算起来,平西王都三十二年没回京了。”戴景峰感慨道。
“是啊,整整三十二年。”钟之衡缓声道,摩挲着手里的茶碗,他侧着头看向墙上的女子画像,倏然又转回了头,把茶杯丢在了桌子上。
戴景峰觉得钟之衡的心情不好,其实每每只要提起平西王,钟之衡的心情就都不会很好,戴景峰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钟之衡的神色,没敢吱声,只是低着头一味儿喝茶。
“朝中的事儿,你也知道了吧?”半晌钟之衡才又开了口,“且说说吧。”
“万岁爷指的是近来立储的呼声越来越高吧?”戴景峰忙得放下了手中的茶碗,对钟之衡道,“启禀万岁爷,属下留意了,二皇子的呼声最高,近来风生水起的三皇子倒是没多少人提,属下觉得甚是蹊跷。”
“哪里蹊跷?”钟之衡看向戴景峰,一边抿了口茶,一边缓声道,“崔佑安如今是吏部尚书,掌管一应官员升迁提拔,自是有人上赶着去碰淑妃和二皇子的好。”
“万岁爷分析得极对,只是属下却觉得怕是另有古怪,到底那崔佑安吏部尚书的位子怕是还没坐热乎呢,所以吏部又怎么能跟着他姓崔呢?”戴景峰道,“倒是右相赵长荣做了二十几年的吏部尚书,对吏部可谓是手拿把攥,如今虽然人不再吏部,怕是对吏部的影响还深远着呢。”
“你的意思是朕选了个傀儡做吏部尚书?”钟之衡含笑问。
“属下不敢!”戴景峰忙得道,一边又道,“万岁爷自是有万岁爷的道理,况且那崔佑安也是个厉害的主儿。”
“不错,朕确实有安排,”钟之衡慢条斯理道,指尖轻轻叩着紫檀小几,一边缓声道,“吏部不能一直姓赵,自然也不该姓崔。”
不过是一句话,戴景峰就明白了彻底,钟之衡一直不满世家大族对朝政的影响,所以首当其冲的徐氏一门,这几十年来已经逐渐淡出了朝堂,只是到底徐氏一门如今握着军政大权,钟之衡仍旧不放心,自然身上流着徐氏一门骨血的钟明巍就成了钟之衡的眼中刺,而如今钟明巍被废黜成了庶人,徐氏一门的衰落是可以想象的,已然不足为惧,所以现在钟之衡的目标对准赵氏一门,或者还有崔氏一门。
赵氏一门经营吏部二十余年,如今崔氏一门却要挤进来分一杯羹,赵氏一门哪里就容得了了?所以,在后宫,赵贵妃和淑妃斗得你死我活,在前朝,赵长荣和崔佑安也不安生。
“可是属下还听闻礼部尚书安子尚曾私下谈论立储之事,安尚书说,按照祖制,应当立嫡为储,若无嫡子就当立长,”戴景峰含笑道,“安尚书真是大度,不为自己的女婿添砖加瓦也就罢了,竟还为二皇子铺路搭桥,可见是正人君子。”
第187章 你就是嫌我臭
“你叫我做什么?”阿丑别别扭扭地唬着个脸,她才不想让男人觉得自己是个好哄的,她得让男人长着记性呢。
“没什么,就想叫你了,嘿嘿。”钟明巍眼睛亮亮的,笑得有点儿蠢,可是分明又有点儿得瑟,这种表情本该出是属于十七八岁的少年郎的,这时候出现在三十几岁的男人脸上,有些别扭,可是又那么的让人动容。
“有什么好叫的?”阿丑声音小小的,脸蛋儿红红的,刚才的虚张声势就在男人这种明亮的笑声中,一点点儿烟消云散了。
“不只想叫,还想亲……”钟明巍看着阿丑低垂的眉眼,薄薄的眼皮还有颤个不停的睫毛,心里和身体都在蠢蠢欲动,一边说着,一边又脸凑了过去……
“不亲了,臭烘烘的,不洗脸不揩牙的,哪儿就想亲了?”阿丑小声道,一边用手去捂男人的嘴。
“我……我臭烘烘的?”钟明巍自然是亲不下去了,讪讪地缩了回来,顿了顿,又小声问阿丑,“真的臭吗?”
其实阿丑哪里是嫌他臭啊,阿丑是怕自己嘴巴臭,她当然喜欢钟明巍亲她,可是这大早上的,她总觉得别扭,生怕臭着钟明巍了,以后钟明巍就不亲她了,所以每每晨起,她总回避着和钟明巍亲近,但钟明巍总是没完没了的,她刚才也是一个没忍住才说出来的。
“……不不不是,我怎么会嫌你……”阿丑忙得解释,可是瞧着钟明巍又没皮没脸地要凑过来,阿丑忙得就朝后躲了。
“你就是嫌我臭!”钟明巍控诉着阿丑,一边又委屈巴巴地道,“我不嫌你,你却嫌我,不是说好了要好日子好过,穷日子穷过的,可你现在就开始嫌弃我了!”
“那是你说的,我又没说,”阿丑小声嘟囔着,一边却又看着钟明巍,有点儿不好意思地道,“我也臭吗?”
一个“也”字,简直把钟明巍气得翻白眼,他也不理阿丑了,蓦地一转身,四仰八叉地躺在炕上,对着房梁长吁短叹了起来,阿丑怪难为情的,要过去哄钟明巍,结果人家蓦地把眼就闭上了,明摆摆地是不打算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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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钟明巍一把撩起被子盖在了脸上,彻底不理人了。
“小心眼儿!”阿丑真是哭笑不得,隔着条被子去捏了两下钟明巍的鼻子,然后就穿衣服下炕去了,外头的天儿都亮了,再不做饭,就又要跟昨天似的早饭中饭一顿吃了。
听着阿丑的脚步声渐远,原本在被子里头生气的男人,伸出手捂在口鼻上,一边吐气闻,一边小声地嘀咕:“真的很臭吗?”
……
外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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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明巍早就能自己穿衣服了,阿丑倒也不是担心他能不能穿好衣服,她担心别的呢。
钟明巍取了外袍穿好,又取来阿丑昨晚上放在他枕头下、洗干净的袜子来,脚后跟照旧是一对小蝙蝠,钟明巍看着那对活灵活现的小蝙蝠,忍不住就抿唇笑了,笑里满是温柔,还带着点儿蠢,阿丑也忍不住跟着蠢兮兮地笑了,真的好喜欢好喜欢钟明巍啊,要不,她再跟钟明巍多做几双袜子,多绣几只蝙蝠?
穿好了袜子,钟明巍开始收拾床铺,被子给叠得齐齐整整的靠墙放着,然后又取了扫炕笤帚收拾起来,他原本是不会做这些的,还是跟阿丑学着做的,现在他被叠得比阿丑好,炕收拾得也比阿丑干净,收拾好了炕,钟明巍把长袍下摆掖进了腰带里,然后就扶着炕沿儿费劲地下了炕,阿丑一直上翘的嘴角,这时候蓦地紧绷起来,她一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儿。
第188章 一小步
钟明巍吃力地扶着炕沿儿,他背对着阿丑,阿丑自然看不到他的脸,可是她却能清楚地看到,那一双大手的手背上都鼓起了青筋,明显显是浑身上下都较着劲儿呢,阿丑看不得这个,都要心疼死了,她忍不住就上前一步,想要推门进去扶钟明巍,但到底还是收回了脚。
钟明巍总得迈出这一步,总得站起来,她当然不会嫌弃钟明巍,她也愿意做钟明巍一辈子的拐棍,但是钟明巍能愿意吗?愿意被她搀扶一辈子?
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能愿意呢?所以,他才会这样偷偷摸摸地背着阿丑、扶着炕自己练习走路,所以,阿丑也不会进去打扰他。
阿丑看着那两条不住哆嗦的腿,在原地抖了半天之后,终于迈开了一小步,阿丑赶紧地就别过了头,然后又轻手轻脚地退了回去,她蹲在地上洗肉,时不时抬起胳膊用袖子去抹一抹湿润的眼角。
……
等阿丑端着面条肉丝等物进来的时候,钟明巍已经坐在灶台前烧起了火。
“水这就开了,”钟明巍一边朝灶膛里续着柴草一边跟阿丑道,“今天喝茉莉花?”
“好,”阿丑点头道,一边把托盘放在灶台上,一边道,“茉莉花快喝完了,等会儿下山我再买点儿,还买茉莉花吗?或者旁的茶叶?”
“就茉莉花吧,喝惯了,”钟明巍道,一边看向阿丑,“今天下山啊?”
“不能不下山了,再不下山都要闭市了,陈奶奶说了,这边的冬天太冷了,再过几天集市上的店面都要关门回家过冬了,得到快过年的时候再开门呢,不存点菜肉怎么办啊?”阿丑知道钟明巍不想自己出门,她也不想出去,但是又没办法,阿丑一边取来了茶壶,把烧开的沸水舀进壶里,一边又道,“况且喜服也给人家做好了,也得给陈奶奶送过去,要是有哪儿不妥帖的还有时间给人家改一改,不能再拖了。”
“哦,”钟明巍闷声道,瞧着额阿丑细瘦的胳膊,又道,“出门的时候,把我那件大氅给穿上。”
前几天天儿好,阿丑把钟明巍的冬衣给翻出来晒,然后就从箱子里头翻出来一件墨狐皮的大氅,油光水滑的,手摸在上头,都是滑不留手的,阿丑哪里见过这样的好东西,翻过来调过去地看了半天。
“太大了,我穿着好一截儿都拖在地上呢,”阿丑忙道,“再说了,我有大袄,冷不着呢。”
“嫌长就剪一截儿下去呗,你那袄都多少年了?肯定不暖和。”钟明巍道。
“干嘛要剪?”阿丑才舍不得剪那么好的大氅,以后钟明巍还得穿呢,她怕钟明巍生气,又忙得道,“不是我不愿意穿,你的衣裳都实在太好了,根本不像普通人穿的,就说那件大氅吧,我要是穿出去了,指不定多少人看呢。”
钟明巍心下忖思着,然后道:“那你去买件新棉袍回来,再买两双棉鞋回来。”
“嗯,知道了,”阿丑连连答应,不敢跟钟明巍讨价还价,一边擦了擦锅,挖了一勺猪油进锅里,一边又对钟明巍道,“也得给你买双新棉鞋了,你就一双棉鞋,里头还是老棉花,肯定不暖和。”
“行,”钟明巍道,一边朝里头续柴火,一边又道,“雇个车回来,别自己扛。”
“知道了,咱家现在又不缺钱,我大方着呢。”阿丑冲钟明巍笑,一边把肉丝下了锅,又下了水,一边转身去外堂取那罐子茉莉花,正要拿进屋的时候,阿丑顿住了脚,从罐子里倒出了两朵茉莉花放到嘴里,嚼了好一会儿吐出来,然后才进了房,沏了一碗茶给钟明巍端过去,然后巴巴地看着钟明巍喝下了那碗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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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谁看你了?你少臭美了。”阿丑心虚地别过了脸去。
“是,我不光臭美,还臭嘴。”钟明巍想起来早上的事儿,小气劲儿又上来了。
第189章 现在想尝尝吗
“你这人怎么这么记仇啊,还是不是个男人啊……”阿丑小声嘟囔着,一边掀起了锅,把面条放进了滚沸的肉汤里,又盖上了锅盖,然后就朝钟明巍的身边挤了过去,钟明巍本来不理她,可是她就那么一直挤着钟明巍,钟明巍脸上虽冷着,可是心里早乐坏了,这才不冷不热地朝外头挪了挪,给阿丑让出了一小块位子来。
“钟明巍,你真……真的喜欢喝茉莉花啊?”阿丑一边用肩膀头怼了怼钟明巍的胳膊,一边轻轻地扒拉着自己的辫子,不知怎么的,脸红的要命。
“嗯,喜欢。”钟明巍看着那双在发梢胡乱扒拉的手轻轻道,一边在心里默默加了一句,最喜欢你泡的茉莉花。
他是真喜欢茉莉花,最普通廉价的劣茶,可是经那丫头的手一泡,却好喝得要命,再名贵的金瓜普洱都比不上。
“那你……”阿丑的手扒拉得更欢实了,可是声音却越来越小,“……现在想尝尝吗?”
“嗯?”钟明巍不明所以,扭头看向了阿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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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明巍……”阿丑一边轻轻地叫着,一边闭上了眼,身子却慢慢地朝钟明巍倾了过去。
“丫头……”钟明巍的声音都变调了,他应该还想说点儿什么,但是下一秒,那副淡色薄唇就被阿丑给堵上了,茉莉花的浓香顿时在钟明巍的口腔里炸开了。
手上的烧火棍不知什么时候被丢在了地上,跳动的火苗前,钟明巍紧紧拥着阿丑,阿丑环着钟明巍的脖子,两人亲得难分难舍。
……
今天的炝锅面糊了,面条彻底黏糊成了一团,不过谁都没抱怨,筷子也用不上,两人一人一只勺子当面汤吃了。
“早点儿回来,”钟明巍一边挖着面汤吃,一边不住口地交代阿丑,“买了东西就赶紧回来,别在外头逛,冷着呢,仔细冻着了。”
“知道了,我一个人在外头有什么好逛的,”阿丑低着头小声道,一边挖了一勺面汤吃,一边又问钟明巍,“还有什么想吃的吗?给你买。”
“茉莉花,”钟明巍冲阿丑笑,笑得温柔又得瑟,“多买点儿,我可天天都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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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集贤书屋。
阿丑带着绣好的喜服下山的时候,集贤书屋里头正乱着呢。
阿丑瞧着门口拴着的一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阿丑瞧着似是孔闻捷的马,一时间就在篱笆院前站住了,不知道这时候进去合不合适,她在门外等了半天,也不见孔闻捷出来,阿丑有点儿着急了,钟明巍刚刚跟他吩咐了好几遍,让她早去早回的,她也不好在外头耽搁,当下到底还是硬着头皮进了院子。
“我就是不去!孔侍卫你以后都不必来请我了!”
阿丑站在门口的正要敲门的时候,就听到陈清玄的声音从里头传出来,听着陈清玄的声音,应该是生了大气的,阿丑不禁有些纳闷儿了,像陈清玄这样好脾气的人,到底是什么事儿把他给惹成了这样大动肝火。
陈清玄在屋里发脾气,阿丑又不好敲门了,当下想着先去集市买东西,回来送衣裳,正要转身的时候,面前的门就被人从里头给推开了。
“孔侍卫。”阿丑看清了面前的人,忙得打招呼。
只是孔闻捷的脸色明显不太好,看了阿丑一眼,也没吭声,擦着阿丑的肩膀径直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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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阿丑甫一进来,就瞧着陈奶奶在桌边僵坐着,阿丑都走到她面前了,她也没个反应,阿丑有点儿担心,坐在了陈奶奶的身边,一边小声又道,“奶奶,你怎么了?”
“哦,丫头你来了,”陈奶奶这才回过神来,一边拢了拢头发,一边含笑跟阿丑道,“上次给的酸菜吃得惯吗?”
第190章 我对你不好吗
“吃得惯啊,可好吃了,”阿丑忙得道,一边道,“那么一盆的酸菜,没几天就吃完了。”
“我还担心你们外乡人吃不惯呢,”陈奶奶道,一边瞧着阿丑放在桌上的包袱,一边道,“怎么?喜服这么快就绣好了?”
“是啊,特地绣得快,要是出了什么错处,也好能趁早改,到底是喜服,不比其他的衣裳,可得慎重着呢。”阿丑含笑道,一边把包袱交给了陈奶奶。
“真是个麻利勤快的丫头,”陈奶奶一边打开包袱查看里头的嫁衣,越看越是喜欢,不住口地夸阿丑,“这绣工可真是好,照我看啊,哪儿用的了改啊?新娘子一准儿喜欢。”
“嘿嘿,奶奶你总夸我,我都不好意思了,”阿丑有点儿难为情地摸了摸鼻子,一边拉着陈奶奶的手道,“等以后陈先生娶妻了,新娘子的嫁衣我包了!”
陈奶奶的手一顿,然后摇摇头轻轻地一声叹息:“让他娶妻?还不知道是什么年月的事儿呢。”
“怎……怎么了?”阿丑小心翼翼道,她凑过去问陈奶奶,“奶奶,家里是出什么事儿了吗?我瞧着你怎么老大的不高兴呢?”
陈奶奶看着书房那扇紧闭着的门,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到底还是摇摇头:“没事儿。”
“哦。”陈奶奶不想说,阿丑自然也不好多问,当下又请教了陈奶奶一些做酸菜的事儿,然后就急匆匆地去集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