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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俗世地仙》-第16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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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在温朔看来,这次别说给多少好处费了,就算是来回车票不报销,食宿费用不管,他都会去一趟因为,他可以不理会石志学的死活,却对那个可能出现的尸煞,很感兴趣。

      尸煞这玩意儿,怎么可能出现在一座东汉早期的古墓里呢?

      这他妈不科学,也不玄学!

      因为尸煞,是在几种巧合凑到一起时,新死的尸体在十二个时辰之内形成,类似于传说中的僵尸,却又绝对不是僵尸。

      所以这玩意儿,很可能是从别的地方出现,然后嗅到古墓这里浓重的阴气,便出于惯性跑来,然后无巧不巧地,和石志学撞到了一起,把石志学给伤到了。

      如果真是尸煞,那么

      石志学命大啊!

      竟然能在尸煞的攻击下,没有当场挂掉,而且还只是受了“轻微伤”

      尸煞啊!

      真能搞到一只尸煞,把其浓郁的血腥煞气提炼出来,够我家青儿饱餐多少顿?

      对于小青来说,那绝对是难得的佳肴天材地宝!

      一想到这里,温朔就兴奋不已。

      至于风险性

      去他大爷的,干这种活儿怎么可能没风险?

      为了小青那丫头,豁出去让尸煞啃两口,挠两把又能怎样?

      第二天中午,列车抵达了皖西市。

      已经在火车上吃过午饭的杨景斌和温朔,打了辆出租车赶赴到市医院。

      石志学在重症病房里,大多数时间处于昏迷状态,时而醒来,就会像疯了似的,不得已,医生只能将其捆绑在病床上,并使用了大量的镇静药物。

      目前,有两名考古工作人员在旁边陪护着。

      温朔和杨景斌来到重症病房时,被五花大绑在病床上的石志学,双眼中泛着不正常的红色,嘴里也被塞上了毛巾防止其咬舌自残,嘴角还有鲜血。

      他目露凶光,瞪视着天花板,嘴里发出闷闷的,呜呜的嘶吼声。

      医护人员已经离开。

      两名考古工作人员,则在床边守护着,神色间尽是厌烦的疲累,以及浓浓的恐惧、害怕。

      石志学的病太过诡异,而且其遭遇是在古墓的发掘现场,作为同事的他们,很清楚接下来还要去面对那可怕的古墓,天知道,会不会再发生些什么可怕的事情。

      谁,也不愿意成为下一个石志学。

      重症病房一般是不允许非医护人员进入陪护的,但石志学的病症比较特殊,所以科室允许,并且是要求,考古工作人员前来陪护,必要的时候,还得帮忙控制石志学。

      杨景斌站在门外,向里面两名工作人员招了招手,两人便赶紧走了出来。

      “你们俩也累了,回去休息会儿吧,我和温朔在这儿陪护一段时间。”杨景斌神色沉重,又有些歉疚地说道:“如果今天症状不减轻,必须尽快回京城了。”

      “嗯,那就辛苦杨老师了。”两名工作人员神情疲惫地表达了谢意之后,就匆匆离开了。

      杨景斌和温朔二人,走进了重症病房。

      一进入病房,温朔立刻感应到了浓重的阴煞之气,他走过去,微皱眉仔细观察着目光空洞,却泛着不正常红色的眼睛,继而咬破食指尖,默诵法法咒,以指尖渗出的鲜血,在石志学的额头上书一道镇煞符,继而气机缓缓侵入石志学的额头。

      气机沿天庭下地阁,再绕至后脖颈处,顺着脊椎而下,直抵脚心。

      仔细查探过石志学体内的阴煞之气和毒素之后,温朔已经完全可以肯定,他就是被尸煞所伤,且体内有浓重的尸煞毒素。

      被温朔气机入体巡查,石志学体内的阴煞之气和尸煞毒素,迅速收敛并安静地潜伏了下来这是一种遇到天敌时的本能,但,在遭到威胁的短暂安静之后,阴煞之气和尸煞毒素,很快就会迸发出近乎于愤怒般的宣泄性破坏。

      石志学神色惊恐、诧异,用近乎绝望的眼神,盯着温朔,被塞了毛巾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老话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

      很显然,石志学想要对温朔说些什么。而且他现在的精神状态和思维,应该处在短暂的正常中。

      温朔却并未取下石志学嘴里的毛巾,神情冷酷仿若没有丝毫的同情。他扭头轻声说道:“去买二斤糯米、再买些公鸡血,越新鲜约好,还有,黄裱纸买几张,我得书符做准备。”

      “能治么?”杨景斌轻声问道。

      “嗯。”温朔点点头。

      杨景斌转身大步离去。

      温朔坐在床边的凳子上,像之前的工作人员那般,神情忧虑、惶恐、疲惫

      当护士进来查看记录各类仪器的数据时,看到白胖白胖的温朔坐在床头陪着,神色间闪过一抹诧异,却也没多想,也没问什么之前那两位陪护的考古工作人员,也着实累了啊,这个白白胖胖的大胖子,应该是来替换陪床的。

      护士离开时,稍稍犹豫一番,轻声说道:“旁边那张床,可以用于休息的,反正目前重症病房就只有你们一个病号,还有,你们最好还是尽快决定转院吧。”

      “嗯,好的,谢谢您啊。”温朔可客客气气地道谢。

      护士袅袅婷婷地走了。

      温朔默诵法咒,气机不断地通过石志学额头上那道不仔细看,已然看不到的镇煞符,进一步地去观察石志学的三魂五脏六腑,从而为接下来拔出尸煞毒素和阴煞之气,做足准备。

      一个小时后。

      杨景斌匆匆回来了,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满了温朔需要糯米、黄裱纸、辰砂、新鲜的公鸡血,还有瓶子、大碗、筷子什么的,比温朔想的还周到。

      温朔接过袋子,就准备要起坛书符。

      杨景斌面露为难之色地说道:“温朔,这里是医院的重症病房,咱们,是不是换个地方书符、起坛作法啊?万一被人看见的话,影响不好。”

      “没办法,现在我不能离开石志学太久,否则万一再次发作时,没人能控制得住了。”温朔把东西迅速拿出来,在地上铺好黄裱纸,一边快速裁剪着,一边说道:“杨老师,您把外套拖了,挂在观察窗上挡住别人的视线,然后,您站在门口,不要让任何人进来包括医生和护士。当然,我会尽快做完。”

      “好,好的。”杨景斌也不再废话,转身脱去外套挂在了门上,然后走出重症病房,站在门外守护着,预防有人贸然进去之后,会让温朔无法解释的。

      260章 高级偏方

      

      温朔以最快速度将符纸裁剪好,调制辰砂,就在旁边的窗台上,挥毫书符,然后在碗中倒入公鸡血,再倒入糯米搅拌均匀。

      端着碗走到床尾,温朔粗暴地扯开了石志学脚上缠着的纱布,露出化脓的疮口,此时,双脚心的疮口,不断有紫黑色的脓液流出,疮口呈不规则的五边形,周边烂肉翻起,如粒米状,红的、白的,再被脓液浸染,看起来恶心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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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朔不断地挑着糯米团,附着在两只脚底,先是疮口,然后是周边,直到布满两只脚的脚底板。

      放下碗筷,温朔走到左侧床头,手捏符箓,默诵法咒,心法流转,气机迸发,旋即引符箓在石志学额头上燃烧,一张、两张……火苗皆一闪而逝,符箓便化作了灰烬飘落。

      温朔作法控符箓的效应不散,入石志学体内,分别着落在七窍处,以玄法和气机牵引相互感应,布下“坤伏驱煞阵”

      法阵布下,温朔手中仅剩两张符箓。

      他两手拿符折叠,卷在一起,却并不卷那么紧,松松的缝隙很宽。

      这两张符曰“长明符”

      温朔左手持“长明符”卷,立于石志学眉心处,继而默诵法咒,右手掐决,食指在符卷上轻轻一触,口中道一声“着!”

      噗!

      火苗燃起。

      幽幽如烛豆,在安静的病房里燃烧着。

      温朔松开手,长明符便似蜡烛般,稳稳地立在石志学的眉心处——他整个人双目睁得更大,却是空洞无神,被捆缚着的身体,绷得紧紧的,一动不动。

      仿若一具死尸!

      “着道有先后,阴阳相向走;人身三魂定,污物不可留……”温朔低吟法咒,左手掐决端在腹前,右手掐决,食指轻触在石志学的耳畔几道爪痕上,气机直入石志学体内,驱动法阵运转。重症病房内,平地起微风,五行灵气汇聚。

      法阵的效能,是从七窍处汲取天地间的五行灵气,进入石志学体内,不能为其身体吸收,还得形成一股类似于天威浩荡的强势,才能洗涤尸煞毒素和阴邪之气。

      “呜呜呜……”

      石志学鼻孔中发出沉闷的嘶吼声,通红的双目瞪得滚圆,被牢牢捆缚住的身体不断地挣扎拧动。

      如果换一种环境,换一个人的话,温朔也不能肆意起坛作法除煞,必须先行把患者捆绑起来,防止除煞的过程中,患者在尸煞毒素和阴邪之气的蛊惑下发疯挣扎——毕竟,玄士也是人,患者不配合作法除煞,那就无法成功,还会危及到自身的安全。

      由于身在医院的重症病房,多有不便,医护人员随时都有可能前来,所以,温朔也没有充足的时间去一点点为石志学除煞,尽可能地让其少承受些痛苦。

      他直接下了猛药,将坤伏驱煞阵的效能从一开始便提升到了极限。

      五行灵气入体,很快形成了磅礴之势,循着人体经络汹涌澎湃地冲刷,入五脏、进六腑,查七魄,净三魂……

      此时此刻。

      石志学几乎是在承受着刮骨剥皮之痛。

      重症病房外。

      杨景斌听到了里面隐隐传出的声音,那种被堵住嘴巴,却痛不欲生的哼哼,令人听得心里发毛,他禁不住隔着窗口向里面看,但窗口,已经被外套挡住了。

      再看看四周,偶有医护人员和病人家属走来走去。

      恰好是午后休息时间,医护人员除了值班的,都还没来,病人和家属也少。

      医院楼道里相对安静得多。

      杨景斌焦虑着,祈祷着,千万不要有医护人员前来,否则当着门不让人家进来,该如何解释呢?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老话说,怕什么来什么,大约过去四五十分钟后,科室主任朱民匆匆走了过来,他也是担忧这个病人的情况,因为,从未听闻,更为见过这种诡异的病症。

      为此,他还专程打电话询问同行、前辈们。

      刚才吃饭时,他给一位八十岁高龄,在中海市军医院的老师打电话,才听老师回忆说,很久以前,他见过一例类似的病症,当时几乎所有人都束手无策,后来还是病人家属请来了一位乡下的老郎中,出了一个偏方,以糯米和公鸡血拔除脓疮,再用蟾蜍、蝎子、毒蛇、蜈蚣熬汤,将病人捆缚住,每日正午、夜半子时,泡入药汤中半个时辰,连续七日,便可以痊愈了。

      而且后来,那位病人还真的痊愈了。

      朱民相信那位德高望重的老师,不会说谎话,但他也不敢去冒然用这个偏方治疗病人,万一出了事情,责任算谁的?更何况,虽然知道了有这么个偏方,但所需材料的用量是多少,谁也不知道。

      他已然决定,如果今天下午病人还不见好转,就建议让人家转院吧。

      来到病房门口,朱民就看到杨景斌神情紧张,目光有些心虚般躲躲闪闪的。

      他认得杨景斌,那天晚上把病人送来时,签字办手续的,都是这位来自于京城大学的考古专家。朱民有些诧异地问道:“杨老师,您在这儿做什么?”

      说着话,朱民隔着观察窗往里面看去,却见观察窗被从里面遮挡住了。

      朱民皱眉,立刻就要推门进入,却是被杨景斌一把抓住了手,尴尬地解释道:“朱主任,您先别进去……”

      “为什么?”朱民神情严肃,沉声质问道:“什么人在里面?”

      “唉。”杨景斌尴尬地,吞吞吐吐地解释道:“我们是考古的,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见过很多,也经历过诸多诡异的危险状况,所以,所以也接触过,听闻过一些民间的偏方,我刚打听到一个偏方,就想,想着试试看……”

      朱民顿时怒道:“杨老师,你怎么能随便在病人的身上试偏方?让开,我要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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