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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子言毕竟还只有三岁,一下子就被谢晋安给带跑偏了,眼神中尽是向往,但说出的话却很怂:“可是母后不许我乱跑的。”
谢晋安一把搂住他的脖子,笑眯眯地朝苏软软的方向指了指,“这有什么难的,让软软去皇姑母那儿撒个娇,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快去快去,把软软的马屁给拍好,不然可就没新鲜的柿子饼吃了。”
对谢晋安的话深信不疑的魏子言又挪啊挪到苏软软的身边,从袖子里掏了半天,最后掏出一小袋蜜饯果子,塞给苏软软,眼巴巴地瞅着她,“软软姐姐,三表哥说他府上的柿子树成熟了,你想去摘柿子吗?”
啧,谢晋安这个臭不要脸的,又在这儿骗单纯的魏子言呢。
心里这么嫌弃着,但手上已经很利索地接受了贿赂,收下了蜜饯果子,“出宫后不能乱跑,要听话哦。”
魏子言绽放一个大大的笑容,用力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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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看不到燕璟的人影,苏软软只能垫着脚尖,仰着脖子小声喊:“璟哥哥?璟哥哥你在吗?”
刷的一下,苏软软都还没反应过来,眼前闪过一道黑影,燕璟已经站在了她的身边,“有事?”
第17章 说话刻薄
苏软软笑眯眯地把攒在手里的东西塞到了他的怀里,“璟哥哥你在外面逛得无聊了吧?尝尝这个,这是我皇姨母亲手做的,外面卖的可比不上。”
谢皇后非常贤惠,而且经常亲力亲为,经常会下小厨房做些吃的,那手艺简直是一绝,苏软软每次过去主要目的都是为了蹭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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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抬头,就对上才到他腰间,费力地仰着头,睁着一双如琉璃般干净的大眼看着他,嘴上说着让他尝尝,但实际上眼里还是流露出了嘴馋的意味。
像她这个年纪的小孩儿,很少有能经受得住甜食的诱惑,苏软软能把这一袋蜜饯果子都让给他吃,足以说明他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燕璟不动声色地勾了下嘴角,只是这个弧度太小,苏软软都还没发现,就见对方拿了一块,二话不说就塞到了她的嘴里。
“咬两下。”
处于懵逼状态的苏软软动了动嘴巴。
“好吃吗?”
一块蜜饯果子并不大,但小奶娃的嘴巴太小,一块塞在嘴里,腮帮子鼓鼓的,动来动去,就像是一只藏着坚果的小仓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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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她的回答,燕璟才不急不缓地又拿了一个,这次是自己吃。
虽然味道不错,但是太甜了,他并不喜欢。
“璟哥哥,好不好吃呀?”
但低眸就对上了小奶娃的视线,燕璟还是违心地点了下头。
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啪嗒一声,是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紧随着就听到苏软软小小地惊呼了一声。
“小鸟掉下来了。”
准确的说,是一只毛都还没长齐,应该是刚刚孵化出来没多久的雏鸟,从树上的鸟窝里掉下来,摔在地上费力地扑腾着毛都没有几根的翅膀。
“真可怜,幸好是草地,没摔得太严重,别怕,我送你回家。”
说着,苏软软就要爬树,不过刚碰到树桩,就被身后的燕璟一把薅住后颈给揪了回来。
苏软软还没回过头,就听到耳边传来了一声轻叹,下一秒,她的腰肢就被一只有力的臂弯给搂住,纵身这么一跃,不过是眨眼的功夫,就到了树梢上。
不得不说,燕璟实在是功夫了得,一手搂着苏软软,一手抓着树干,固定在树枝之间,稳住两个人的重量。
“放吧。”
直到燕璟的声音再次传来,苏软软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捧着手里巴掌大的雏鸟,将它放回了鸟窝。
末了还摸了摸雏鸟的脑袋,“可别乱跑了,下次你可就没这么幸运了。”
说完之后,苏软软扭过头,还不忘为自己辩解:“璟哥哥,我会爬树的,我以前经常和三哥哥他们一起爬柿子树呢。”
燕璟的视线在她的身上打量了片刻,很敷衍地哦了声。
苏软软见对方不相信,伸出小手想展示,“我真的会爬树,不要看不起腿短的。”
他俩在树上原本就是一种很诡异的姿势,全靠燕璟稳定着,苏软软这么一施展手脚,脚下一打滑,整个人就向后栽了过去。
在往下掉的那一瞬间,苏软软紧紧地闭上了眼睛,祈祷着可千万不要脸朝地,不然她这一张如花似玉的小脸蛋可就要摔惨了。
不过这个念头刚升上脑海,腰肢就被有力的臂弯给搂住,苏软软在睁开眼的时候,就见抱着她的人在半空中来了个华丽丽的大旋转。
脚尖轻点地,不过是在眨眼的功夫,就已经稳稳地落在地面上了。
苏软软后知后觉地眨了眨眼,然后一把抱住燕璟的袖子,彩虹屁张口就来:“璟哥哥好厉害呀,有璟哥哥在,软软什么都不怕啦。”
燕璟低眸看着眼巴巴瞅着他,笑得眉眼弯弯,露出一对虎牙的小奶娃,最后只能用腾出来的那只手,戳了戳她的眉心,颇有几分无奈的成分。
那边谢劲南这大嗓门在叫苏软软的名字,苏软软先答应了一声,然后又对燕璟说道:“璟哥哥,看完皇姨母咱们就回家,你一定要等我哦,咱们一起回去。”
回家。
这个词对于燕璟而言,无比地陌生。
看着那小奶娃一蹦一跳的身影,燕璟有意无意地摩挲着拇指,似乎指尖还残留着一丝余温。
长【创建和谐家园】。
后宫嫔妃都有向皇后请安的规矩,谢皇后一向宽宥,对于这个规矩没有太强硬的规定,每天只需要来请个安,训导几句话也就让嫔妃们都回去了。
眼下入秋了,谢皇后又是个爱花之人,偌大的院子里的花几乎都是她亲手种的,平常只要有时间她都是亲自打理。
想着院子里的秋菊开得正旺盛,谢皇后今天心情很好,就邀请来请安的嫔妃们一块儿去院子里赏菊。
其他人倒是早早的就到了,就只有庞贵妃姗姗来迟,不仅是这次,平常这位贵妃也都是最后来的,甚至有时候干脆就不来。
但谢皇后从来没有怪罪,甚至也从没有在魏帝面前提过这事儿。
庞贵妃的面还没露出来,这极具辨识度的声音就已经飘过来了:“我还以为是什么稀罕的宝贝呢,原来是寻常百姓家都能见到的秋菊,还一群人围着看,跟没见过世面似的。”
就见迎面走过来的人,打扮地雍容华贵,金银首饰样样俱全,这一身的派头,抵得上寻常百姓一辈子的花销。
宫中上下都知道,庞贵妃一向追求奢华,不仅对自己的穿衣住行很讲究,就连身边的宫女太监什么的,也都是一个个的穿金戴银,可以说是奢侈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
但宫中上下,谁敢说她庞贵妃一个不是?哪怕是魏帝,都不会对她说太重的话。
因为她的父亲庞提督,可是手握着东营的兵权,跺一跺脚,可都是能让半个大魏抖上一抖。
德妃皱了下眉,不赞同地说道:“这是皇后娘娘亲手种的秋菊,和外头的野菊花怎么会一样呢?”
“哟,这么急着在皇后娘娘的面前表现呢?小心这一不留神啊,马屁拍在马腿上,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
德妃的脸一下就黑了,“你……”
“庞贵妃既然来了,本宫也就不必叫人再跑一趟,这盆秋菊是本宫为你准备的,放在房中有提神安眠的效果。”
谢皇后慢条斯理地剪下了一片泛黄的叶子,出声打破了剑拔弩张的气氛。
第18章 戏弄贵妃
宫婢端着秋菊,来到了庞贵妃的面前。
但庞贵妃却没有伸手去接,只是嘴上说着:“皇后娘娘,臣妾看这秋菊的样子不大匀称,修剪一下不碍事吧?”
“送给你就是你的了,如何处置自然是贵妃你自己的事。”
庞贵妃转手就从一个宫婢的手里拿过了剪刀,在这盆秋菊连来回比划,然后咔嚓咔嚓连着好几道,直接把旁边比较小一些的花都给剪没了。
德妃震惊道:“贵妃你这是做什么?”
庞贵妃将剪刀扔回到那宫婢的手里,还拍了拍手上根本就不存在的灰,“我这人呢,眼睛里一向容不下沙子,一盆花里,只能容许一朵花的存在,至于那些旁的杂碎,自然是一刀给修剪干净,看得也舒服多了,皇后娘娘,你不会怪臣妾把花给剪了吧?”
谢皇后的目光落在庞贵妃的身上,而对方也丝毫不甘示弱。
她就是借着剪花,告诉谢皇后,一山不容二虎,她今天是皇后,但以后这皇后的位置由谁来坐,可就说不好了!
正在这时,一道恬恬的声音传了过来:“皇姨母!”
谢皇后闻声看去,瞧见短腿短手的小奶娃,眼中的笑意就深了起来,弯下腰的时候,轻轻松松把朝着她扑过来的小奶娃给抱到了怀里。
“我的软软小宝贝,风寒都好全了没呀?”
苏软软窝在谢皇后的怀里,眨巴眨巴水辘辘的大眸,“早就好全啦,皇姨母身上总有好闻的香味,难怪皇姨父总爱呆在您身边,怎么赶都赶不走呢,不怪别人会吃味!”
庞贵妃马上就接受到苏软软这是在指桑骂槐说她呢,凶神恶煞地瞪过去,“你说谁吃味呢?”
苏软软很是无辜,“软软只是在说实话呀,皇姨父和皇姨母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软软超级羡慕他们的感情呢,不管外面有多少妖魔鬼怪,皇姨父肯定都是不会动心,就是做做样子啦,只是很可惜呢,总是有人摆不清自己的地位,整日里在那里张牙舞爪,狐假虎威,有一个词叫什么来着?”
故作思索地摸着下巴,苏软软眼睛一亮,伸出一根胖嘟嘟的小手,“啊我想起来了,吃不到葡萄却说葡萄酸,啧啧,真是可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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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贵妃都快被气炸了,“你说谁可怜呢!”
苏软软故作害怕地往谢皇后的怀里钻,末了只露出一双干净宛如琉璃的大眸,无辜的眨眨眼,“贵妃娘娘,女孩子是不可以这么凶的哦,你这么凶的话,皇姨父就更不喜欢你了呢。”
庞贵妃几乎是张嘴就反驳:“谁说陛下不喜欢我……”
只是话没说完,就听苏软软很是诧异地说道:“原来皇姨父很喜欢贵妃娘娘吗?那为什么今日大殿下犯了错被皇姨父抓包了,皇姨父都没心软,还让他在大太阳底下顶着水盆罚跪呢?”
庞贵妃顿时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本宫的泽儿怎么了?”
苏软软眨眨眼,笑眯眯的,用最和善的声音说着最让庞贵妃抓狂的话:“贵妃娘娘如果这时候赶去国子监的话,还能扶大殿下一把,毕竟他跪了好几个时辰,怕是都要站不起来了呢。”
庞贵妃可就魏泽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自己将来的荣华富贵可都拴在魏泽一个人的身上,平时可是宝贝得紧。
听到魏泽被魏帝给责罚了,而且还是跪在太阳底下,庞贵妃哪儿还有什么心思在这里跟谢皇后斗嘴,风风火火的就去救人了。
而魏渊的生母丽嫔得知自己的儿子也在被惩罚的队伍中,和庞贵妃一块儿赶去救人了。
等庞贵妃匆匆忙离开了,嘉贵人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皇后娘娘您的这位宝贝外甥女儿可真是战斗力满级呀,把庞贵妃给怼得连话都不会说了。”
这位嘉贵人虽然目前是后宫嫔位最低的,但她眼下怀了龙种,每天挺着个大肚子,哪怕是庞贵妃见了,也不会和她起太大的冲突,不然这要是一个不留神,残害皇嗣的罪名可是万万担不起的。
谢皇后笑着摸了摸苏软软的脑袋,“几个孩子下学回来了,本宫就不多留几位妹妹了,嘉贵人你平时饮食住行多注意着些,有什么需求尽管和本宫提。”
“多谢皇后娘娘,臣妾告退。”
等人都走了,谢皇后才捏了捏苏软软的小鼻子,“说吧,又闯什么祸了?”
苏软软无辜地眨眨眼,“软软很乖的,犯错的是大殿下和二殿下,他们公然在国子监斗蝈蝈,被太傅给抓包还不承认,刚巧皇姨父路过,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后非常生气,罚他们在台阶下跪着呢。”
谢皇后挑了下眉,目光却落在魏子言的身上,语气很平缓,但自带一种压迫感:“是这样吗,子言?”
魏子言打小就乖巧,身为东宫太子殿下,未来大魏的帝王,礼义廉耻时刻教导,在谢皇后和魏帝的面前从来都不敢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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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晋安跳起来想要捂住魏子言的嘴,但显然是为时已晚,痛心疾首地拍拍魏子言的后脑勺。
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