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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华付费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繁华穆容菲》-第3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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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繁华立刻扥住了梁听南的领子,原样给了他一拳。

      梁听南的眼镜被打飞,脸上露出恍惚。

      繁华推开他,趁他踉跄,作势又要挥拳。

      这一切不过转瞬,我方才回神,赶紧扑过去拼命推开繁华,喊道:“别打了!你疯了吗!”

      繁华停下了动作。

      我望着他血红的眼睛,说不怕是假的,他现在完全就是一个疯子!

      对峙。

      突然,繁华向前一步,我下意识地偏过头,繁华则攥住了我的手臂,径直将我扯进了屋里,“嘭”的一声踹上了门。

      我惊恐到了极点,想要挣扎,然而什么动作都使不出,就被按到了门口的镜子上。

      接下来的事情我没能力回忆。

      这实在是因为它太痛苦,我几次痛晕过去,又被痛醒。

      地狱也不过如此。

      直到第二天上午,繁华才筋疲力竭地睡着了。

      我很想离开,试图挪动自己的身子做起来,却手脚不听使唤,直接掉到了地上。

      繁华折腾了一夜,这会儿体力耗尽,倒是没醒。

      也好。

      【创建和谐家园】脆缩在地板上,就近拉了件衣服,闭眼睡了一会儿。

      这次并没有睡好,一闭上眼,就全是昨晚上的一切。

      他那么凶暴,那么疯狂,红着眼睛瞪着我。如果不是被厉鬼附身,那就是计划着要弄死我。

      我被这噩梦惊醒了,睁眼时一眼就看到了繁华的脸。

      他睁着眼,就在与我近在咫尺的地方,冷冷地端详着我。

      我当即屏住了呼吸。

      繁华盯着我,目光瞬也不瞬。

      良久,他忽然开了口:“上回也是他吧?”

      我抬眼看向他。

      哪回?

      “说、话。”他用手按住我的脸颊,额头贴着我的,凌厉地盯着我的双眼,“上回你也是在这儿跟他鬼混吧?你跟他到底认识多久了?”

      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

      的确,得知癌症那段日子,我来的也是这间酒店。

      难怪这次他这么快就找来了。

      我当然不能认这种事,摇了摇头,说:“没有,上回是我自己……”

      “你自己?”他移动拇指,用力捏住了我的脸,咬牙切齿,“那次之后你就整天木着一张脸,不吃不喝一副抑郁到死的德行……症结就在这儿吧!”

      我怔住:“那是因为……”

      我想说“那是因为我病了”,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我不会再跟他讲这件事了。

      “因为什么?”繁华眯起了眼,目光冷得有如冰刃,“说啊。”

      “因为……”我没有精力去编造好听的理由,只能说,“我心情不好,想一个人呆着。”

      繁华没说话。

      “至于昨晚……”我原是想解释一下的,却刚提了个头就感觉心脏好疼,忍不住眼眶发酸,没有说下去。

      我为何要向他解释呢?

      在我爸爸买的房子里鬼混的明明是他,他有什么权利要我解释呢?

      眼泪阻塞在喉头,我说不出话,干脆闭上眼,任由泪水肆虐。

      随便他吧,爱怎样就怎样。

      我不解释了。

      这样过了不知多久,我感觉脸上的钳制松了。

      身上一轻,我下意识地睁开了眼。

      眼前一片模糊,我擦了一把眼泪,见繁华已经靠到了床头,嘴里含着一支香烟。

      我没有动,缩在原地,望着他按动打火机。

      香烟呛人的气味儿开始在四周弥漫,这忽然让我想起,三年前的那次初见。

      那天打过招呼后,我告诉他,我爸爸正在开会,他可以先来贵宾室,如果不嫌弃,我可以先陪他聊聊。

      当时他笑着说:“这是我的荣幸。”

      第48章 他只是很害怕

      那天我俩聊了二十多分钟,他给我讲他公司的科技和发明,我很喜欢,也交流了我的看法。我还告诉他,我刚刚上大一,他便又给我讲了一些他大学时的趣事。

      聊得正酣,穆安安来了,把我叫出去说我爸爸要她接待客人,让我自己先回家。

      我没有回家,而是坐在车里,在停车场里等。

      从早晨等到正午,才看到繁华从电梯里出来,很快就找到了他的车,却没有发动。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下车走过去,见他正开着车窗,满脸疲倦地吸烟。

      我转身想走,但刚一动,他便突然扭过了头。

      一瞬间,意外、局促甚至尴尬都明显出现在了他的脸上,他立即碾灭香烟,关上车窗下了车,整理着西装前襟,说:“抱歉,我没看到你。”

      那一刻和现在一样,干涩的烟味儿从他身上飘来,在我的周围氤氲。

      我告诉他我挺喜欢这味道的,我爸爸也吸烟,每当闻到这股味道时,我就知道我爸爸回来了。

      当时他笑着说:“你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女孩子。”

      是啊,在他面前,我是很善解人意的,譬如我没有告诉他,其实我爸爸已经戒烟十年了,因为我不喜欢烟味。

      枕着这段美好的往事,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也睡得不错,以至于当我被痛意惊醒时,还懵瞪了几秒钟。

      眼前是熟悉的天花板,是我家。

      灯全都开着,因此我一眼就看到了屋子里的人。

      是三个年轻女人,其中短发女人戴着手套,手里举着一个奇怪的机器,另外两个按着我的肚子和腿。

      在我看的时候,短发女人打开了机器。

      顿时,小腹处传来剧烈的麻痛,这感觉就像被千万只蚂蚁噬咬。

      我试图尖叫,嘴巴却被堵住了。挣扎时,才发觉自己的手脚根本不能动弹,扭头一看,才见我的手也被绑在了床柱上!

      这时,短发女人看过来,勾起淡紫色的唇:“会有点痛,不过图案不大,很快就好了。”

      在这样逃不脱的疼痛中,许久,我被迫冷静下来。

      才认出,短发女人手里拿的是纹身机。

      她在我身上画了好久,久到我的头发都被冷汗浸透,才终于放下了机器,笑着说:“好了。很完美。”

      说着挥手让压着我的其他人让到一边,拿起了镜子。

      我这才看到,在我身上比基尼的位置,被刺了一个鲜红的吻痕,吻痕附近纠缠着两个黑色的艺术字:繁华。

      名字下面还有一串拼音。

      “很漂亮吧。”短发女人说:“这图案是你丈夫亲手设计的。”

      短发女人走前给我松了绑。

      我跑出房间,迎面撞上了孙姨。

      看到我,她满脸惊慌:“太太,你怎么出来了?”

      说着把我推回了房。

      我问:“他又软禁我了吗?他人在哪里?”

      “先生去公司了,说是急事,很快就回来,”孙姨锁好门,说,“但那位余小姐还在,别让她看见你。”

      原来如此。

      我打量着孙姨,问:“她又欺负你了吗?”

      “没有。”孙姨居然笑了,压低了声音说:“先生打了她一个耳光。”

      “……”

      “昨天先生给我们放圣诞节假。”孙姨说,“今天早晨我来,就见她阴沉着脸坐在门口,我们都奇怪她是怎么了。晚点时,先生抱着你回来了,他在房间里陪你,余小姐就跑进来了,两个人从里面一直吵到外面,最后先生扇了她一个耳光……”

      我完全可以理解孙姨的高兴,但心里还是很不是滋味。

      “而且,”在我沉默的同时,孙姨仍在快乐地讲述,“我还听到他们吵架时,先生说‘你竟敢给我下药’,余小姐就哭着说‘我想要你……’真是不知羞。”

      “……”

      难怪他昨晚一直那样折腾,我还以为他是疯了。

      “所以呀,”孙姨继续说,“她现在正在气头上,你就不要出去,免得她拿你撒气。”

      孙姨走后,我来到浴室。

      站在镜子前,望着镜子里的自己。那个该死的图案画在最隐秘的部位,如同一块黑红的伤口。

      我觉得自己被它弄脏了,便用水洗。

      冰凉的水触的上面是【创建和谐家园】辣的痛,我咬着牙用了浴液,然而颜色半点没褪,我却痛得站不稳,只好回了卧室。

      这伤口令人坐卧不宁,只能躺着。

      我便躺在床上,一会儿想起繁华昨天欺负我的样子,一会儿又想起孙姨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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