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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佳人在侧完结番外--我想吃肉--全集》-第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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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佳注意到,当其中一位叫虞清的清瘦男子报上自己的名字的时候,余盛的眼睛亮了一亮,几乎要挪动脚步奔过去了。

        有问题!

        余盛当然激动了!他背过啊!这位先生一生过得就很穷,语文书上写他“耿直”,大概就是不太会讨好人,年轻时四处找饭吃,五十岁后做了个小官也很不得志。但是语文课本上有他两首诗呢!

        “阿姨!我就要他!”

        “行。”公孙佳干脆利落地答应了,对荣校尉使了个眼色。

        其他两位先生脸上都有淡淡的失望之色一闪而过,不过也都习惯了。公孙府倒是大方,每人都给准备了一份钱帛,他们也不算白跑一趟。都对虞清拱手道贺。

        虞清脸上带着淡淡的喜悦,也拱手。

        公孙佳道:“普贤奴,你送送这两位先生。”

        余盛那是相当听话的,装个小大人的样子,与钟佑霖一道将两位送出府外。回来听说虞清还在小花厅,忙跑了过去。刚进门就听公孙佳说:“这是普贤奴这几天写的,您的这位学生,还可以吗?”

        虞清不会说谎,点点头:“想必府上已经教过小郎君读书识字了?恕我直言,小郎君这字写得漫不经心,这几年的功夫怕是白费了。小郎君能将这些词句熟背,这许多字写出,没个三五年功夫是不成的,今年才六岁,可见天赋可以。府上这样教他,是误了他。”

        虞清自己也是个小官之子,文人,做蒙师是有些掉份儿。可惜家业很薄,娶妻之后生了好几个孩子,这养家重责压在自己身上,不得己而为之。他之前从来没有教过学生,京城里当蒙师的跟当清客的完全是两个圈子。但是钟佑霖和公孙佳根本分不清这俩有什么区别!

        兄妹俩一个不懂一个不会,还真敢找,还真找到了。由于出的价比市场价要高,虞清也就来了。

        兄妹俩要找的就是一个刻板的人,先挑中了这个性格,虞清又没有这做蒙师的经验,也就直来直去得很。

        余盛真的吓尿了。他原想着跟虞清这样一位老师学习,也能沾老师点光,穿越者多多少少有点收集名人的癖好,不集邮至少也要打个卡什么的。哪知这个打卡地点它有危险。

        居然指出了他的大破绽——他的知识显然比一个正常的六岁孩子多太多了。那本字帖,他就不应该能够读出来。因为字帖写的不是什么经史,完全是书法大家自己的文章。放后世,是中学语文要学半个星期的水平。

        这先生眼这么毒的吗?!

        心惊胆战地看向金大腿,金大腿说:“所以找先生来。”

        虞清道:“我当竭尽全力。”

        余盛心里把满天神佛谢了个遍,感谢这是一个魔改剧情,小姨妈是个傻白甜,不然真的没法收场啊!要是知道他占了她外甥的身体,会不会被拿去烧啊?!!!嗷!!!!

        公孙佳道:“把普贤奴带下去吧。”

        余盛乖巧极了,老老实实地离开了。

        他不知道,他走之后才是重头戏。

        公孙佳道:“先生不必做其他,只要让他认真写字、认真背书。为人处事不必教,纲常伦理不必管。”

        虞清诧异地看着她。

        公孙佳道:“不会走先会跑是很危险的,且他要读的书里已经有这些东西了,不用给他额外再讲。我要他把书上的东西刻进脑子里,您能办得到吗?”

        虞清想了一下,公孙佳这个理由也是可以接受的,又不是要他教离经叛道,于是说:“可以。”

        “我给他准备了一个伴读。阿静。”

        元峥上前,虞清微皱了一下眉头,说:“恕在下直言,小郎君的伴读,应该找个小厮最好。”

        公孙佳道:“还没有更合适的。这是我的人。”

        虞清也就勉强接受了。

        公孙佳这才开始与虞清闲话家常,问他一点生活之类。虞清有些尴尬,自嘲地笑笑:“京城卧虎藏龙,在下惭愧。”

        钟佑霖道:“老虞你已经很好啦,他们就算出仕了,那些小官儿,过得比你还紧巴呢。”

        公孙佳奇道:“是么?”

        “那是!还不能住城外,住城外怎么直得及去衙门?家人安置在外面,自己租个房儿……”

        表哥果然不靠谱,这最重要的消息居然没有讲出来!说什么穷文人啊,你说个穷官儿才重要好吗?公孙佳扶额,觉得还是给表哥出个文集吧,这比教他做官容易。

        公孙佳又向虞清询问了类似的问题,得到了比钟佑霖更翔实的答案。公孙佳很满意,说:“先生家眷也在城外?”

        “呃,是……”

        “我给你双薪,接进城租个房子住吧。”

        “这……说好的……”

        “孩子总不见父亲,太难了,”公孙佳喃喃地道,“且总与村童混在一起,哪有见识到京城风物对孩子成长好呢?对吧?”

        钟佑霖先被感动了:“对呀!染个风寒,吃桂枝汤都是城里更容易寻些。”

        这话接得公孙佳一噎。她不知道,钟佑霖这句话纯是有感而发,他做调查的时候,遇到过急症来不及进城找大夫,活活把孩子耽误死了的。说个“风寒”,已是用词隐讳了。

        虞清终于拿定了主意,脸上一红,起身一礼:“多谢东主。”

        “那好,二月初一请您来。这孩子的父母和祖父也会过来,头一个先生,得郑重。”

        虞清接下来就由府里管事接手负责了,先给他弄辆车送回家。再拨钱给他,让他趁这几天看房子搬家。

        公孙佳则另有大事要办。

        第一件就是告知余家,蒙师已经敲定了,二月初一到公孙府来参加拜师礼。同时借这个理由,再次向余家父子、夫妇三人确定,余盛之前没有读过书、练过字,也不存在有人私下偷偷教他的情况。“这家里谁有这本事?”

        第二件则是叫来荣校尉。

        荣校尉道:“已经去摸过虞清的底了,他祖上在前朝倒是做过官,后来没落了。人品也没问题,亲戚也都还好。”

        公孙佳道:“我不是说这个,你去办另外一件事。只要一个约数即可。这京中有多少穷官、多少穷文人?他们的日常花费一月能有多少。不太清楚的,可以问八郎,让他给你带路。他呀,有些事儿知道了,但是不觉得重要,得你自己发掘。”

        除非事情反常到不行,荣校尉从来不问缘由,答应了一声就去办。

        公孙佳的想法也简单,她要织网。

        想要与文人有所交集,得双管齐下,上下都要顾及。上层如容逸等人要结交,底层似虞清这样的也不能放过。这些都要花钱的,公孙府有再多的钱,也不能当冤大头。

        与其送钱给他们,不如从他们身上找钱。

        从钟佑霖写的那些数字分析,京中讨生活的异乡人,每月收得有一半以上都用来支付生活了。如果钟佑霖写的东西可靠,则平均下来这些人一个月能在日常开销上花费五百钱以上。有的人甚至会花费在一贯开外,其中很大一部分花在了房租上。

        穷文人和穷官,即便再穷,他们也比土里刨食的那群人有钱得多。这个穷是相对的。相对公孙佳这样的人,一贯钱就不配叫钱。但积少成多,也是一笔巨款,这就暗合了公孙佳曾想过的“垄断”的意思。

        城里找处偏僻的地方,哪怕是个鬼屋(钟佑霖杂记友情提供消息来源)屋子盖得密一点,租给他们。价格要低廉,比住城外稍贵,绝对比自己在京城租房便宜。什么吃的用的铺子都安排上,让他们带着家眷能过活,不带家眷也生活方便。

        京中这样的人如果能有一千户,她一个月就能拿到五百到一千贯的毛利。然后这些人的想法,他们对舆论的影响,就都在她的手里了。

        还有比这更方便的吗?

        而她,只是盖个房子赚点租金而已。她都不能袭爵了,还不许她赚钱吗?!

      第43章 今世

        余府在最短的时间里接到了余盛的蒙师选定的消息。

        余泽父子俩当然是挂心的, 但是已经把余盛给送出去了,两人再担心也得忍着。余泽还要对儿子说:“烈侯家风,说话算数的, 咱们就不必担心了。烈侯府里能请的先生,一准比咱们自己请要好。”

        话虽如此, 当乔灵蕙说:“我还是去看一看,问一问。”的时候, 余泽这父子俩都没有一个反对的, 也眼巴巴的希望乔灵蕙回公孙府去一趟, 看看这蒙师是否合适。如果有什么不妥, 他们也好……小小地【创建和谐家园】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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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到公孙府的时候, 余盛还在写当天的作业——他自己嘴贱,为了哄漂亮小姐姐在自己面前多呆一会儿就说自己要多写, 他小姨妈疼他,他说啥就是啥, 于是在虞清正式给他布作业之前,他得每天写六页了。

        大外甥苦着一张脸写作业的时候,小姨妈正在看钟佑霖的“作业”。

        八表哥这回写的文人逸事里, 一不小心夹了点“艳鬼”的传闻。世间书生, 常好弄点“艳遇”,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 是自己做梦梦到的,还是实在没人搭理于是只好“自己动脑有妻有妾”, 反正他们的笔下,这些香艳的故事少不了。也不管本身长得人头脑猪还是尖嘴猴腮,是结巴残废还是脑子有坑,在自己的心里自己永远是最帅, 永远有数不清的美人(美鬼、美妖精)前扑后继往他怀里扑。

        钟佑霖写得再嗨,一想到这是写给自己表妹看的,也得收敛一些。提到一笔之后就暗叫不好,赶紧把这“艳鬼”的传闻往“志怪”的路子上去引。

        公孙佳根本体会不到表哥的良苦用心,她对什么“艳鬼”狗屁兴趣都不感,但是对“志怪”是很有兴趣的。钟佑霖这里提到了“夺舍”、“借尸还魂”之类,就是一个简单的小故事,某书生,因缘际会遇到一个“艳鬼”,“艳鬼”仰慕他的“才华”,于是“附身”到一个根本看不上书生的“名门淑女”的身上,非卿不嫁,所以“名门淑女”用尽各种办法,最种坑了自家亲爹倒贴了良田千顷、名马美婢,“嫁”了书生。

        钟佑霖附了一首小诗,是那个传说中的“有才华”的书生诗作,公孙佳看了一下,这玩儿就是个钟佑霖的水平。

        眼神不由沉了沉,又想打个表哥来开心一下了。

        她就算自己写不出来,好歹也有个对比的!这东西怕不是钟佑霖昨晚做梦写的吧?!!!这怕不就是钟佑霖自己瞎编的吧?就这水平,除非这书生有钟佑霖的脸,以及钟佑霖投胎的本事,否则就凭这屁诗,是绝不可能抱得美人还是是有钱的美人——归的。

        公孙佳将这翻狗屁不通的“志怪”故事给扔到了一边,但是在故事解说的“借尸还魂”和“夺舍”两个词下面用指甲指了点痕迹出来。

        阿姜捧了盏茶过来,放在公孙佳手边不远不近的位置,适合她抬手拿到但又不会一抬手就打翻,才笑着说:“八郎写了什么好东西?看得这么入神了?”

        公孙佳知道她说这话是为了引开自己的注意力,不让自己专注一件事情太久,太久了又得头疼。放下手稿,公孙佳揉了揉眉心,道:“是好东西,你也看看。”

        阿姜真的接了来,边看边笑:“怕不是做鬼做太久,瞎了眼了吧?果然这夺舍的东西,就是跟人不一样。”

        公孙佳也笑,啜了一口茶,拎起一张余盛写的烂字慢悠悠地看着。阿姜放下钟佑霖的手稿,凑了上来,凑趣地说:“哟,小郎君这字,有长进了。”

        “少来了,”公孙佳不客气地说,“你不至于分不出好坏来吧?”

        阿姜笑笑,她跟着公孙佳,也曾听过一些课程,自己写字可能也不好看,但是认字还是有点水平的,余盛这字,就丑。口上却说:“才六岁呢,可以啦。”

        公孙佳道:“是啊,毕竟是我姐姐亲生的。”

        亲自生的!

        公孙佳道:“好久没去小佛堂了,去看看吧。”

        ~~~~~~~~

        小佛堂里,两位师太已经从过年的氛围里缓了过来,虽然还是在正月,但已经是月末了,两人又没了打牌、友情超度、友情卜卦的心情,依旧是两条舒适的咸鱼。

        看到公孙佳来,两位师太有点吃惊:“主人要念什么经?”不应该啊,讲经这事儿,不是夫人来得更勤吗?虽然两位师太认为钟秀娥更多的是把她们讲经当成催眠来改状况睡眠质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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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智生敲了木鱼、智长用调子吟起了【创建和谐家园】,直到公孙佳上完香,又合什仿佛默念了两句什么,重新睁开了眼,两人也停下了手上的活计。公孙佳却又不走,问道:“师太,世间的夺舍、借尸还魂,佛家有什么说法吗?”

        两人有点茫然,她们平常给钟秀娥讲的都是什么因果报应啊(通常都是好报),以及前世积福,后世女儿嫁得好、外孙好之类的。反正主人家有什么需要,她们就提供什么安慰。只要钱给够,一切都好说。公孙府给的钱足够她们给公孙府唱一辈子的赞歌了。

        两人茫然了一下,马上一个接一个的说起了故事。什么某女生而莲花目,具种种妙相,但是就是不礼佛,但是突然之间被一条狗冲她狂吠,某女突然沉默,忆起自己前世是天女,于是礼佛等等。

        公孙佳听她们讲了几个小故事,都是什么前世今生,忽然问道:“如何前世得知今生?”

        智生心道:坏了,讲过头了。这小娘子她自家身体又不好、爹又死得早,怕不是要以为自己前世不修?

        智长心道:坏了,讲大劲了。这小娘子万一觉得这前世已经过去了,今世已然如此,她没了耐性掀摊了,我再去哪里觅食?

        两人一齐说:“哪里知道?前世已过。”

        智生说:“来世更重要。”

        智长说:“且顾今世。”

        公孙佳点点头:“往事不可谏,来者犹可追。”

        智生道:“是嘛,就算记得前世又如何呢?”

        “怎么讲?还有记得前世的事情的?”

        智生、智长为了雇主开心,搜肠刮肚,讲了些什么“记得前世是做畜牲的,这一辈子抬胎做了人,知道做畜牲太苦了,所以这辈子拼命做好事就怕下辈子入了畜牲道”、“某家孩子是前朝某名人投胎”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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