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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门_校对版by:四不相》-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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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侠也没再理他,有的去打坐,有的在慢慢喝酒,有的在争论“宇宙是实的还是虚的”,“子非鱼,焉知鱼之乐”等不着边际的问题。周全知道这根本争不出结果,所以也没插口,又倒头去睡了。

        第二天清早醒来,周全身上盖了一张油布,不知是谁为他盖上挡露水,他不由觉得心里有些暖意。随意洗了一把脸,又是吃一些草根树皮,喝一些溪水,然后就上路了,牛梦还是由向轶和王介抬着走。这一天七侠走得慢了许多,对周全也热情了许多,并且不许周全叫他们先生和前辈,直接叫名字或是大哥就行。

        听众人互相之间的称呼,周全才知道嵇松才是最老的一个,貌似四十来岁,其实比白发苍苍的山晚还要老得多,王介和阮秋看起来只有二十来岁,其实也远不止这个岁数。周全估计七人中最小的也有三十岁以上,最老的至少有八十岁,可能是他们以药材为食,又没有什么欲念,所以不容易老。

        这一天中午有停下来休息,周全和山晚一起去找可以吃的药材,又学到了不少新知识,下午继续游山玩水,晚上在一处山脚下安营休息。

        这儿一条小溪从山谷中流过,他们落脚的地方是林中一片空地,约有几百平方米,一边紧临溪水,周边尽是合抱数细的大树,地上有不少枯枝腐叶。

        吃过晚饭,七侠又开始了他们自己的误乐,周全走得累了,还是早早去睡。不料他刚躺下,七侠突然全站了起来,眼中精光闪烁,凝神戒备。周全同时也感到了危险的气氛向向己压来。

      第八章 术武对决

        竹林七侠忽然惊起,周全也感觉到了有危险的气息,最明显的是周围的所有虫鸣声都停止了。

        是有敌人,还是有猛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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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声和树叶摇动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接着远处树上石后都有黑影在闪动,少说也有十个人,其中一人喝道:“竹林七侠,我们五斗神教与你们向无瓜葛,为何骗走了我们的大祭酒?”

        洪涛的声音也响起来:“都功,你怎能不声不响跑出来玩呢,现在玩够了,也该回去了,大伙都等着你呢。”

        原来又是五斗米教的人,七侠齐看了周全一眼,想不到眼前这个古怪的年轻人竟然真的是五斗米教的大祭酒,那么他们该不该再插手?

        周全急了,“不是,我不是他们的大祭酒,是他们逼我做的,七位大哥别相信他!”

        七人移动脚步散开,有意无意把周全和牛梦护在当中,嵇松哼了一声:“己所不欲,匆施于人。我们没见过什么大祭酒,不要来打扰我们的兴致。速速离去!”

        郑易成的声音响起来:“你们当中的年轻人就是我们的新任大祭酒!”

        刘醉醉眼蒙胧,打着哈欠说:“什么好酒?好酒你们还不喝,还让它被人偷走了?”

        王介笑道:“你们白活了这一把年纪,连自己的大祭酒都看不住,还好意思出来找?你们五斗米道什么时候开始用小娃娃当大祭酒了?”

        陆居波怒道:“找死。烈风,疾!”想不到他这次居然不口吃了,随着他的喝声,一股疾风呼啸如裂帛,带着落叶土石向王介冲来,所过之处草木断折,枯枝落叶翻滚中隐约可见风的形状如一把五六米长的大刀。

        王介大喝一声,两只大袖瞬间膨胀鼓起,向着来风拍去,也是一股大风冲出。两风相撞,嘶嘶声中气流乱旋,附近枝叶纷飞,地上的土石都刮去了一片,撒得到处都是。

        洪涛说:“好气功,看我火灵符!”说完一声暴喝,剑指往这边点来,两指中夹的一张符自动起火点燃,这股火苗眨眼变成一条火线,向着王介射来。火焰离手时不过是一线,但射得越远,火焰面积越大,待冲到王介面前时,一团团淡淡的火焰如张牙舞爪的火龙,直径已达五米以上。

        站在靠近溪边的山晚手一扬,溪水如一条白练飞起,适时地迎上火龙,水火相激,似有一声轻雷暴响,冒起团团白气。以人之力施出的符法,毕竟不如自然界中的水来得连绵不绝,并且水可克火,火焰完全被浇灭了,连旁边的王介身上也溅湿不少水,但他并未放在心上。

        周全大开眼界,原来符术并不是想象中那么神秘、那么厉害,符术形成的也是一种能量,只是不知道这种能量是如何形成的。有的事情并不能因为自己不知道原理就否认它的存在,他现在相信符法是真的了,也许有一天,他能明白其中的奥秘。

        对那些只会拳脚功夫的人来说,法术、符术可能很难抵抗,甚至是无法抵抗。但在内力深厚,武功高强的人面前就未必能起什么作用。学习符法可能要比学成高级内功容易一些,所以比练武的人更占优势,但殊途同归,练到高深处,法术也好,武功也好,最重要的还是看个人的修为。

        五斗米教的人被激怒了,陆居波跃了出来,双手如鹰爪向王介扑去,“我来,试试武功!”

        王介竹剑一弹,拍向他的手,随势疾刺他前胸。陆居波另一手又抓向剑身,他练的可能是鹰爪手或龙爪手之类的武功,又欺王介的是竹剑,所以全不放在心上。

        王介转身,剑势已变成削切,接着手腕一震,竹剑大幅摆动,“啪啪”两声平打在陆居波的手上。陆居波见他无意伤自己,胆气大壮,双爪如风,直抢王介面门和前胸。

        王介手下留情,见对方反而趁机进攻,不由怒气上涌,展开了他的自创剑法,这套剑法不成规矩,无路可循,竹剑柔软坚韧,时而像鞭,时而像刺,劈刺砍消,拍打砸扫样样都来,令人防不胜防。急攻时更像是千百根竹杆向前射出,逼得陆居波连连倒退,手忙脚乱,如果不是王介手下留情,陆居波早已被刺穿几个窟隆了。

        洪涛说:“竹林七侠,我知道你们有些名头,可是你们并不是江湖中人,还是不要趟这浑水的好。”

        嵇松傲然道:“此人是我们的朋友,若他不愿意,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请走,我们不愿惹事,但并不是怕事,便是你们教主来了又能如何?”

        洪涛大怒,使一柄剑飞跃过来。向轶不声不响迎了上去,轮起大铁锤就砸。周全搞不明白他挺斯文的一个人,为什么会使用大铁锤当武器,并且不离身地带着。这时向轶挥舞起大铁锤,不但没有一点笨重缓慢的感觉,而是举重若轻,挟带凌厉风声,急如狂风骤雨般狂攻,他的脚步很稳,锤却攻得很快,每一锤都不是顾自己向前攻击,只有一个词来形容他的样子最恰当——拚命三郎!

        洪涛的剑是轻灵的兵器,哪里敢接他的猛锤,根本没有施展的机会,唯有后退的份。

        林中又有几人跃出,向这边冲过来,稽松探手到背后琴囊内抽出一柄剑来,看上去灰黄暗哑,没有一丝光亮,剑身上有一些像裂纹似的花纹。他随手一挥,便将三个冲过来的人逼了回去。三人大怒,两个在前,一个在后围着他,两刀一剑齐举向他攻击。

        嵇松稳立如松,随手挡格反击,似毫不经意。周全细看他出剑,只觉得他的剑法很简单,从容不迫,但却非常凑效,总能挡住敌人的进攻,并且把敌人逼退。也许这就叫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嵇松的武功显然比三个人高很多。

        竹林七侠很明显占了上风,但心性仁慈,一时并没有下杀手。洪涛、陆居波和另三人虽会攻击符法,但这时被杀得手忙脚乱,根本没机会使用符术。这时林内上风处突然飘出一团淡淡绿雾,向着众人笼罩过来。山中时常有雾气,并不足为奇,但刘醉却突然醉眼大睁,喝了一声:“好妖道,竟敢用邪法!”说着腹肚间鼓起如球,再又猛地陷了下去,张口喷出一蓬水雾,向那团白雾迎去,水雾一离口,“蓬”的一声化为淡蓝色的火焰,像是一把现代的火焰喷射器横空扫射,把淡雾冲烧得七零八落。

        五斗米教的人知道不是对手,所以几个出面武斗,另一人跑到了上风处放毒雾,想不到总是半醉半醒的刘醉眼晴比谁都厉害,而且肚里另有乾坤,居然装了很多浓缩的酒在里面。

        林中有人哼了一声,似有咒语声响起,四周突然起了浓雾,七八米外就看不清景物,天空也是灰蒙蒙一片,而且浓雾中似有许多人在跑动。周全不由心提到了嗓子眼,这么大范围的浓雾,刘醉还能破吗?要是这些雾也有毒,大家都要死翘翘了!

        突然间,清越高昂的琵琶声响起,阮秋坐在地上,左手按弦,右手急拨,声声如金戈铁马,金玉相击,直令周全的耳鼓翁翁做响。琵琶音如有质之浪往外扩散,浓雾开始震动,然后随着琵琶声一波一波向后退,时卷时舒,翻腾不休,又好像是在随着琵琶声起舞。

        周全不由惊讶得睁圆了双眼,真是太神奇了,音乐也是可以看得到的,莫非这就是影视剧中以声音伤敌的绝技?想不到阮秋柔美得如一个女子,居然有这么深厚的内力修为。其实不止是阮秋,七侠中的每一个都有自己绝学。

        五斗米教的人一再使用法术,七侠也动了真火,嵇松说:“你们再不知进退,就休怪我们下辣手了!”

        五斗米教的几个不但没有退,反而又有两个人扑了过来。嵇松哼了一声,突然改守为攻,一步一个深脚印,出剑凌厉之极,眨眼就刺伤了一人的大腿,削破了两人的手臂。

        同时向轶砸断了洪涛的剑,一锤撞得他口喷鲜血倒飞出去;王介刺得陆居波遍体是伤,但都是浅伤口。

        阮轩迎上了新冲过来的两个人,大羊毫毛笔凌空一挥,竟然把敌人逼退回去。周全大为惊奇,眼睛都不够用了,只好舍了其他人看阮轩出招。阮轩写字果然是一种武功,这时写的是隶书,一笔一画凝重沉稳,力有千均,而他的笔划过的地方都有破空劲气之声,看起来他的内功似乎更高。

        五斗米教的人见不对头,都往林内逃去,竹林七侠并不追赶,他们的宗旨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并不赶尽杀绝。

        周全以为事情就这样解决了,不料刚静下来,一个阴森森的声音说:“好一曲铁马金戈,血战疆场。可是你这样的玉人儿,真不适合弹如此暴烈的曲调,不如弹一首十里相送,送诸友上路吧。”

        这声音音调并不算高,但在高亢的琵琶声音中却字字清晰,并且正好扰乱了节凑,令阮秋觉得很难受,不得不停止了弹凑。竹林七侠表情凝重起来,都向中间聚拢了一些。只见一棵大树后走出一人,身穿白色文士长衫,手摇一把纸扇,慢悠悠地走出来,就像在月下漫步,要去与女子幽会一样悠闲写意。

        等他再走近了些,周全才隐约看到他的容貌,大约也就二十三四的样子,长得极是俊秀,足可与王介相媲美。但王介给人的感觉是朗朗如明月,而这人却带着一些轻佻放荡的味道,他那看似潇洒的动作更有些矫揉造作,并且他身上有一种阴阴的感觉,像笼罩着一股冷气。

        年轻人摇着扇子说:“竹林七侠欺世盗名,故作清高,今日死于我手,能为我搏些名头,也算是死得其所。你们是一个一个上呢,还是七个一起上?”

        好狂的口气!周全觉得这人不是在吹牛,而是在吹大像了。但竹林七侠却神情严肃,特别是嵇松,他正对着年轻人,只觉得一股阴冷之气似排山倒海般涌来,迫得他不得不运功相抗。他这时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刚才五斗米教的人可能是在拖延时间等这人赶来。

        七侠想不明白,五斗米教什么时候出了这样的年轻高手,并且为什么一定要抓周全回去当大祭酒?

      第九章 虎行门人

        嵇松正对着年轻人,身上发出一种伟岸凛然的气势,以抵抗年轻人身上迫人而来的阴冷气息,冷然说道:“你是什么人,与我们素不相识,为什么要杀我们?”

        “哈哈哈,你是嵇松吧,果然有古松之韵,据说你的松风剑法不错,今日正好让我试试身手。可惜啊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今日在这儿的人太少了,没人知道我杀了竹林七侠。”

        山晚叹了一口气说:“原来你是想出名,这就错了,我们只是无名老朽,更没有争强斗胜之意,你如果真想出名,该去找天下第一高手顾影斋斋主试剑。”

        年轻人听到“顾影斋”三个字,眼中厉芒一扫而过,冷笑道:“不用你来操心,我总会去找那老鬼的。本公子名字叫鲁狂生,你们记好了,莫要到了阎王前还不知如何上帐册。”

        鲁狂生说着,身形一晃,凌空踏步,犹似鬼影般闪了过来,折扇一合点向嵇松的左胸。

        嵇松挺立不动,松纹剑一招枯枝破云向他刺去,剑长扇短,鲁狂生未伤到他就得先被剑刺到。却见鲁狂生扇子在剑上一搭,已轻飘飘落到嵇松背后,“刷”的一声声,纸扇张开,带着破空之声切向嵇松背后。

        嵇松回剑盘旋护背,剑扇还未接触,鲁狂生又已换了位置,凌空下击,以扇戳嵇松的头顶百会空。他的身体就像没有重量一样,随时可以在空中改变方向,动作快速之极,犹如幽灵一般。到后来周全根本看不清他出招,只见一道白影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围着嵇松乱转,嵇松的动作却越来越慢,像是手中的剑非常重,看起来不是鲁狂生的对手。

        嵇松的剑法开始变化,双脚屹立不动,几乎就没有迈步过,上半身却如松树在狂风中左摇右摆,手上的剑则如迎客之松枝,时而远探,时而盘曲缠绕,时而折叠密密麻麻。鲁狂生人到了哪儿,他的剑就指向哪儿,剑法中简略处粗枝大叶,细密处如松针万刺,远望之,如松风齐动,飘洒而俊逸。

        王介的松法是从竹子的神态中学来,嵇松的剑法则是从松树的动静中悟到。

        鲁狂生不再旋转,与嵇松斗了几招,突然招式大变,手上拿的明明的扇子,动作却像是在使长枪大戟一样,招招都是力沉势猛,以硬碰硬。“松风剑法不过如此,看我砍柴斧法!”

        鲁狂生显然是在调侃嵇松,但他的招式却一点都不含糊,真的像在使用斧头砍树一般,嵇松竟然接不住他这乱七八糟的扇法,连下盘都守不住了,连连向后退去。

        周全外行看不出门道,还以为他的“砍柴斧法”真的有特效,七侠却已看出鲁狂生的武功和内力比他们要强得太多,随便用什么招式都能打败嵇松,刚才只是为了看松风剑法才没下杀手。

        王介冲了上去,竹剑带起几道白绿之光,切入了战团之中,二人齐斗鲁狂生。

        鲁狂生笑道:“这是千篁碧落剑法吧?你的剑是竹子做的,我的扇子也是竹子做的,看来我们真是有缘啊。”他口中说着,手上丝毫不停,一爪差点抓烂了王介的脸。

        嵇松重又立稳下盘,出剑缓慢;王介则剑走轻灵,快如急风骤雨。两人夹攻鲁狂生,却还是不能奈何得了他,只见鲁狂生时而冲上树顶,时而穿梭林中,飘忽不定,游刃有余。周全这才知道这个年轻人,武功远比他想象的还要高得多。

        斗了几分钟,鲁狂生笑道:“原来松风剑法和千篁碧落剑法也不过如此,你们还有什么压箱底的本事就快拿出来吧,等会断气了,想表演也没机会了。”

        向轶喝了一声,扬起大铁锤也加入了战团。阮轩皱了一会眉,拿出笔来也走了过去。是的,他不是冲过去,也不是飞过去,而是从容不迫地走过去,就像要去粉墙上题一首诗。刚才鲁狂生出现时看起来像很有风度,但与他一比就变成是涂脂抹粉唱花旦——全是装出来的,真正的气质和风度是一种内在的修养,不是摆样子装出来的。

        阮轩这时运笔写的是草书,周全也不认得是什么字,只觉得笔势纵横飞舞,银钩铁画,畅快淋漓。他看起来并不像是在战斗,更像是在创作一幅作品,全神贯注在笔意中,唯恐作品留下了一点点瑕疵。这看起来没有什么杀伤力的毛笔,却让鲁狂生的身法受到牵制,没有那么灵便了。

        这时鲁狂生也改变了打法,身体非常的柔软,就像蛇一样滑溜,手、脚、肘、膝、肩,处处都可用来攻击,像有七八条手臂一样,眼花缭乱全是他的扇影。腾挪小巧之中,突然又夹着几下大刀阔斧,或是松法、鞭法。

        刘醉喃喃说道:“五斗米教没有这种功夫……没有人有这样的武功。”

        山晚咳了一声:“难道是虎行门的人?”

        刘醉说:“这下麻烦了。”

        鲁狂生越打越快,身上阴冷之气更重,并且出招之时带着淡淡白气,嵇松、王介、阮轩、向轶的速度却越来越慢。周全与他们离了近十米,还是能感觉到那边传来一股股扑面阴冷之气,四人身当其中,受到的压力可想而知。

        “雕龙笔法不过如此,竹林七侠闻名不如见面,你们可以上路了!”鲁狂生招式劲风大盛,一把扇子忽张忽合,拳打脚踢样样都来,把嵇松四人杀得险像环生。七侠的武功虽有独到之处,但主要是误乐和修身养性为主,并不是完美的打斗技法,实战经验也不丰富,遇到与自己差不多的高手时,靠着奇招还能取胜,碰上超强高手时,就显得束手束脚难以为继了。

        周全实想在想不明白,这狂徒也就与自己差不多年纪,就算在他妈肚子里就开始练内功,也不可能功力比竹林七侠还深厚吧,难道今天要全军覆没?自己死了也就罢了,反正在这儿无亲无挂,说不定死了还回到现代了。要是害得七个避世隐居的高人被杀,那真是太对不起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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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铮”的一声,阮秋又弹起了琵琶,还是刚才那首曲调,但声音没那么尖锐,节凑感更强更快。嵇松、王介、阮轩和向轶精神一振,四人齐舞,看起来像是一种舞蹈,而不是在战斗,王介用的正是他还没有练成的舞蹈剑法。同时,山晚和刘醉也冲了过去,刘醉脚步虚浮,身形不定,扑扑跌跌,有点醉拳的神态;山晚却一改病殃殃的样子,动作像猿猴一样敏捷,手舞足蹈,乐不可支的样子。

        六人把鲁狂生围在当中,似舞似攻,竟然把劣势扳了回来。嵇松突然退了回来,快速取出囊中的古琴,盘腿而坐,叮叮咚咚地弹了起来。琴音很快转为苍凉肃杀,与琵琶声相配合,而打斗中的五人则应着音乐节拍舞得极是优雅好看。这时山晚又变了神态,时而像鸟一样飞腾,时向像猛虎一样扑击,时而像笨熊一样撞人;阮轩则开始写行书,漂洒自如,轻灵活泼,似行云流水般自在;向轶倒转过铁锤,以锺柄当短棍用,也是走轻灵路线。

        音乐乃是正大之音,琴更是百乐之王者,弹出的古曲正大恢宏,带有特殊的能量场,具有清心、正气、辟邪的功效。鲁狂生的【创建和谐家园】属于阴邪偏激一门,在音乐中已经受到压制。只是他的内功比嵇松更高,所以影响还不是太大。但嵇松另有绝招!

        高手出招,举手投足之间内息澎湃,气息和血液随着出招收招而运转,有一定痕迹可寻。嵇松不但有极高的内功修为,还是千古第一操琴【创建和谐家园】嵇康的孙子,琴技嫡系传人,对乐声和各种气流波动有着异常敏锐的感应。他能感觉到人体内的这种气息流动和变化,他的琴音看似无奇,其实专门针对鲁狂生的呼吸和内力运转进行压抑打击,听在鲁狂生耳【创建和谐家园】别的难受和不顺畅,就像人要呼气时迎上了急速的气流,想要迈步时被绳子纠住一样。

        不要小看了声音对人体的影响,一般的燥音听多了都会烦躁、头晕、恶心,何况是内力高深的操琴大声发出的音波。

        阮秋的琵琶音与嵇松相配合,加强了对鲁狂生的羁绊和压抑,所以这时鲁狂生发挥不出八成的实力。

        王介、山晚、阮轩等人的这种合击舞步,是从一种五行阵法中演变而来,能把五人的力量牵连起来,牵一发而动全身,并且他们还能把鲁狂生发出的冰冷压力旋散出去。七侠时刻不分离,配合默契,音乐声就是他们的节拍,不但不受影响,反而超常发挥。

        鲁狂生攻不到敌人,又处处受压制,开始落于下风,随着琴音和琵琶声的逐渐激烈高亢,他越来越不支,处于挨打的局面。

        周全对鲁狂生极是讨厌,见他落于下风,忍不住叫道:“几位大哥不要放过了他,他不是好东西,除恶就是扬善,快杀了他!”

        但竹林七侠浑似未觉,全神贯注地做着自己的事,弹琴的自顾弹琴,演武的演武,并没有半分杀意,更像是在搞舞会一样。可是就这样,鲁狂生已被打中了好几次,显得狠狈之极。

        鲁狂生突然往口中塞了一件东西,接着一声厉啸,声音如同一支【创建和谐家园】进了众人耳鼓,琴音为之一乱。就这一瞬间,周全不知是因为被异声刺得眼花了,还是鲁狂生的速度太快,他竟然看到鲁狂生变成了五个,分别攻向五人。就这不到十分之一秒时间,王介、阮轩、山晚、向轶、刘醉同时全部倒了下去,僵直不动。

        嵇松的琴弦和阮秋的瑟琶弦同时崩断,喷出了一口血箭,脸色苍白如纸。林中刹时变成死一般的静,整个形势在刹那之间逆转,周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了。

        鲁狂生脸上有些狰狞,嘶吼道:“竹林七侠不如尔尔,明年今日就是你们的忌日!”说着一脚便向身边的山晚踢去,踢的正是山晚的心窝。

        嵇松本来就受伤,刚才断弦时又受了伤,阮秋好像只会弹琴不会武技,这时根本无法搭救,眼睁睁地看着鲁狂生一脚踢中山晚,把山晚踢得飞出去,撞在七八米外的石头,“啪”的一声断为两截。

        人的肉体是软的,再怎么踢也不可能断成两截,周全眨了一下睛眼再看,哪里是山晚,分明是一样烂木头。刚才鲁狂生踢出时明明是山晚,嵇松和阮秋也看得清清楚楚,为什么落地时变成了木头?

        鲁狂生微一愣,一扇便向傍边的王介胸口刺入,“波”的一声,折扇插入了一大截,但听声音又是木头。

        众人再细看,果然又是一截木头。鲁狂生脸上微有惊容,“你们用的是什么邪法?”

        稽松和阮秋也呆住了,难道被打倒的五个人,全都变成了木人?

        鲁狂生俯身又抓起刘醉,狞笑着一扇向他脑门戳去。“看你还怎么逃!”

      第十章 仙道高人

        除了周全眼力较差,其他人都是内功精深,黑夜中视物如白昼的高手,山晚和王介在几人看得明明白白的情况下突然变成木头,实在是诡异之极。

        鲁狂生大怒,当胸抓起刘醉,束起折扇向他脑门戳去,不管是竹林七侠有什么奇术,还是另有人在捣鬼,都没办法在这种情况下再把刘醉替换成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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