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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随云听了,忍不住哈哈大笑,因为笑得太剧烈,以至于在空中翻了一个筋斗,他借笑声掩藏内心的惊讶,谁能想到这个一直被禁锢的神祗,居然对自己的行为知道得如此清楚。面对这样的人,谁都不会舒服。
他看着普罗米修斯,充满了笑容道:“如果你说对了,我打的正是这个目的,想必你会很高兴吧!毕竟被自己曾经帮助过的人吊到了这凄凉的山峰之上,日日忍受秃鹫的折磨,即使是心胸如苍穹般广大,也会忍受不了吧!”
普罗米修斯眼中精光一闪,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因为李随云的讥讽而有一丝的改变,他微微一笑道:“我的母亲,留给我可以感知他人命运的双眼,虽然有些时间,看得很模糊。我已经知道了你此行的目的。可是你考虑过后果吗?你的命运我无法知晓,但我知道,那一定不会像结冰的湖面那样平静。
清虚,此时的西方,已经不是当年的西方,那些神祗,也远比当年来得强大。我不知道你有多强大,也许在这无尽的岁月中,你又炼了什么新功夫,但我希望你不要打破这里的平静,我只能看到你的目的,其余尽是一片迷雾,我有一种不是很好的预感……听我的劝,回去吧,不要打破平静……”
李随云听了,心中微动,却做出一副忍不住的样子,大笑道:“你什么时候跟我们东方算命的一样了?哈哈,说实话,我真想不到,你居然会为了人类,甘心被锁在这鸟都不拉屎的山峰上。你可是堤坦神族的智者,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难道是因为我太久没有出来的缘故,导致世界变化得快了?”
普罗米修斯看了一眼搞怪的李随云,淡淡的道:“你不了解我,就像我看不透你一样。这个世界,又有谁能完全了解对方?绝大多数生命,只怕连自己都不能完全了解吧!我既然做了,就不会后悔。”
李随云沉吟片刻,微笑道:“你能看透未来,那你告诉我,这次我能不能抱得美人归?”
普罗米修斯没有说话,只是垂头不语。他大概还希望李随云能听从他的意见,回到东方,不要打破西方表面上的平静。
李随云见了,“嘿嘿”冷笑道:“普罗米修斯,我和你不一样,我这个人,在某些时候,很喜欢冒险。我知道,你想让我帮你做些事,可惜,从来只有我占别人的便宜,还没有人能占我的便宜。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不说就不说,难不成我还在乎吗?”说罢,径自化阵清风去了。
普罗米修斯看着李随云远去的方向,一阵惊讶,他没有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小子还是一副老样子,一点都没有改变。自己和他相识,也是一个偶然的机会,他一直都弄不明白,为什么他会放弃隐居,而跳到前台来。
他本来想吊吊他的胃口,然后指点他一条明路,顺便请他照拂一下西方的人族和被关押起来的堤坦神族,却不想他压根不在乎这一切,难不成他要打上奥林波斯山,将他看中的美女抢走不成?一想到这里,他就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战,想到惨烈的情景,心中一阵烦闷。
普罗米修斯有些时候真的很恨自己,只能模糊的看到未来,却不能窥探到全部。这无疑将影响他的判断。再看了一眼李随云远去的方向,这才无奈的低下头,默默的为人类祈祷。
临近奥林波斯山的李随云心中不住的盘算,说实话,他知道自己这副尊容要打动西方最美丽的女神——阿芙洛狄忒的话,简直比太阳星从东方落下、巫门和妖族结永世之盟还要难。
但李随云又不想放过这号称最美丽的女神,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从上一辈子开始就是【创建和谐家园】,一个正常的男人,尤其是已经拥有强大力量的男人,大概没有几个不想改变这种状况。仙路漫漫啊,虽然可以窥探到大道的边缘,但时间却不知道要费几许,一个人实在太孤单了。更何况一再压抑自己的性情,怕是早晚会滋生心魔,难以证得大道。
李随云迫切的希望改变这种状况,只是他现在的地位已然不同,所选择的对象自然也不能是庸脂俗粉,现在这世界上,除了最美丽的女神阿芙洛狄忒以外,难道还有更适合的不成?至于东方的仙女,还是等以后在说吧,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为了保证此行顺利完成任务,李随云甚至准备了一系列的破坏法宝,必要的时候,他不惜和众神动武。他就不信了,凭借自己一身的修为,还打不过这些绝大多数只知道近身战的奥林波斯神族!
驾驶着由神马牵引,连车辕上都布满灼热火焰的太阳车的福玻斯·阿波罗,在奥林波斯山上,有着崇高的地位。这不光是因为他掌管着奥林波斯神族领地内的光明,更因为他那百发百中的神箭。实力,是获得认证的最重要的标准。
阿波罗最近的心情也不是很好,阿芙洛狄忒那美丽的面庞,完美的身段,醉人的微笑,已经征服了所有男性神祗的心。
在某些时候,他真不明白父神的心思,为什么要把最美丽的女神嫁给最丑陋,而且最无能的火神。他驾驶着太阳车,重重的一抖缰绳,催促着驾车的那四匹有翼的神马加快速度。
李随云很轻松的发现了这个被失望和焦躁蒙蔽了双眼的神祗,做惯了贼的他马上意识到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像风一样轻盈的落到了喷射着火焰的车上。他本是天地之气所化,最善转换体内的灵气,轻轻的变成一缕金色的火焰,在火焰中藏匿住了身形。
阿波罗根本没有注意到心怀叵测的“小贼”,他操纵着太阳神车,靠近了奥林波斯山上的奥林波斯神界,随着特定的方法,强大得足以抵挡住先天法宝一击的结界上,出现了一个刚好容纳阿波罗和他的战车通过的圆形通道。李随云终于如愿以偿的进入了奥林波斯神界,完成了自己窃玉偷香的第一步。
李随云心里清楚,自己虽然厉害,要穿过这结界也不难,但要在不惊动其他人的情况下,穿越结界,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每个神族都有自己独特的法术,以保护自己的安全、势力和权威,要不然他就会别的神族所取代。
奥林波斯众神虽然很少有擅长远程攻击的,但是能雄霸一方,想来也不是好惹的。曾经有一个金仙故意挑衅,结果被雅典娜仿佛游戏般的一枪刺伤,白白损耗数百年的修为,这才恢复过来。由此可见奥林波斯神族强悍的程度。
李随云虽然自信,但他也同样吃不准对手的深浅,万一要是折在这里,那他可是太亏了。他可不想白白折了百十年的修为。
他更担心的是奥林波斯三巨头同时出手,如果真的被逼到那一步,自己也只能全力出手了。但这样一来,自己的实力必然过早的暴露,对自己一直十分关注的妖族,定然会更为忌惮自己。
一旦到了这一步,自己日后的计划必然受到影响。在巫妖大战中,自己怕是只能选择一方加入,若想打闷棍,夺宝贝,怕是要难上许多。
阿芙洛狄忒静静的站在自己的宫殿前,她感觉到阿波罗正驾着他的太阳车赶了过来。这又有什么用呢,这些天他每天都来安慰自己,可他也没有勇气反抗他的父亲。
也许这就是自己的命吧!想到这里,她又忍不住一阵失落,眼角又渗出了泪水。轻轻的滑过柔嫩的肌肤,滴落到大地上,化做晶莹剔透的宝石。
李随云小心翼翼的离开了阿波罗的战车,像一片落叶一样,落到了地上。他不知道这个掌管光明的神祗要到哪里去,但他知道,自己要想成功抱得美人归的话,必须在不暴露的前提下行动。有些时候,还是小心点好。多一个敌人,对于他来所,并不是什么好事情。
就在李随云刚落地的那一刹那,一股强大而威严,同时充满了自信的神念扫了过来。
李随云如果显现出身形的话,他的脸色一定变得很难看。这是一股不弱于东方太乙金仙的神念,甚至接近帝俊。
在这里,拥有如此强悍神念的,大概也只有掌握着雷电力量的宙斯吧!虽然这不代表宙斯可以打败他,但这表明了,宙斯绝对有资格做他的对手。如果再加上宙斯的兄弟姐妹,自己的敌人数量可太多了。如果都是和宙斯是一个级别的,那自己除了以硬碰硬外,也只有跑路这一条路可以选择了。
一想到跑路时的悲惨场面,然后眼前又浮现出自己那帮无良的,勉强可以算得上朋友的家伙,幸灾乐祸的嘲笑,李随云就头皮发麻,辣块妈妈,不就是欺负老子没有先天灵宝吗?想到这里,他突然发狠,这次回去,说什么也要弄个先天至宝了。这年头,拼的就是装备和补给,玩的就是肝颤啊!
李随云这次可是下了狠心,他为了躲避东方的争斗,到西方招惹点不是太大的事端,以转移自己身上的目光。事情不是太难,关键是一个尺度的问题。一旦严重了,自己可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宙斯并没有发现李随云,他只是在观察阿波罗的时候,发觉灵气的波动,一时起意,这才用神念进行搜索。扫视了一圈,什么都没有发现,他也没有在意,也许是风吧!他这样想着,继续将注意力放到了自己的儿子身上。
阿波罗并不知道,正是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导致了一个巨大的害虫,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了他们的领域。
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早点见到自己心目中最仰慕的女神,好好安慰他。他急匆匆的赶到了阿芙洛狄忒居住的地方,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战车停在阿芙洛狄忒的宫殿旁。
阿芙洛狄忒的宫殿并不像其他男性神祗的宫殿那样雄伟,也不像智慧女神雅典娜的宫殿那样充满了英气,更不像神后赫拉的宫殿那样充满了高贵、巍峨、华丽。
她的宫殿显得很柔和,在各种各样奇花异草的装点下,显得异常美丽。这和阿而忒弥斯的宫殿十分相似,在阿芙洛狄忒心中,自然,应该是最美丽的吧!
停好战车的阿波罗一下子从战车上跳了下来,随即一个纵身,径自跳上了三层的越台,蹿到阿芙洛狄忒身边,静静的看着因为烦恼而显得有些憔悴的女神。
满怀心事的阿芙洛狄忒轻轻扫了一眼阿波罗,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又夹杂着一丝痛苦。她垂下头,轻轻的走回屋内,没有说话。
阿波罗也有些尴尬,自己似乎也没有什么话好说的,其实不光自己,这奥林波斯山上的神祗,哪个不对阿芙洛狄忒心存爱慕?可令人悲哀的是,竟然没有一个人敢于冒犯宙斯的威严,将这个可怜的女神救出火海,连他自己也不敢。
默默的站了一会,有些留恋,又有些痛恨自己怯懦的阿波罗,慢吞吞的将自己的身体挪到战车上,无奈的离开了。
坐在高大的黄金打造的椅子上的宙斯,将这一幕看在眼里。他很满意,至少现在还没有人敢反抗他。
宙斯其实在很多的时候,也很无奈。他是推翻了父亲的统治,才登上今天这个位子的。这意味着,有一天,他的子女很可能效仿他的所作所为,推翻自己的统治。
他一直将普罗米修斯的预言放在心上,他不知道究竟是他和哪个女神的儿子,有能力战胜自己。这个预言,就像一柄锋利的宝剑,始终悬挂在自己的头顶上,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柄宝剑会突然落下,斩下自己的头颅。
他之所以不顾众人的非议,将阿芙洛狄忒许配给自己那个瘸腿的儿子,一方面固然是为了拉拢火神,增加自己在这奥林波斯山上的臂助,同时报复阿芙洛狄忒拒绝他的求爱。
另一方面,也不乏有试探众子女的态度,看看究竟是哪个子女,有胆量违抗自己的意志。如果没有得到权利,他可能不会在意,甚至不会去争取,但如今他已经得到了神王的权利,他就不想再放弃。
宙斯虽然满意阿波罗的行为,但他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最近似乎要发生什么。他不相信阿瑞斯有胆量背叛自己,或是跟随阿芙洛狄忒私奔,去追求所谓的爱情。在生存面前,爱情值几个钱?如果说雅典娜有勇气这么做,还有几分可信的程度。
究竟是什么事情呢?居然让自己如此心神不安?命运是最是神秘,连命运三女神也无法拨开那层迷雾。难不成有什么强大的存在要介入这场并不匹配的婚姻吗?
宙斯很烦躁的起身踱起了方步,不过很快他就释然了。他轻轻的抚摸着手中的权杖,这是神仆为他新打造出来的雷神之锤,这东西的威力,足以震慑奥林波斯山上,任何一个神祗,他从这权杖上面,感受到了强大的力量,他安心了。
与此同时,李随云已经不露痕迹的锁定了阿芙洛狄忒的位置,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既然来到了这里,又怎能不疯狂?盘子已经踩好了,下面就该自己好生活动了。
第十二章 和美女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李随云小心翼翼的和奥林波斯山的草木交流着,都说做贼心虚,他也怕被别人发现。幸亏着草木不分国界,要不然,他的身份早就被暴露了。
毕竟这里有着一个丛林女神阿尔忒弥斯,如果这些草木告密的话……李随云眼前浮现出自己在前面飞快的跑,后面一大群奥林波斯神族挥舞着只有野蛮人才会使用的大棒,在追杀他的场面。他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战。
为了保证隐秘,李随云像蛇一样在地上潜行,他现在不再顾及地母该亚了。该亚虽然厉害,但想来,她的触角只能触及到奥林波斯山的外围,谁都有隐私,都不会希望被人窥探。更何况宙斯未必会信任堤坦神出身,曾和他爆发过战争的该亚。
丛林女神阿尔忒弥斯刚刚在侍女的服侍下沐浴完毕,穿着由柔软的小鹿皮制作的轻便猎手装,拿着她那张即使休息时也不离开的金黄色的,弯月一般的长弓,在柔软的草坪上散步。
阿尔忒弥斯长得很漂亮,但她同赫拉、阿芙洛狄忒以及雅典娜相比,少了一分成熟和妩媚,多了一分青春的气息。
做为丛林女神的她并不在意阿芙洛狄忒和赫淮斯托斯的婚事,说实话,她很有些看不起阿芙洛狄忒,这个美丽到极点,需要用妖媚来形容的女神,只知道卖弄【创建和谐家园】,连自己的父亲都勾引,她听到这个“坏女人”即将嫁给最丑陋的主神赫淮斯托斯的时候,甚至还欢呼雀跃了一阵。
李随云冷冷的盯着这个胸大无脑的女神,她胸前的汹涌,让他暗暗咽了一口口口水。说实话,李随云并不太喜欢阿尔忒弥斯,她太自以为是了,她完全是一个没有长大的,被宠坏的女孩。但阿尔忒弥斯的体形实在太好了,好的让他产生了强烈的欲望,想把她压在身下好好爱抚。
猛然间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的李随云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心中嘀咕,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天生媚骨吧。想自己也是一代高手,不敢说天下第一,怕也是少有的高手,即使宙斯怕也不是他的对手,他也自诩见过无数美女,比阿尔忒弥斯美丽的也未尝没有,可都没有让自己产生冲动,惟独这个金发的女孩,带给了自己不一样的感觉。
其实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正所谓魔由心生。李随云当初在无事,完全是因为他在东方时,虽然时不时的偷窥仙女更衣、沐浴,但只不过是小孩子的心性,又是刻意而为,有意丑化自己的形象,虽然多少带了点色意,心却不歪,所以并没有什么冲动。
这次他到西方,他本就心存不良,从一开始就打着劫色的主意。他本就是那种无法无天的人物,要不然也不会将金乌的毛拔光。这一路行来,为了躲避奥林波斯神族,心里多少都憋了点气。
此时见到长相清纯,却拥有魔鬼身材的阿尔忒弥斯,即使是一个道心坚定的人,怕是也要心神动摇,更何况道心本就称不上坚定,早存了掠美的李随云呢?
深深的吸了空略显得有些潮湿的空气,李随云心中不停的念着前世学来的道德经,分散注意力,眼睛也离开了阿尔忒弥斯,死死的盯着身下的小草,这才勉强将那种想将对方压在身下肆意蹂躏的冲动。
直到阿尔忒弥斯走远了,李随云才显出身形,他有些恼怒的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心中嘀咕,难不成自己心境的磨练还不够?怎么会被一个女子勾动心神?
正自懊恼的他猛然间醒起一事,难道自己竟然碰到了修道之人最大的敌人——“心魔”不成?想到这里,以李随云的沉稳也不禁脸上变色。他还未证混元,又仇人众多,万一在对敌的时候心魔大起,自己一世修为,岂不是复之东流?
在李随云看来,心魔这东西,其实就是将修士内心深处最黑暗的欲望无限放大化。哪个修士不是禁欲潜修?心中的欲望一旦被放大,粗心大意之下,又有多少人能够把握自己,不被欲望迷失本性?
想通此节的李随云立刻凝神静气,平复心态。他心里清楚心魔一旦彻底产生,等于在他坚如铁石的心上,开了一道口子,留下一个破绽。万一以后遇到幻术高手,被幻术引诱出心魔,这仗也就不用打了。
过了好一会,李随云才睁开眼睛,出了口长气,心中暗道一声侥幸。自己虽然勉强平服心魔,却是治标的举动。若想治底,不看破情欲,怕是难上加难。
有些时候,李随云真的很恨自己,想自己得道极早,却因为拥有前世的记忆,为人处事,处处掣肘,反倒成了得证混元的障碍。如今这情欲勃发,却也是受了前世记忆的影响。
对欲望的压制,就如同治理洪水,堵远不如疏。看来自己的心性磨练还是不够,窥不破欲望一道,达不到应得的境界,想证混元,还有一段路要走。
定了定心神,李随云整理了一下随身的法宝,除了几件防御力勉强差强人意的随身法宝外,还真没有什么太出众的法宝。在乾坤袋中搜索了好一阵,除了那号称无量的黄皮葫芦,总算找出了几枚“霹雳梭”。
这霹雳梭是李随云亲自采集九天之上的雷屑,又用炎阳真火修炼九九八十一天。使用时,雷火交加,威力更胜阴雷。李随云自认这东西的威力不亚于九天雷劫,但美中不足的是,这东西是一次性的物品,消耗一个少一个,着实有些可惜。
阿芙洛狄忒的宫殿并不难找,加上植物的大肆出卖,李随云很容易就找到了这栋密林中的宫殿。如果不是怕飞行时风的波动被宙斯发觉,他早就运用法术,直接飞到转世重生一来,第一个决定弄到手的少女身边了。
阿芙洛狄忒已经休息了,她睡得很沉,也许只有在梦中,她才能逃避自己那称得上可悲的命运。
睡神休普诺斯穿着一身浅灰色的衣服,站在阿芙洛狄忒的身边,他静静的看着沉睡中的女神,目光中没有任何杂念。仿佛他看的不是最美丽的女神,而是一件罕见的艺术品。
李随云显然没有料到,在这里,自己居然会见到“同行”,他不由得停住了脚步,飞快的掏出法宝,左手霹雳梭,右手无量葫芦,嘴已经放到了葫芦的塞子旁,作出动手的准备。
休普诺斯轻轻的树起了食指,放到嘴唇边,轻轻的“嘘”了一声。随意示意李随云随他到一楼谈话。
正所谓艺高人胆大,李随云并没有把睡神放在眼里,他知道,在奥林波斯神系,能和自己有一战之力的,除了宙斯和海王,冥王、地母以外,似乎真找不到哪个。但出于谨慎,他表面上虽然毫不顾忌,但手中还是扣了三枚霹雳梭,万一真的有事,他不惜拼上一场。
休普诺斯看了李随云一眼,随手施展了一个结界,将两个人笼罩其中,这才开口道:“想不到东方大名鼎鼎的‘无良天尊’,居然会屈尊到这小地方,实在让我感到惊讶。”
李随云摸了摸鼻子,不停的腹诽:好事不出门,恶事传千里。自己的大名,居然连外国的神仙都知道了,这也传播得太快点了。有些气恼的揉了揉鼻子,他这才道:“怎么,不欢迎我来吗?”
休普诺斯轻轻一笑道:“在这个敏感的时期,你来到奥林波斯山,又在晚上来到阿芙洛狄忒的房间,你不会只是想溜达溜达吧!”
李随云咧开嘴笑道:“是啊,这么晚了,你在这里,不会想溜达溜达吧?”
休普诺斯叹了口气,看了一眼神殿,轻声道:“阿芙洛狄忒她掌管着爱情,却不能掌握自己的爱情,这对于爱情这个高贵的字眼来说,不是一种讽刺吗?”
李随云眉毛一扬,轻笑道:“怎么,你也对她心存爱慕?想不到连你也被迷住了,我还没有仔细看看,能把奥林波斯山上的神祗都迷住的女神,到底有多迷人。”
休普诺斯淡淡的道:“她的美丽,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即使不佩带那条充满了诱惑力量的腰带,只要她愿意,单凭容貌,也足以使任何人为她神魂颠倒。”
李随云的眼睛亮了,他从休普诺斯看似平静的语言中,捕捉到了一丝很特别的意思。
休普诺斯极其复杂的看了李随云一眼,轻声道:“清虚道人,我有一事相求。”
李随云嘴角微动,轻笑道:“有事求我?呵呵,你既然听过我的大名,居然还敢求到我的头上,胆子倒是不小。”
休普诺斯没有笑,依然一脸平静的看着李随云,待他笑声停止后,这才开口道:“我希望你善待阿芙洛狄忒,不要辜负她,她只是一个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弱女子,是个可怜的神祗。”
李随云的脸色变了一变,他有些惊讶的道:“想不到连你也堕入了爱河。可是你为什么不自己保护她,反而要让我这么干呢?再说我的名声并不好,你怎么会信任我这个恶名在外的人?”
休普诺斯似乎对李随云提出这样的问题很惊讶,他自嘲的苦笑道:“我?!你怎么会这么想,你难道认为我可以保护她吗?对于普通人和一般的神祗,我虽然可以用强大来形容,但比起十二主神以及那些早期的堤坦神来说,我还是很弱小。
至于你,你虽然恶名在外,但你真正干过什么恶事?我虽然身在西方,但我的眼睛是雪亮的。你是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目的,我清楚的很。我也不瞒你,我也曾潜入东方,对你的了解,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李随云“哼”了一声,有些恼火的道:“就算我答应你又如何?这里戒备森严,我怎么带着一个没有多大战斗力的女人离开?难道我有能力打出去吗?即使真的打出去,又会造成什么结果?更何况就凭我这副尊容,她肯不肯心甘情愿的跟我走,还是另外一回事。”
休普诺斯淡淡的道:“你虽然长相并不出众,但你拥有和火焰之神一样仁慈的心。赫淮斯托斯也很爱阿芙洛狄忒,但他知道,两个人不可能有结果。即使在宙斯的干预下结合,生活也不会幸福。
他不希望毁掉阿芙洛狄忒的幸福。如果你能带她离开这里,说不定火神还会感谢你。至于怎么离开,你不用担心,我可以使整座山上的神祗陷入沉睡,到时候再带你离开。”
李随云吃了一惊,脱口道:“你开什么玩笑,我承认你有能力让这奥林波斯山的神祗都陷入沉睡,但以他们的能力,很快就会清醒。你难道不怕宙斯发怒,追究你的责任吗?面对宙斯的愤怒,普路同未必能保得住你。”
休普诺斯平静的道:“这个就不是你要操心的事情了。我只希望你能答应我,永远不要辜负她,要善待她。”
李随云看着休普诺斯如此痴情,也自感动,他也不是没有考虑过对方有什么奸计,但算来算去,却也没有这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