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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人族有贤人发明了酒,但大禹饮后,认为这东西容易使人沉醉,于是禁止酿酒。如今太康当权,有好事的人,却又将这东西搬了出来。太康用后,却是欣喜无限,自此后,凡用餐之时,必有酒开胃。
太康手下五大将,却以五行为名,名为金、木、水、火、土的便是。五人中,水心思细密,头脑灵活得紧。他总觉得这些天情况有些不对头,眉头皱得却紧。
他见太康兴高采烈,却也不好出言扫兴,却对身边的金、木而将耳语道:“两位哥哥,你们可曾发觉最近有些风头不对?”
金吃了一惊,眉头一皱,嘀咕道:“我没看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啊,这几天天气晴朗,风和日丽,此处绿柳成荫,清风拂面,却是打猎的好时候,你怎地如此说?”
木沉吟片刻,却也点头道:“却有这个道理,往日里,我们出猎,再不济,也能撞上一两只猛兽,可这次行猎,别说猛兽,便是大兽,也未曾见到几只,端的古怪得紧。难不成此处有了什么异兽,这里霸住了出成?”
水摇摇头,却又低声道:“事情怕不是那么简单,我曾闻南夷有人善能驱猛兽以对敌。如今天下不宁,是不是有人打大王的主意,若是那般,我们需得小心防备,若是对方真敢动手,我们也不至于全无反抗的能力。”
这三个商量得明白,却又知会了另两个将领,夏军大营,却是外松内紧,严密非常。
看着河边的大营,后羿眼中多了丝笑意,却向刑天、相柳、雨师道:“三位前辈,看来夏营之中,也有能人,居然发觉到不妙之处。我观此处,却是外松内紧,防备得端的严密。”
刑天冷哼了一声,大手轻抚手中的【创建和谐家园】斧,眼中满是不屑之意。他冷笑道:“便是再精明,又有什么作用?阁下也是久经战阵之人,自然知晓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没有用的。若非你要震慑人族,我移座山过来,从半空中落将下来,怕也将他们砸成肉饼。”
相柳面容整肃,听得这话,也忍不住点头笑道:“你说的却是正理,那帮家伙端的可恶,若是用山来压,却也省了我们许多力气。”
刑天看了一眼雨师,却又点头笑道:“你还等什么,只管出手罢。早点完事,我好回去打盹,真是的,对付一帮跳蚤,也值得如此费力。”
雨师微微摇头,却又起身,从怀中掏出一张玉碟,上面密密麻麻的画满了古怪的纹路,也不知道有什么用处。
相柳、刑天见了,也不奇怪。自从归入浮云岛,李随云却也大方,传了他们不少巫门的神通。他们几个的修为,愈发了得。但彼此间,却也不知道对方修炼到了什么程度。今日雨师如此动作,却也让他们几个有说不出的好奇。
雨师复有将这玉碟摆放整齐,眼中多了几丝感慨之意,低声暗祝,也不知道再念身什么。渐渐的,天空云雾气渐渐闭合,乌沉沉的,给人一种异常凝重的压抑感。分也渐渐大了起来。
此时天气颇有闷热之意,人族军兵在那里顶盔贯甲,一个个也不知道有多难熬,如今风起,却让他们感到一阵舒爽,这些家伙都大喜道:“好凉风,好凉风。”
太康饮下不少的美酒,却也躁热难熬,猛然听得风起,急冲出帐外,尽情感受,口中更是呼喝不休。
刑天远远看到下面喧哗,却是满面冷笑,颇为不屑的道:“这些家伙,死到临头,却还不知,真如蝼蚁一般。”
相柳摇头叹息道:“道兄,话虽如此说,但我们这般,在那圣人眼中,不也是蝼蚁一般吗?弱肉强食,物竞天择,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这几个在此感叹不休,那边雨师眼中猛的闪过一丝凶悍,手猛的一拍,那块玉牌却又啪的一声,碎将开来,碎片随风而散,消弭于空气之中。
只见得天空中猛的一亮,随即暴雨夹杂着鸡蛋大的冰雹噼里啪啦的落将下来,那些将领措手不及,被砸的鼻青脸肿,一个个抱头鼠窜。所幸这些家伙军纪极严,一个个都是全身甲胄,虽然受了伤,却也是皮外伤,没有伤及性命。
若只是暴雨冰雹,却也好说,奈何这黄河也跟着凑热闹,这黄河之水,却如同沸腾了一般,翻滚不休,不过片刻,却又冲将上来,铺天盖地的洪水如同海潮一般汹涌而来,将诸军将冲得七零八落,四散奔逃。
太康此时也吃了一惊,一时间手足无措,水火无情,这东西不似兵马,碰到这东西,你便是想躲都没有地方躲。
手下五个大将却是沉稳之人,那十个修士也自精明,他们几个却又抓扎起来,匆忙寻了两辆战车,套上战马。那修士却又在马腿上打了两道神行之符,却又催促起来,战马四蹄飞奔如飞,直向内陆跑将去了。
那些普通兵将,有精明的,却又窜上马背,弃却了盔甲,没命的奔逃,有那反应慢的,却被洪水卷住,直接丧了性命。
洪水来地快,去得也快,待水退后,却见人族大军,十损七八,只有几十个精明的将士,抛弃了盔甲,抓着木头逃得性命。至于那等骑马奔逃的,却是命苦,马虽快,却也比不得洪水,直接被洪水吞没,连性命也没有保得。
太康见洪水退却,心中稍安,眼中也多了丝侥幸之意。此时的他,却无君主之气派,浑身湿漉漉的,宛如一只落汤鸡一般。
水眉头皱的却紧,他看了一眼诸将,又看了看雨势渐渐小了的天空,沉声道:“这风雨洪水来得端的古怪,怕是有人刻意为之。”
诸将眉头都皱,思量良久,尽点头道:“你说得不错,却是这个道理。这事情这般古怪,却是有人刻意而为。”
正思量间,却又听得一人大笑道:“你们几个小子却也精明,居然猜到有人要对你们下手。也罢,看在你们这么聪明的份上,我便给你们一个痛快罢。”
众人听了无不大惊,急抬头看时,却见远处一摇三摆的走过一个巨人了。这家伙身才起码有两丈高下,肩上抗着一柄异常巨大的战斧,夜色黑暗,也不知道他这斧头究竟是什么东西,这却让诸人多了丝惊疑之意。
十个修士,有一个年轻的修士,却是一个乃是剑修,他留了两缕长眉,背后两口宝剑,一名紫邯,一名青索。他头脑精明的紧,转得又快,他猛然醒起一事,却又惊呼道:“来人莫不是大巫刑天?”
众人听得他这般说,莫不变了颜色。巫门虽然势弱,但那些大巫一个个却也神通广大,远非刚入门的【创建和谐家园】可比。至于上古时代的大巫,一身修为,更是恐怖。端的是神通广大。他们虽然修炼有成,但按照人间修行界境界的划分,至多也就到了大乘期,有的勉强达到了仙人的水平,连天仙都算不上,怎么和上古时代便存在的可怕人物相较量?
诸修为首的一个,名唤玄真,乃是一个有道的真修,他一身修为,在诸人之中,却是最高的一个。他年岁却也不小,见识广博,他听得白眉少年所言,却又向远处看了又看,终于点头道:“诸位所言不错,来人正是大巫刑天。他此来怕是不安好心,五位将军护着陛下先走,我们在此抵挡他一阵。”
五个将领听了这话,却向众人一点头,随即拉起惊的骨软筋麻的太康,复又冲上战车,一溜烟的跑了。
刑天见太康逃跑,也不动怒,只是冷笑着看着这几个修士,颇为不屑的道:“你们几个胆子倒不小,敢挡我的去路,你们自认修为够了,能同我一较高下不成?又或是你们认为凭借手上的两把刷子,能挡得我一时半刻,却又能从我手中全身而退,日后再享受人间的富贵不成?”
玄真摇头轻笑道:“阁下乃是上古大巫,天庭大神,何必如此取消我等?我们不过是人间的凡修,连仙体尚未塑得,如何是您的对手。但所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我等既为人君下属,自然要服从人君调遣。我等虽知不是大神的对手,但为了人君的安危,便是明知不敌,也要一战。”
刑天眉头微皱,却又歪着脑袋打量了诸人一番,却又颇为不屑的道:“你们几个的胆量却也不小,你难道认为太康那个家伙能从我等手中逃跑不成?若非要用他的脑袋震慑天下诸部族,我早就搬座大山,将你们压成肉饼了。”
诸修听得这话,脸色大变。白眉少年脑子转得极快,脱口道:“雨师,一定是雨师,想不到他也来了,他一定是去追陛下去了。”
刑天闻得这般言语,也不禁一愕,却又歪着脑袋好好打量了对方一番,眼中多了丝感慨,却又点头道:“你这小子,端的精明。你说得不错,引发洪水的,正是雨师干的好事。不过你还漏了一个,我既然出手,相柳又岂能袖手旁观?他也跟着去了,那太康便是上天入地,也难逃一死。”
诸修听得他如此说,一个个脸色惨白,满是绝望之意。这三个大巫,都是上古时代便已得道的存在,神通广大,便是大罗金仙,也不是他们的对手。就是阐教十二金仙见了,也不敢轻盈其锋。如今三巫齐出,便是圣人来了,他们也能斗上一斗,自己不过是些初窥大道门径的小修士罢了,如何是对方的对手?
刑天见诸修变了脸色,也不禁微微冷笑,他也不客气,却又上前一步,一声暴喝:“兀那几个小辈,是你们自裁,还是等我亲自动手?若你们自己动手,我倒可以放你们魂魄离开此处,若你们不知道天高地后,休怪我辣手无情,连你们的魂魄,都一发炼化了。”
那几个修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却又闪过一丝决然。有道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便是到了黄河,诸人的心,也未必便死。人便是如此,只要有一线生机,这些人也不愿放弃。毕竟耗费了千百年的功夫,方才修炼到如此程度,若是自裁,重入轮回,却是他们不愿意看到的。
这几个修士却也横下心来,眼中凶光一闪,却又齐喝一声,自己成名的法宝,尽数将出来,他们也是凶霸之辈,复又发声喊,手中宝贝一股脑的砸将过去。
第六十六章 恃强凌弱徒奈何
诸修为了自身的性命,却也施展出神通,将手中法宝,不要命的祭起,望刑天乱打。
刑天既为太古大巫,天庭大神,如何会把这等不上台面的攻击放到眼中?他却也有趣得紧,直接卖开胸膛,任由对方法宝砸将过来。
眼见得诸多法宝砸中对方要害,却见火星四射,宛如击中金刚一般,竟然奈何不得对方分毫。那刑天的表情却也惹人恼怒,他满面笑容,仿佛在享受别人的【创建和谐家园】一般,当真是惬意的紧。
众人之中,白眉青年心思最是狡诈,他眼中精光一闪,背后两道剑光冲天而起,正是紫邯、青索二剑。但见剑光闪烁之处,刑天胸口早着。这两口剑着实古怪,刑天那连天仙的法宝都轻易奈何不得的胸口,居然被划破了两个小口子,虽然伤口并不大,但却让刑天第一次见血。
刑天见识何等见识,感觉不对,急施展神通,猛的躲到一旁,眼中却又多了丝惊疑之意。他也是精明之辈,却又沉吟不语。他见多识广,经验又丰富,自然知道那宝剑不是等闲之物,只不过一时间却也不知道那宝剑是什么来头。
众修士见白眉的宝剑居然能伤到刑天,一个个却又多了丝必胜的把握,原本有些逃跑的心思,也抛到脑后,如今胆气又壮,一个个发声喊,复又杀将上去,便如同吃了【创建和谐家园】一般。
刑【创建和谐家园】从心底起,恶向胆边生,他虽然吃了点小亏,却也是因为一时大意的缘故,若是小心防备,那宝剑便是再了得,单凭白眉小儿的修为,又能将自己如何?可如今对方居然如此猖獗,简直不把他放在眼里,他也是性子暴躁,脾气极大之人,如何不怒?
他也知道那两口宝剑不凡之处,那东西当是太古仙人之遗物,否则定不至于如此了得,想来是那白眉小儿运气好得紧,却不知道在何处将这宝贝得了。他眼中怒火一闪,却将【创建和谐家园】斧抡将起来,猛的一挥,但见一道青光闪烁处,众多法宝尽被这巨斧挥做两截,这兵器端的了得。
众修的法宝多是本命相修,和心神相联,如今被人一挥而断,一个个登时心如重创,喉咙一甜,嘴巴一张,哇的喷出一口鲜血,一个个面如金纸,双眼无神,尽数遭了重创。
那紫邯、青索两剑,端的了得,竟似知道【创建和谐家园】斧的厉害一般,却又打了一个呼哨,化作两道毫光,猛的归入剑鞘。白眉青年一声呼哨,两剑复又出鞘,托着他直上青霄,一溜烟的跑了,他这速度却也快得紧,刑天待要追他,却又不及。
刑天见走了白眉,却又怒从心起,把气都撒到了面前这几个修士身上。他大斧一抡,却又一挥,只见青光闪处,那几个锈士躲闪不及,都被拦腰砍成两截。刑天却也心狠,复又一绞,那斧头自然散发出一股煞气,直接将诸修还未脱得出身的元婴绞得粉碎,连轮回都不能勾得。
既扫清障碍,刑天却又将大斧抡到肩上,迈开大步,去追太康不提。那几具尸体,却又任其暴尸荒野,以佐猛兽之腹。
众巫在此追杀太康,这等动静,如何能瞒过满天诸神。昆仑山玉虚宫中,元始正自推演天机,却又露出笑容,微微点头,又将赤【创建和谐家园】,清虚道德天君、惧留孙三大金仙召将过来。
三仙到得跟前,施礼毕,复又站到一旁,一个个容颜整肃,伺立一旁。
元始看了几个【创建和谐家园】一眼,微微点头道:“你们几个在人间颇有威望,当年在人间相助太子启,虽然没有出多大的力,但总算和人族结下了善缘。如今人族君主有难,不可不助,你们自去助他一臂之力,脱此劫难便是。”
众【创建和谐家园】尽是一愣,惧留孙当先道:“老师,不知道是何等对手,居然能将人君逼迫到如此地步,还请老师明示。”
元始眉头微皱,却又轻叹道:“我不知道清虚师弟打的是什么主意,也不约束门下【创建和谐家园】,任由他们出入红尘。浮云岛刑天、相柳、雨师三个大巫,居然和红尘的大巫后羿搅到一处,他们却要夺人族的君主之位。”
赤【创建和谐家园】眉头一皱,点头道:“老师,那刑天三个,乃市太古大巫,神通广大,若没有清虚师叔的首肯,他们怎能有胆量入那红尘?怕是清虚师叔此时便打那人族的主意,先派他们几个去探路子,在人间作好准备,只等那封神之人出来,却又抢先下手,将其掌握在手中……”
清虚道德真君眉头微皱,也点头称是道:“清虚师叔神通广大,又惯会推演天机,他却是那无利不起早,出手必得三分利的人,如今他定然有什么主意,又或是看到了好处,方才会如此。”
元始轻笑道:“清虚是我师弟,他的为人,我又岂会不知?不过一切自有天数,似他那般,妄图扭转天道,到头来,终是一场虚幻,白费心机。那三个大巫虽然神通广大,但你们也不弱于他们。只管和他们动手便是,也不必给浮云岛留什么情面,直接下重手。若是他们丢了性命,只能怪他们学艺不精,便是清虚师弟也没道理站出来理论。”
三个金仙听了这话,均知道元始对李随云这般动作颇不高兴,否则断不至于在这种敏感的时候,让自己大开杀戒。清虚真人是出了名的护短,若是真惹怒了他,少不得一场大战。不过既然元始愿为诸仙后盾,他们却也没有什么好怕的。
这几个金仙却又将随身的法宝收拾停当,随即驾起祥云,直奔黄河而去。他们云速既快,不过片刻,便到得黄河。但见便地泥泞,尚有不少因大水退后而留下的鱼虾,正在水坑中挣命。还有一些留在岸上的尸体,一个个盔甲尚完全,这般景象,却是惨烈,让人心生悲意。
惧留孙眉头紧皱,低声叹道:“世间最无情者,非水、火莫属。巫门大圣,为区区几个人间君主,居然把出这等毒手来,不是太凶霸点吗?真真是有些大材小用的感觉。这般作为,却也惹人鄙夷。”
清虚道德天君恨声道:“他们这般作为,目的却不在此,怕是打着敲山震虎的目的。他们这次出手,也不知道有多少人遭了水患。若是他们再斩下人君的头颅,以号令四方,天下间,还有哪个部落敢和他们较量?如此一来,他们只不过弄了场水患,却又得了天下,这买卖却是做得过。”
惧留孙面色颇不喜悦,看了一眼大地,却又恨声道:“太康真是烂泥扶不上墙的废物。当年启何等英明,手下精锐无数,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可这太康,挟启之余威,得大夏全国之精锐,比启大年,也不知道要强大多少,居然被人暗算,又被人追杀,真镇是丢了外人君的面皮。”
赤【创建和谐家园】摇头叹道:“我们便是再感叹,也没有什么作用。那几个大巫,一个比一个精明,他们断然不会给他留下活路,我们若在迟疑,怕是他性命都不能保住,他纵有千般不是,也待我们救下他性命再说,若是耽搁了时间,害得他丢了性命,老师少不得一番见责。”
惧留孙和清虚道德真君点头称是,三人复又驾起云,顺着车辙蹄印追将过去。
却说太康得十个宫廷修士为其抵挡追兵,他却带着五个大将,三五十侥幸逃得性命的军卒,没命的向都城逃窜。都城最起码有十几个大巫,又有数千精锐,还有高墙保护,到得那里,最起码有些安全感,不像现在一马平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杀出一拨敌人。
一行人行得迅速,却也不体恤马力,一味的催促战马,连奔出百十里路程,一个个累得面色苍白,喘息不定。
太康虽然勇武,但这几年的逍遥,早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哪里比得上手下的精锐。如今连奔百十里,却是被人追得急了,也是忧心自己的性命,方才有这般举动。如今眼见得后面不曾有追兵,他却又松了口气,疲惫之意上涌,登时软倒在战车之上。
大将水见太康如此,急凑到战车前,劝道:“陛下,我们虽然跑出百十里,但在修士、神仙面前,也不过片刻功夫罢了。万不可在此时泄劲,万一被他们追将上来,我们想跑,也跑不掉了。”
太康闻言变色道:“你是糊涂了还是怎么着,我们跑出这么远,不好好休息一番,如何能有继续跑的力气?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我们粒米未进,如何还有力气?若是这般,那帮【创建和谐家园】追将上来,我们也没有足够的气力想争,只能白白送死。你安得却是什么心?”
太康正训斥间,猛的闻到了一阵香味,却是烤肉的味道。他本就饥肠辘辘,闻得这般味道,口水不自禁的流将出来,他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急忙怕起来,快步赶将过去,眼中满是欣喜之意。
这五个大将也闻到这香味,他们肚里也饥了,一个个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急匆匆的跟将过去。他们想得却也简单,想是附近有哪个村落的村民在烤肉罢,毕竟这年头的猎物还是不少的。
一行人行不过百十步,转过一个岗子,却见两个大汉,正盘膝坐在地上,面前笼了一堆足有三尺高下的柴禾,火焰熊熊,却烤着两头被剥了皮的野牛。这野牛已经烤得【创建和谐家园】分熟,散发着诱人香气的油脂时不时的滴将下来,正落到火中,发出一阵阵刺耳的响声。
太康狠狠的嗅了嗅散发在空气中的香味,腹中如同雷鸣一般,着实响亮。他饿得慌了,却也管不得许多,便要上前,不想身边五个将领,一起出手,将他拦住。金、木二将更是掣出兵器,挡在身前。
水将军眉头紧皱,有些不确定的道:“陛下,那两个家伙,好象是巫门的大圣,却是那相柳和雨师两个。”
土将军眉头皱了皱,却又肯定的道:“除了他们两个,这天下又有几人像他们这般高大,况且能在此处猎杀野牛,却又在旷野之中烧烤的,除了巫门那些神通广大之辈,还有谁有那么大的胆子,他们不怕惹来猛兽吗?”
火将军为人性烈如火,但也知道进退。他眉头一拧,却又低声道:“陛下,此地不宜久留,陛下先走,我来断后。”
太康虽然贪玩,但他也不是不但,有些事情,看得却明白得紧。他看了一眼诸人,眼中闪过一丝凄凉之色,轻声道:“诸位,巫门既然出动三个大巫,来取我的首级,却是势在必得。我也当了好几年的君主,享受了好几年的人间富贵,便是死,也没有什么遗憾的了。”
说到此处,他却又闪过一丝遗憾之色,沉吟良久,却又摇头叹道:“诸位,我死不足惜,只望诸位先行离去,毫升辅佐我的儿子,成就大业,万不可像我这般,只知道享受,却把国家大事扔到脑后。”
五个将领听得这话,却又皱起眉头,这太康也知道自己往日做事糊涂,可偏偏要那么干,却是明知故犯,真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不过他现在却让自己先走,这岂是君主应该做的?他们终究是他的臣下,又岂能让君主断后?
这几个将领尚未说话,却见身穿豹皮的大汉大声笑道:“你这家伙,却是聪明得紧,不过你既然这么聪明,怎地尽干糊涂事?如今却才又悔意,难道现在醒悟,就来得及吗?”
太康冷笑道:“我只不过有些贪玩,又不是笨蛋,这和我的头脑有什么关系,更何况我从来没有后悔过,又何来及不及时之说?”
众人无不愕然,一时间不明白太康打的是什么主意。他既知自己不理朝政不对,却又没有后悔,真真让人疑惑。
太康冷冷一笑,却又冷笑道:“我不愿意受人束缚,虽然当了国王,却也没有没有什么兴致。我不想对得起别人,只想对得起我自己。如今我也享受过了,你们若要取我性命,只要有真本事,只管来吧!”说罢,他却昂然而立,冷冷的看向诸人。
第六十七章 金仙大巫争相斗
五个大将见太康竟然要以自己的性命,换取众人的生命,端的是感动莫名。他们一个个也都是英雄之辈,自然不肯受这等恩惠,发声喊,却又一拥而上,挥舞兵器,照两个大巫乱打。
相柳眉头一皱,随手拿起当靠背的一棵大树,猛的扔将出去。却见这东西在空中滴溜溜的打了一个旋转,随即轰的落将下来,正砸在冲过来的众人身上。那木头却也知趣,落将下来,却又滴溜溜的滚将下去,将众军将尽数砸成了肉泥,这等本事,在两军对垒之时,却也称得上好用。
眼见的大木滚到太康面前,雨师却又低喝了一声,大手一挥,一股绝大的力量猛的发将出来,那木头立刻随着雨师的手势飞了起来,远远的落到一旁,发出轰的一声巨响。
相柳伸手将烤好的野牛大腿撕将下来,放到嘴中,狠狠的咬了一口。这才看着太康,慢悠悠的道:“好汉子,能面对死亡面不改色,端的是好汉子。看在你这份胆量的面子上,说罢,想怎么死,我们给你一个痛快的。”说到这里,相柳却又顿了一顿,补充道:“不过全尸不成,我们要用你的脑袋震慑各部族。”
太康尚未说话,却听得有人大喝道:“相柳,你端的不知羞,居然对人君如此说话。你便有些本事,也不该如此猖狂,难不成真以为天下间,再没有人奈何得你们吗?”
相柳眉头一紧,他方才便感到有人赶将过来,云速颇快,修为也自不弱,但他自恃神通广大,也不放在心上。不过如今一看,却是自己的死对头,阐教的金仙。面色不由得微微一变。
雨师抬头看了看三个金仙,眉毛拧得愈发紧了,他性子多少有些温和,不似相柳那般霸气。他知道对方的本事,虽然自己兄弟两个不至于败在他们手上,但若想胜,却也不容易。
想到此处,雨师心中却又升起一丝犹疑,为何元始只派出三个金仙?依元始的神通,自然可以推演天机,又怎会不知此地有三个大巫?若是一对一,金仙纵然有法宝护身,也不是诸巫的对手。更何况三巫之中,【创建和谐家园】斧尚在刑天手中,那东西足可比得一个神通广大的修士,四比三,金仙必败无疑。可为什么元始还要如此做为,莫非他压根就不想救得太康之命?
正思量间,猛的听得远处有人大声呼喝道:“兀那几个阐教的家伙,难不成欺负我巫门没人不成?”
众人听得这般声音,急抬头看时,却见刑天抗着两只巨斧,大步流星的赶将过来。他脚步急重,每次落将下来,大地都轻轻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