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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朝帝师作者:今夕何夕》-第6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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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璃珠公主宿醉于夜来香,却让安伯尘进退两难,留也不是,离开也不是。

        目光落向昏睡的璃珠公主,陡然间,一个念头从安伯尘心底生出。

        今夜来此只知道了璃珠公主和离公子的关系,他最关心的那几个问题依旧一无所知,可眼下璃珠熟睡,却给了他可趁之机。

        嘴角浮起淡淡的笑意,安伯尘侧身躺下,佯装酣睡。

        渐渐的,鼻息隐没,身躯僵硬,一条灰影从安伯尘右目蹿出。

        神游出窍,安伯尘并没急着进入璃珠公主的梦境,抬头望向雨夜尽头,雷光忽闪,却徘徊着,久久未曾落下。

        “看来神游时,只有在空地处,才会被天雷寻着。”

        安伯尘喃喃自语道。

        地魂神游,脱离了肉身的桎梏,安伯尘的心意愈发通彻,他隐隐察觉到,无数玄奥正隐藏在雨幕之后,穹天高处,只有等到昼夜交替的那一刻方才显露。

        看了眼璃珠眉心处的漩涡,安伯尘正想飞入,就在这时,余光落向脚边的酒盅,陡然一怔。

        他犹记得,那夜风仙子他们曾说,天地命三魂中,地魂最弱,只有炼化三魂,合抱成圆,才能成就神魂。地魂者遇金则附,遇火而化,却是最惧金火二物……

        而就在刚刚,神游出窍,落于璃珠丢来的金盅旁,安伯尘并无丝毫不适。

        “难道是因为吞噬了五雷的缘故?”

        安伯尘看向金盅,疑惑道。

        从演武场回来,每每神游而出,总有雷电从天头劈下,砸向安伯尘。虽无不适,可很是蹊跷,早在那日演武场上,安伯尘便觉得地魂渡“雷劫”后,依稀发生了几丝微妙的变化,却因这阵子忙于它事,安伯尘渐渐遗忘。

        “莫非渡完雷劫后,地魂不再惧怕金器?天雷本就不惧五行,如此看来,倒也有可能。”

        一个大胆的念头生出,盯着地上的金盅,安伯尘跃跃欲试。

        下一刻,他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摸向金盅。

        模糊的手影刚触上金盅,便闪过一条食指粗长的雷电,将金盅撕开一条口子。

        安伯尘心中微喜,可转眼后,他只觉得一股强横的吸力从金盅里蹿出,席卷向他。

        猛地抽回“手”,又是一条雷电闪过,阻挡住那股吸力。

        安伯尘倒退两步,只觉有些虚弱,心下了然。

        他的地魂遇到金器能放出雷电,可显然还不够强大,只能割开一个小口,后续无力,难以抵挡金器的吸力。

        “看来地魂也有修炼之法,那些天雷落下并非偶然,若是每夜地魂神游时多吸收点天雷,以之淬炼,过上些日子,或许真不用惧怕金器,想来对于火也是同样道理……如此一来,便安全了许多。”

        安伯尘心中欢喜,避开金盅,化作一条虚影没入璃珠眉心。

        方一踏入琉珠梦境,扑面而来的是一座座壮丽华美的宫殿,鳞次栉比,重重叠叠,仿佛迷宫一般将安伯尘困于其中。有了厉霖梦中的经验,安伯尘倒也不惊不慌,缓步游走,走过三四座宫殿,都未见着璃珠的身影,随即停下脚步,闭合双目,心中一遍又一遍的默念着“离公子”。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了动静。

        四面八方传来此起彼伏的轰塌声,安伯尘睁开双眼,就见周遭的宫墙一片接一片的坍倒,转眼变成残垣断壁。少时,一只碧蓝的凤凰从天而降,驮起安伯尘向远处飞去。

        翱翔于天云间,迎着猎猎罡风,安伯尘俯身望去。

        宫殿接连倒塌,向远方倾斜而去,然而宫殿太多,一座连一座,整个世界都是,永远望不到尽头。

        看着看着,安伯尘渐渐明悟。

        “原来在璃珠公主心底深处,藏着一座座高大华美却将她困得死死的宫殿,想出去,却又出不去,偶尔驾御鸾凤飞上高天,脚下依旧是数之不尽的宫殿……而厉霖心底则藏着一望无际的大海,想要迎风破浪席卷天下。”

        这也算安伯尘第一次发现梦境的奥妙,直通人心,即便表面的掩饰再多,可梦境却永远不会说谎。

        “不知道我梦境中的景致又是什么。”

        喃喃自语着,安伯尘心生好奇。

        不多时,凤凰落下云头,将安伯尘送至一处古旧的殿中,随即不见了踪影。

        第一眼看去,这宫殿除了陈旧外,并没太多特殊之处,转眼后,殿里的场景变化开来。

        ……

        春末时节,江南草长莺飞,正逢盛季。

        仕女公子走马踏青,在望君湖边,游人如织,好不热闹。

        百姓们太平惯了,即便知道国难降临,可也无动于衷。

        琉君连续三年未曾奉上酎金,匡皇室大怒,拒不承认琉君正统,且宣罪书,声讨琉君不敬之举,琉国和匡朝势如水火,连带周边的吴国、魏国也趁火打劫,扣留琉国行商,频频兵演于边境。

        百姓不知忧,可国中的文臣个个愁眉苦脸,上书君上,进言向匡帝认罪称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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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阁上,一身白裙的绝美少女托着下巴,盯着批阅皱着的男人,眸里满是崇拜之色,还有一丝浅浅的依恋。

        停下墨笔,琉君回过头,宠溺的看向少女道:“你明明知道,偏偏还要问。”

        少女调皮的一笑,踮着脚尖走到琉君身后,就见她皇兄眼里浮起一丝悲切,转瞬即逝,随后转过头,继续批阅奏折。

        “璃珠知道,是因为……因为宣儿的生母。”轻咬朱唇,过了许久,少女方才呢喃道,声音细如蚊蚋,仿佛只是说给自己听。

        可身前的男人却已听到,手中的笔毫轻轻颤抖着,转眼后“咔嚓”折断。

        一时间,殿里静悄悄。

        站在两人身旁,看着不再说话的璃珠和琉君,安伯尘心中好奇。

        “璃珠公主入匡觐见是在六年前,如此看来,今年要么是开平初年,要么还没到开平年间。宣儿……莫非是那日演武场上坐在琉君身旁的那个小皇子?”

        看向黛眉微蹙的璃珠公主,安伯尘目光微显复杂。

        彼时的璃珠没有一丝冰冷,拥有每个少女本应该拥有的活泼娇俏,充满生气,就像司马槿一样。

      第079章 梦回开平初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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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就在这时,琉君猛地抄起一块砚台,向安伯尘砸来。安伯尘心头大惊,只以为自己被发现,却见砚台穿身而过,重重砸在殿柱上,摔成粉碎。

        “姓赵的欺我登基未稳,欲夺我祖宗基业,赐婚不成,竟害死小雲……万幸保住了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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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璃珠面露不忍,上前一步,轻轻抱住琉君的臂膀:“王兄切勿感情用事,想要报仇,拒交酎金落人把柄是为下下策。长此以往,必定会引来其余诸侯不满,陈国乱事初平,各方诸侯跃跃欲试,莫非王兄想要琉国成为他们的踏脚石?”

        长叹口气,琉君摇了摇头道:“你说的我又何尝不知。只不过,我登基方才七年,虽有霍国公相助,可朝野上下,人心不稳,即便国公也在不断向各地府县安插人手……想要将一盘散沙聚成一团,光凭我一人难以为之,需得外力相助。”

        “外力……”

        璃珠喃喃自语着,眼睛忽地一亮:“原来王兄是想借赵家之势,使国中生忧,文武百官摒弃私怨私立,团结一致,齐聚王兄麾下。”

        “正是。”

        琉君点头,目光闪烁,望向悬挂在对面墙壁上的琉国地图,低声道:“不仅如此。赵家欺负我太甚,诸侯皆知,我若退让,则为示弱,在诸侯中的声望一蹶不振,日后诸王朝会中,再无我琉国出言的资格。吴国、魏国之流虽虎视眈眈,可也不过是试探而已,齐秦国等大国望而不言,也是在等待,坐等我如何应对眼前局面。”

        听得琉君娓娓道来,一旁的安伯尘肃然起敬。

        原先他只以为琉君依仗霍国公方才平叛登基,霍国公失势后,左相权倾琉国全因琉君昏庸无能、碌碌无为。可安伯尘于璃珠梦中重回开平初年,眼前的琉君雄姿英发、龙行虎步,言谈中,句句精辟饱含深意,又怎是那等昏君。可为何现如今……

        想着那为数不多几次的面君,误杀霍国公,演武场上一心偏袒厉霖,安伯尘忽觉有些看不懂了。

        “三年未交酎金,王兄也算硬气了三年,匡朝已发罪书,该是王兄出手的时候了。”

        璃珠捏着琉君的肩膀,轻声道:“不知王兄可想好该如何应对?”

        未等琉君开口,殿外传来内侍的声音。

        “黄门侍郎求见。”

        “快传!”

        琉君嘴角微翘,不假思索道。

        少时,一个年轻官员走了进来,朝向琉君恭敬行礼。

        待到他抬起头来,一旁的安伯尘下意识的后退两步。

        那黄门侍郎不是别人,正是如今的左相。想到第一次地魂神游,被人以白火追赶,安伯尘心有余悸,他知道那人定是左相,能看到寻常修士看不到的地魂,却不知在这梦境中还能否看见自己。

        打量片刻,未见左相有所异动,想到这里只是璃珠梦中记忆,早已发生过的事,左相再神通广大也不会蹦起来将他抓住,安伯尘心下稍安。

        “那事处理得如何?”

        看了眼左相,琉君沉吟片刻,开口问道。

        “君上放心,匡朝重臣品性习好都已查探清楚。”

        左相恭恭敬敬的答道,一旁的璃珠公主美目涟涟,眼见左相抬起头,向她笑了笑,璃珠颊边浮起淡淡的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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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欲求离公子之秘方才来到这,怎么只见到这三人?”

        “臣还有一事禀报。”就在这时,左相又道。

        “说。”

        淡淡一笑,左相看了眼璃珠,又看向琉君,拱手道:“四个月前和君上打赌的那位离公子回来了。”

        话音落下,琉君和璃珠同时面露古怪。

        “可是来认输的?”璃珠娇哼一声,叉起小蛮腰,撇了撇嘴道。

        俊美无双的面庞上浮起玩味之色,左相摇了摇头:“殿下这回可是猜错了,那位离公子不单赚够了一车金银,还多出来九车,短短五个月便赚够了十车金银。”

        “什么!”

        琉君尚能保持镇定,璃珠公主已失声叫了出来,满脸惊讶。

        过了好半晌,璃珠渐渐平复,低声喃喃着;“如此人物,竟来到我琉国……不用岂不是可惜。”

        “璃珠说的是,看来这离公子的确有些真材实料。”

        爽朗的笑声响起,批了一夜奏折,到现在尚未合过眼,琉君的笑声中透着几丝疲惫。

        “先晾他一天,明日召见。”

        “是,君上。”

        左相恭敬答道,告退时候也不忘朝向璃珠报以微笑。

        殿内风情流转,琉君未有察觉,一旁的安伯尘却隐约看出,璃珠似乎对左相很有好感。

        到了第二天,琉君传召离公子,许以【创建和谐家园】厚禄,离公子谢绝,反送琉君五车金银,以为面君之礼。得人钱财,若再强求则落入下乘,琉君只好答应,并兑现了第一个承诺,连夜派遣工匠修造墨云楼。

        铜马载金银,轻歌别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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