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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老爷子看起来比董方沉稳得多,边走边道,“黄弧曾经与我共同闯荡,他的秉性,我清楚得很。就像是刚刚徐家二老说的,他有本事,可是又自大张狂,特别是对于自已的实力,向来评估过高。早年若不是我拉着他,可能这样的事情,早就要发生了。”
董方听完,也是叹了一口气。董老爷子继续说道,“这次的事情,和你也有关系。我一再说,你不要采取过激行动,结果,现在还是落得里外不占理。我们损失了黄弧,却连个声讨的借口都找不到。”
董方这时不再说话,陪着董老爷子走到了一个大屋,几个人都坐下,他才开口道,“父亲,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就算按您说的,黄叔损失了,事情在我们,可以不再追究,可是,没有黄叔,我们这赤火流金的产业,可就中间断条,根本运行不起来了”
董老爷子却是摇摇头,“单是个赤火流金产业,对我们董家,也还算不了什么。你可知道,为何我从小最疼你,却是只把赤火流金产业交给你,让你一直觉得,像是你现在的产业最小,四个兄弟之中最弱”
董方摇摇头。董老爷子所说的,确实也是他这些年来心中颇为感觉不平的。
董老爷子示意其他人都出去,然后亲手关了门窗,凑近董方,“因为,赤火流金矿,仅仅是一个表象。很多人都知道,当年我和黄弧发现赤火流金矿时,也是天生异象,人们都说是有天材地宝出世,可是后来才发现是一处难以炼化的矿藏,才没有争夺。其实,事情并非如此。”
董老爷子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回忆着当年的情景,“那一天,我们确实是发现了赤火流金矿。但是,对于这种矿石的用处,我们两个都有估计。所以,对这矿藏,我们也并不是特别在意。不过,就在我们准备离开时,黄弧又感觉到了一些气息。顺着这气息,他从这些矿藏之中,找出了一颗红色的珠子。”
董方显然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一段,现在听得极为仔细,表情也很是严肃。
“这颗珠子充满阳刚之气,并且有天然的阵法守护,当场我们就断定,想要炼化,难度极高,必须慢慢研究。那时,也就是这珠子一被我们发现,平地直起一道近百丈的龙卷风腾空而起,风中雷电闪烁,这就是那异常的天象。换句话说,引发天象异变的,不是赤火流金矿,而是珠子。后来,我们把那珠子叫做赤火流金精。”
董方这时一脸的不信,“那父亲的意思是,这矿藏交给我,是想让我再从中寻找更多的赤火流金精”
董老爷子摇摇头,“傻孩子,那赤火流金精,是真正可列入天材地宝的东西,哪可能一处多出我把赤火流金矿交给你,只是一个掩护。赤火流金矿,是赤火流金精生成的温床,当时赤火流金精横空出世时,以练霄的规矩,那可是谁抢到是谁的。但是,若是我们家族,已经经营了赤火流金矿几十年,到时候,一旦赤火流金精炼化,完全可以说成是我们自家矿里产的,谁要想抢都不占理。我的良苦用心,希望你能明白。”
董方这时大悦,连忙起身下跪,“谢谢父亲寄我厚望”但是随即,他的忧虑再现,“可是,一旦黄叔死了,这炼化之事,怕是也困难了。”
董老爷子摇摇头,“能炼化这东西的修者,在炼霄修者营,怕是没有上百也有数十,只不过是这些人愿不愿意与我们为伍。只要东西还在我们手中,怕他什么”
董方转过了这个弯儿来,也是频频点头,“还是父亲年看的长远”之后他又显出自己的疑问,“只是这赤火流金精,现在在何处”
董老爷子却无半分的忧虑之色,“赤火流金精如此重要,我让黄弧,一直带在身上。他右手无名指上有一个水蓝色的纳戒,是修者专用的东西,只要灵力驱动,便可以向内装入任何物件,取出时也是同样。这个方法,在我们炼霄,特别是对你我来说,是最安全的方法了。你这就去把那纳戒取来,好生看管。”
董方眼中欣喜之色一闪即逝,对董老爷子道,“那儿子这就去把那纳戒取来。”
董老爷子也是点头默许,看着董方出了门。他与黄弧的交情,已经有几十年,现在黄弧突然遇难,尽管他的侧重点在宝物上而不是感情上,心里总归还是有些不舒服。
不过很快,董方从外面夺门而入,口中惊呼,“父亲你所说的纳戒,并不在黄叔手上”
董老爷子一惊,刚刚拿起的茶杯啪地掉在地上,“什么快找黄弧自大,向来认为宝物要自己带着才是最保险的,更何况,那纳戒,是黄弧祖上传下之物,他自己说过,死也要戴在身边,不可能放到别处。找,快找”
董老爷子显然也坐不住了,他董家虽然现在家富万贯,可是论到真正的天材地宝,也就只有这一个赤火流金精而已。所以,他喊完,自己也是和董方一同跑了出去,加入到寻宝的队伍之中。
只是,事不如他们所愿。即使是翻遍了全身,还有黄弧居住地方的每一寸,根本就没有纳戒的影子。甚至,他们将抬黄弧来的路上,每棵草下面都翻了,仍然没有。
折腾了大半上午,董方极其失落地看着董老爷子,“有没有可能,打斗之中,落到朋来炼金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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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八二章 道歉
董老爷子现在也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从目前来看,最大的可能便是在朋来炼金所。一是可能打斗之中,可能脱落,毕竟黄弧当时伤成这样,生命受到威胁时,顾不上自己的纳戒;二来,他们炼化东西,一般对于修者的东西还是比较了解的,见到纳戒起贪心未必不可能。”
董方脸上愁容越来越重,“那,怎么办即使知道在他们那里,我们一去讨要,岂不是立即站在了下风上如此一来,传出去的话,我们董家一个大家族,与区区一个朋来炼金所这样的小店铺之间的交锋,可就成了我们全线落败了。不单业务上没有挤扁他,最后还丢了宝物,又损失了重要的炼金师。”
董老爷子直盯着董方,“我说你能不能看大点丢面子重要,还是丢宝物重要若是真的赤火流金精就在朋来炼金店,我们哪怕赔礼道歉加割地赔款,只要他们愿意还,我们都可以考虑我们要的只是一个纳戒,随便编个理由,都能说如何重要请归还。他们并不知道赤火流金精的来历,说不定还有机会。”
董老爷子说完,叹了口气,“可是,如果真是落在他们手里,想要回来,机会渺茫。炼金师最擅长的,便是识宝。”
董方又被父亲骂了几句,却也不愠怒,“那,依父亲之意”
董老爷子长叹一口气,“马上去朋来炼金所,赔礼道歉,同时询问黄弧纳戒一事”
董家前往朋来炼金所人总人数不多,算上董老爷子和董方在内,一共才七人,而且没有护卫人员,全是相关的商业性头目。几人为防止朋来炼金所误会,还特意先派人送上消息,然后才登门拜访。
当然,他们心中焦急,并没有等到送消息的人回来,就已经出发。在半路上,他们便已经知道,朋来炼金所的老板,已于早餐过后没有多久就离开了,至于去向,并不明确。
于此,董方颇有怀疑万朋是故意躲开他们之意,董老爷子倒是比较平静,坚持无论如何也是要到朋来炼金所去看看。不出片刻,几人已经到了朋来炼金所的大门之前,虽然门还开着,却是在边上竖着“暂时休业”的牌子。
董老爷子向内观察了一下,见没有什么明显的拒客设置,倒跨过门槛,同时朗声道,“在下董青春,今日特来拜访朋来炼金所老板,还望老板出来想见。”
“我们老板他不在。”谢婷从另一侧款款而来,落落大方地站在董老爷子面前,“不知道董老前来,有失远迎。适才有人来通报消息,我已经说明我家老板今天有事出去了,可能是你们走岔了,所以还望董老见谅。”
董老爷子呵呵一笑,“哪里,哪里,我们见到了那个信使,但是因为事关重大,所以还是想尽早来此见一下老板。这位姑娘不知如何称呼”
谢婷也是微微一笑,“晚辈姓谢。董老若是有什么吩咐,可以尽管和我说,我可以向我们老板转达。”
董老爷子摆摆手,“吩咐不敢,姑娘这是高看我老爷子了。实际上,我们今天是专为昨天晚上的事情而来。”
“哦”谢婷也不作什么表态。万朋临走,就已经告诉过她,如果董家有什么动作,先静观其变。若是威胁到他们的安全,由水清该出手时就出手,不用太多顾忌。
董老爷子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唉。说来惭愧。昨天晚上,我家犬子董方手下,有一个叫黄弧的修者,自视清高,最近听闻朋来炼金所老板才学出众,心中多有不服,想夜探朋来炼金所,具体的目的,我们也不明确。可惜,犬子得到消息时已经晚了,黄弧到贵处,给贵处平添了许多麻烦,我们今天是特来向贵处赔礼道歉的。”
说罢,他转向董方,“方儿,此事与你对下属要求不严,管教无方有直接关系,还不速向谢姑娘赔罪。”
董方心中是一百个不愿意。刚刚董老爷子说话,把位置放得这么低,现在又把全部责任都推到自己身上,他更是感觉又委屈又气愤。可是,爹说的话儿子不能不听,再加上一想到赤火流金精,他也不得不丢下面子,上前两步,冲着谢婷行了个礼,道,“此事是我们的不是,还望谢姑娘和你家老板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放在心上。若是黄弧对贵商铺造成了什么损失,我们如数奉赔。”
谢婷对董家态度也是颇感惊讶。她敏锐地意识到,董家如此摆低价子,把责任全揽过去,一定是有原因的。只不过,万朋现在不在,有些事情,她也没有办法表态。“董老,董少爷,你们客气了。我们朋来炼金所,只是一个收集奇闻秩事的小机构,可能此前也是有不少地方冒犯了董家,哪能接受如此的赔礼呢。”
谢婷实际上说得很是客观,但是在董家听来,却并不那么顺耳。显然,谢婷是把自己摆在了一个优势位置上,董家说的是昨天晚上的事,而谢婷却说以前的事,这让董方心中更是不爽。
“谢姑娘看来是不想接受我这赔罪了”董方抬起头,目中怒意渐浓。
谢婷微微一笑,“董少爷误会了。在下并非我们商店老板,昨天晚上实际不在现场,现在说话也不算数,是否接受,或者是否还有其他内情,还要待老板回来才能决定。”
董老爷子这时接过话茬,“没错没错,谢姑娘处理事情成熟稳妥,老朽也是佩服,果真一代胜一代。那不知你家老板今天去了何处,或何时归来,我们要么前往赔礼,要么在此等候”
谢婷摇摇头,“今天老板走得急,并没有多作什么交待,所以我也确实不清楚,实在报歉。”
董家在言语上连连吃亏,逼得董老爷子一董方对视了一眼。显然,他们此行没有达到目的,若不是知道万朋真的已经走了,可能还会觉得是朋来炼金所在摆架子。
董老爷子这时微微一笑,着人递上两口箱子,“这是我们的赔礼,请姑娘先收下,老板回来之后转交。”
不料谢婷还是摇了摇头,“老板不在,我也不好收礼,若是老板回头怪罪下来,我也担待不起。所以,也请董老先行带回吧。”
董老爷子的笑容再次僵在脸上,不过随即就着人把箱子抬走,“也罢也罢,我们就不难为姑娘了。另外,向姑娘打听一件事。昨天黄弧来之时,在打斗过程之中,是否将一水蓝色纳戒遗落于贵处”
谢婷摇摇头,“这个,我们确实没有发现。”
董老爷子知道此行确实已经无功,又说了几句客套话,便带人离开朋来炼金所。刚刚出去没有多远,他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回报,今天早上,有人注意到万朋所去的方向,与去他们赤火流金矿的方向相同。
这个消息,让董老爷子和董方心中齐齐一震。赤火流金矿,是赤火流金精的形成地,若是万朋得到赤火流金精,并且对它的来历作出一些判断之后,再去赤火流金矿,放出寻得此物的消息,那么董家,就再也没有要回它的可能
一行人也不返回商铺,一方面,立即向那个方向直赶,另一方面,让人通知其他护卫随后赶去,若真是发生什么冲突,需要武力便使用武力。
帽山镇。
帽山镇的名字,完全与这城边上的一座小山有关系。那山便称为帽山,只有百丈左右高,方圆三五里的样子,是名符其实的一座小山。山上树木常青,整个环境不错,一到这里,就给人一种悠闲恬适之感。
帽山镇是修者营之中为数不多的只有亚城的城镇,但是实际上,这只是从居住的人员上来说。从自然形态上看,它也是有浮城的。只不过,帽山镇的浮城面积小,浮在空中,还不及帽山镇面积的十分之一;同时,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大概至少要几百年前,帽山镇浮城上,便已经再也没有修者。
帽山镇现在农业开发大概占一半人口,而且所有田地并不集中,经常是自主性地开发,所以哪一户在哪里有地,邻居都不一定清楚。
万朋到这里时,正赶上这里人们外出农作的时间。他们消息的来源,也就是说见到奉学回过帽山镇的那个人,也是下地劳作去了。考虑片刻,万朋决定暂不去自行查看奉学家的宅子,因为他能感觉到,这里的人对于外来者,戒备还是比较重的。他不想在这里再惹上什么麻烦,一个董家,已经让他够头疼的。所以一干人就直接在村口坐下去,等着那个消息来源者回村。
关于董家前出赔礼道歉的整个经过,谢婷都通过心语阵符,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自己。万朋对此也是很感意外,但是当得知他们问到纳戒时,他心中便已基本猜到,可能是和那颗珠子有关系。若那颗珠子真的对董家如此重要,能让他们放低身份上门道歉,万朋倒觉得,也许自己会还给他们。
时至将午,代参指着远处一个来的人道,“那个人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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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八三章 帽山镇
顺着代参手指的方向看去,来者是个三十多岁的人,全身皮肤黝黑,可能是由于劳作之后出了太多汗,冒了不少油的缘故,现在看起来直反亮光。近了再看,他的皮肤很是粗糙,脸上的毛孔也是粗大可见,的上半身肌肉线条清晰而优美。
代参先是迎上去,“老佟,回来啦。上回问到奉学的事儿,我们老板这回特意过来看看。”
老佟先是一愣,随后认出了代参,似乎他们此前已经有过接触。“呀,你来了。这就是你们老板”
万朋点头示意,也不上前多话,全由代参代言。代参微笑道,“老板找奉学有重要的事,为了稳妥,所以亲自来了一趟。”
老佟看着万朋,也是憨厚地笑了笑但对万朋的到来,显然还是多有戒备,虽然经过了代参的介绍,却一时总有些畏手畏脚,看万朋时的眼神也有些不对。万朋对此并不介意,主动向他微笑示好,之后又顺便从纳戒之中,找了两件可能他还能用得上的东西送给他,这才与老佟拉近了一些距离。
问及奉学的身世,老佟想了想,道,“奉学从小就住在这个村子,但是,却不是本村人,是从外面拣来的。那时候,他的养父母先生下了一个孩子,只可惜没出满月就死了。两口子悲痛至极,可能是心诚感动了上天得到了眷顾,有一天出去劳作,他们在地里发现了也是刚刚出生不久的奉学,便带了回来,当成亲生独生子一样教导。”
“可是,命苦的人总是有太多的波折,二十多年前,奉学的养父母被人杀害,凶手不详。奉学也是在这个时候,开始自己独立生活。”
“实际上,奉学聪明乖巧,也受很村里人的喜爱。不过可能是由于知道自己是拣来的,同时加上养父母双亡,他比较独来独往,在村子中,没有几个朋友。约估计四五年前,奉学便离开了村子,后来也一直没回来过。”
奉学的这些经历,实际上对于万朋找奉学的帮助不大,同时对于那颗丹的来力追溯也没有什么意义。万朋自然而然地将话题又转到奉学回来一事上,“那,奉学回来,你是怎么知道的”
老佟搓了搓胳膊上的泥,“这个你可问到点子上了。其实我家,与奉学家的老宅子是隔壁,我家祖上,向来与奉学养父母那一家族之间交好,所以当奉学离开后,我便一直注意奉学家宅院的情况,以防有个火灾水涝之类。”
“三天前的晚上,我农作回来,意外地看见奉学家的宅院之中亮着灯,还以为是遭了贼人,正想进去看个究竟,不想奉学从中出来,称一切无事。但是从那之后,奉学似乎就没有出现过,屋里也没有亮过灯。”
万朋边听边点着头,“你确定是三天前”
老佟非常肯定地回答,“没错。因为我家新生了一窝猪,我要数着日子确定猪的喂养方案,所以最近我对时间记得特别准。”
万朋“嗯”了一声,显然是在将时间与此前发生的事情进行吻合。代参这时候向万朋建议,“要不,我们先去看看”
万朋点点头,转向老佟征求意见。老佟从此前的谈话之中,也看出万朋对奉学没有恶意,这时也是放心地答应了。由他带路,一行人直接向着奉学家的老宅而去。
奉学家的老宅,在村子最后面最靠边的位置,单从占地面积上看来,应该是村子之中最大的;不过从感观来看,它也应该是村子之中最破的,外墙虽然曾经砌得很高,但是却已经多数都塌倒,露着里面一共是十来座的屋子。
屋子的整体设计,是一种更为坚固的石料堆砌设计,与村子现在的木石结构的风格也不太吻合。可能是由于多年的风化,有些屋子表层的石头已经开始脱落下薄薄的石皮。
“这里就是奉学家的老宅了。”老佟指着这一座院子,“这可能是我们村子里最老的院子了。只可惜,到了奉学养父母那一代,还有个十来口人,却愣遭横祸,全家灭口。奉学也只算是个外人,这一家的香火,也就那么断了。”
万朋一边点头,一边查看着塌倒的院墙,时不时还用手触碰一下。“当时他们全家被灭口时,具体是什么情况”
“这个咱们也不清楚啊。这一家族,历代都说是好人,可是一晚上,就全死了个精光。我们住在隔壁,其实也没有听到什么异常的动静,倒是有人说,那天晚上,这家院子里有过一次明显的闪光。”老佟一边回忆一边摇头,“不知道是得罪了什么高手,还是有什么旧仇追债,想想也是挺可怕的。幸好那些人还不算是穷凶极恶,奉学这个被拣回的孩子,侥了一命。”
“你是说,那天晚上这家被灭门时,奉学也在家”万朋敏锐地发现了这个情况,向老佟求证。
“在呀,当然在家。他不在家还能去哪。第二天一早,还是他把我们叫起来的呢。”老佟说到这些东西,似乎那时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一想到进入这宅院之后的情景,我心里就不舒服。”
万朋又点点头,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不多久,他的手在墙上一块青石上停下,驱动灵力。
以他的手为,整个围墙上面,现出了一条条的光纹。
这是阵法这家围墙之上,原来是有阵法的
可是,这些阵法,已经随着墙的倒塌而变得残破不全,至于原来是什么功能,也无法再判断。老佟现在是惊得目瞪口呆,“这,这是啥是阵法么”
万朋点点头,“可能是,也可能不是。这里的建筑都是石造为主,也不排除,是当时建筑留下的。”
他口中这样说,心中却完全不是这样想。因为这些阵法,即使无法判断是否是用来攻防的,却可以断定与建筑无关。他不想向老佟说透,是因为不想因为某些没有印证的猜测,而再流出什么传言来。
老佟现在对万朋已经另眼相看,“莫非,你也是个修者我听说,阵法应该是修者才会驱动的。”
万朋微微一笑,摇摇头,“我是个炼金师,炼金师,就是帮助人们处理各种材料的那种人。比如,有人从森林之中挖出了矿石,所以就需要对矿石进行提纯,炼金师就是干这一行的。这一行有修者,可是有些本地人,经过特殊训练之后也能干。”
万朋这样解释,并没有否定自己的修者身份,那当然也没有肯定自己的修者身份。当初他选择开朋来炼金所,就是因为炼金这件事,有一部分本土人也在干。而他身上的修者气息,已经按照离阳的提示,基本除去了十之。
老佟显然对这个解释还是比较接受,“原来这样,原来这样。难怪你能看出阵法。我听说有些炼金师,要炼化某些东西就是要破解阵法的。”
万朋笑而不语。走到这宅子的正门处,万朋向里看了两眼,之后又转头问老佟,“我们能否进去看看”
老佟大大方方地往前走两步,取出一串钥匙,将门上的锁打开,“能,这有什么不能。奉学临走还说让我帮忙看着点儿屋子呢。”
之后,他一推门,两扇木门,吱呀一声向内开去,整个院子都呈现在万朋眼前。
进入院子,万朋的疑惑更重。院中很多物件的建筑布局,实际上是与某些阵法的布局相同的。换句话说,当初在建这个院子的时候,肯定不是本土人自行设计,而应该有修者的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