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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人-仙凡道》-第20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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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凡频频点头,称赞道:“【创建和谐家园】们都是一片孝心,甚为难得!这也说明两位兄长授徒有方。”凡武子得意地一笑,声音如雷:“几个小兔崽子还不错,不枉我们数十年的苦心教诲。”

        秦湖子却摇了摇头,感到有些遗憾:“我们本让【创建和谐家园】们到赤荒殿磨练一番,但他们修为尚浅,虽经老弟全力施救,但是恐怕需要静修一段时间,可惜!”

        魏梅子连忙说道:“今后在外磨练的机会多的是,不急于一时,疗伤恢复功力最为要紧,若是不嫌弃的话,可以将他们留在梅谷多休养几天,等咱们赤荒殿之行结束后一同返回山门。”

        凡武子大笑道:“如此甚好!二哥,在大哥面前,咱们无需客气,哈哈!”

        秦湖子微微一笑,点头说道:“大哥心胸开阔,豪气冲天,三弟,你好好想想,结拜半年以来,咱们四个做弟弟的沾了多少便宜?”

        凡武子老脸一红,不好意思地说道:“二哥说得极是,嘿嘿!两个月前小弟还拿了数十瓶丹药,二哥好像也要了数十把好剑。”

        魏梅子摆了摆手,感慨万分:“咱们兄弟之间就不要客气,你们刚刚开山立派,根基不稳,困难重重,为兄当年也是如此,深有体会,若不是师父不遗余力地全力帮助,哪来如今的局面?现在尚有余力帮助你们,一旦你们站稳脚跟,为兄若有困难也会开口求援。”

        凡武子拍了拍胸膛,铿然说道:“大哥请放心,用不了几年,小弟就能自给自足,甚至于能有少量盈余,嘿嘿!再过十年,咱们三人都是基业稳定,可以一同扶持四弟、五弟。”

        秦湖子连连点头,开心地说道:“现在虽说创业艰难,但功夫不负有心人,数十年之后,咱们五门应该都会兴旺发达,哈哈!五门联手,谁也不敢轻视,在整个南疆修士界肯定有一席之地,大哥更是威名四播。”

        说说笑笑间,众人已经到达山顶,广场南侧摆放着一张宽大的餐桌,四周郁郁葱葱的梅树挡住了刺眼的阳光,寒冷中带有一丝暖意,罗秀生已经在座,魏目子则懒洋洋地坐在太师椅上,双眼微闭,左手放在桌面有节奏地敲击着,右手抓住酒壶,悠然自得地喝着美酒,嘴里还在嘟囔道:“好酒!可惜太少了。”忽然睁开眼睛,大叫道:“梅儿,你太小气了吧?怎么只有三瓶梅花酒?为师今天特别高兴,应该多喝一点,老弟,两位贤侄,你们来主持公道,老夫说得对不对?”

        众人莞尔,凡武子一【创建和谐家园】坐在他身旁边,回头笑道:“大哥,师伯说得极是,最起码再上一瓶。”魏目子不依不饶:“一瓶?还是小气,再拿三、四瓶!我虽人老可酒量不减,嘿嘿!你们年轻人练功要紧,来日方长,就少喝一点吧!”

        魏梅子含笑点头,吩咐一旁侍立的【创建和谐家园】:“老爷子发话了,快去再取三瓶。”魏目子喜上眉梢,不过还是连连摇头,不满地嚷嚷道:“三瓶?算了,勉强够喝,唉!第一次如愿以偿,为师在梅谷什么都好,就是说话不管用,每顿只舍得给一瓶。”

        罗秀生站起身来,走到陈凡面前,满脸喜色:“师兄,快到大厅洗澡更衣,小弟早已替你准备就绪。”陈凡嘿嘿一笑:“呵呵!见笑!见笑!为兄去也!”转身进入大厅。

        不一会儿,陈凡清洗完毕,全身焕然一新,出厅后看到所有人均已到齐,不仅有魏木生师兄弟和罗陆元、罗苏元,就连四弟、五弟也是赫然在座,随即大步走了过去,向两人行礼,笑嘻嘻地说道:“小弟见过两位兄长!”

        两人慌忙起身回礼:“不敢,铁中子、胡灵子见过华老弟!”老四铁中子身材适中,体格却是异常健壮,深铜色的皮肤如同铁铸一般,老五胡灵子短小精悍,双眼灵活,应该是颇有计谋,两人都是虚丹初期,脸色依然有一丝苍白,身体虚弱,伤势并没有痊愈。陈凡立即将他们按回座位,微笑道:“两位兄长不必多礼,小弟心领了。”

        他们挣扎着又欲起身,魏目子在旁发话了:“两位贤侄请坐吧,老弟不是外人,身体要紧。”见两人乖乖地安心入座,不由满意地手抚长须,轻“咳”一声:“嗯!按照修士界的规矩应该称呼你们为道友,但老夫倚老卖老,叫你们一声贤侄,不会在意吧?”

        秦湖子四人诚惶诚恐,连忙拱手说道:“魏师伯德高望重,南疆修士界无出其右,小侄等深感荣幸,况且梅大哥是咱们五人中的结义老大,小侄等心悦诚服。”

        魏目子笑眯眯地看着他们,缓缓地说道:“老夫与你们的师父都有数百年的交情,当年一起出生入死,共同创业,这些老弟兄本来有二十多位之多,如今却剩下八、九个依然健在,今后的南疆是你们的天下,咱们老一辈老朽矣,”言语中满腔自豪,又露出一丝寂寞。

        陈凡坐在罗秀生身旁,呵呵笑道:“老哥哥老当益壮,雄风不减当年,豪气更甚从前,一声令下,咱们在座的哪一个不是俯首贴耳?怎么会老朽呢?最起码喝起酒来,嘿嘿!我们都甘拜下风。”

        众人轰然大笑,个个点头称是, 秦湖子恭恭敬敬地说道:“晚辈出师前,师父曾再三叮嘱,一定要找机会拜访您,多多向您请教,并让晚辈代话,希望您抽空去秦门一聚。”

        凡武子抱拳说道:“师父经常提起魏师伯当年的丰功伟绩,他老人家三百年前就与您相识相交,曾经一起走南闯北三十余年,在南疆修士界威风凛凛,名声大振。”

        魏目子满心得意,面脸红光,放声大笑:“凡老弟说得太对了,不是老夫自我吹嘘,咱们老哥儿几个当年确实是风云一时,哈哈!就连两百年前横行南疆的汤祸也被咱们灭了几个...呵呵!老夫曾经与凡老弟联手,三天之内连挑五门,杀得他们片甲不留。”说到“汤祸”时语气加快,一带而过,陈凡心中一愣:“什么是汤祸?”看看其他人,面色如常,似乎都没有留意。

        铁中子点头笑道:“两位哥哥所言极是,我师父生平最佩服的就是魏师伯,说您是南疆第一英雄豪杰,不仅老一辈人人赞叹,就连咱们后生晚辈也是如雷贯耳,没有任何赞美之词,只有竖起大拇指,说一个‘好’字。”

        魏目子捋了捋长须,缓缓地说道:“近百年来,那些老弟兄人人忙于门中事务,忙于培养【创建和谐家园】,相互之间走动得少了,平日很难见到一面,这一次的赤荒殿之行谁也跑不了,哈哈!正是老哥儿几个的大聚会,秦老弟也不例外。”却见胡灵子面带哀色,不由奇道:“胡贤侄,不知何事悲伤?”

        胡灵子忽然放声大哭,断断续续地说道:“先师...他...他...在...一个多月前...已经仙...去。”众人一惊,魏梅子连忙问道:“五弟,这是怎么回事?两年前为兄见过胡师叔,他老人家精神矍铄,修为深厚,不可能突然仙去。”其余几人也满脸疑惑。

        魏目子更是一愣,急促地问道:“什么?胡老弟比老夫还小二十五岁,咱们三年前还在赤荒殿相聚比酒,最后一醉方休,他已经修至实丹初期,怎么会先老夫而去?难道胡门出了什么意外?”

        胡灵子泣不成声,浑身颤抖,呜咽道:“魏...师...叔,家师是...忧...郁...成...疾,他老人家死得好惨...啊...!”哭声凄凉之极,在场所有人的心中都为之一震。

        魏目子老泪纵横,上前拍拍他的肩膀,和蔼可亲地说道:“孩子,胡老弟到底有什么冤屈?快快说来,老夫为你做主。”

        胡灵子心中一暖,似乎见到了自己的亲人,发泄了片刻之后,平静了许多,抹干眼泪说道:“魏师伯,家师仙去之前,唯一反复叨念的只有您,您的数次大恩一直没有机会报答,可是...可是这件事...唉!一言难尽!”面显难色,犹豫不决。

        魏目子心有所悟,知道事关重大,安慰道:“孩子,有什么心思不要闷在心里,如果遇到难以解决的困难,尽可来找老夫,老夫帮你出头,梅儿也不会袖手旁观。”胡灵子使劲点头。

        魏梅子略一思索,问道:“五弟,如此说来,你应该已经执掌胡门,这一次是代表胡门前去赤荒殿?”胡灵子点头说道:“正是,胡门虽已传承二千余年,但人丁凋零,实力越来越弱小,只剩下三十多名【创建和谐家园】,竟无一人修至先天,若不是小弟十年前跨入丹道,已在修士界除名。”说到这儿满脸忧愁。

        魏梅子目光炯炯,昂然说道:“五弟不要担心,咱们四位哥哥都会帮助你,如有什么困难尽管开口。”秦湖子三人也齐声说道:“五弟,胡门的事就是咱们五兄弟的事,不必客气,若有敌人入侵,只要咱们五兄弟齐心协力,即便是实丹师也会望而却步。”

        罗秀生在旁紧跟着说道:“胡师叔,罗门虽说早已衰落,但对交好的兄弟门派从不吝啬,胡门若有需要,愿意尽一分绵薄之力。”陈凡神色肃然,拱手说道:“兄长放心,小弟也不会落后于人。”

        望着众人诚挚的目光,胡灵子激动万份,哽咽道:“小弟谢谢各位弟兄,有这么多兄弟的帮助,胡门决不会衰亡,小弟早已对天发誓,今生今世让胡门重现当年的辉煌。”

        魏目子竖起了大拇指,点头称赞:“贤侄好志气,胡老弟在天之灵也会满心含笑。”紧接着长叹一声:“不知此次能见到几位老弟兄,希望他们都是如约而至。”片刻之后,猛然抬头问道:“四位贤侄,快说说那拦路抢劫的强盗。”

        秦湖子轻嘘一声,满脸气愤:“昨日上午,咱们经过慈山时,四位蒙面强盗突然袭击,其中一人居然是实丹师,修为高深,我们以四敌一还是处于下风,激战一个多时辰后,四弟、五弟采用同归于尽的打法,拼着重伤给我与三弟制造了一线机会,联手合击刺中那人一剑,致使敌人知难而退,可是两位弟弟也被他临走前反击得手。”

        铁中子气哼哼地说道:“那人还带着三名【创建和谐家园】,一个是合气初期,两人是化气中期,若不是小弟先行重创了他们,四位师侄肯定会惨遭毒手,即便是这样,也被剑气所伤。”

        魏目子勃然大怒,一拍饭桌:“好个拦路强盗,光天化日之下,肆无忌惮抢劫同道,甚至于打起了老夫的主意。哼!赤霞子,整个南疆修士界都被你搞得乌烟瘴气,一个个被逼得当起了强盗,丢人啊!”

        秦湖子惊呼道:“怎么?还有人胆大包天,抢劫魏师伯?”魏梅子脸色阴沉,冷冷地说道:“这些人已经被逼得狗急跳墙,什么事干不出来?若不是华老弟出手相助,师父危矣!”接着讲述了事件的经过。

        秦湖子四人听后均怒火冲天,齐声骂道:“莫季子平日道貌岸然,没想到干出这样的事,死不足惜,若是抢劫其他人还让人产生一丝同情,可是他居然胆大妄为,惹上了魏师伯,活该!”份份起身向陈凡作一长揖,异口同声地说道:“老弟高义,不仅梅大哥感激不尽,咱们四人更是敬佩,从今往后,咱们就是生死兄弟。”

        陈凡起身笑道:“许些小事休要再提,五位兄长情同手足,小弟心慕不已,愿意与各位兄长同生死,共患难。”

        四人都是喜笑颜开,凡武子放声大笑道:“大哥,咱们又多了一位兄弟,天大的喜事啊!”魏梅子连连点头,含笑道:“确实是喜事,从现在起,华老弟就是咱们的六弟,大家看怎么样?”

        秦湖子首先拍手叫道:“好极!好极!”其余三兄弟也份份点头赞同,陈凡喜不自禁,向他们作一长揖:“见过五位兄长!”

        魏梅子带领所有兄弟接收大礼:“六弟,咱们都是洒脱之人,只此一礼足够,今后没有任何俗举,终日相见或无情,一朝偶遇为知音,情到深处淡如水,心心相印最可贵。”

        陈凡拱手说道:“各位兄长都不是俗人,小弟明白,谨记大哥教诲!”随即返回自己的座位。

        魏目子眉飞色舞,左顾右盼,双眼一扫众人,却发现胡灵子喜悦中隐含一丝忧虑,似乎有满腹心思,不由问道:“胡贤侄,除了令师仙去之外,还有其它什么忧愁?大家现在都在,每个人都可以帮你一把。”

        胡灵子慌忙摇头,连声说道:“晚辈没有其它心思。”看着众人疑惑的眼光,低头呐呐地说道:“没有,真的没有。”声音却越说越低。

        魏梅子脸色不悦,责问道:“五弟,咱们比亲兄弟还亲,难道还有什么不能说呢?”胡灵子抬头欲言又止,很快又低头不语。陈凡心中一动,转而问秦湖子:“二哥,在打斗过程中,五哥是否被抢去了什么东西?”

        秦湖子略一思索,满脸疑惑,喃喃自语道:“好像没有,不,有一个小包裹被抢,不过,五弟说里面只有几件换洗的衣服,大家也就没在意,难道是寿礼?”说到这儿,众人都是脸色齐变。

        凡武子叫道:“五弟无须担心,包括魏师伯在座,咱们这儿有四位门主,每个人出一小部份,区区一份寿礼不在话下,直说吧,总共需要多少?”

        秦湖子点头说道:“三弟所言极是,一份寿礼四家平摊,应该不成问题。”铁中子紧接着说道:“四哥虽说还没有开山立派,但十几年来也攒下了一点结蓄,可以算一份。”

        胡灵子却摇了摇头,泪流满面:“各位哥哥的情意小弟心领了,可是魏师伯义薄云天,古热心肠,仗义疏财,常年累月资助同道中人,平日本就很窘迫,大哥、二哥立派不久,更不宽裕,为了筹办寿礼也是大伤元气,况且此礼太重,非同小可,谁也负担不起。”

        铁中子颇不服气,哇哇叫道:“五弟,你太瞧不起人了,咱们几位哥哥虽说都不富裕,凑一份寿礼却不在话下。”魏目子神情变得极为凝重,追问道:“贤侄,一人计短,二人计长,不妨说说,胡门到底准备了多大的寿礼,如有可能,咱们即便是倾家荡产也要帮你凑全。”

        胡灵子咬咬牙,终于说出了寿礼的数量,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好半天方才反应过来,就连陈凡也是暗暗一惊:“如此厚礼已与罗门相差无几。”凡武子不满地说道:“五弟,太过分了吧?这样厚的寿礼闻所未闻,整个南疆没几家出得起。”秦湖子也点头说道:“五弟,咱们几位哥哥并不吝惜,可是全部家产加起来不足一半。”

        魏目子面色如常,摆了摆手,制止其他人说话,语气非常严肃:“贤侄,你实话实说,胡老弟的仙去是否与寿礼有关?”

        胡灵子两眼赤红,神色木然,欲哭无泪,默默地说道:“事到如今,小侄也不敢有所隐瞒。魏师伯,三年前师父与您在赤荒殿拼酒,酒醉失言,大骂赤霞子,却被外人偷听,当即向娰腾生告密,赤霞子第二天就传下口喻,明确要求胡门今年的寿礼数量,否则立马灭门,师父后悔莫及,郁郁寡欢,彻夜难安,三年来拼命筹备,但还是相差甚远,万般无奈之下,将胡门两千多年来的所有结蓄变卖,包括几件创派祖师爷传下来的门中至宝,才勉强凑齐,可是师父却积劳成疾,郁闷而终,没想到小侄竟然将......”脸色忽然一红,“噗!”大片鲜血夺口而去,整个人软瘫在椅子上。

        众人大惊失色,齐呼道:“五弟、贤侄!”份份离座围了上来,魏梅子迅速将他扶起,先塞入一枚丹药,随后输入一道丹气,不一会儿,胡灵子脸色稍缓,慢慢地睁开眼睛,喃喃自语,无限悔恨:“胡门完了,我是胡门的罪人,我对不起师父,对不起胡门的列位先祖。”猛然放声大哭,其他人面面相觑,感到束手无策,都露出一丝苦笑,不知道如何劝解,心中一片凄凉。

        陈凡忽然说道:“五哥不要担心,小弟帮你解决。”不顾众人惊奇的目光,拍了拍罗秀生的肩膀,罗秀生一点就通,立即从怀中取出小包裹递过去,魏目子先是一愣,随后微笑点头。

        魏梅子打开一看,珠光宝气,眩目耀眼,凡武子揉了揉眼睛,喃喃自语道:“天啦!这么多宝贝,每一颗都是价值连城。”铁中子喜道:“没看出来,六弟竟然如此富足,哈哈!五弟,有救了!”

        胡灵子眼睛一亮,不过,很快又黯然摇头:“不可!六弟,太重了,五哥承受不起。”陈凡哈哈一笑:“五哥,这些宝贝本就不是小弟所有,只不过便宜了五弟,况且咱们兄弟的情谊才是无价之宝,钱物乃身外之物,唯有物尽其用方能体现它们的价值。”

        魏目子呵呵笑道:“贤侄不必推托,它们都是莫季子的赃物,也是老弟的战利品,老夫刚才不屑一说,老弟却豪气冲天,重义轻财,确实是一片手足之情,应该收下,若是再矫情,岂不是伤了兄弟情宜?”

        众人连连点头,秦湖子说道:“六弟胸襟开阔,不下于大哥,这是咱们的福气,兄弟之间无需多言。”凡武子竖起了大拇指,赞道:“二哥说得极是,六弟是好样的,真正的好汉子。”铁中子叹道:“这才是我们的生死兄弟。”

        陈凡见胡灵子还有些犹豫不决,走过去拱手说道:“五哥,小弟自幼无父无母,无兄无弟,但今日得以拜得五位兄长,心中觉得这是人生中最大的幸事,无论多少钱物也换不来兄弟真情,若是真心想认我这个六弟,就不要推托,日后小弟若有困难,同样会麻烦各位兄长。”

        胡灵子含着眼泪,紧握着他的双手,声音微微颤抖:“六弟,别说了,为兄收下就是。”众人都长舒一口气,铁中子与凡武子上前紧握着两人的手,使劲摇晃道:“好兄弟!”魏梅子、秦湖子也紧搂着他们的肩膀,六人齐声说道:“好兄弟!”所有人心中顿时都充满了冲天豪情,脸上显出无限神采,整个广场洋溢着浓浓的阳刚之气。

        魏梅子说道:“各位兄弟,咱们在梅谷多待两天,等四弟、五弟伤势痊愈之后再同往赤荒殿如何?”

        魏目子举起酒壶,呵呵一笑,说道:“如此甚好,现在一切都已解决,皆大欢喜。不过,徒儿,咱们说了半天话,怎么还不上菜?为师早已饿扁了!”

        魏梅子神识一展,随即吩咐身旁的【创建和谐家园】:“快,上菜!若是引得师公发怒,大家都会跟着倒霉,连我也不例外。”众人轰堂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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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传)第六篇 南疆风急 第五节 桑公世家

      (前传)第六篇 南疆风急 第五节 桑公世家

        【创建和谐家园】辣的太阳依然无情地烘烤着大地,一只老虎风驰电掣地奔到湖边,悄无声息地张口血盆大口,向喝水纳凉的鹿群猛扑过去,鹿群吓得四处逃散,很快就消失在密林之中,老虎拖着一只血淋淋的公鹿,心满意足地躺在湖畔的阴凉处,两眼微闭,伸出鲜红的长舌,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准备享受丰富的午餐。

        忽然间,老虎“腾”一下站了起来,怒目圆瞪,全身汗毛倒竖,似乎感应到极大的危险,一条身影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它的眼前,在它的脑袋上轻轻一按,随着一声短促的哀鸣,老虎软绵绵地瘫倒在地上,魏木生暗暗一笑:“嘿嘿!送上门的美味佳肴,一箭双雕!”然后大叫道:“师父,各位师叔,这里是个好地方。”

        话音刚落,十几条身影随之出现,魏林生欢呼一声:“二师兄,我最喜欢吃虎肉了,特别是它们的心肝。嘿嘿!我来帮你清理。”

        凡武子兴奋不已:“哈哈!好凉快!”凭空翻了一个筋斗,跃至湖面上的半空,如同金蝉脱壳似的瞬间脱下衣服,一头扎进水中,激起了数米高的浪花,衣服摇摇晃晃地飘到岸边,几秒钟后,百十米外冒出一个人头来,不停地向岸边众人招手:“各位兄弟,木贤侄,林贤侄,下来吧,哈哈!爽,真爽!”

        魏木生两人拎起老虎和公鹿向下游走去,转头笑道:“武师叔,如果咱们俩下去,您就吃不到虎肉了!”

        凡武子嘻嘻一笑:“说得对,哈哈!给我留一只大腿。咦!五弟,今天怎么变成了小姑娘?下来吧,哈哈!爽死了!”击起一道浪花飞向铁中子,带着爽朗的笑声游向深处。

        铁中子不由为之心动,瞥了瞥魏梅子与秦湖子,显然想跃跃欲试,胡灵子在旁笑道:“四哥,咱们的内伤只是初步愈合,最忌讳寒暑交替,还需静养几日方能完全恢复。嘿嘿!如果不想在床上躺上半年,就老老实实坐在这儿休息吧!”魏梅子两人也连连点头称是。

        铁中子无奈地摇了摇头,“咚”的一声,直挺挺地躺在湖畔的草地上,手舞足蹈,仰天惨叫:“老天啦!气死我也!我好可怜啊!”

        “叭!”秦湖子使劲拍打他的大腿,冷冷地说道:“可怜?哪一天不是大鱼大肉?哼!若是再叫一声,让你一口肉也吃不着!”

        铁中子揉了揉大腿,垂头丧气,歪着脑袋眼巴巴地看着湖面,听着凡武子自由自在地嬉水吼叫,喃喃自语道:“等会儿要吃一只虎腿,不行,还得加一只鹿腿,否则太吃亏了!”三兄弟先是一愣,继而轰堂大笑。

        陈凡与罗秀生最后赶到,跃上一棵大树,将筋疲力尽的罗陆元、罗苏元放在树杈上,吩咐道:“快快服药调息。”随即飘至另一棵树顶。

        罗秀生满心欢喜:“仅仅几天的时间,陆师弟不但从前的伤势痊愈,甚至于功力大有进展,距离先天只有一线之差。”陈凡凝视着他的眼神,似笑非笑:“师弟,你的进步也不小,为兄觉得你好像即将跨入合气境界,可喜可贺!”

        罗秀生老脸一红,显得很不好意思,呐呐地说道:“师兄目光如炬,嘿嘿!小弟并非刻意隐瞒,只想给你一个惊喜,他们都是丹师高手,小弟作为罗门家主,若是......”陈凡点头笑道:“师弟,为兄理解,更是为你高兴,不过,平日要多向几位哥哥请教,有了他们的支持,不管遇到多大的风浪,罗门都会安然无恙。”

        罗秀生神色肃然,拱手说道:“小弟明白,师兄深谋远虑,一切都是为罗门作想。”陈凡看了看湖岸,魏梅子等人正在说笑,随即将声音压得极低:“明白就好!记住,拥有了强大的力量,才能平等相处。无论何时何地,提高自身的实力最为重要,作为一个门派,不可能事事都需要别人的帮助,自强自立方为根本。”

        “师兄金玉良言,实乃至理名言,小弟受教。”罗秀生使劲点头,说道:“小弟现在就去调息。”跃下树枝就地盘坐。

        陈凡抬头四顾,魏目子懒洋洋地坐在远处的树阴下,似乎在闭目养神,立即飘然而去,呵呵一笑:“老哥哥好自在,怎么一个人在此享受?”魏目子两眼微睁,却是答非所问,满**赞:“罗贤侄时刻不忘修行,精神可嘉!”

        陈凡一【创建和谐家园】躺在他身边,头枕双手,神情懒散:“罗门传承三千余年,但日渐衰落,虽说一统五湖,可压力更大,处境险恶,举步维艰,这么大的重担压在他身上,除了要有极大的智慧之外,还需要与之相匹的实力,否则一招不慎就有可能带来灭顶之灾,师弟修为太浅,深感吃力,不得不如此。”

        魏目子连连感叹:“这孩子从小就心怀大志,极为要强,虽说入门较晚,在众多【创建和谐家园】中只排名第四,但天资聪颖,修炼刻苦,毅力惊人,修行速度极快,老哥哥一直看好,可惜啊,罗云子,罗老哥出道比我还早二十年,当年真乃少年英雄,仗剑独行,意气风发,朋友遍布南疆,就连老哥哥也受过他的提携,可是最近百十年来,他的性情越来越古怪,不仅闭门不出,也疏于授徒,罗门始终没有起色,这些【创建和谐家园】也就进展缓慢,唉!如此良才美玉,被他糟蹋了!南疆形势险恶,罗门今后更加困难啊!”

        陈凡感到非常奇怪,问道:“老哥哥,罗老门主为何变得性情古怪?”魏目子两眼似闭非闭,精光闪烁,轻笑道:“老弟是罗门监事,帮助罗贤侄一统五湖,难道不了解罗老哥吗?”

        陈凡一阵尴尬,呐呐地说道:“老哥有所不知,小弟...”

        魏目子摆了摆手,目光中饱含关心:“罗贤侄早已讲述了你们的事件,毫无隐瞒,放心吧!只要老哥在此,老弟无需担心。但是,咱们明日将要到达赤荒岭,你必须小心谨慎,这一次的寿辰非同小可,不仅南疆各门各派无一缺席,就连其它三荒也会派遣重要人物前来祝贺。唉!众多奇人异士聚集在一起,修士界百年难遇,你的这副假面具没有任何作用,有心人一眼就能看透。”

        陈凡满脸苦涩,轻叹一声:“老哥哥,小弟也是被逼无奈,真面目太过惊世骇俗,怎么能暴露于大庭广众之下呢?”

        魏目子神色凝重,缓缓地说道:“龙血乃至寒至毒之物,老弟虽说暂时没有不良反应,但是必须尽快将它根除,否则一旦发作,不仅后悔莫及,更是后患无穷,老哥哥帮你想想办法,问问其他老弟兄,实在不行,咱们去找百草堂。”

        陈凡心中一阵激动,眼睛有些湿润:“老哥哥,小弟...”魏目子拍拍他的手,表情更加严肃:“不要小看娰虎生,老哥哥虽不知道他具体的底细,但凭直觉可以判断出此人很不简单,你即便找到他也无可奈何。”

        陈凡有些不以为然,不屑地说道:“小弟对他颇为了解,嘿嘿!娰虎生虽说凶名远播,小弟却毫无畏惧,心中早有降虎之法。”

        魏目子轻嘘一声,摇了摇头:“记住老哥哥的一句忠告,只要踏入赤荒岭一步,就要小心行事,千万不要逞能,更不能惹事生非,赤荒殿领袖南疆十万年,根深叶茂,藏龙卧虎,深不可测,其实力决不能用寻常门派来衡量,就连老哥哥也不敢过分放肆,若是事不可为,不妨退让一步再寻良策,否则不仅无法救回你那七位【创建和谐家园】,甚至会搭上自己的性命。”

        陈凡说道:“老哥哥敬请放心,小弟并非鲁莽之人,知道轻重缓急。”魏目子欣慰地一笑,拍了拍他的手:“老哥哥知道你智勇双全,不会干出那些愚不可及的事件,不过,咱们也不会任他欺负,几个哥哥都会不遗余力地帮你。”说着眼中寒芒一闪,杀机隐现。

        陈凡见他郑重其事,心中立生警惕,连忙点头受教:“众位哥哥情意深重,小弟明白。”

        魏目子微微一笑,向后一仰,并排躺在一起,闭着眼睛说道:“终日相见或无情,一朝偶遇为知音,情到深处淡如水,心心相印最可贵。唉!梅儿说得太对了,修士界与凡人不同,平日难得一见,最讲究一个‘缘’字,自古以来,人心最为难测,人心最为可怕,多少同门师兄弟朝夕相伴,同师学艺,最后却成为平生大敌,百年情谊毁于一旦,到头来反而是外面的兄弟最为可靠。老哥哥一生阅人无数,修行虽说没有什么长进,但这双老眼识人一向很准,初次见面立即心明如镜,你是一位重情重义的好汉子,与咱们是真正的同道中人。唉!近三十年来,老哥哥已经隐隐约约感到,南疆乃至整个厚土修士界都在暗流涌动,并不像表面那样平静,也许一场前所未有的大劫难即将来临,也许天下很快就会更天换日,无论你是多么英武神勇,单枪匹马根本无力自保,咱们必须抱成一团方能躲过此劫。”

        陈凡知道他人老成精,应该是所言非虚,不由长叹一口气,沉默不语,片刻之后,忽然说道:“老哥哥,小弟有一事有些疑惑,藏在心中,不吐不快,不知能否向老哥哥请教?”

        魏目子笑道:“老弟请讲,老哥哥知无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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