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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之九品芝麻官》-第4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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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之初拜见韩国公之后,韩启明请秦之初上座,态度温和,言语亲切,对秦之初是嘘寒问暖,一副自家长辈的模样。不管怎么说,六大国公中,就属韩国公对秦之初的态度最好了,当然这也是因为有韩青石在中间的缘故。

        韩启明避而不谈朝政,跟秦之初说的都是些家长理短的事情,重点无非是请秦之初多多照拂一下韩青石。

        知子莫若父,韩青石以前就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无权无势,没有根基,根本没有办法跟身为嫡长子的韩青玉斗,如果没有人庇护韩青石,只怕他这个国公爷一死,韩青玉就能把韩青石母子整死,绝了韩国府开枝散叶的念头。

        这次会面时间并不长,也就半个时辰左右,之后,秦之初就知趣地起身告辞。韩启明应景地挽留了几句,见秦之初去意已定,也就不再说客套话了,他让人端上了一个金漆木盘,上面放着一沓子银票,每张一千两,一共五十张。

        “习远,这是伯父送给你的程仪,拿着吧,你这一去,花销肯定不少,伯父能帮你的,就这么多了。”韩启明说道。

        秦之初还想推辞,韩青石已经把银票全都抓了起来,塞到了秦之初怀中,“大哥,咱俩是兄弟,我爹就是你爹,你爹就是我爹,还客气啥?拿着吧。”

        韩启明呵呵一笑,不以为意。

        秦之初只好把银票收了起来,再三向韩启明致谢,这才离开了韩国府。

        从正堂屏风后面走出来一个道士打扮的人,这人的面目竟然跟韩启明有三分相似之处。

        “启明,这个秦之初不简单,他的修为境界不高,只有旋照一层,但他能够在修炼的同时,还能高中状元,实属难得,我平日所知修真同道之中,仅有他一人而已。

        齐虞东、魏臻聪那几个老东西,看不到这一点,还要派人劫杀秦之初,只怕要碰的头破血流,咱们按兵不动,坐山观虎斗,必要的时候,还要想方设法帮秦之初一把。”

        道士对韩启明说话很随意,甚至隐隐有以上对下的语气。

        秦之初离开韩国府后,直奔吏部,领了官袍、官印以及官诰,这是他做为宁清县县主簿的最主要的官方凭证,加上顺德帝给他的那道圣旨,等他到了宁清县之后,就是宁清县的土皇帝了。

        一般情况下,吏部是不会管一个正九品的芝麻绿豆小官的任命的,无奈秦之初不但是皇帝亲口封的县主簿,还是皇帝钦点的新科状元,无论哪一条,都值得惊动吏部了。吏部也只能捏着鼻子,破了一次例,为秦之初颁发官诰,也即是委任状。

        从吏部衙门出来后,秦之初又折到百宝观,花了一块下品晶石,从小道童那里,买了几杆符笔、几瓶调制好的朱砂,还有一箱子的黄纸。之后,又到猪市大街,买了五箭匣的雕翎箭。

        秦之初已经打算好了,此去宁清县上任的路上,除了修炼之外,最主要的是要好好的琢磨一下符文的刻画之道,争取能够多造一些有用的物品出来,这可是他安身立命的根本所在,不能马虎。

        回到豫州会馆之后,掌柜的为秦之初大摆筵席,徐世森在这场令人伤感的送行宴上,流了泪,“秦兄,老天不公呀,你如此大才,却只落得个县主簿,我都恨不得去挝登闻鼓,告御状,可是一想到你的任命是皇帝亲口下的,我就没了底气,你可千万不要怪我呀。”

        秦之初不以为意地拍了拍徐世森的肩膀,“徐兄,这次进京赶考,我最得意的不是能够高中状元,而是能够认识你这样的朋友,我在京期间,多蒙你还有其他几位朋友的照拂,心中感激不尽。我现在只是个小小地县主簿,无法给你许诺什么,但是我有一句话,却是一定要说的,苟富贵,勿相忘。”

      ¡¡¡¡¡°¹¶¸»¹ó£¬ÎðÏàÍü£¿¡±ÐìÊÀÉ­ÀáÑÛÆÅæ¶µØÖظ´×ÅÕâ¾ä»°£¬¡°ÇØÐÖ£¬ÎÒÒ²ÒÔÕâ¾ä»°ÓëÄã¹²Ã㣬Èç¹ûÎÒ½ÄÐÒÄܹ»ÔÚÄãÇ°ÃæÉý¹Ù£¬ÎÒÒ»¶¨Ïë·½Éè·¨°ÑÄã´ÓÄþÇåÏØÄĸö¼û¹íµÄê÷½Çê¸ê¹À̳öÀ´¡£¡±

        这场酒喝到深夜才散。

        第二天,秦之初一大早就叫醒了李玉玲,又让李玉玲去把关志文、龚秀珍唤醒,众人收拾一番,在天还没有亮透的时候,就离开了豫州会馆,朝着京城的南大门永定门走去。

        徐世森等人站在豫州会馆门外相送,壬辰科进士中,秦之初是第一个离京赴任的,其他的进士如何安排,朝廷还没有一个定论。另外,徐世森他们还要到礼部参加活动,无法把秦之初送到城外了。

        远远地,秦之初就看到了依旧高大巍峨的永定门,心中百感交集。两个月前,他踌躇满志地从这里踏入到了京城之中,两个月之后,他高中状元,却因避居郡主府,触怒顺德帝,只能带着县主簿的官诰离开京城,短短两月,沧海桑田,恍如隔世。

        秦之初回头看了看紫禁城的方向,紫禁城距离永定门甚远,根本就看不到,但是在他的心中,却如看到了一般。

        “陛下,圣人云,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我乃堂堂新科状元,却只落得如此下场。你让我如何忠心对你?”

        心中一番杂念,秦之初踏出了永定门,在门外,还有一位白衣如雪的佳人等着他。

        史载,大周顺德五十七年三月二十一,壬辰科状元秦之初离开京城,远赴宁清县上任,随行书童一人,幕僚两人,幕僚随员若干,另有两人为游伴,无一人相送到城外。

        第一百二十九章 不可仿效妇人之仁

        秦之初在搬离郡主府的时候,就和郭贞娴约好了,在离开京城当天,在永定门外会和。当秦之初一脚踏出永定门的之后,就见距离城门大概一丈远的路边,停着两辆马车。

        其中一辆非常的朴素,拉车的也是一匹不起眼的牡马,另外一辆马车,极为华贵,上面插着一面旗帜,上面绣着一个斗大的“韩”字。

        这个“韩”字和韩国府府门门楣上悬挂的那块匾额“敕造韩国府”上的“韩”字一模一样。不用猜,也知道这辆马车应该是韩国公府上的马车了。

        韩青石拉着一匹马,在马车旁候着,见秦之初一行人走出永定门,连忙小跑着迎了过去,“大哥,我决定了,我要跟着你一起去宁清县,我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是给你做个跑腿的长随,还是没问题的。”

        秦之初皱着眉头,看着头戴棒槌巾,着粉红牡丹缠枝锦袍的韩青石,“二弟,有你这样的长随吗?花枝招展的。再说,伯母同意你去吗?”

        “妾身同意他去。”一个有些柔美的声音从韩国府上的那辆马车上传了出来,随后马车车帷掀动,韩青石的娘从车帷后露出了头。一段时间没见,韩青石的娘气色好了许多,头上也有了几件像样的首饰。

        “秦公子,孩子总有离开爹娘、到外面闯荡的一天。青石大了,也应该是到外面见见世面的时候了,倘若他一直留在京城,是不会有多大出息的。将他托付给别人,我不放心,唯有你,才是最得妾身信任的人,还望你不要拒绝,能够带你这个兄弟到外面闯荡闯荡,以后也有一些安身立命的本钱。”

        秦之初想了想,说道:“伯母,让二弟跟我去宁清县,不是不可以,只是我有一个条件,这一路之上,青石必须要听我的吩咐,不可耍国公公子的威风。”

        还没等母亲回应,韩青石就嚷道:“大哥,你太不给兄弟我面子了,自从咱俩结拜以来,我什么时候不是对你惟命是从呀?你放心,以后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南、北。你叫我抓鸡,我绝不撵鸭、鹅、狗。我如果说话不算话,以后我就不是你兄弟。”

        “好,二弟,咱们可一言为定。我先试试你说话算数不算数,你去把你这身衣服换掉,别总跟个花蝴蝶似的,你这是把自己当靶子呀,当心有人用箭射你。”秦之初严肃地道。

        韩青石还真听话,二话不说,绕到马车后面,从行囊中取出了一身还算素净的衣服,换了起来。反正只是换外袍,用不着刻意的回避其他人。

        秦之初走到另外一辆马车前,这辆马车外一直守着两个人,一男一女,四十岁左右的样子,看模样,像是一对夫妻,男的魁梧雄壮,女的一脸的精明。

        “敢问车上可是贞娴姐姐?”秦之初抱着些许地期待问道。

        “是我,我就不跟你见面了,你有什么事,尽可以跟老姬说,他们两口子都是郡主府上的人,是智屏郡主派来护送我到南方去的。”郭贞娴的声音从马车里面传了出来。

        “好。”秦之初也不强求,他的心态已经调整了过来,有了那么一丝“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的味道。

        等韩青石换好衣服,秦之初翻身上马,一马当先,“我们走吧。”

        韩青石、李玉玲连忙纵马跟上,在他们后面,还有几辆马车,以及几个骑骡子的随从,第一辆马车坐着郭贞娴,后面两辆分别坐着龚秀珍和关志文,那几个随从除了韩青石带来的,就是他们的了。

        在永定门的城门楼上,站着几个手持长枪的军卒,他们的衣着打扮都跟值守永定门的士卒一模一样,为首的一位居高临下地看着下面,冷冷地注视着出城的秦之初。

        等到秦之初等人上路之后,那人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来人,放信鸽,告诉国公爷,秦之初离开京城了。”

        一名军卒转身进了城门楼,从里面拿了一只雪白的信鸽出来,往空中一丢,信鸽展开翅膀,扑棱棱地飞了起来,一瞬间,就变成了一个小黑点。

        不久之后。

        “各位,我已经得到了确切的消息,秦之初已经离开了京城,跟他同行的还有两个人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一个是韩启明的庶子韩青石那个不学无术的东西,另外一个好像是郡主府的郭姑娘。”

        说话的人是齐国公齐虞东,他们说话的地方就在齐国府外书房。受邀而来的还有燕国公以及魏国公世子,另外齐子芳、魏旭晨、燕九捷也在场。他们都是和秦之初有着不少厉害瓜葛的人。

        燕国公道:“郭姑娘?就是那个经常出入郡主府、一身道姑打扮的女子?”

        “正是她。此女别看年轻,但是身份很不简单,我一直在派人暗中调查,可是直到现在都没有完全确认她的身份,只能肯定她的来头很大,应该是一名修炼有成的仙师,而且修为境界应该不低,咱们还是不要招惹她为好。”齐虞东有些忌惮地说道。

        魏国公世子说道:“我倒是听到过一些关于郭姑娘的传闻,据说她经常宣称自己乃是方外之人,不肯插手世俗中事。另外我还得到消息,南方好像有一件跟仙师们有莫大关系的事情发生,郭姑娘跟秦之初同行,应该不是给秦之初当保镖,只怕是要去南方,和其他的仙师会和。”

        齐子芳突然开口道:“或许还有一点,郭姑娘说不定还得到了智屏郡主的暗示,暗中考察秦之初,如果觉得秦之初值得栽培的话,说不定日后就会拉拢他,让他当出头鸟,和我们六大国公对抗。智屏郡主心高气傲,被我推却了婚事之后,就一直忍不下这口气。我觉得她一定会找机会报复我的。”

        齐虞东点点头,“智屏郡主的私怨确实不能不留神注意,不过这事不急,当今万岁春秋鼎盛,身强体健,再做一二十年皇帝,乃是顺理成章之时,这么长的时间里,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那太子可不一定就能继承大统,做那天下共主,智屏郡主自然也就不一定能够转为智屏公主。”

        燕国公燕北天接话道:“太子和智屏郡主的事情,咱们以后再说,眼下咱们得分析一下郭姑娘是否会插手我们和秦之初之间的恩怨?”

        魏国公世子说道:“我个人认为郭姑娘会置身事外,我的依据有二,第一,郭姑娘一直宣称不会插手世俗中事,仙师多重然诺,郭姑娘又如仙子一般,在这点上,应该不会轻易改变。

        第二,如果郭姑娘跟秦之初同行,真的像子芳说的那样,是为了考察秦之初,确定他是否有拉拢价值的话,那么郭姑娘就更不会插手了。

        道理明摆着,如果郭姑娘插手的话,还怎么确定秦之初是否有拉拢价值?”

        “言之有理。”齐虞东、燕北天一起点头,“既然郭姑娘插手的可能性不大,那么咱们还是按照原计划进行吧。派人在冀州境内择机劫杀秦之初,跟咱们的人说一声,不要打扰郭姑娘。”

        齐子芳说道:“父亲,我还有一点建议,秦之初能够把黑如墨三拳格杀,只怕也有点手段。为了保险起见,咱们还是要做些万全准备,是否也派位客卿仙师去跑一趟?”

        魏旭晨附和道:“是呀,那秦之初很有些手段,我看他就不像是普通人。上次在楚国府,我差点被他打死,一个普通人怎么会有如此威势?就算他是武林高手,也不可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喊打喊杀的。会不会是他杀死黑如墨之后,从黑如墨身上得到了修仙秘籍呀?”

        燕九捷也道:“这秦之初留他不得,他能高中状元,又曾格杀黑如墨,可谓是文武双全。智屏郡主明显存了拉拢之心,一旦让秦之初成长起来,只怕后患无穷。只有将其尽早除去,咱们付出的代价才会最小。”

        齐子芳、魏旭晨和燕九捷不愧是读书人,心思缜密,发起狠来,远比那些没有读过书的人狠毒。他们都曾被秦之初落过面子,又输给了秦之初五千两金子,早就恨不得将秦之初碎尸万段了。

        齐虞东、燕北天和魏国公世子三人小声嘀咕了一会儿,很快,做了决定,“既然要做,就要做绝,不可仿效妇人之仁。来人,去把姜先生、王先生请到正堂,就说我有要事和两位先生谈。各位,你们在这里稍歇,我到正堂跟两位先生谈。”

        齐虞东刚到正堂坐下,就有人来禀报说把两位先生请来了。

        姜先生姜立天乃是齐国府客卿仙师之一,是齐国府付出了无数的代价,才拉拢住的修真者。此人脸有些狭长,天庭饱满,一双三角眼开阖之间,散逸出道道精光。

        王先生王大川同样也是齐国府费尽心力拉拢住的一位修真者,此人有些富态,即便身着宽松的杏黄色道袍,还是能够看到腹部有些凸起来。一张大圆脸,闪着油光,未开口先带三分笑,令人不由生出几分亲近之心。

        姜立天和王大川进了正堂,未等齐虞东开口,两人便大模大样地坐在了楠木交椅上,“不知齐国公找我们来,所为何事?如果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不要找我们了,我们的时间紧得很,还要抓紧时间修炼。”

        第一百三十章 是不是真的有人

        像姜立天、王大川这样的客卿仙师,虽然每个月都能够固定从齐国府领到一笔束脩,说来齐国公也算是他们的东主了,可实际上,齐国公对姜立天、王大川根本就没有什么约束力。

        姜立天、王大川是修炼之人,这一点就足以让齐虞东十分忌惮了,哪怕他不怕这两个人,也不愿意轻易得罪。

        齐虞东带着笑,说道:“今日打扰两位先生苦修,把你们请来,实有不得不请两位先生出手之事,两位先生闭门苦修,一心追求金丹大道,实令老夫佩服。如果天下的仙师都能够像两位先生一样,不过问世俗之事,那么我等这些在尘世中苦苦挣扎之人,就会少了很多的困扰呀。”

        姜立天听话听音,“听国公你的意思,是有道友给齐国府制造麻烦了?”

        齐虞东也不掩饰,很干脆地道:“正是。两位先生或许还不知道,有那么一位仙师,不知自重自爱,明明是少年英才,小小年纪就修炼有成,如果他一心学道,说不定能取得大成就,可他偏偏要到世俗中厮混,还要做官,谋求控制一方百姓,为他所用。老夫乃是当今国公,为国披肝沥胆,为民舍命【创建和谐家园】,实在是不忍心看到百姓受苦,所以想请两位仙师出手,将那位仙师擒住。”

        齐虞东信口往自己脸上贴金,姜立天、王大川却不上套,他们俩自恃为修炼之人,身份高贵,视世俗人如蝼蚁,蝼蚁的死活跟他们又有何关系?

        齐虞东讪讪一笑,他倒是忘记了两位修真者的想法与朝中大员是不一样的,“两位仙师,老夫是这样想的,那人小小年纪就能修炼有成,又能高中状元,他的手中一定有什么宝贝,要不然的话,不可能在两件没有任何交集的事情上,都可以做的如此出色。”

        王大川胖脸上的一双小眼睛一眯,“你说那位道友还高中状元?”

        齐虞东点点头,“不错,两位仙师,那人名叫秦之初,今年才二十一岁,是我大周有史以来,最为年轻的状元公之一。在殿试之前,他还曾格杀了万香教的黑如墨,据老夫从顺天府探听到的消息,黑如墨的遗物全都落在了那人的手中。”

        姜立天、王大川齐齐嗯了一声,两人不由得都对秦之初动了心思,修炼之人首重修为境界,次重手段,只有修为境界上去了,手段高深了,才能够在修真者之中,出人头地,才能够有更大的机会成就金丹大道。

        可是无论是修炼,还是科举,都是需要消耗巨大精力的事情,在秦之初之前,从来没有人能够同时在这两件事上都取得超高的成就,偏偏秦之初就做到了。如此一来,由不得旁人不心生遐想、浮想联翩。

        而实际上,秦之初确实有宝贝,如果没有那方青铜残印,他早就死翘翘了,更别提高中状元,筑基成功了。

        “国公,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处理吧。”姜立天抢先开口,“我会好好的和那位道友谈一谈的,如果谈得拢,万事好商量,如果谈不拢,我自有手段让那位道友改变看法。”

        王大川呵呵一笑,“姜道友说笑了,那状元公明明与我有缘,还是我去跟他谈一谈吧。我这人面善,又是菩萨心肠,一定能让状元公回心转意的,让他一心在红尘中为官为宦,修炼这么危险的事情,他还是不要掺和了。”

        眼看着姜立天、王大川就要争起来了,齐虞东忙道:“两位先生不如同去,谁能杀死秦之初,他的东西就归谁。另外一位先生也不白去,等回来后,老夫必定奉上五十块下品晶石。”

        姜立天、王大川的修为境界半斤八两,谁也不比谁强一点,齐虞东的提议正中他们的下怀,“这样最好。”

        齐虞东又道:“两位先生乃是仙师,此去追赶秦之初,一路之上舟车劳顿,鞍前马后总要一些人照顾,老夫这就给两位先生派几个人,一路之上服侍两位先生。”

        姜立天、王大川如何追赶秦之初,姑且不提,且说秦之初一行人离开永定门之后,沿着官道,迤逦向南而行。他们这一行人轻装便服,没有什么拖累,赶路的速度还是很快的,到了傍晚的时候,就抵达了京南县的最南端,大方山的白虎山。

        白虎山又名白虎岭,秦之初当初进京赶考的时候,就是在这里和韩青石母子相遇,把他们从蒙面人手中救了下来,并在机缘巧合下,得到蛇涎草,也正是因为齐国公他们得到了蛇涎草,炼制出了蛇涎【创建和谐家园】,将其用在礼闱中,秦之初因为有青铜残印庇护,没受影响,这才能高中会元、状元。

        事隔一个多月后,秦之初再次来到白虎山山脚之下,心中宛若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什么滋味都有。

        韩青石对白虎山多少有点心理障碍,那次要不是秦之初挺身而出,他娘还有他,说不定就要暴尸白虎山之中,连个收尸的都没有。

        “大哥,咱们是连夜过山,还是在山外休息一晚,明日再过山?”韩青石的声音都有点发颤。

        “大家赶了一天路,还是要休息一下的,就算人不累,牲口也累了。”秦之初说道,“吩咐下去,让大家下马、下车休息,该喂马喂马,该做饭做饭。”

        韩青石、李玉玲等人下马的下马,下车的下车,只有郭贞娴那里没有动静,那个老姬只是和婆娘把马从马车上卸了下来,又用一条条凳搁在车辕下,把马车支起来。郭贞娴从始至终都坐在马车之中,没有一点要下来的意思。

        秦之初不以为意,他拿着鹊画弓,背着箭囊,提着箭匣,走到官道外,沿山而上,找了一个可以望远的山坡,盘腿坐在一块平坦的青石上,鹊画弓和雕翎箭就在他的手边,但凡发现一点意外情况,他就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搭弓射箭,消灭来犯之敌。

        工夫不大,韩青石等人就在官道边搭起了帐篷,升起了篝火,又在篝火上支起了架子,隔上了铁锅,倒入清水和大米,熬起了粥。

        秦之初无喜无悲地注视着前方,脑海之中却在抓紧时间揣摩着《五行基础法术》。

        不知过了多久,李玉玲的声音在秦之初的耳边响起,“哥哥,米粥熬好了,我给你端来了,快趁热吃吧。”

        秦之初的思绪回到现实中来,“玉玲,你青石哥哥呢?”

        李玉玲坐在了秦之初身边,“他正在和关老爷、龚老爷商量着晚上如何轮值的事情。哥哥,今天晚上会有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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