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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之九品芝麻官》-第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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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习远,你们跟着去吧,更完衣后,就该御街夸官了,咱京城的老百姓都还等着一瞻你们新科三鼎甲的风姿呢。”颜士奇笑道。

        状元、榜眼、探花,如一鼎之三足,故而世人送雅号“鼎甲”。秦之初等三鼎甲跟着鸿胪寺的官员到了奉天殿的偏殿,在几名小太监、宫女的服侍下,更换衣服。

        先把全身的衣服脱得只剩下一条大裤衩,换下棉质的中单,换上白苏娟质地的中单。

        大周朝的规矩,只有官员才能穿绸缎衣服,这条虽然在民间执行的不是太严格,但是立志参加科举的读书人却是不敢违背的。秦之初如今高中状元,自然就有了合法穿戴绸缎衣服的资格。

        将深蓝色罗袍换成有黑青丝罗缘边的大红罗袍、大红罗裳,腰缠素银带,上悬药玉佩,以红纱佩袋套之。系大绶,缀绶环二,下结青丝网。脚蹬一双崭新的绿镶边红缎云头履。手中的芴板倒是没有更换,还是原来的那一个。

        又有宫娥用金盘端来一对银质簪花,上面饰以翠羽,另有一块抹金银牌,上面用金丝嵌出来三个字,“恩荣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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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此,状元郎更衣的一套程序完成了,与此同时,榜眼和探花也换好了衣服,只是他们头上插得是一枝花,其中榜眼插在乌纱帽的左侧,探花插在右侧,银牌上的字是用银丝嵌出来的。

        等秦之初等人更衣完毕,有人端来铜镜请他们观瞧。秦之初对着镜子看了看,感觉还是比较满意的。

        今朝有酒今朝醉,反正一定高中状元了,先御街夸官再说。

        高中状元可是光宗耀祖的事情,多少人盼都盼不来的大喜事,一定得乐呵着点,至于如何离京,回头再想不迟。

        秦之初换上了一张笑脸,朝着偏殿门外走去。榜眼、探花连忙跟上,以颜士奇为首的几位内阁大学士,紧随其后,亲自送他们出了午门。

        午门之外,礼部尚书张宗昌已经等候多时,见秦之初他们走了出来,连忙迎了过来,由他亲自随在秦之初等人身后,送他们前往承天门。

        只见承天门内,已经用芦席搭起了一座席棚,棚内悬挂着壬辰科金榜,上面书写着三百名新科进士的名讳,秦之初的名字高居榜首。

        顺天府府尹、京南、京东两县的县令各自牵着一匹纯色,披红挂彩的高头大马,在席棚外候着。见秦之初他们走了过来,顺天府府尹亲自为秦之初披上十字披红,胸前簪上一朵大红花,又扶着秦之初上马,将马鞭递给了他。

        秦之初连连向府尹大人致谢,并投以歉意的目光,顺天府府尹可是正三品衔的【创建和谐家园】,人家今天做这些,只有少部分是给秦之初这个新科状元面子,更多的还是服从朝廷法度。秦之初要是太过倨傲,自以为了不起,那就得罪了这位正三品的大佬,回头还不定穿什么小鞋呢。

        此时,承天门外的长安街上,已经挤满了看热闹的京城百姓,士农工商,男女老幼,足有数千人,要不是御林军士兵拦住了他们,只怕他们都能冲到承天门里面去。

        现在是状元夸街,普天同庆的时刻,故而御林军并没有驱赶这些百姓,只是让他们不要太过接近承天门。

        韩青石今天起得有点晚,他本来还想给秦之初壮壮行色的,没想到赶来的时候,秦之初刚刚进宫。他便和李玉玲会和在了一起。

        韩青石还是比较有经验的,拉着李玉玲站在了正对着承天门的地方,只要有人从承天门中出来,他就可以一眼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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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青石握紧了拳头,他的手心全都是汗,“会的,大哥一定会是状元的。”

        就在众人翘首以盼的时候,突然之间,承天门内鼓乐声大作,京城众人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新科状元马上就要出来了。

        众人连忙踮起脚尖,极力往承天门方向张望,希望能够在第一时间看清楚状元郎的模样。

        只见承天门前的金水桥上,先是出现了几个金盔金甲,手持金钺的天武将军,在他们的后面,是骑在马上的礼部尚书张宗昌,之后是两名披红挂彩,肩扛步辇,辇上有一个盘龙金榜,上面书写的正是壬辰科三百名进士的名单,名单左下侧还有玉玺的玺印。张宗昌随行的主要目的,就是护送这张盘龙金榜。

        第一百一十八章 真的很想狠下心来

        在盘龙金榜后,有一队旗手卫他们有的拿着乐器,有的举着牌子,上面写着“连中两元”、“状元及第”,另外还有红伞、绿扇等物,在他们之后,就是骑在高头大马上的秦之初。

        韩青石和李玉玲一眼就看到了他,两个人惊喜地尖叫起来,李玉玲蹦了起来,“哥哥中状元了。”

        韩青石更是激动地大叫起来,拼命地挥舞着手臂,“大哥,我们在这里。我真是崇拜死你了。”

        围观老百姓在秦之初出来后,就开始欢呼起来,盖因今年的新科状元秦之初实在是太年轻了一点,另外秦之初修炼之后,气质越发的好,再加上高头大马,一身大红色的状元袍,诸多因素加起来,对京城的百姓来讲,秦之初就是一位迷死人的翩翩少年郎。

        韩青石的嗓门还是有点小,他的喊声被掩在了民众的呼声中,不过秦之初一直惦记着齐子芳他们带来的五千两金子,只是他还要御街夸官,不好离队,只能留意看看能否找到韩青石,他笃信今天这个场合,韩青石一定不会缺席的。

        果然,秦之初往人群中一扫,一眼就看到了韩青石。“青石,愿赌服输,快去办来!”

        当着京城这么多百姓,还有礼部尚书在前头,秦之初不好明言提钱,只能用这种带有暗示性的话进行提示了。

        韩青石一听就明白了,秦之初和齐子芳他们之间的对赌,他是知道的,况且他今天过来时,李玉玲把齐子芳带着金子过来的事情也告诉了他。故而也不用秦之初直言,他就知道该怎么办了。

        “玉玲,大哥吩咐了,咱就别在这里看热闹了。走!跟着你青石哥哥我去收金子去。”韩青石等秦之初从他面前走过之后,便对李玉玲道。

        李玉玲天真烂漫地拍了拍手,“好呀。哥哥真是太厉害了,又赚了一大笔钱。青石大哥,你看看,你开了一家店,还没有我哥哥会赚钱。”

        “小妮子,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韩青石郁闷地弹了李玉玲一个脑瓜崩儿,“我大哥能赚钱那是应该的,要不然的话,能成我韩青石的大哥吗?”

        秦之初和榜眼、探花沿着御街转了一圈,接受京城民众的欢呼、喝彩,又到魁星堂、国子监等地分别向文曲星、圣人上香。最后回到了礼部衙门,准备参加琼林宴。

        壬辰科其他两百九十七名进士、前面几科殿试的状元、榜眼和探花,齐齐聚集在礼部衙门的门口,个个衣冠楚楚,打扮一新,迎接秦之初等三名新鼎甲。气氛一时热烈到了极点。

        就在秦之初准备率领众位同年进入礼部正堂,和诸位前辈一起参加琼林宴的时候,一名小黄门匆匆而来,“状元郎留步,皇上有口谕。”

        众人都很好奇皇上在这时候会给秦之初什么口谕,但是就算是再好奇,也不敢留下来旁听,便纷纷离去,朝着礼部正堂走去。

        “秦兄,快点,别让我们等急了。”徐世森这次未能进入前两甲,不过他的心态放得很正,并没有过多的沮丧,毕竟事先,他就没有对今年的礼闱抱有任何的期望,能够高中,他就很满意了。

        等众人走后,小黄门向秦之初转告顺德帝的口谕,让秦之初不要参加琼林宴,即刻进宫。

        秦之初不知道顺德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皇上有命,他又不能不听从,只好先跟礼部负责琼林宴的官员打了一个招呼,便匆匆地跟着小黄门朝着紫禁城走去。

        小黄门一直把秦之初带到了上书房,苏培荣站在门外,见秦之初过来后,小声道:“状元公,你要有个心理准备,万岁爷今儿个心情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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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要当官,那么给皇帝磕头就是免不了的,尤其是在秦之初还没有任何实力的时候。

        啪……

        顺德帝面沉似水,一拍御书案,“秦之初,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罪?”

        秦之初老老实实地道:“臣知罪!”

        顺德帝本来以为秦之初还会狡辩几句,至少也要来句“臣不知”之类的话,没想到秦之初一上来就认罪了,不由地他心中的气少了许多,但他还不打算饶过秦之初。

        “好,既然你说你知罪,那你就跟朕说说,你都有哪些罪?”

        “臣罪有三。一有欺君之罪,二有亵渎皇家之罪,三是涉赌。

        其罪一,在礼闱之后,陛下曾化装在后,和苏总管到豫州会馆来,当时臣不知是万岁驾到,只是觉得陛下气度不凡,有龙凤之姿,事后,臣募然记起曾在贡院见过苏总管一面,这样,陛下的身份就呼之欲出。这一件事,臣一直没能上禀陛下,故而欺君。”

        秦之初在这里搞了一个时间差,他当初和顺德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已经认出来了顺德帝,并不是事后才想起来。

        只是真的要按照实情说的话,那就真的成了欺君之罪了,这个傻可不能犯。

        “臣之罪二,不该在明知自己人身安全难以保证的时候,暂避郡主府。虽然说郡主为国惜才,对臣一片爱惜之心,但皇家为重,就算是臣死了,也不该让郡主的声誉受到一丁点的损伤。臣死罪!

        臣之罪三,不该受激不过,拿出钱财和齐子芳等人对赌。

        臣身为新科状元,当为文武百官、天下读书人之楷模,犯此罪三,实无言向陛下、向天下交代,恳请陛下治臣死罪。”

        顺德帝哭笑不得,他算是看出来了秦之初这是在以退为进,算清楚了自己这个皇帝是不可能杀他的,要不然的话,就不会点他为状元了,而是直接把他投入大牢了。

        对秦之初的机灵,顺德帝还是比较欣赏的,只是身为帝王,心思被人猜出来,反过来又被“要挟”,这滋味并不好受。他真的很想狠下心来,让大内侍卫将秦之初押到午门外砍了脑袋。

        好在,顺德帝还没有糊涂到那种程度,他能够在秦之初避居郡主府的情况下,还执意点秦之初为状元,不是不想维护皇家的尊严,而是有要用到秦之初的地方,而这个地方还非得秦之初才能压住阵。点秦之初为状元,只是先给他一点甜头罢了。

        顺德帝冷哼一声,“好一个状元郎呀!伶牙俐齿,好话坏话全让你占了。那你就跟朕说说,朕应该怎么处罚你?”

        一听皇帝没有让人把他推出到午门外砍头,还让他自己审判自己,秦之初顿时狂喜不已,他苦心期盼多日的机会来了,能不能把握住,就在眼前。

        第一百一十九章 建立在皇帝一念之上的安稳不是真的安稳

        “陛下仁德,不杀臣,臣感恩戴德,必肝脑涂地以报陛下。”秦之初先给顺德帝带了一顶高帽,顺带着表表忠心,至于到了关键时刻,是不是真的会为顺德帝肝脑涂地,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别说废话了。说,朕该怎么处罚你?”顺德帝面无表情地道。

        秦之初露出一副沉痛的表情,“陛下不杀臣,是觉得臣这条命还有用,还想让臣为陛下效命。臣恳请陛下将臣流放出京,到一个三等县为县令。”

        大周朝把顺天府下辖京县以外的地方各县划分为三等,其中田粮在三万石以下的为三等县,这种县一般都是所谓的穷县,没有多少油水可捞,县令为从七品衔,而上等县的县令则为从六品衔。

        按照常理,秦之初做为新科状元,应该授官为翰林院编撰,从六品衔,他又是由京城外放为官,理应官升一级,为正六品衔。从正六品衔到从七品衔,等于是连降三级,这在仕途中,已经是非常重的处罚了。

        但秦之初对自己的判罚,顺德帝似乎不满意,“你都自承犯了欺君之罪,还想当县令,不太便宜你自己了吗?”

        秦之初心中咯噔一下,不过他现在只求全头全尾地速离京城,多付出一些也是可以接受的,“那陛下的意思是……”

        顺德帝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朕对你的判罚有三,第一,你到三等县当个县主簿吧。

        前几天,榕州省榕西府递来个折子,说辖下的宁清县匪患严重,流寇众多,官民对立,县令三度被杀,自县丞以下的吏员跑的跑,逃的逃,以至于王命在宁清县成了一纸空文。你不是对平匪患挺有一套理论的吗?你就到宁清县做个主薄吧。

        朕给你三个月时间,如果你能够把宁清县的秩序恢复,王命畅通无阻,朕就不让吏部往宁清县派县令、县丞了,但是三个月之后,你不能满足朕的要求,朕不但要派县令、县丞,还要治你的罪,新帐旧账一起算。”

        县主簿乃是正九品衔,比正七品衔又低了四级,等于一下子把秦之初降了七级,好在正九品衔也算是还在官员队伍之中,没有把秦之初一撸到底。

        不过宁清县远在南方,秦之初对那里的情况一无所知,两眼一抹黑,而且听顺德帝的意思,那里的情况极其复杂,只怕是个九死一生之地,那里的县主簿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顺德帝没理会秦之初是怎么想的,继续说道:“第二,你不是好赌吗?还赢了不少钱。那好,朕再给你定四条,不给钱,不给人,宁清县的经费你要自己解决,另外宁清县该交的赋税,朕一个子儿都不给你减免。”

        秦之初一听,只觉得后槽牙直往外冒凉气,宁清县都烂成那样儿了,要想让王命在那里畅通,没有人没有钱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做什么事情,不要钱要人呢?皇帝却一个子都不给,这是要让他自掏腰包呀,可自己那点钱又怎么可能填上宁清县那个无底洞?

        顺德帝乜斜了秦之初一眼,见秦之初没说话,心中的气又大了起来,他本以为秦之初会哭天喊地地向他抱屈,争取一些有利的条件,可秦之初愣是沉得住气,一点开口的意思都没有,这让顺德帝很是生气。

        他原本还准备秦之初能够向他述述苦、喊喊屈,他就顺水推舟地把对秦之初的处罚降低一些,如果有可能的话,还会出面化解一下秦之初和国公们之间的矛盾,现在这些念头全没了。

        俗话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换到官场,会叫苦的下官才能得到上级的注意和关注,这秦之初明显就是一个不会叫苦的主儿。

        其实秦之初哪里是不懂这些,而是他太清楚这里面的道道了。

        他跟公侯们的矛盾根本就是无法调解的,寄希望于皇帝,根本就是镜中花,水中月,虚幻的很。或许公侯们会给皇帝面子,一时半会儿不找他算账,可皇帝能庇护他多长时间?一年?两年?还是三年?

        状元三年就有一个,三年后,皇帝还会如此关注他吗?况且,皇帝十有九八不会长期持续关注他的,毕竟大周朝的大小官员数以千计,前科状元自内阁首辅大臣颜士奇以降,也有将近二十个,他一个没有丝毫根基的小小状元,又算是哪根葱?

        另外,建立在皇帝一念之上的安稳不是真的安稳,就像今天,未公布进士名次的时候,自己得等着,候着,哪怕是两眼望穿,也是无用。

        等到中了状元,皇帝一念之间又可以把他降到县主簿。大周朝开国三千年,他秦之初还是头一个遭受如此待遇的。这里面虽然有他主动追求离开京城的原因,但是皇帝的意念在这里面起了不可代替的巨大作用。

        还是哪句话,自己掌握的实力才是最实在的,寄希望于别人,哪怕是皇帝,也是愚蠢的。

        “第三,今科进士后面的活动,你就不要参加了。朕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后,你必须离开京城,前往宁清县赴任,否则的话,就是欺君,朕就不会再给你机会了。秦之初,朕的三条处罚,你可心服口服?”

        秦之初松了口气,总算是可以离开京城了,县主簿就县主簿吧,反正到了宁清县后,他的上头既没有县令也没有县丞,整个宁清县还是他说了算,跟做一个从七品衔的县令没啥区别。

        “陛下,微臣犯有欺君之罪,你能如此宽大处理,微臣已经感恩不尽了。微臣愿意到宁清县做县主簿。”从自称“臣”到自称“微臣”,秦之初的心态不知不觉中发生着微妙的变化。而这种变化绝对不是让他跟顺德帝乃至大周朝越来越亲近。

        顺德帝做出一副对秦之初的态度十分满意的样子,“嗯,你能有如此态度,朕还算满意。你还有什么要对朕说的吗?没有的话,就跪安吧。”

        秦之初忙道:“陛下,为了让王命早日在宁清县畅通无阻,微臣只有一个请求,请陛下给予微臣人事任免之权,凡是品阶低于微臣的,微臣可以视情况,对其进行必要的任免,而无须经过上司核准,只需事后备案即可。”

        人事任免权是上司节制下官的最重要的权力之一,秦之初这是为了能够将宁清县掌控在手中,所必须要掌握住的权力,决不能让他人染指。

        第一百二十章 是否欢迎我和你搭个伴

        秦之初虽然弃商从文,没有继承祖业,但是从他父亲那里,他还是学到了很多的东西。他父亲曾经跟他说过,要想成事,有两件事一定要牢牢地抓在手中,一个就是人事任免权,另外一个则是财物支配权。

        有了这两项权力,可以让能者上,庸者下,可以给忠于自己的人更多的财物,而少给或者不给不忠的人财物。

        顺德帝已经明言不会给宁清县划拨一文钱,钱粮都需要秦之初自筹,也就不存在索要财物支配权的问题了,反正所有的财物都需要他解决,财物支配权自然而然就在他手中。而人事任免权,则是一定要争取的。

        秦之初没有忘记顺德帝给他的仅仅是个正九品的县主簿,随便来个官就比他大,如果没有人事任免权,不但难以集中资源,迅速将宁清县平定,更主要的是还有可能在事后让人摘他的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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