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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欢点点头,“没错,就是那个为了接近你不惜伪装身份跟苏雅冰当朋友的程家千金,各方面看起来都比你女朋友优秀,既大胆【创建和谐家园】,又身份显赫,不断勾引你,连湿身诱惑都用上了却还是失败了的程素。”
莫西故看着她脸上清淡恍惚的笑,“那个时候,我还不认识你。”
池欢是在苏雅冰出国后才出现在他生活中的。
“当然,你当时有女朋友又很爱她,我自然不会冒出来,只是觉得能抵挡诱惑的男人难能可贵,因为我见过——”她红唇上的弧度仿佛更深了点,但笑意又分明更淡了,“出轨就出轨,找什么样的女人出轨不好,非要找枕边人的闺蜜,生怕恶心不死人。”
在场已经有人脸色巨变了。
莫西故看着她,“就……因为这样?”
“是,这世上再浓烈的感情,都有可能变成一把尖刀,反刺入你的心脏,所以我想要找一个不会因为诱惑而轻易背叛的男人,”
她眼珠的颜色仿佛都变淡了,声音夹杂着风声,“不过后来我想,从一开始就是我错了,你拒绝了程素,不是因为你多能抵抗诱惑,只是因为在我眼里样样优于你女朋友的那个女人,对你而言,并不构成诱惑,大概苏雅冰才是欲罢而不能的那个诱惑。”
池欢的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手掌中抽了出来,静静淡淡的道,“你可以爱她,但你不应该骗我,西故,我对你很失望。”
我对你很失望。
这句话分量太轻,但莫西故看着她精致平淡的眉眼,胸膛处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好似这是池欢能对他说的,最重的话。
姚姐捂着嘴,低声惊道,“池欢……你的感情观太扭曲了。”
池欢转而看去,无谓的勾了勾唇,“可能是吧,所以弄成了这样。”
视线收回时,无意中掠过了在姚姐身后不远的中年男人,没有任何停顿的转了身,却又一眼看见隔着几级阶梯正看着她的贵妇模样的中年女人。
挺直着背脊,头发没有一根是乱的,保养得尤其好,气质偏冷,带着明显的商场女强人的味道。
四目相对,初冬的风带着寒意凛冽而过。
池欢的脸色变成了她今天最冷漠的温度,不再多看一眼,“我们走。”
说罢,高跟鞋踩着步子一级一级的往下,目不斜视,浑身的冷漠都往外冒。
墨时谦替她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深眸盯着她的脸,一言不发。
池欢弯腰上车,没看任何人。
白色的法拉利在一拨人的视线中离开,每个人的眼神都是说不出来的复杂。
池欢低着脑袋,全身蜷缩般的坐在副驾驶里。
男人开车,很安静,一个字都没说。
直到她包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她伸手拿了出来,随便看了一眼才接下,“姚姐。”
“欢儿,你现在先别回家,记者都堵在你家,现在更多的狗仔过去了。”
池欢拧眉,“好,我知道了。”
“你有什么打算?要不要来我家先避避?”
“不用了,我有地方去。”
“有事给我打电话。”
“谢谢姚姐。”
挂了电话,池欢侧首看开车的男人,“不能回家。”
第50章 谁说要睡你的床了?
开车的男人依然平视着前方,“回池家?”
池欢皱眉,想也不想的道,“不回。”
“那你打算去哪?”
她抿着唇,去哪里。
她能去哪里?这些年她不是拍戏住酒店,就是一个人住十号名邸的公寓,池家,从她十八岁搬出来独居开始,连除夕夜她都不怎么会留宿。
她久久没给答案,开车的男人淡淡道,“去我家?”
他用的是问句,但完全是陈述的语调。
“去酒店。”
车开到路口,墨时谦打了转向,这次问句都没用了,“去我家。”
池欢怒目而视,“我说了去酒店,谁要去你家了。”
这男人是不是反了天了?
男人耐着性子道,“我家比酒店的条件好,而且不会有记者找过去。”
“那我也不住单身男人的家里。”
墨时谦静了片刻,“我不是单身男人。”
池欢,“……”
男人偏头看着她气鼓了的腮帮子,淡淡的笑,“让你去我家不是为了方便我行驶权利,是因为你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至于你承诺给我的权利,你住我家还是住酒店,没有什么区别。”
池欢没说话了。
去他家就去他家吧,也就只是暂时的,再说,他没吃药难不成也真的敢按着她强来不可?
车子一路行驶。
池欢只觉得自己的腹部隐隐作痛,而且越来越痛得厉害,她手掌摁着自己的肚子,有气无力的道,“墨时谦,你是不是在我的早餐里下了毒?”
墨时谦偏过头,才发现女孩脸色惨白,五官都要皱到一起了,他脸色一沉,“不舒服?”
“肚子好疼。”
他拧着眉头沉声道,“去医院。”
“不去医院。”
“不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嗯?”
“墨时谦,我说了不去医院。”
回应她的两个字低沉平缓,“不行。”
“可能是……避孕药的问题。”
避孕药?
墨时谦脸色愈发冷峻了,“那就更要去。”
池欢恼道,“去什么去,全世界都知道我今天跟莫西故取消婚礼了,像是昨晚会上床的样子吗?你是当奸夫,还是想让我被人骂荡一妇?”
男人看她一眼,安静了下去,车子也没转变方向。
他拿起搁在前面的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接通后立即冷声道,“替我安排医生去西山公馆,药物过敏过的。”
说罢不等那边回话,他就已经挂断了电话,把手机扔回远处。
车子加速。
池欢越来越痛,等车停下时,她已经痛得意识模糊了。
墨时谦自然只能抱着她下车,上楼。
她攥着他衣服的领子,“我快痛死了,都是因为你这个【创建和谐家园】。”
男人抱着她,一言不发。
原本并没有察觉到的委屈,一旦被开了个口子,就如涨潮了般汹涌了漫了上来,对池欢来说,无端遭这种罪就是那个端口。
“都是你……我在家待的好好的……你跑来强一暴我。”
“脑子都装了这些龌龊的事情,为什么不记得带套?”
“你要带套我还会遭这种罪吗?”
她有气无力,又语无伦次,眼眶里都是泪水,人脆弱的不行,一路上一直不停的怪责着他。
墨时谦始终没说话,只是薄唇慢慢抿成了直线。
进了门,他直接把她抱到了卧室,正准备将她放在床上的时候,池欢发着脾气道,“这是你的床?谁说要睡你的床了?”
“我这儿没有别的床了。”
她不信,“怎么可能没有客房?”
墨时谦淡淡的道,“你的公寓也没有客房。”
池欢,“……”
她眼睛里冒着眼泪,不知是生气还是委屈,当然也不止是为这一件事。
墨时谦看着,有些细微的心疼,低声哄道,“我把床单床褥都换了,嗯?”
她看着他,又扫了眼男人的房间,最后吸了吸鼻子,“算了,你看起来还爱干净,放我下来,让我躺着。”
她腹部像是被什么东西绞着,浑身没有力气,这样被抱着也并不舒服。
男人嗯了一声,将她放在了床上,低声温和的道,“医生待会儿就到了,再忍忍。”
女人很奇怪,越委屈越不能哄,因为越哄越伤心。
墨时谦在当她保镖的那几年,虽说恭敬,但素来疏离,从未有过这样温和的态度,像是僵硬了的温柔。
池欢是实在痛得没力气跟他闹,否则又是要发一顿脾气。
早上的时候虽然说了不让他去自首坐牢,甚至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也知道遭这么一劫有她作死非要叫他过去的原因。
但怎么能不怨呢,失了清白不说,现在还痛成这样。
所以现在看着这张脸,也是恼怒的,责怪的,就记得让她吃药,怎么不记得自己戴套了?
墨时谦没哄过女人,更不知道该怎么哄。
可看着她这个样子,他眉头从皱起就没有舒缓过,甚至有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他这一生很少有让他觉得无力的时刻。
起身去倒了一杯温水,小心又耐心的喂着她喝了半杯,曲膝跪在她的身侧,手轻柔的替她揉着绞痛的腹部。
可能还是有那么点效果,因为池欢不再闭着眼睛默默流泪了。
好在大概只过了十分钟医生就到了,一起来的还有风行。
简单的做了翻检查,确定是药物过敏,因为之前墨时谦就说了,所以医生带了药过来,迅速而熟练的给池欢吊好了点滴。
“吊完点滴应该就不会那么痛了,但之后可能会比较虚弱,不过在家休息个一两天就能恢复过来,记得补充营养,没什么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