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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仕路红颜:美女记者》-第2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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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自己真的英雄气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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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这句话是他接着她的话说下来的,而且很自然也很在情理,是却不能不让人产生联想。

      细细分析关昊这话真是暧昧极了,难怪他自己都不好意思的脸红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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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昊见她脸红了,知道她意识到了什么,就存心要捉弄她,就说:嘿,想什么呐是不是思想不健康了

      这人,真可恶,明明是他不健康,还嘲笑别人但她可不敢接他的话茬,因为从来在舌战上,她没有赢过他,就怪嗔地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正好被他捕捉到,他哈哈大笑着说:请不要用大部分眼白看我。

      立刻,她的脸颊更加绯红,如胭脂轻染,娇羞动人,可能是为了掩饰内心的慌乱,她把脸别向窗外。

      呵呵,他的目的达到了。捉弄了她,自己的心反而平静了,不再感到难为情了,就接着说道:

      笑过之后,关昊说:你说的没错,老辈子时我们北方家长经常给孩子取乳名叫蛋的,比如狗蛋铁蛋牛蛋什么的,不过好像没听说有【创建和谐家园】蛋的,孩子取的名字越随意,就越好拉扯儿。

      那你小名叫什么这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对不起,我又罪加一等,探听别人隐私罪。

      他这次没有介意她的好奇心,说:拜上苍所赐,我的父母总算认得几个字,没有给我起这样的乳名。我还有一个弟弟,我俩的名字一个叫关昊,一个叫关垚,是三个土字的垚,一个象征天,一个象征地,父母希望我们两个都能脚踏实地成大器。呵呵,天下的父母都是这样希望的。

      尽管他说的轻描淡写,但她知道他的父母绝不是像他所说认得几个字那样简单,谁都知道他的家庭背景深厚,只是谁都摸不清他家庭情况,所以她也只是听着,尽管对他有足够多的好奇,但他不说,她就不能问。

      他们一路闲聊着,关昊的睡意全打消了。

      刚过了锦安,天空渐渐阴沉下来,深灰色的云聚集在一起,翻卷飘荡,天空变得黑暗起来,高速路上的汽车,都亮起了灯光,一时间,电闪雷鸣,昭示着一场暴雨就要来临。

      关昊注意到,他们所经过的各个路口都亮起了红灯,雨雪天气高速路都要封路,只下不上,所以,眼下高速路上的车辆越来越稀少。

      他关了音响,收起车外的天线,车速渐渐地慢了下来,因为已经有大滴的雨点落下,不一会,就汇成成片的雨幕,倾泻而下,同时伴随着强雷在车外炸响。眼下时令已经过了秋分,怎么还能有如此的大暴雨

      宽阔的高速路上,已经见不到其它的车辆了,不光车辆,暴雨弥漫成的雨雾,白茫茫的一片,路上很快积起了雨水,并且水流成河,能见度越来越低,不知什么时候,夏霁菡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胳膊,不住地说:

      慢点,慢点。

      关昊看了一眼那只玉葱般的小手,本来开车很忌讳被别人抓着胳膊,但他没吱声,只是调整了一下左右两只手的力度,柔声地安慰道:没事,没事,我是老司机了,只是

      只是什么她紧张地问道。

      司机的胳膊被你这样抓着,才是最危险的。

      她一惊,这才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赶紧松开了手。

      关昊笑了,感觉好极了,身心从里到外都洋溢着轻松和愉悦。

      雨越下越大,他们置身在灰白色的水幕中,四周什么都看不见了,只有他们的车和车里的两个人。

      暴雨雷电水幕,这些对夏霁菡来说都恐怖至极,但在关昊的眼里却美妙无比。水幕包裹着他们,外面看不到他们,他们也看不到外面,就像置身于真空中一样,此时官场前程等等的一切,已与他毫无关联,他有的只有这看不见的苍穹和身边的红颜,心底里充满了感动。在以后的岁月中,关昊总是想起这次雨中之行,想到旁边心惊胆战的她。

      关书记,咱们不走了,行吗她几乎是哀求着说道。

      他的心狂跳不已,尽管他很享受雨中驾车的另类感受,但看到她惊恐的表情,还是把车缓缓地靠边,停在右边的停车带里。打开天窗的隔板,看到天空阴沉沉的一片,大雨把天窗的玻璃砸的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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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从小就怕打雷,无论在外面玩的多开心,只要一打雷,她就有一种特别不安全的感觉,就会疯了似的往家跑,雷雨天,她从来不敢一人出门。结婚后,有天晚上下暴雨,也是电闪雷鸣,她吓得一个劲给田埴打电话,直到田埴说雷雨天打手机容易让雷找到她时,她才吓得一激灵,赶忙扔了手机,用毛巾被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

      关昊的身体僵住了,他不敢动弹,任由她的头抵住自己,他的心跳骤然加快。

      雷声不断响起,她的小脑袋就不停的往他怀里拱,关昊顾不了那么多了,一把抱住她,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这才感到她浑身在颤抖。

      他不住地拍着她的后背,想起在三关坝时也是这样抱着这个惊抖的小身体,不由地温情荡漾,喉头发紧

      又是一个大雷炸响,她的小身子又是一震,紧接着关昊便低下头,身不由己地吻住了她

      只片刻的失神,他的舌,就强势又霸道地撬开她的齿,卷起了她的舌,一阵眩晕便排山倒海冲击着她的神智,她无法思考,无力思考,更无力在挣扎,他的吻,便一举攻克了她的倔强和羞涩

      68.第67章你是红佛,我就是李绩

      时间仿佛静止了,雷声也停止了,只有密如天幕的雨丝,包裹着他们,把他们与外界隔开,他们看不到周围的一切,周围的一切也看不到他们,无论是前方的道路还是远方的田野,全变成白茫茫的一片迷雾,他们的身边,早就没了车辆经过

      她的头和上半身被夹在方向盘和他之间,她没有动弹的余地,只能任他无理的强势的吻着,身子被他紧贴着,她的脸红得像火炭,心怦怦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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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知道不能继续下去,就坚决地摇头。

      给我他又说。

      她又摇头。

      突然,他的手紧紧钳住她的下巴,不让她动弹,加大了力道,迫使她靠向自己,强壮有力的手臂从背后紧紧地环住她,清新的香味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他的呼吸在耳畔旋绕,并且变得越来越重,接着便猛地吻住了她,来不及抵抗,他已经成功地攻入了她的唇,缠住了她惶恐的舌

      太过霸道的吻让她有些喘不过来气来,也使她意乱情迷

      猛然,他松开了她的嘴,盯着她,低沉地说:睁开眼,看着我

      她摇头,她不睁,她不敢看他那如火焰般的眼睛,红唇微张,心快要蹦出嗓子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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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他太清楚自己喜欢她的程度了,每当心闲下来的时候,那个盈盈俏丽的小身影安静恬淡的小模样,都会令他无比向往和憧憬。如果说之前的喜欢是一种欣赏,那么三关坝吻了她之后,他的喜欢就变成了一种纯纯粹粹的男人对女人的喜欢了。

      和她在一起他越来越管不住自己了,尽管知道厉害关系,尽管如她所说不能不能,但他还是像中了魔咒一样被她吸引,昨晚那么好的机会他都战胜了自己,没有做出伤害她的事,正如她所说他是无坚不摧,他是铁血英雄。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在她面前,他是男人,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男人,是一个那么那么想要他的男人,尽管他已经很长很长时间没当男人了

      她不说话,趁他愣神的功夫,她把脸埋在他的胸前,使他没有机会再吻到自己。

      他用力扳过她的头,逼视着她的眼,等待着她的回答。

      她的心颤抖了,这是一双有着怎样忧伤的眼睛,他那么强大,又是那么的天之骄子,怎么可以有如此深沉伤感和痛苦

      她仍然不说话,她知道此时无论说什么都是自己不能说不敢说不该说的。

      该死,对于他,她怎能如此无动于衷他加大了钳制她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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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这句话

      他没了脾气,但还是不罢休,用长指抚触着被他吻过的红唇,低低地说:如果如果我可以能呢他很想告诉她,他现在可以能,但他终究没有说出口。

      我们,没有如果。她显然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

      一句话,把他的憧憬和向往判了【创建和谐家园】。

      他被激怒了,低吼一声,再次吻住了她早已红亮的嘴唇,用力地狠狠地吮了几下,松开她,仰靠在车椅上,紧闭着眼,不再说话。

      雷声,渐渐远了,雨也小多了。

      她伸出一只手,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挨上了他的脸颊,声音颤抖着说:对不起,我怕

      他握住了这只手,低沉地说:你怕什么

      怕爱上你,怕毁了你,怕毁了一切她一口气说出,泪水终于喷涌而出,顺着眼角落下。

      是啊,这是现实,任谁都回避不了的现实。

      他能给她什么承诺呢尽管他目前是自由人,但是官场险象环生,今天太平盛世,一团和气,明天说不定就是祸起萧墙一片杀戮。况且,他有什么权力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侵扰她

      这是一个多么纯粹的好女孩啊对他的表示,她不是无动于衷,她比他更珍惜这种感情,她怕这种感情毁了他,毁了他的前程。

      他动情地抱过她,吮着她的泪水,自己眼睛也潮湿了。是啊,他不可抑制地爱上了这个纸条女,明明知道不能,但没办法,爱情就是这样,总是在不该的时候,出现了。

      他轻轻地扶起她,坐好,温柔地擦着她的泪水,怎奈,越擦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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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他能说的只有这句话,他不能强迫她做什么,尽管他是那么强烈的想要她,但他终究不能。

      越爱,越不能

      听他这么一说,夏霁菡的眼泪更是汹涌而出,她抑制不住,呜咽着说:不是的,不是的刚才还是无声地默默的流泪,现在索性变成了抽泣,而且是泣不成声: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不该写那个纸条她连连地说

      他一下子又抱住她,轻轻地在她额上亲了两下,说:好孩子,是我不好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清脆的声音同时惊醒了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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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昊看了一眼来电,是陶笠,他没有立即接听,而是闭着眼,稍稍平静后,才接通了电话。

      什么事他没好气地说。

      关先生,怎么这么半天才接电话,今天这日子你应该没上班吧这个老夫子,什么时候都是关先生。

      没上班我就不能做点上班做的事

      嘿嘿,态度有问题啊,尽管你不念及我收留你之恩,但也得讲究一下态度吧,自从你当了我的父母官之后,我可是第一次给你打电话呀,我都不敢跟人炫耀你是我的同学,怕给你找麻烦,我说你这人忘恩负义不领情也就算了,怎么还这么不耐烦我呀

      关昊笑了,摇下车窗,一阵清凉的风加着小雨飘了进来,他顿时神清气爽,人也精神了许多,说道:有本奏来,无本退下,我正在去省城的路上避雨呐。

      我知道你没在北京,你要是在北京跟媳妇缠绵我还不给你打电话搅你的好事呢。陶笠的口气有些得意。

      你怎么知道

      这你就别管了。我问你,你有多长时间没回陶公馆了

      奥,我忘了告诉你了,我搬出你的大公馆了,我可是找了专门的保洁公司给你搞的卫生。

      关昊知道陶笠的洁癖,赶紧表明那个房子已经收拾过。

      哪知陶笠根本不领情,他接着说道:对于我来说他们收拾和你收拾都一样,我要不给你打电话你还不告诉我搬走是吗,害得我和女朋友到处打游击有家不能回,我说,房钱免了,你今个儿怎么也得管顿酒喝吧

      你就吹吧,还女朋友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功能丧失,还能不能找到女朋友我不定什么时候回去呐,你自己先美着吧。说完,就挂掉电话,看她不好意思地转过头,他知道自己刚才的话有些那个了。

      雨小了,雷电也不再闹腾了,路上的车渐渐多了起来。但天还很阴沉,似乎老天故意要留给大地一个喘息的机会,然后再次寻机倾盆而下。

      大地,在奉献出最后一季的收获后,就像产后的母亲,疲惫地【创建和谐家园】着身躯,浸润着天浴,刚才的雨水,涤荡了她最后的灰尘,抚慰着她倦怠的身体,使她洁净如初,丰腴如初。

      他们在前方的服务区简单吃了午饭,关昊检查了一下泡沫箱里的冰块,见冰块只化了一小部分,到廖书记家里应该没问题。

      盖上后备箱,继续赶路。

      下午三点多,他们赶到了省城。省城的天气也十分的阴沉,闷热,直接来到省委附近的商务宾馆,关昊没有进驻省委宾馆,怕在那里遇到熟人。他把夏霁菡安排好后,嘱咐她在宾馆洗个澡,再好好睡个觉,等他回来,这才往廖书记家赶去。

      其实,关昊并没跟她说来省城给谁送东西,但夏霁菡也能猜出这些东西送给谁了,如果不是关系亲近且德高望重之人,关昊怎么可能驱车冒雨赶了四个多小时的路程,就为送一共加起来还不到一百块钱的小吃稍用心想想就知道是给谁送来了。但他不说她永远都不会问。

      正如关昊所说,她洗了澡,裹上浴巾,趴在床上看了会电视,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她的确太累了,从昨天到现在,不光身体累,脑子也累,尤其是想到他充满欲望的痛苦的目光,她的心就狂跳不安,她的头就嗡嗡作响,难得这会清静,抓紧时间补个觉吧。

      再说关昊,他来到省委家属院,因为有出入证,很顺利地进去了,直接把车停在廖书记家门口。

      周阿姨早就等在门口,关昊搬着装满冰块的泡沫箱子,就往里走,廖书记这时也出来,故意沉着脸说:关大书记给我送礼来了

      别耍了,你快接他一下。周阿姨对老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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