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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水猴子开始成神》-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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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立波陷入了沉默。

      于此同时,梁渠同样陷入了巨大的欣喜中。

      本以为一条宝鱼只会大幅度缩减自己拜入武馆的时间,万万没想到,居然会直接怼满进度条!

      算上这些天攒下来的二两八钱的现银,梁渠的总财产已然超过了九两三钱!

      不仅达到了入武馆最低七两的要求,连秋后的税收都有了着落。

      至于什么不肯卖的想法,完全没有。

      对方武师能给出明显不一样的价格,说明没有仗着乡野渔民见识短浅,不认识牛角鲳而胡乱开价,否则大可开一个与红血鲈差不多的价钱。

      再者几两银子对武师而言真不多,像那陈杰昌一天百文,一月便是三两,不过生活花销大才显得不富裕。

      真要是被压价也没办法,没道理去了平阳镇就不被压了,渔民们不傻,武师们也不傻,直接卖掉还能少跑十几里路。

      “卖,当然卖,只是我有一个问题想问问胡大人。”

      梁渠平复住心情,提出了一个小要求。

      胡武师言简意赅:“问。”

      “为什么同是宝鱼,牛角鲳的价格是红血鲈的两倍?”

      边上的渔民全都支棱起耳朵,也都很好奇。

      武师的世界终究是神秘而令人向往的,能暗戳戳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东西,无疑是令人暗爽的。

      听到梁渠的提问,胡武师并没有不耐烦,解释道:“牛角鲳的角可以入药,做成密丸,有提精炼气的效果,可以帮助破血关,我现在就在这一关,它于我有大用。”

      原来如此!

      梁渠想到自己先前保留下来的那对小角,庆幸自己没有扔掉。

      胡武师倒怪真诚的。

      接下来的一切都很顺利,梁渠奉上鲜活的牛角鲳,胡武师扔来一袋银钱,连布袋都没要就走了。

      临走前还喊了一句:“以后谁要是能抓到同样的带异形宝鱼,来告诉我,不会教你们吃亏。”

      埠头渔民齐声叫好。

      皮、肉、骨、血四关,根据先前透露出来的信息,胡武师已经到了第四关的程度,踏过去,武师便不再是大家的敬称,而是扎扎实实的能力了,几条宝鱼,的确至关重要。

      梁渠暗暗心想。

      等胡武师离去,埠上渔民再也不顾声量,一时间全都恭贺着梁渠的好运,更有甚者要上前摸一摸,试图沾上点什么玄之又玄的东西。

      这大半个月,梁渠抓过一条黄鱼,一条斑头鱼,如今更是抓到一头宝鱼,简直是行走的幸运儿。

      众人的拥簇中,梁渠牢牢抓紧钱袋,倒也没拒绝。

      出船捕鱼比之种田收粮更充满不确定性,因此渔民们往往比农民更加相信一些神秘力量的存在,义兴市大大小小的祭祀活动也很多,不过到底是生产力发达的缘故,都是大户人家牵头,用的牲畜。

      当然,此世界有武者这样绝非凡人的存在,究竟有没有那些不可名状的东西梁渠也说不准。

      一时间,上饶埠头有两人抓到宝鱼的风头,几乎都被梁渠一人抢走了。

      陈杰昌站在人群外,摸了摸沉甸甸的钱袋,心有不甘,可又无可奈何,只能一个人独自离去。

      等热闹过去,渔民散走一些,李立波怪叫一声:“亲娘嘞,六两,我家祖祖辈辈都攒不下恁多钱嘞。”

      “少废话,马上要去武馆拜师的人不知道是谁。”梁渠将钱袋塞好,回到船上,偷摸将船上指骨大的两根鱼角收好,同时抓起李立波家的渔网交还给他,“你家渔网可帮了我大忙了。”

      “嘿,这不得请我吃顿饭?”

      “本就有这个打算。”

      发了笔横财,又即将进入武馆,梁渠整个人都显得意气风发,自然是要请客。

      两人直接到脚店点了一只鸡,一盘羊肉和一盘猪肉,还有一壶热酒,花上百文,带着李立波美美的吃了一顿。

      梁渠本不喝酒,也喝不惯酒,但李立波能喝,渔夫经常下水,就没有不喝酒的,加之今天高兴,就给他点了一壶,一时间宾主尽欢。

      等酒足饭饱,李立波红着脸,左瞧右瞧,低声道:“你准备什么时候去武馆?”

      梁渠笑了笑:“你怎么知道我要去武馆?”

      原身孤僻,埠头上没有什么关系太好的人,可梁渠不同,他为人大方,加之请过李立波吃过两顿饭,两人关系比开始时亲近不少。

      “废话,你上次问我问得那么仔细,傻子都看出来你的心思了,不过也正常,谁没想过练武,成为武师?那可是人上人,哪像我们这些泥腿子,浑身的鱼腥味。”

      李立波语气中不无羡慕,当上武师,登记造了册,自有朝廷补贴,脱离出贱籍,再也不用整日出船打渔,也不会惹上满身的鱼腥味,那味道,皂角根本洗不掉,腌入了味。

      大顺朝开国不过六十年,近些年更是风调雨顺,说是食不果腹不至于,但每天为那点吃食奔波的确活得很累,没人想一辈子过这样的生活。

      义兴市所有二十岁之前的少年郎,全都幻想过自己根骨惊奇,得到高人赏识,成为一代宗师的美梦。

      只可惜,绝大多数人都过不去那个七两银钱的高门槛,即便交得起,穷文富武,终究也不会有太大出路。

      原先李立波只以为梁渠同样是个身怀梦想的少年郎,可不料今日一条宝鱼,让他刮目相看。

      六两五钱,几乎够门槛了。

      这小子,怕不是要和自己一同进入武馆吧。

      只不过也太巧了,才问过不久,就发上一笔能进武馆的横财,还有癞头张打架那事,说起来,有大半个月没见到他了,挺奇怪的。

      李立波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哪不对劲,就是觉得,整个义兴市,没有像梁渠这样的人。

      “没错,先前父亲留了点积蓄,已经够了。”梁渠觉得自己没必要否认。

      李立波一副果真如此的模样,揽住梁渠的脖子大笑:“那感情好,我还担心自己去武馆被人欺负,正好,我们两个做个师兄弟!”

      “嗯。”

      ------------

      第十四章 拜入武馆

      回到家,梁渠将目前攒到的九两三钱银钱全部倒出,外加身上的一百二十七枚铜钱,便是如今他的全部家当。

      碎银在硬板床上滚动,碰撞发出骨碌碌的声响,越听越上头。

      来到这个世界二十六天,将近一个月,他终于攒够去学武的钱,可以见到世界最玄妙的一角。

      不容易啊,太不容易了。

      梁渠不停翻滚着碎银,望着那诱人的白亮色光泽,一瞬间有那么些共鸣葛朗台的意思。

      但现在花钱,目的是为以后更好的赚钱,过更好的生活。

      梁渠深吸一口气,将其中的七两碎银拨出,装在胡武师顺手赠予的那个小钱袋里,小心翼翼地揣在怀中。

      义兴市算是大市,不是只有癞头张一个混混,几千号人里,总有那么些坏得流脓的贱种。

      不过现在他已经不是那个活不下去的孤儿,总会让人顾忌些。

      剩下的二两三钱和一百二十七枚铜钱,被埋在米缸下的泥土中,用来应付秋后的税收。

      大顺已经实现摊丁入亩,没有了人头税,一定程度上税收没有那么复杂,但一些乱七八糟的地方税也有,加起来也不少,都得备着,否则交不上被抓去做徭役,无疑是得不偿失。

      等交过税,进了武馆,手头就宽裕许多,到时候一定先买床褥子,这硬板床睡得真特娘的难受。

      梁渠怀揣着激动的心情,一直到后半夜才睡去。

      第二天一早,微微带着黑眼圈的梁渠,见到了同样留着黑眼圈的李立波。

      两人对视一眼,皆是大笑。

      “你昨晚几更天睡的?”

      “约莫子时,你呢?”

      “丑时。”

      梁渠嘲笑:“难怪你黑眼圈比我还重。”

      李立波冷哼一声,环顾左右,悄声道:“钱都带好了吗?”

      “嗯。”

      梁渠点头,他今天一早就出来了,只想尽快到武馆交钱,免得夜长梦多,让一些人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交了钱,量泼皮们有天大的胆,也不敢找武师们去要。

      至于李立波,今天其实并不是他计划中的拜师日,但见梁渠如此着急,只好提前,好一同有个伴,李父也表示了同意。

      顺着道路,两人结伴到义兴市口,花了十文钱,搭板车前往隔壁的平阳镇。

      不算平整的道路上,树木森森,也就是晴天朗日,要是阴天或者晚上,梁渠估计少有人敢走这样的夜路,同时心中也对即将到达的平阳镇有些许期待。

      记忆中的梁渠也和陈庆江一般,为了将鱼卖个高价,跟随梁父走十几里路,背着鱼篓到平阳镇卖鱼。

      那是同义兴市完全不一样的光景。

      “鲜炒栗鲜炒栗,新出炉的新鲜炒栗子,又香又绵,清甜可口。”

      “羊血羹羊血羹,新鲜的羊血羹。”

      “桂花包子,热乎乎的桂花包子。”

      叫卖声充斥着长街,长街同样是青石板,却比义兴市中的宽敞太多,连两侧的小道都铺上了,而非黄泥路。

      长街两侧更是鳞次栉比,商铺的勾檐相连,各处脚店为争抢生意,在店铺外支起了各色布篷。

      “客人,来两个吧,可香了。”

      “拿两个。”

      梁渠丢过铜钱,接过两个桂花包,扔给李立波一个。

      “嘶嘶嘶,烫烫烫。”李立波两手倒腾,稍稍冷却后一口咬下,只觉得满口清香。

      梁渠尝过桂花糕,还没吃过桂花包子,可咬上一口,并不如想象中的好吃,和现代工业下的产品差距太大。

      平阳镇的繁华超出想象,行人众多,简直和清明上河图中的汴京有的一比,看来此世的生产力比想象的更加发达,不知大顺都城又是什么模样?

      梁渠思索着,不知不觉已在李立波的带领下来到他心心念念的杨氏武馆。

      并没有什么雕梁画栋,但地方很大,在平阳镇边上,背靠杉木林,有一石墙后院,时常能看到人进出,或许就是十两档次的住宿处。

      武馆门口有一长桌,坐着一青年,见有人到访,便起身阻拦,抱拳道:“在下向长松,二位面生,不知有何贵干?学武还是访友?”

      李立波年纪较大,站了出来,也有模有样的抱拳行礼:“你好,我们来习武。”

      “习武花费两位可知晓?”

      “知晓一些,七两即可,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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