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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我仍不知道亲爹是朱元璋❤金推》-第4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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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朱文正回到自己住的小院之后,拔出刀在院中朝着墙乱砍。

        朱文正知道他娘为了他吃了很多苦。但直到陈标今日这番话后,他娘为他吃过的苦,才变成了具体的事。

        比如一些在外人看来很不光彩、很不道德的事。

        可凭什么这些事就是不光彩和不道德?他娘只是为了让他活下去啊。

        他娘是因为这样才离开他吗?怕别人对他指指点点?

        他不在乎,他根本不在乎!

        朱文正头上的木簪落到地上,披头散发,眼中布满血丝,举止癫狂,像野兽一样的嚎叫声久久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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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双拳因为握得太紧,掐出了月牙一样的血印。

        ……

        李文忠走访了军中兄弟,登记了厚厚的名册,并不厌其烦、挨个亲自询问这些人的情况。

        朱文正发了一日的疯,第二日也暂时放下寻找演员的事,和李文忠一起走访。

        经过一日的发泄,朱文正好像成熟了一些,脸上时常带着的猖狂的笑容淡去了不少,板着脸的模样倒是和朱元璋有些相似了。

        两人的精力还是很有限。他们熟悉这项工作之后,从军中找了比较信任的、年纪较大的将领,让他们也一起帮忙。

        “这些女子都是苦命人,我们红巾军给她们介绍丈夫,若人不好,岂不是砸了秀英夫人的招牌?”他们抬出自己义母,让这些将领不敢敷衍了事。

        砸了朱元璋的招牌,他们还有机会将功赎罪;砸了秀英夫人的招牌,别说朱元璋会如何折腾他们,就说秀英夫人在军中养活的那些已经参军为将的孤儿,都会剥了他们的皮。

        在李文忠和朱文正的努力下,很快士兵这里的名册就编纂好。

        叶铮作为文人,怎么也想不出来怎么让士兵和村妇相亲。

        最后还是陈标出主意,民以食为天,直接吃吃喝喝得了,食物他来出。再请几个戏班子,把应天的戏编排一下,选一些热闹的爱情戏,就很符合月老会的气氛了。

        叶铮抱着陈标举起来,对着太阳使劲乐,就像是在太阳光下看宝贝疙瘩。

        陈标十分无语。

        他不明白,为什么最后他的长辈们都喜欢把他举起来。举起来有什么意义吗?

        叶铮道:“标儿,你真是太聪慧了。”

        陈标狡辩:“我只是爱吃。”

        叶铮忍着笑,把乱蹬腿的陈标放在了地上,正想继续夸陈标,突然听到旁边骚乱声。

        他皱着眉问情况:“怎么了?”

        月老会上,怎么还能有人捣乱!

        来人焦急道:“朱将军和蓝将军打起来了!”

        陈标:“朱将军?我堂哥?蓝将军是哪个?”

        叶铮叹气:“蓝玉吧。”

        陈标:“啊?蓝玉怎么在这?他没跟着常遇春元帅离开?”

        叶铮按着额头:“常遇春元帅把蓝玉丢给我当【创建和谐家园】。”

        陈标:“……”叶先生好可怜。

        虽然李善长叔叔告诉他,蓝玉在应天被揍那次是他第一次欺良霸善,还是被人整了,可能现在蓝玉的性子在常遇春的压制下还不算坏透顶。

        但蓝玉未来是要被朱元璋砍了的人!连累好几万呢!

        叶先生作为蓝玉的老师……呃,就算叶先生活不到那个时候,叶先生家里人也……。

        默哀。

      第26章 我信人人皆可成圣

        叶铮袖子一抖,一群人非常熟练地把两人拉开。

        陈标这才注意到,蓝玉穿着戏服。

        他抬头看向叶铮。

        叶铮注意到陈标询问的眼神,解释道:“我让他上台演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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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标露出呆傻的神情。

        叶铮还在继续解释:“他一天差不多赶十场戏。等凑齐一百场戏,再给他换个恶人角色继续演。”

        陈标结结巴巴道:“换、还要换个恶人角色?!”

        叶铮微微颔首,其他人已经非常熟练地给蓝玉上伤药了:“我和他约定,若他能坚持演完五百场的恶人,我就收他为入室【创建和谐家园】,为他赐字。”

        如叶铮这种大儒,走到哪都很受尊重,何况他还是名人之后。

        红巾军中那群文盲缺什么就特别羡慕什么,对大读书人特别尊敬。得知有机会拜入名门,还不等常遇春说,蓝玉就跟狗腿子似的,蹬鼻子上脸的“老师老师”叫上了。

        陈标看着蓝玉鼻青脸肿的模样,收起呆傻神情,嘴角抽搐道:“他每场戏都会被打?”

        叶铮道:“不一定。有时候只是会被人砸石头。”

        陈标:“……我不是在每场戏开始前都让人喊了三遍,分清演员和真人,不准攻击演员吗?我还立了牌子。”

        叶铮微笑:“他演戏的时候,我特意吩咐不用这个步骤。”

        陈标再次抬起头看了叶铮一眼,然后无奈地挠了挠头:“叶先生现在已经在教蓝玉了?这教法……呃,蓝玉承受得住?”

        陈标就算知道蓝玉第一次作恶就被阻止,也没打算善良地帮助这个人走向正道。

        蓝玉又不是他什么人,他吃多了撑着去多管闲事。蓝玉迟早会被朱元璋砍掉,他现在去帮蓝玉,以后被认为“蓝玉党”怎么办?

        何况他了解了蓝玉从小到大的经历,不认为自己有这个本事帮一个在匪徒窝度过人格重要塑造阶段的人。

        匪徒是什么?那就是一群欺良霸善、欺软怕硬的人。

        朱元璋当年也看不上常遇春,常遇春当了好几年的先锋,用不断的浴血搏杀才得到了朱元璋的尊重和认可。

        叶铮现在做的事看似温和,但其实是从精神方面对蓝玉施压,对一个未成年而言,其考验的残酷不一定比常遇春当年遭遇的差。

        至少陈标认为,他家堂哥绝对能通过当年常遇春所遭遇考验,但蓝玉现在遭遇的考验……还是洗洗睡吧。

        除非那一天陈标自己成了大儒,否则朱文正无论哪个大儒的考验都通不过。

        叶铮笑着将陈标抱起来,摸了摸陈标的脑袋。

        陈标的小脸瞬间垮掉。

        这群大人怎么回事?不但喜欢把他举着,还都喜欢揉他的脑袋。

        他的头发已经被剃光,只剩下一戳小揪揪。这么可怜的一点头发,被揉掉一根他都心疼得要死。

        叶铮低声道:“标儿也认为蓝玉是不可雕的朽木吗?”

        陈标没说话。

        他才不上当。蓝玉是常遇春的妻弟,他才不会得罪人。

        叶铮道:“蓝玉很聪明,稍加磨砺,将来肯定是一员名将。”

        陈标继续闭嘴装哑巴。

        这件事他当然知道。以朱元璋的性格,封爵之人都是真正有军功之人。据说常遇春死得很早,蓝玉能有那么大的声势,不可能是借常遇春的威望而来。他自己一定在明朝建国后,立下了特别大的战功。

        叶铮道:“说他是朽木,是因为他从小在匪徒窝长大,性情根子上就是歪的。这种人将来若成势,一定会造成很大危害。”

        陈标猛地瞪大眼:“叶先生,你三思!他是常将军的妻弟!”

        叶铮失笑:“你想什么?你以为我会害他吗?”

        叶铮再次看向疼得龇牙咧嘴,还要和朱文正吵架的蓝玉,嫌弃的眼神中多了一丝笑意:“要不要打个赌,我赌他能通过这次考验?”

        陈标立刻双臂在胸前比“×”:“不赌,赌博不是好孩子。”

        他坚定地拒绝任何立旗子的事。

        叶铮无奈地又揉了揉陈标的头:“你还真谨慎。”真不像个小孩子。不过陈标本来就不算普通小孩,倒也正常。

        陈标转移话题,不让叶铮继续说打赌的事:“叶先生是想教他变好吧?但你也说,他在根子上就是歪的,有这个必要?就算能把他掰正,教他的功夫,都够教几百个学生了。”

        叶铮道:“我不也说了,他若得势,未来一定会给百姓造成危害?还是说,当我发现他根子上就是歪的之后,即使他现在还未造成危害,我就要断他前程,甚至伤他性命?”

        陈标沉默。

        他其实想说对,但这种事他只能在别人做的时候鼓掌叫好,轮到自己绝对做不出来。

        叶铮轻轻叹息:“这正是孔圣人所言教化之责啊。”

        叶铮将陈标放下,牵着陈标去两个又要吵出真火气的幼稚大孩子身边劝架。

        陈标眼眸闪动,心中稍稍被触动了一下。

        与佛的教化不同,儒不舍身饲虎,也不说什么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他们只是无论性恶派还是性善派,都相信普通人通过教化,人人皆可成圣而已。

        王阳明虽未出生,但心学自北宋程颢开端,南宋陆九渊发展,而根源在孟子时就有,并不是什么凭空出现的东西。

        陈标松开叶铮的手跑到朱文正身边时,回头看了叶铮一眼。

        叶铮正板着脸对蓝玉说着什么,蓝玉点头哈腰,恭顺得就像是酒楼里的小二。

        朱文正瓮声瓮气道:“标弟,你看他做什么?”

        陈标道:“不做什么。”

        他知道历史中蓝玉就是个大恶人,未来会做下许多恶事,所以不想接触蓝玉,除了不想做吃力不讨好的事之外,也是对蓝玉这个人本身存在不屑。

        但叶铮不一样。

        他只是想要教化一个虽然根子歪了,但还未做出过大恶事的年轻人而已。

        陈标晃了晃自己的脑袋。

        不,以叶铮的性格和儒家的真意,若叶铮知道蓝玉将来会做的恶事,会更加尽心地教导蓝玉吧。

        这才是真正的大儒。

        而我只是一个更多时候行事只凭喜好的自私穿越者。

        陈标伸出手指,在朱文正脸上的乌青处狠狠一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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