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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我仍不知道亲爹是朱元璋❤金推》-第4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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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标不依不饶:“你完蛋了!陈国瑞!我告诉你,你完蛋了!”

        父子俩在那没大没小吵吵闹闹进了书房,陈标嚣张的嚎叫立刻戛然而止。

        叶铮和宋濂都板着严肃的夫子脸,用非常不赞同的语气,异口同声道:“标儿,怎么能直呼父亲姓名!”

        朱元璋嘴角上翘:“就是!”

        陈标紧张:“宋、宋先生,叶先生,你们怎么在这!”

        完蛋,我的形象……

        啊,没事,形象差一点不是更好吗?

        陈标立刻继续抖擞起来:“这都是爹的错!扬州阴气森森,他把我一人丢在没几个人的隔壁大半个月!我就不信大帅府和咱们陈家只隔一个徐叔叔家,他每日连看我一眼的时间都没有!”

        说完,陈标想掉两滴金豆子卖惨,但他这半个月照常吃喝看书,还有三位兄长陪伴,一点都不寂寞,实在是挤不出来,只能皱着鼻子,敷衍一下,假装自己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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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仙童子也是童子,大帅你怎么能这样对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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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铮也道:“陈将军,你居然大半月都未曾看望过标儿?!”

        徐达坐在上首处,双手托腮:“没错。我多次劝说陈老大,他总说井田未推行,何以为家,要效仿大禹三过家门而不入。”

        陈标掐住朱元璋的脸:“哈?爹,你还说过这种话?!”

        朱元璋当即骂道:“听他胡扯!我是朱大帅硬拉着不准回家,徐达家就在大帅府隔壁,他也没能回去过!我们都吃住在大帅府!标儿啊,信爹,爹苦苦哀求,但大帅就是不准。三过家门而不入,就是大帅用来训我的话。爹可想你了!”

        徐达:“……”我本来以为总能让你在标儿面前栽一回,老大就是老大,这睁眼说瞎话的程度,我不如!

        叶铮:“……”来了,又来了,我直到现在也没能习惯朱大帅熟练的自己让自己背锅。

        宋濂:“……”太过震惊,以至于脑袋一片空白中。

        朱元璋骂骂咧咧,满口都是对朱大帅的不尊敬。

        陈标赶紧捂住朱元璋的嘴:“好了好了,我信了!宋先生和叶先生还在这呢,别让人看笑话!”

        他压低声音:“隔墙有耳!你想挨大帅的揍吗!”

        朱元璋这才闭嘴。

        他委屈道:“标儿,这段日子我可想你了,过得可苦了。”

        这下轮到陈标安慰朱元璋了:“好好好,我知道,爹最疼我了。把我一个人放隔壁大半月不来看我的事,爹肯定做不出来,都是朱大帅的命令,没办法。”

        陈标是真的相信了自家爹,也是真的在安慰自家爹。但在其他几人耳中,这话就充满了阴阳怪气了。

        徐达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吐槽陈国瑞老大的机会:“对对对,都是朱大帅的命令,标儿你不要误会。”

        叶铮叹气:“唉,大帅啊……”大帅你都不会脸红吗?

        宋濂:“……”仍旧太过震惊,以至于脑袋一片空白。

        朱元璋脸一点都不红,只瞥了幸灾乐祸的徐达一眼,记下了这笔后,把陈标抱到上首处:“你坐在这里干嘛?过去。”

        徐达拍桌:“陈国瑞!虽然你是我老大,现在我是大元帅,扬州我主事!你放尊重点!”

        朱元璋挑眉,知道这老小子皮痒了。

        宋濂终于回过神,不敢置信地看向叶铮:他们在干什么?怎么连徐元帅也性格大变?他不是对朱大帅十分尊敬吗?

        叶铮抬了抬眉头:习惯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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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习惯,习惯,一定要习惯。不能让叶铮那个老匹夫笑话我。

        陈标拉了拉朱元璋的袖子,让朱元璋把他放下来。

        他一下地,朱元璋就冲了上去,把徐达从椅子上硬拖了下来,还在徐达【创建和谐家园】上补了一脚,才又抱起陈标,坐到了上首太师椅上。

        陈标坐在朱元璋怀里叹气:“徐叔叔,你每次挑衅爹都会被揍,为什么还要锲而不舍?”

        徐达揉了揉【创建和谐家园】,龇牙咧嘴:“这是挑衅吗?这是说大实话。老大,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这个大元帅?”

        朱元璋挼着儿子的脑袋,就像是把玩着美玉把件,霸气十足道:“我不尊重你,你可以去朱大帅那里告状啊,我等着,看大帅支持谁?”

        徐达白了朱元璋一眼。是是是,你有两个身份,你了不起!

        他心底十分郁闷,以为有叶先生和宋先生在,朱元璋会装一装,和他玩一场角色扮演。结果还是失策了。

        李贞等在场闹剧演完,才开口道:“标儿,你不是有话要和国瑞、徐元帅说吗?先说正事。”

        陈标为难地看了宋濂和叶铮两人一眼:“爹还有事做,我等爹回去再说吧。爹,你今天一定要回来!我有重要的事!”

        叶铮立刻拉着还不在状态的宋濂道:“徐元帅,陈将军,我和景濂先告辞,我们还有其他事要忙。”

        宋濂被叶铮一拉,也立刻告辞。

        朱元璋道:“好,先生们的文书我们会立刻快马送去应天,呈给大帅看。”

        叶铮拱手:“就麻烦陈将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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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那焦急的模样,就像是在繁重的工作中临时过来一趟似的。

        不过现实也确实是如此。只是中途,他们遇到了一点小波折。

        离开大帅府,坐进马车后,宋濂才压低声音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见朱元璋已经对宋濂暴露陈标身份,叶铮也不瞒着了,将一切倾盘托出。

        宋濂眉头紧锁:“神仙……神仙……朱元璋果然是皇帝命格。”

        叶铮笑而不语。

        皇帝命格?标儿下凡,可不是为了这点小事。天书才是真正的机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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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不是他能做决定的事。他之后会提议朱元璋让宋濂观摩天书,但现在,他只能瞒着。

        宋濂从震惊中回过神,道:“标儿不能回归朱标的身份,这要怎么限定?标儿改名即可?标儿自己不知道?民间不知道?”

        叶铮道:“这就是个大问题。给标儿相面的先生,说天机不明确,需要再琢磨几天才能看清,结果第二天喝醉酒一脚踩空摔成了中风,昏迷了几日就去了。大帅都傻眼了,只能自己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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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铮点头。

        泄露天机就罢了,还要过几天再算几次,进一步泄露天机,这也太狂了。

        宋濂道:“以大帅目前举措,是既不让民间得知标儿的身份,让标儿在大众眼中‘未归位’;又瞒着标儿,让标儿从自身角度出发也未归位。双重保护?”

        叶铮再次点头。

        宋濂皱眉:“那为何不直接把标儿藏起来,或者送给他人收养?虚构出一个陈国瑞,太容易露馅。”

        叶铮道:“标儿生而知之,暴露之时,已经知道自己亲生爹娘是谁,瞒不住。并且……唉,你也看到了,大帅和标儿感情如此好,怎舍得分离?即便是大帅身边的人,恐怕也不愿意大帅和标儿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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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铮道:“不仅如此。大帅许多让我俩赞叹不已的举措,都是出自标儿之手。外界那悬赏千金的陈家家主,可不是陈国瑞,而是标儿。大帅说,他就是给标儿跑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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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宋濂想起来:“我记得大帅之前说,他只需要打下天下,治理天下以后交给儿子……五岁的儿子?”

        叶铮捋着胡须,道:“哪还需要以后?咱们大帅啊,现在就靠着他儿子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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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待叶铮和宋濂离开后,陈标才将怀中的信拿出来:“娘的信。娘要和大帅夫人一起组织应天城中的女子支持井田制和女子放脚、女子分田。娘希望爹和徐叔叔能配合。娘说,大帅已经同意。”

        朱元璋和徐达眼皮子直跳。

        大帅同意?同意什么了?

        好吧,大帅夫人说大帅已经同意,大帅就已经同意!

        朱元璋拆开信,马氏在心中写明了她想做的事,然后向陈标求助。

        马氏虽已经有计划,但心里十分忐忑,所以写信寻求儿子的赞同。如果儿子赞同,马氏希望已经分田的扬州,也让女子加入她们的队伍,一同支援前线将士。

        打嘴仗,平民女子永远也比不过名妓才女那一张巧嘴。

        那咱们就闷头干活,用实际行动来表明对朱大帅的支持,让朱大帅知道,有很多沉默的女性期盼着朱大帅的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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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只要女子能分田,就不会在出生时被溺死、幼年时被害死、长成女童后被卖掉……

        就算分得田地后,可能会面临家里和夫家的剥削,但至少她们不会早早死掉,还有一线希望。

        有利可图,对一无所有的平民女子而言,也是活下去的希望。

        无论男女,占数量绝大多数的贫苦百姓的愿意都很微薄,只要能活下去就好。

        不需要温饱,不需要尊严,只要不冻死、不饿死就好。

        可是如此微弱的愿望,也只能在每个王朝的盛世中,遇到风调雨顺的时候,且贫苦百姓手中有田,才可能实现。

        马氏说,她写不来什么诗词歌赋,读的那几本书识的那几个字,只能勉强对懵懂的贫寒女子们讲一讲咱们朱大帅的好,然后带着明白了井田制的贫苦女子们为朱大帅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朱元璋眨了眨眼,一个没留神,泪水滚滚,瞬间把脸全打湿了。

        陈标感到头顶有水滴落时,才发现他爹哭了。

        陈标赶紧从背后抽出隔汗的布巾,也不顾上面还带着他的汗水,站在他爹的大腿上,给他爹擦眼泪鼻涕。

        一个大男人,哭得眼泪鼻涕糊了满脸,难看极了。

        徐达张了张嘴,很有求生欲的闭上嘴。

        在大帅哭的时候敢嘲笑大帅,他不等大帅当皇帝,就要被大帅丢进敌军中乱刀砍死了。

        “标儿,你娘啊……我在前面打仗,她就在后面带着人给我做衣服、缝皮甲。我最初起兵的时候哪有什么金属盔甲穿,都是你娘收了皮子给我缝。太厚的皮子不好缝,你娘缝好一件皮甲,手指头上就全缠满了布条。”

        “后来日子好了,你娘也帮我管着要发下去的布甲武器,和将士们的女眷一起给全军将士做衣服鞋袜。外面都说我爱兵如子,我哪有那个闲暇爱兵如子,爱兵如子的是你娘啊。”

        “我就想、就想着以后发达了,绝不让她再操心,让她安心当富太太。结果现在还是得你娘来帮我,我……”

        陈标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爹,你这人怎么这样,还恩将仇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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