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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子就盯着表姐水灵的眼睛说：“那我加油，非让你明天走不了路不可。”

  这时，小芬拿着一张铁锨跑了回来，于是，他们就忙活着开始堆雪人。就在这时，冯军牵着小玲的手也出来了。冯军过来拍了虎子的肩膀一下：“喂，哥们，咱还有这么大的精力堆雪人呀？”

  “人逢喜事精神爽，我这刚娶了媳妇，怎么就没有精力了？”说着，就抓起一团雪扔在了冯军的身上。

  冯军躲闪了一下说：“你们晚上忙活累了呀。”小玲也加入了堆雪人的行列，冯军就忙不迭的跑过去，把小玲拉到了一旁说：“你还堆什么雪人，还是好好的保护好你肚子里的小人吧。”小玲也抓了一把雪扔在了他的脸上，翘了下小嘴，但还是听话的站在了一旁。

  129 听到了一声尖叫

  虎子带领着冯军、表姐，还有小芬堆起了好几个雪人，身上都热的出了汗水。虎子看到小玲真像国宝一样的的被保护着，就对表姐说：“表姐，你也去和小玲在那里站着看热闹吧，我们马上完事，也不再堆了。”表姐虽然停下了堆雪，可是，却拉着小玲到处的找草棒，找黑色的煤渣什么的，要给雪人按上眼睛，头发，鼻子和嘴巴。由于到处是雪，这些东西没有地方找，于是，小玲就和表姐一起回家进厨房去找了。这些东西厨房里有的是，柴炉里的木炭可以当黑色的眼睛，干透的枝条可以当头发和眉毛，鸡蛋壳涂上灰，就是一个蒜头鼻子。耳朵和嘴巴好弄，用雪就能造成了。

  他们回来后，很快就让雪人变得栩栩如生了。冯军就对虎子说：“兄弟，这么大的雪，我们也没地方去玩，等会喝酒打牌吧？”

  “可是，我家里姨父、姨妈都在，太挤了，根本没有我们打牌闹腾的空间。”打牌都不出声还好，可是，在打牌的时候就跟吵架似的，争得面红耳赤的，如果是喝了酒，都有打起来的可能。所以，那些整天打扑克有瘾的人，都是找一个家里没有人闲着的房子。虎子怕吵着姨父姨妈。因为打扑克牌，惹他们心烦就不好了。

  冯军就看着我们当洞房的小楼说道：“那里有个好地方，怎么，你还不愿意我们去？在那里，可是说就是把房子吵的塌了，保险谁也听不到。”

  虎子就笑道：“我还把我们的新房忘了。上面的客厅和新房里都有空调，我们就做几个菜，拿上两瓶酒，去那里喝酒打牌。”

  虎子的妈妈站在大门口喊他们吃饭，这时，虎子就走到他母亲的面前，说道：“我们想喝酒打牌，我去做几个菜，为了不影响你们说话喝茶，我们到楼上面去。”

  “菜有的是，还有现成的。”说着，就回去了。

  他们把铲子拿回家里，就有拿菜的，有拿白酒的，还有拿着热腾腾腾的馒头的，虎子和冯军一人提了一个热水瓶走在最后，一起上了楼。

  空调虽然停了，可是，因为始终没有开门窗，房间的温度还是挺高的。虎子就又把空调打开，然后，把饭菜摆上先喝酒吃饭。他们把酒瓶的瓶塞打开，放在开水里热透了，这才开始喝。表姐能喝酒，但是她见小玲和小芬都不喝，也就没有了喝酒的欲望，只有虎子和冯军，谁也不用让谁的喝了起来。

  表姐他们不喝酒，就在他们刚喝完第一杯的时候，那三个女同胞就吃完了。表姐坐了一会儿，看着冯军和虎子喝起来就没完，于是就去新房中睡觉了。冯军就悄声对虎子说：“虎哥，你折腾了一晚上，没有让你表姐睡觉呀？”

  “睡了，呼呼得睡了一夜那。她可能是现在又困了。”

  “不对吧，要不就是为晚上的战斗积蓄能量那。怎么样，这个婚前和婚后，有什么不同吗？”冯军喝多了的时候，就是喜欢往男女间的事上扯。

  小玲就白了冯军一眼：“喝了酒就没有正经。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那么没有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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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军用酒遮着脸，说道：“你也有点太敏感了吧。虎哥和宋丽，也算的上是老夫老妻了，他们从几年前就在一起了，对于这种事已经不再感到新鲜了。再说，这有什么，一谈这个就说不正经，就跟怀孕有了宝宝的时候，说的是那么理直气壮，还带着自豪和骄傲，可是，这怀孕还不是真枪实弹造出来的，就那点破事，谁不清楚。”为了加重语气，以证明他说的是真理，还仰头喝了一大口酒。

  小玲就说道：“这里还有小芬那，她现在还小什么也不懂，你这样胡咧咧，人家多难为情？”

  冯军就说：“她现在是大学生，什么不懂？再说，她可以装作什么也没有听见，或者去想些别的事情，那还有什么难为情的。”

  虎子看了一眼小芬，只见她正坐在沙发上看手机，这个时候，她抬起头来笑着说道：“你们谈你们的，跟我无关的，我都装作听不见。我也用不着不好意思，都不是外人。”

  小芬说了这一番话后，大家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又喝了一杯后，虎子就说不喝了，喝醉了就打不成扑克了。并笑说：“如果把九当成了二，那你们该说我耍赖皮了。”

  后来不喝了，可是，表姐不出来他们也没法玩，于是，小玲在收拾桌子的时候，虎子就进了卧室。一看表姐还真是像睡着了的样子。就伸手在她的胸上按了一下，表姐猛地就睁开了眼睛。她说：“其实我并没有睡着，就是在床上躺会儿休息一下。你刚才的举动也有点太野蛮了，就跟大街上的袭胸是一样的。如果不是我醒着，都会把我的魂吓丢的。”

  我抱住她，问：“你还起来玩扑克吗？”

  “不想玩，就想踏踏实实的睡上一觉。虎子，我就想在你的怀里睡，你也躺床上吧。而且，刚才还有了那么一种冲动。”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忽然扳住我的脖子，小声说：“有那么一种冲动，想要你。”

  虎子用手指刮了她的鼻子一下：“晚上没人的时候再要吧，你不愿意起，那就睡吧。我出去和他们玩。”说完，就把被子给她盖好，出了卧室。

  虎子从卧室出来以后，冯军就问：“咋得，宋大经理不出来玩呀？这眼眶子也太高了，不是目中无人吗？”

  小玲就站起来说：“冯军，你在说啥呢？表姐这两天累了，也没有睡好，就让她好好的休息吧，我们也不玩了，喝点水回家，帮我爸把院子里的雪运出来。明天就要过年了，不清理会打滑的。”

  冯军说：“让雪在院子里吧，没事还堆雪人玩那。”

  这时，虎子就问小芬：“小芬，你来凑个局吧。不然冯军还不知道会再说出什么话那。”

  小芬就过来说：“我玩的不好，也就是凑个热闹吧。”

  “小芬，玩扑克只要是记忆好，就一定赢。”于是，就摆开了阵势，冯军和小玲是一伙，虎子和小芬是一伙。

  就这样闹呀吵呀的玩了两个多小时的时候，表姐从卧室里出来了。虎子就站起来道：“你来玩，我去下面看看。”

  表姐就说：“你去看什么呀，我要去卫生间。楼梯上不知道滑不滑，冻没冻？哎呀，当初盖这个房子的时候，如果能把卫生间设计在里面就好了。”

  虎子把手中的扑克牌放在桌上，对大家说：“等我一会儿。”

  虎子刚要站起来，表姐就按住他说道：“你玩吧，我走慢一点，没事的。”虎子想楼梯是扫过的，应该不会打滑，于是，就又把扑克拿起来攥在了手里。冯军正玩的急眼，一个劲地催他快点出牌，他就又玩了起来。

  表姐一个人出去了，谁也没有注意她。就在他们玩的起劲的时候，忽然听到了表姐的一声尖叫。他们听到以后，并没有引起重视，虎子突然想到了什么，感觉不对，于是，把手里的扑克扔到桌子上就跑了出去，其他人也随后跟了出去。

  130 不相信别人

  虎子站在门口一看，并没有表姐的身影，于是，就下楼往卫生间跑去。就在这时，小芬惊叫一声：“哥，嫂子在这里！”

  虎子折身回来，发现表姐正躺在楼梯侧面的雪地里，而且，一大片雪都被染成了红色，大家呼啦一声就围了过去。表姐侧躺着，一只胳膊伸着，头埋在了雪地里，头周围的雪全成了红色。

  虎子赶紧抱起她来，发现她额头上有一个伤口，此时还在咕咕地流着。冯军站起身往楼梯上看了一下，说：“虎哥，这里有血迹，是在楼梯上被摔，然后又跌落下来的。”

  虎子抱着表姐：“先不要研究这个，快去医院吧。”

  就在他们往大门外面去的时候，正在堂屋里喝茶的姨父姨妈还有虎子的爸妈就都跑了出来，一看表姐血流满面，而且，还不停的滴落在雪地里，就吓坏了。虎子忙对他们说：“没事，就是把头磕破了，我们马上去医院。”

  小芬跑着拿来了卫生纸，给表姐擦了一下，但是，接着就又流了下来。来到的大门口，一看车还埋在雪地里，冯军找了扫帚和铁铲，很快就把车周围打扫干净了。然后，他们就上了车。姨妈和虎子妈妈都要上车跟着去，虎子就说道：“你们不要去了，好好在家吧。让冯军和小芬去，其他人都回家吧。”

  小玲非要去，虎子就又对她说：“你现在比大熊猫都珍贵，还是回家吧。有什么情况就让冯军给你打电话。”说着，就启动汽车，缓缓地行走起来。小芬抱着表姐的额头，不停地问道：“嫂子，你没事吧？”

  村中的路是被人扫过了，出村后，路上连走路的痕迹都没有，更别说是有车辙了。不过，车走在上面，很坚实，一点也不打滑。雪地里就是这样，越走在雪上越安全，等雪被压实了，才是最容易打滑的时候。

  在到了镇上的时候，冯军问虎子：“虎哥，我们去哪里的医院？是镇上的还是去县城？”

  虎子说：“先在镇卫生院包扎一下，看看情况再说。”

  于是，就开车进了卫生院。虎子抱起表姐，小玲扶着她的头，就往里跑去。经过医生检查，就是额头上有个伤口，清洗和包扎了一下，然后医生就让表姐站在地上，问她能不能走路。表姐刚走了一步，就差点歪倒。虎子一下子扶住她，问：“是疼吗？”

  “疼，臀部下面，疼的要命。”表姐靠在虎子的胸前，说道。看来她真是疼痛难忍，脸上都有细密的汗水流下来。由于镇医院没有ct，只能是拍x光片。医生说不排除骨折的可能，但是，也有可能不是，是肌肉疼，或者是里面有了淤血。如果骨折，就必须去县医院，如果没有，输点液消炎，就会好起来的。于是，就去拍了一个片子。

  在等着取片子的时候，他们都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等着，表姐经过包扎以后，脸上的血迹也都处理了。此刻，她靠在虎子的胸前，说道：“虎子，都怪我太不小心了，你看，这就过年了，害你们都来医院。”

  虎子说：“怎么能怪你呢？你愿意自己被摔受苦吗？如果我们少玩会扑克，跟你一块下楼的话，就不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了。我也太大意了，只顾玩了。”

  冯军把片子取出来以后，小芬扶着表姐，虎子就和冯军一块去找医生了。医生看了一会儿片子以后，说没有骨折。虎子一听，这才舒了一口气。医生又说道：“患者的臀部以前是不是受过伤？”

  虎子点头说：“是受过伤，是刀伤。”

  “那就对了，怎么看这里都有黑色的东西。总之，骨头没事。你们看一下，如果输液消炎，就要办理住院手续。回家吃药的话，只要是卧床休息，也会好起来的。只不过就是恢复的慢一些。”

  虎子说那就输液，办住院手续。办理完以后，就回去把情况和表姐说了，没想到表姐却不同意住院。说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如果他在这里住院的话，一家子人都不痛快。还说：“虎子，今年我们结婚，又是过年，你说我在这里住院，你爸妈会是什么样的心情？还是不要吧，大家都不开心，我心里也不安。”

  最后，和医生商量，说虽然办理了住院手续，但是在输完液之后，也是可以回家的。不是什么危及生命的病症，离开医院也无大碍。但是不办理住院，就没有床位。这是乡镇级医院，条件和设施并不完备，所以，只要是输液，就要去病房。

  这样说了，表姐才同意。表姐让虎子扶着她，说走着去病房，虎子就一下子把她抱起来，说还是这样快。表姐就双手搂住虎子的脖颈，看着他的脸说道：“虎子，你能这样抱着我度过一生吗？”

  “当然。你如果愿意，我就天天抱着你。”

  “我愿意。可是，也不能白天这样抱着吧。”

  “也是，如果你不受伤，我还没有机会抱你那。”

  “那我还能天天摔一下呀。”表姐说着，就抬了一下头，在虎子的脸上亲了一口。

  到了病房里，虎子把表姐轻轻地放在床上，就有护士来了。很快输上液之后，虎子就坐在病床前，把表姐的一只手攥在自己的手心里，说：“表姐，你真是给我们带来一个又一个的惊喜。昨天结婚，夜里就下了一场大雪，今天你又悄无声息的摔了自己，这是要让我们好好的记住这个日子。”

  表姐的脸色有点黄，对着虎子笑了一下。虽然这笑容有点僵硬，但是却有满满的深情蜜意。她感到满足，感到幸福，感到甜蜜。这么些年，她和虎子经历了太多的悲欢，也经历了太多的情感波折，终于真正的走在了一起。从此以后，就要共同面对人生的挑战，共同携手走过余下的光阴了。虎子了解她，懂她，爱她，相信会一如既往的。

  他们时而相视而笑，时而情意绵绵的轻轻倾诉，她的手被虎子也越攥越紧。

  冯军和小芬坐在其他的病床上，望着虎子和表姐亲密的样子，不由的有种羡慕。小芬就小声对冯军说：“冯大哥，我们出去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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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去干什么，就坐这里。嫂子都摔得走不动路了，我看他们还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冯军毫不在乎的说。

  表姐这时候推了虎子一下，把手也从他的掌心里抽了出来，笑着说道：“让小玲在这里看着，你和冯军出去玩会儿。”

  “外面冰天雪地的，出去干什么。”虎子说。

  冯军拽着虎子说：“虎哥，我发现你这个人特别不相信别人，小芬在这里看着，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走，我们出去看看。”

  小芬就把虎子推开：“你们去吧，我和嫂子还有话要说那。”

  冯军这才拉着虎子出了病房，然后又沿着门诊的走廊，走出了医院。

  131 好好醒醒酒

  虎子和冯军出了医院的大门以后，就走在了大街上，往年的腊月二十九，大街上就跟年集一样的热闹。卖的买的玩的，感觉比大集的时候人都多。因为这个时候学生放假了，打工的回家了，平时一些传统小吃和个人制作的玩具，也都拿出来卖。这里是每五天逢一个大集，可是，年根这两天就天天是集了。

  夜里悄然下的这场雪，把人们都堵在了家里，只有一些年轻人和孩子在冰雪的世界里打打闹闹。大街两旁的门头也没有生意，有一半以上的门头连门都没开，提前回家过年了。

  他们两人走在雪地上，脚下发出“咔嚓咔嚓”地响声。冯军说：“虎哥，今天嫂子被摔，都怨我，我如果不嚷着要喝酒要打牌，你们说不定就都在床上睡觉，也就不会出这么不吉利的事情了。”

  “冯军，你怎么这样说，就是在路上走着路，不是还有被撞的？这都是意外，谁也想不到的。不过没有伤到骨头，已经算是万幸了。”虎子说。

  “这大过年的，她本人受罪不说，还连累着全家人都不开心。”

  “冯军，我怎么感觉你现在有点娘们起来了，絮絮叨叨的烦人。”说着，虎子点燃一支烟抽着，又道：“你说我们什么时候走？”

  “我和小玲在初六之前必须回去，因为鞋业公司在初六就开始正式上班，俗话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他们食堂要提前开始工作的。我回去以后，也让范斌他们回家好好休息几天。你们可以晚回去几天，让你表姐怀上你的龙种也不迟。”冯军说。

  虎子就说：“那真是太辛苦你们了，我也不打算在家里呆的时间太长，赵总说了，给表姐一个月的婚假，正月初六回不回去上班都是无所谓的。关键是姨父和姨妈，他们年纪都大了，这一下雪就更冷，连门也不敢出。万一感冒了或者有什么情况，那就麻烦了。所以，不如我们一块来的，就一块回去吧。”

  “那也行，你就根据情况安排吧。”冯军说。

  又走了一段路以后，虎子就停了下来，然后说：“马上就走到大街的尽头了，我们去干什么，回去吧。等表姐输完液，我们回去还耽误不了喝酒。”

  “可不能够再喝了，就是这样，小玲也会埋怨我好几天。”

  这时，虎子忽然想了起来，还没有给姨父和姨妈打电话，他们在家里一定是坐立不安的。于是，就掏出电话，给姨父拨过去了电话，把检查的结果说了一遍，又说道：“我们现在在医院里输液消炎，完事就回家。”

  冯军也怕小玲担心，打电话告诉她表姐没有伤到骨头，输完液才能回家。小玲就问需要多久，冯军就问虎子大概需要多长时间，虎子说怎么着也要两三个小时吧。

  他们打完电话，就转身往回走。病房里有暖气，还是里面暖和。这会儿的功夫，已经输完一瓶多了，问了下护士，说总共是四瓶，打完了这一瓶就剩两瓶了，如果顺利，也就是一个多小时。

  虎子进来后，也拿了个凳子坐在了床前，小芬就说：“你不用管，有我就行。只要是看着吊瓶里滴液不断溜就没有问题。”

  输完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了，让表姐休息了一下，他们就要走，刚出门，碰见了护士。护士一看他们要走，就说：“住院期间是不允许回家的。”

  虎子就说：“我们是和医生说好的，只来医院输液。”

  “那你们也是办理了住院手续的，所以，只要是住院，就是我们的责任，与医生没有关系了。这是我们的规定，还望能够配合我们一下。”护士平心静气地说。

  表姐一听，坚决不同意，说：“你们的规定不合理，如果不允许我们回家，就连输液我也不输了。”

  最后，护士做了让步，但是要写一个请假条，讲明如果离开医院的时候，出现了任何情况，都与医院没有任何关系。虎子就去护士站写了一张请假条，护士这才对他们说：“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有回家后对药物有过敏反应的，也有突发其他并发症的，得不到及时的救治出问题了，然后家属就来医院闹。致使我们医院又要赔偿，还败坏了医院的声誉，所以，还请你们能够理解。”

  他们医院也是不得已，可以理解，于是，我们就出了医院。虎子没有抱着表姐，是小玲搀扶着她上的车。

  由于路面已经被压实了，特别是两道车印，车灯一照，明晃晃的都反光，虎子紧握着方向盘，慢慢地走着，十分谨慎而又小心的走着。表姐也一个劲的说：“慢点走吧，反正已经从医院里出来了，我们晚回去一会儿没有关系。”

  就这样，蜗牛爬行一般，走了好长时间，才走了不远的一截路，虎子紧张的话都不敢说。因为不敢开快，更不敢踩刹车，万一刹车的话，后边的轮子就拐弯，这是山村公路，很窄，拐的幅度大了，有可能拐到路旁边的壕沟里，车摔坏了不要紧，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关键是车上还有好几个人那。

  就在爬上一个小陡坡以后，从前面过来了一辆车，那辆车也是开的很慢，但是大灯没有关闭，贼亮贼亮的照着虎子的车。虎子睁不开眼，又不敢走，就缓缓地停了下来。可是对方的车也停下了，就见副驾驶座的车窗开了，伸出了一个人头，大声喊道：“【创建和谐家园】的倒是走呀！”

  虎子一听，就觉得有点不舒服，他自言自语的说：“这不是欺负人嘛，你开着大灯，我怎么走？【创建和谐家园】的就不会先开过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