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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那山顶离此处少说也有百里之遥,这狸力不过眨眼间便土遁过去,还能同时操纵山顶变成他的模样,这是何等惊人的神通!张翼轸心中骇然万分,这般不起眼的一个小兽,这操土之能只怕飞仙也难以望其项背,端的是神鬼莫测,令人难以置信!
狸力这般兴奋莫名,那飞廉却是一脸不满之色,在空中忽隐忽现,显然对狸力这番作态大为不屑,却又心痒不止。这般弄了半天动静见还是无人理它,不免失望,“嘎嘎”叫了几声,说道:“那个……那个张翼轸,我飞廉也虚长你几岁,不知可否托大……”
张翼轸早就注意到飞廉一副按捺不住的神情,却故意不加理会,且要看看这些天生异禀的灵兽是何等禀性,待飞廉终究先开口相求,也不等它说完,忙接话说道:“风伯兄,小弟翼轸也有礼了!”
“哦……哈哈,呵呵,嘿嘿!嘎嘎!”
飞廉先是一愣,接着神情大悦,欢呼雀跃间竟是狂笑不止,状若疯狂。狂笑声中,张翼轸未觉身子移动,忽见眼前一变,竟是置身于香水海上空,还未醒神过来,眼前又是一花,却又现身于山顶,紧接着又是眼前一黑,原来又身下海底之内。
如此不停变化了数次,直到尧娃心生不满,说了一句“飞廉,你还有完没完”,张翼轸这才发觉眼前景色不变,却是又回到了原地。如这般自身感觉不到丝毫动静,却快如闪电般飞行四处,怎不令张翼轸震惊非常!
传闻所言夜叉飞行快捷当属第一,飞仙不敌。若是八人相背而立,各手持弓箭同时向四面射箭,夜叉能在须臾间绕行一周,将八支箭同时接在手中,不会让一支落地!方才飞廉狂喜之下,却是施展控风之术,带领众人顷刻之间犹如同时出现在七八处相隔不下千里的不同之地,当真是快不可言,所谓瞬息千里只怕也有所不如。
这般神通当真有通天彻地之能,张翼轸一时心神激荡,若能学会这风伯和土伯的控风及操土之法,只怕再遇到飞仙也有恃无恐。张翼轸想到此处,不觉颇为心动,便开口说道:“风伯,土伯,翼轸有一事不明,想向二位兄长请教,不知二位兄长可否赐教一二?”
飞廉和狸力争先点头,唯恐落后,一齐答道:“贤弟相问,定当知无不言!”
尧娃见二兽这般模样,嘻嘻一笑,说道:“算你们识趣,小哥哥人好,说话也是好言好语,若是我相问,先放火烧上一烧,再问话也不迟!”
二兽一听,当即吓得一哆嗦,都向张翼轸身边靠了靠,离尧娃远了几分。尧娃才懒得理它们,一副不可一世的神态说道:“嗯,不用怕,好好回答小哥哥的问题就是。”
张翼轸忙笑着说道:“二位兄长勿怪,尧娃只是小孩脾气,嘴上厉害,人却是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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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翼轸也不理会这些,想了一想,便问道:“风伯和土伯的控风和操土之法应是天生,翼轸也见过一些神人天生也会御风,却远不如风伯的控风之术,不知二位兄长对控风和操土可有心法?”
“这御风和控风差之千里,御风乃是借风而用,而控风则是风为我用,风我一体,便可随心所欲。这御风的神兽之中,金翅鸟算是出类拔萃者,但与我风伯相比,嘿嘿,差了十万八千里。”
飞廉说到此处,正要再自夸一番,却注意到尧娃不善的目光,立时闭嘴不说,忙敛形正容说道:“不过说道心法,我却说不上来一二。我风伯乃是从风而生,生而便会控风,天生便在记忆之中感应天地元风,便如尧娃天性使火一样,用得说不得。”
是了,张翼轸默然点头,也是意料之中,这些灵兽感天地造化而生,生而便有记忆传承,哪里会有心法口诀可用?不过心有不甘开口问上一问,也算试过。
扭头一看,不知何时立于左肩的狸力正独坐远处,低头不语。呆了片刻,忽然黄气一闪,狸力消失不见,顷刻间便又出现在远山之上,紧接又是黄气一闪,狸力又闪现在张翼轸身前三丈之处,原地转动之下,只见平整的地面之上陡然泥土翻滚间,呈现出和张翼轸一模一样的一个泥人出来。泥土仍然翻动不止,紧接着,泥人又变成微缩的森林、群山和海洋,看得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尧娃正想开口训斥,却被张翼轸笑着制止,只好暗中瞪了狸力一眼,以示警告。狸力假装没有看见,却一脸热切地看向张翼轸,同时操土之术不停,惹得尧娃气呼呼鼓起了嘴。
张翼轸却凝神观看,心知狸力如此卖力地操土演化,必定不是故意显摆,而是特意将它如何操土,如何与土融为一体,一一形象地演示出来。只怕狸力也是自知做得说不得,是以也不等张翼轸开口,便自行将它的操土之能形而化之。
只见狸力卖弄了半天,忽又站立不动,愣神片刻,将身一跃跳到空中,然后头下脚上,犹如跳水一般直直朝地面跌落。接下来只见黄气一闪,狸力便如跳水一般没入土中,不,比之跳水还要好上许多,因为它入土之时连一丝尘土都未带动,明明是没入土中,看上去却如同平空消失一般。
这一跳令张翼轸心中大为意动,忽然间想起一事,转身问尧娃:“尧娃,这未名天全是死绝之气,你和风伯、土伯身内可有这死绝之气?”
尧娃摇摇头,说道:“我本万火之源,本来就不需要外来之气,天下万火皆为我所用,也俱是我所生。天地元气也好,死绝之气也罢,都不关我事。”
飞廉也在一旁点头称是,说道:“便是我风伯,这未名天也好,那中土世间也罢,只要天道亘古,只要八风不灭,我风伯便可化身为风,长存于天地之间。”
是了,张翼轸脑中灵光闪现,直觉猛然间发觉了天地元气和死绝之气的相干之处!
第十一章 初得风土之灵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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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张翼轸夸奖,狸力喜不自禁,又想手舞足蹈,却被飞廉怪声怪气地制止:“狸力不过是会操土,不离于地,哪有我风伯法力高强,可以翱翔于九天之上,随意所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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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翼轸说话,尧娃在一旁配合着扬起小拳头,二兽立时闭口不言,乖巧得很。张翼轸哑然失笑,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其实风伯和土伯,都是天地造化所生,乃是是风之精魄和土之精魄而生,自然控风操土不在话下,因为本是同源同根,一念之间便可自如转化,真正做到了与风土不分彼此。但既然万物同源,万物皆由道而生,为何风伯只会控风,不会操土?同样土伯为何只能操土,不能控风?更有甚者,生为凡人,却是百无一用,诸般本领不会,这又是为何?”
张翼轸的连番发问,听得尧娃、飞廉和狸力都面面相觑,然后又一起摇头,尧娃张口答道:“小哥哥,你这话问得没有道理,比如我是太阳,自然不会控水,水火本来便不相容。”
飞廉也是若有所思,说道:“对头,我风伯天生只感应到风,除风之外,其他外物都不在心念之内,自然无从操纵。”
“汪汪,汪汪……”狸力莫明其妙地笑了起来,笑了片刻,又见众人都脸色不善地盯着它,顿时收敛笑容,一本正经说道:“除土石之外,我土伯也是万物不过于心,比如说这树木虽也生长在泥土之中,但因其内并无土性,所以我便不能隐身于树木之中,不过……”
狸力忽然想到了什么,猛然愣住,纵身跳到地上,飞快跑到一棵树边,用爪子敲击几下,又爬在上面听了听,摇摇头,说道:“不对,按说这树木从泥土之中长生,本应带有泥土之性,也应在我的感应之中,为何生自泥土却无土性?”
张翼轸微微颔首,赞道:“土伯此言不差,翼轸也是想到了此处。若追根溯源,万物由道而生,为何这万物又互不相同或是互不相容,只因各自本身特性不同。木有木性,水有水性,风有风性,火有火性,若是将各自特性去掉,其内所蕴含的灵性本是一般无二,并无太大区别。比如说水之灵性柔顺,火之灵性暴烈,木之灵性生长,风之灵性飘逸,若将水灵与火灵相容,便可得到柔中有刚的一股灵性。”
说到这里,张翼轸转身对飞廉和狸力微微一笑,露出一个颇堪玩味的笑容,惊得二兽心中一惊,一齐扭头去看一旁的尧娃是否在暗中做什么坏事,得看清尧娃也正听得津津有味时,这才对视一眼,放下心来。
张翼轸心里清楚二兽心中所想,故意顿了一顿,才说:“眼下有一件事情需要劳累风伯和土伯一番,不知二位兄长可否愿意尽力帮助贤弟?无须担心尧娃,此事只是我个人提议,与尧娃无关。”
尧娃不亏为太阳,一点就亮,立时点点头说道:“小哥哥有事,就是我尧娃也定当全力以赴,你们两个怎么说?”
飞廉和狸力哪敢怠慢,忙不迭点头应允,二兽还想表白一番,被张翼轸伸手制止,略一思忖,心知此事对于飞廉和狸力这等天地灵兽而言,也是从未尝试,只怕也算是一件难事,于是说道:“此事恐怕稍有些难度,翼轸不敢勉强两位兄长,若是为难也不必一定耗费心神……”
“嘎嘎!”飞廉却是露出一脸傲然的神色,在空中人立而起,肃然说道:“我风伯天生灵兽,虽只可控风,却也是天地之间少见的几种可得天地之力的灵兽,些许小事,贤弟自当开口,无须客套,莫要小瞧了为兄!”
飞廉虽是兽体,却严肃认真地口吐人言,说出这番话来,倒也让人心生敬意,张翼轸当即点头。只是狸力见飞廉抢了风头,脸露不快之意,又飞身跃上张翼轸的肩头,还有意无意地白了飞廉一眼。
“如此,翼轸就有劳二位兄长了!”张翼轸说完,向前一步,用脚尖在地上划了一个三尺大小的圆圈,然后向飞廉和狸力说道。
“翼轸想请二位兄长,风伯控风,将方圆百丈范围的风凝聚成水滴大小的天地元风,同样,土伯操土,将方圆百丈范围的土凝聚成水滴大小天地元土,都是凝而不固,不可将风和土凝成实质,将风滴和土滴都放置在圆圈之内,然后……”
张翼轸话未说完,只见眼前他所划的圆圈之中,离地三尺之上蓦然出现两滴水滴大小的物事,一个晶莹剔透犹如水晶,一个色泽土黄如同米粒,便如平空生成一般浮在空中,相对而立。
啊……张翼轸差点惊叫出声,这天地灵兽果然非同凡响,先前自己在香水海凝水成滴之时,耗费了大量心神,费时半晌才缓慢成形,这二位,只是眨眼之间便凝成风滴和土滴,当真是物我本源,一经施展瞬息可成,自己与之相比,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既然二兽如此强悍,张翼轸便心中稍安,点头赞道:“翼轸佩服,这般手段只怕天仙也逊上三分,不过接下来之事便有些复杂,二位兄长且听好了……这风之特性乃是飘荡不定,土之特性本是坚固持重,翼轸想请二位兄长将神识分别探入风滴和土滴之中,将风滴中的风性和土滴之中的土性各自剔除,只余风和土的灵性,不知二位兄长能否办到?”
二兽满不在乎地点头应允,说道:“翼轸稍等片刻,不过小事一桩!”
飞廉和狸力以为从中剔除风性和土性不过是举手之劳,不料二兽神识一经探入,正想要将风性和土性从中移除,却猛然一股莫名的大力传来,生生将二兽神识弹到一边。咦,二兽不由大惊,本以为这风和土与它们本是同源,不管如何操控都是手到擒来之事,谁知竟第一次尝到被自己操纵了数万年的风和土的抵抗之力,二兽挫败之余自然心中不甘,再次将神识探入其中。
二兽有所不知,虽它们与风土同源,但若是将风性和土性从中剔除,便如同回归本源,所谓“道生一,一生二”容易,由二归一却是难如登天。便如混沌初开形成天地,若再将天地重归于混沌,恐怕无人可以做到。是以二兽几次三番费尽心神,如是半天也没能成功。
二兽不免气馁,小心翼翼地看了张翼轸一眼,正要开口认输,尧娃却在一旁拍手叫好,说道:“大话说过头了,还自称天地灵兽,却连风性和土性都不能运用自如,以后别再在我面前大言不惭地自称什么风伯和土伯了……”
飞廉和狸力虽是兽形,被尧娃一说,也都满脸通红,对视一眼,同时点头说道:“尧娃,要是我们依翼轸所说最终成功,你道怎样?”
尧娃小手一扬,一脸不屑地说:“哼,我才不信!要是真能成功,我尧娃说话算话,以后见面一定尊称风伯和土伯!”
“好,一言为定!”二兽得尧娃许诺,心神大定,当下也不多说,风伯忽然在空中一闪,便化身为风,消失不见。土伯也是一跃跳入土中,与大地融为一体。二兽心意相通,看来都是要借天风和厚土之力,意图一举成功。
过了片刻,只见风滴和土滴猛然一亮,同时开始在空中转个不停,初时缓慢,渐渐越转越快,不多时便快如闪电,看不分明。
转了小半会儿,风滴和土滴又突兀停下,同时一暗,从风滴和土滴之上同时升起肉眼可见的一缕轻烟,风滴之烟犹如清风,土滴之烟如同黄沙。轻烟似乎极不情愿从风滴和土滴之中溢出,却又在一股莫名之力拉扯之下抵抗不住,一点点从两滴之中被强行移出。
终于僵持了片刻,两道轻烟被完全从两滴之中拽出。清风之烟一经逸出便飞向树林深处,只听轰隆一声,不远处几百棵树木被拦腰刮断,断裂之处平整干净,如同刀割。
而黄沙之烟一经逃出,立时飞入数丈之外的土中,却悄无声息地没入土中,不见丝毫异状发生。
张翼轸暂时顾不上这些,定睛一看,风滴和土滴却是变了模样。风滴不再是晶莹剔透的水晶之色,却成了明透无物的水滴一般,若不是风滴周围有灵性波动,张翼轸一时还真没有发现风滴的存在。而土滴也是颜色大变,黄色一去,几乎成了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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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一阵闪动,飞廉和狸力又重新现身,二兽都是一脸疲惫之意,神情恹恹,有气无力地说道:“好厉害,想不到剔除本性这般费力,不过还好……尧娃,方才的话你可记得?”
二兽倒也有趣得很,累成这副模样,却也不忘尧娃的许诺。尧娃倒也大方,小模小样冲飞廉和狸力一抱拳,说道:“风伯,土伯!”
“汪汪!”
“嘎嘎!”
二兽乐得喜形于色,似乎浑身的疲乏也一扫而光,若是还有余力,少不得又得疯狂一番。
张翼轸不敢怠慢,忙让二兽控制风滴和土滴,将二者相融到一起。二兽心念一动,这本无干系的蕴含风之灵性的风滴和蕴含土之灵性的土滴便如水【创建和谐家园】融一般,没有丝毫迟疑地合二为一。
大功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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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兽正沉浸在尧娃这一声风伯和土伯的喜悦之中,对于费尽心神所得的风土之灵性丝毫不在意,大手一挥,这风土滴便落到了张翼轸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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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风的飘荡和土的坚固之特性,风土滴所蕴含的浩荡灵性之中,既有风的飘逸,又有土的厚德。张翼轸心神一动,握在手中的风土滴便化为灵性吸入体内,顿时只觉体内有清风吹拂,又如大地复苏,风过地生,体内缠绵已久的伤势被风土灵性滋润而过,立时如春回大地,顿觉神清气爽,只一个呼吸之间,张翼轸便感觉体内伤势好了大半。
了不得,不亏为天地所生的本源之力,威力如斯!
再一试探,张翼轸更是狂喜不已,不但体内伤势好了大半,连神识也是灵敏了无数倍,呼吸之间感应到空中清风飘荡,大地之内泥土湿润,呃?风性和土性与神识相融之际合二为一,竟是让张翼轸初得感应风土之能,这意外的巨大收获,怎不让张翼轸欣喜若狂!
第十二章 不死不活,死而后生
若是论及天人合一,神通广大,只能单一操控一种天地之力的灵兽自是不如天仙。天仙得天机天心,动念之间可移山填海,无所不能。但若将一种天地之力运用到极致,比如风伯用风土伯用土,再有对天地之力的感悟和领会,只怕便是天仙也多有不如之处。
毕竟,这风伯和土伯本是风之精和土之精,感天而生,其血脉之中的天生记忆却比靠自行体悟而来的天仙要更接近天道,因为这些记忆传承本身便是天道所成。
张翼轸本来想借飞廉和狸力之能得以将心中所想付诸实施,不成想飞廉和狸力不亏为风伯和土伯之称,不但成功剔除风滴和土滴之中的风土特性,还因二兽天性之中的操土控风之神通妙用无穷,竟将各自记忆传承之中的一些微弱意识凝入风土滴之中,是以张翼轸在吸收了风土滴之后,不但借助其内灵性将体内伤势治愈大半,还无意中得到了一丝二兽控风操土的记忆传承!
虽是极其微弱的一丝,但张翼轸却是深知,灵性不比灵气,灵气或许可以散失用尽,灵性却不会消亡,日后若是他恢复道力,修为精进之后,假以时日彻底领悟了这丝记忆传承,虽说不能和风伯土伯一般对风土有神鬼莫测的操纵之能,但若是运用得当,只怕飞仙以下都不能与之相比。
如此,张翼轸得以疗伤并得了记忆传承,飞廉和狸力终于夙愿得偿,被尧娃尊称为风伯和土伯,而尧娃见张翼轸精神大好也是由衷开心,也不再计较飞廉和狸力在一旁得意的笑容竟然持续了半晌。
张翼轸心下明白,方才飞廉和狸力也是耗费了不少心神,理应感谢,当下又揖了一礼,说道。
“翼轸伤势得以恢复,应当感谢二位兄长的鼎力相助,感激不尽。”
飞廉和狸力乐开了花,面面相觑片刻,一同仰天大笑,说道:“翼轸不要多礼,我们在此地十万八千年,你是第一个来到此岛的生人,也是我们唯一的一个生人贤弟,这番机缘定是不浅。再说今日得尧娃改口,十万八千年来,从未这般开心过!汪汪,嘎嘎!”
尧娃见二兽笑得这般开心,也难得地没有恐吓它们,围着张翼轸转了几圈,见他精神大好,嘻嘻一笑,说道:“小哥哥,尧娃下次也凝聚一个火滴给你,可好?”
张翼轸体内本有水之灵性,是以才让与水性并不冲突的风伯和土伯汇聚风土之灵。尧娃真阳之火过于暴烈,以他现在状况体无丝毫道力,即便尧娃成功将火之特性除去,只怕火之灵性与体内水之灵性冲突,也让自己无法控制。
“待我身体全好之后,到时再和尧娃试演一下水火相容之术。”
话音未落,张翼轸忽见尧娃神情微变,接着飞廉和狸力也是微一愣神,怎么回事?还未来得及反应,眼前人影一闪,玄真子三人平空现身眼前。
张翼轸暗叫一声惭愧,方才这般反应,显然尧娃感应之灵是为第一,飞廉和狸力也不差多少,只有自己却无丝毫感应,三人现身眼前才反应过来。
玄真子一现身,便笑意盈盈地冲张翼轸说道:“翼轸,几月未见,眼见你伤势大好,值得庆贺。现在我三人找你有事,请随我等到茅屋一叙!尧娃也一起随同。”
说着,目光扫过飞廉和狸力身上,说道:“你二兽自行离去便是,有事再随时召唤!”
飞廉和狸力眼巴巴看着张翼轸,目光中有不舍之意,却又不敢违逆玄真子之话,点一点头,闪身消失不见。
玄真子略一点头,张翼轸只觉眼前景象瞬间变化,瞬息间便置身于长恨湖畔茅屋之前。四人再加一个尧娃,分别坐下之后,玄天子和玄问子上下打量张翼轸之眼,目光之中闪过一丝惊讶和赞叹之色。
过了半晌,还是玄问子开口说道:“翼轸,我等三人故意让尧娃陪你,也并非是置你于不管不顾,只是我等三人身内全是死绝之气,不论疗伤还是恢复道力,对你来说均无丝毫帮助。而尧娃本是天生之体,体内并无死绝之气,由他陪你,总好过我等三个老不死地陪你,万一一时手痒以死绝之气助你疗伤的话,你便只能长留此间了。”
“对的,对的。”却是玄天子按捺不住,急忙插话说道。
“我等三人便聚在一起,苦思冥想寻一个法子助你疗伤,同时还得保你不受死绝之气侵扰,是以思索良久,终于想到了一个万全之策,既可助你身体恢复,又可让你修为更进一层,时机成熟时便可重返世间!”
有此等好事?
张翼轸瞪大了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虽是他借助风土灵性恢复了大半伤势,但只是身体稍好,此地并无天地元气,是以体内仍是空空如也,没有道力支撑,不能驾云,也无法施展任何法术。
见张翼轸不信,玄真子微笑点头,说道:“翼轸莫要疑虑,我等三人深思熟虑经过推演得出的法子,这天上地下也无几人可比。不过此法虽好,却需要一些时日。以我推算,若按世间计日之法,需要半年之久。”
“这半年内,头两个月时,你先随我修习法术,打通中脉!两个月后,你中脉已通,法术可成,是为不死。然后再随老穷酸修习不活之法。”
“不活之法乃是教你如何封闭打通的中脉,再以死绝之气布满全身的正常经脉,以死绝之气替代原本的道力,便将你转化为不活之身。如是不活之法大成之时,你便可借助死绝之气驾云升空,施展法术,神通有成。”
“最后两月,你便随糟老汉修习死里求生之法。向死求生,便是再打开中脉,将死绝之气悉数引入中脉之中,正常经脉不留分毫。这由正常经脉向中脉转移死绝之气的过程痛苦非常,若非有大毅力之人,否则只怕挨不过片刻便会死去,故名向死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