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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哦,难道这个现代最无聊的骗小孩的故事从晋代就有了啊,怪不得能流传那么久,我还是乖乖的听着,虽然我知道内容,却还是觉得只是这么听着红姨的声音也很开心很温暖,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真正意义上的唯一亲人,从我出生以来一直从未离开过我。慢慢的我也睡着了,但我却不知道屋外一直有个人在偷听。。。。。。
司马越在屋外小心的偷听着,心头震惊,这个小丫头已经会说话了啊,而且口齿清晰,长的那么快?听着这主仆二人的对话,司马越的脸上竟然变得平静了,曾几何时,他也只是一个在母亲怀里撒娇的孩子,只不过生在皇家,很早就忘记还有这样的温暖,女人爱着他不过是因为他的权势,地位,他要的也只是xìng,发泄,光滑的皮肤和柔软的身体。。。。。。
司马越一直等到屋里的灯灭了,才慢慢走出这个偏僻的小院子,又看了看四周简陋的陈设,这个平时几乎没人来的小院子,虽然一应用度应该没少过,但底下的人最会看脸sè,他忙于政务,自己家人都不怎么仔细关心照顾到,何况这个自己只是想多个玩物的小女孩,自己虽然吩咐过给最好的,但势利的下人们克扣这主仆二人的东西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了。小红这个前贵妃的贴身侍女又把所有自己安排过去的人都遣散了,主仆两个人生活虽然简朴,却这么温馨,司马越的心里竟然有那么一点点的感动,如果他只是个平民的儿子该有多好呢。
司马越摇了摇头,那只是一个奢望,他如果停下就会被人杀死,所以他不可以有任何留恋和停留。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小院子,司马越回去后让人查了查有过克扣明月东西的下人,杀了其中一部分,从此再也没有人敢怠慢这主仆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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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石勒归汉
第九章:石勒归汉
石勒最近很烦闷,和荀晞在平原,阳平一代的拉锯战已经打了快几个月了,大小战斗三十多次,互有胜负。石勒看着手下这帮各类胡人,牧民,流民【创建和谐家园】成的队伍,一直打胜仗还好,一旦有几次失败了,就无法凝聚了,每天都有人偷偷跑掉,士气是一天比一天低,他石勒能带领这样的乌合之众和荀晞带领的正规军打成这样,对得起他汲桑了!
石勒吞了一口口水,挥手赶了赶围在身边的苍蝇,心里无奈的想着,七月的天怎么就那么热呢?
“太傅到达官渡了?!”荀晞惊喜道:“来人!准备发动总攻,缺什么都去问太傅要!!!哈哈哈,憋了几个月,总算可以全力一击了!”
八月初一,荀晞在东武阳大败汲桑,连破汲桑八个营垒,斩杀一万多人。
在逃亡的路上,汲桑看看石勒,石勒也看了看汲桑,两个人身边所剩的部众只剩两千不到了,来时的几万大军,现在逃的逃,散的散,邺城得到金银珠宝都来不及带走,司马颖的棺材也丢了,逃跑的路上又被冀州刺史丁绍在赤桥拦截,真的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他丁绍起的名字都叫盯梢,冷不丁给你来这么一下,还让不让人活了???石勒真的有想杀了汲桑的冲动,要是他在跟荀晞对持的时候,他汲桑能少玩几个女人,把jīng力用在穿插到兖州掏了他们的老窝,他们也不会败的那么惨!和汲桑必须分道扬镳,不然看见他就想杀了他!
汲桑是真的很沮丧了,几个月前还意气风发,现在搞成这样,难道只是他汲桑的错吗?石勒这个【创建和谐家园】,一点用都没有,都是他没用才导致我那么惨,对!不能再跟他一起了。
石勒开口道:“大将军,为今之计只有去投靠汉国了,我准备去乐平,或者上党找人一起去投,大将军不如回牧马场召集部众,我们分头行动,一起投靠刘渊刘单于。我的姓是大将军赐的,定不负将军所托,就此告别!”
“吾正有此意!”汲桑听石勒先开口,所说的话又正和心意,彼此抱拳之后就分道扬镳了。
或许是天意,汲桑逃回牧马场的途中被司马腾的旧部杀了。。。。。。
石勒一路狂逃,来到上党的时候只剩独自一个人了,匈奴的分支羯人冯莫突等人接待了他,因为石勒出生于上党,所以他在当地部落中很有名气。当地父老都说这个胡人相貌非常奇特,气度非常,小时候出生时也是满室红光,家中院子里甚至长出了人参,那人参的形状有如小人一般活灵活现。。。。。。
据考证羯人基本都长的高鼻深目多须,体貌特征类似于高加索人种。而高加索人属白种人,所以石勒和他的民族“羯”大部分都是白种人,也有不少肤sè黄一点的混血儿。晋人称他们这种杂胡为羯胡。
我国古代少数民族除了匈奴属的西域部分,以及突厥族含有白种人外,其余发源于陕甘一代,北方草原,和东北的少数民族都是黄种人。
石勒极尽诚恳的对说着族人和各部首领说道:“天下大乱,刘渊刘单于起兵攻打晋朝,我们如果抗拒汉国,不去归附他们,我们可以独自生存吗?”
“不能!”
“我们早就接受了刘单于的赏赐和招募,怎么可以不早点归附呢??!”
冬,十月,石勒带着部众的托付,和几个首领一起,几个人独自骑马归附汉国,汉王刘渊封石勒担任辅汉将军,平晋王,统领自己的部众。
汉国朝堂上
刘渊看着地图上乌桓的方向,手指轻轻的敲了一敲。
石勒转了转眼珠,心想我才新来,毫无建树与功劳……,所以率先踏出一步对着刘渊叩首到:“末将愿意前往乐平,乌桓人张伏利度和我有旧,我愿意以三寸不烂之舌说服其本人和部众归降。”
刘渊笑道:“那孤就等待平晋王的好消息吧。”
石勒心下大喜,如果收服了乌桓各部胡人,自己的势力可就不可同rì而语了。按捺住兴奋的心情,石勒又是一阵叩首谢恩。
刘渊的族子刘曜却越看这个石勒越不顺眼,刚想踏一步出去反对,却被刘聪一把拉住,刘曜看了眼刘聪,看见对方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刘曜只好不动声sè,继续看着这个小人的表演。
刘曜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个石勒,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心中隐隐有所忧惧,心下也甚是烦躁。抬头看了看刘渊,心道:大王,千万不要小看了这个石勒啊。。。。。。
刘渊似乎注意到了刘曜的异样,但望向的他的目光却是很慈爱,只是轻笑着点了点头,不作回应。
好多rì后的一个晚上,风雪交加,一匹孤独的马带着一个落魄的人一直冲向张伏利度的部落。。。。。。
“你们看!有人单骑匹马冲向我们的营地,要不要放箭??”哨兵向自己的头领叫着,这么个夜晚,还能清晰的发现敌人的踪影,胡人的单兵素质却是很不错。
“就一个人?放他进来,可能是情报”小头领也朝那个方向看了一眼,确实只有一人一马。
石勒翻身下马,倒在地上,人事不省。被人抬到了营帐里,首领张伏利度前来探视。
“这不是世龙吗?你怎么一个人来了,你不是已经投靠刘渊了??”张伏利度很疑惑的看着石勒。
“我和刘渊不和,他要杀我,他把我的一个族叔给杀了,我好恨啊,我已经走投无路了,特来投奔,希望首领不要嫌弃我,我定要杀了那个该死的刘渊,叔父大人啊!!!”石勒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吼叫着,在说完最后一句话后,又昏了过去。
张伏利度看着昏迷的石勒,表情很淡,退出石勒所在的营帐后,对左右吩咐道,去打听一下汉国的情况,汉国一直想吞并我们,我怕是计谋。。。。。。
几rì后汉国的消息也传来了,汉国国主刘渊因为想吞并石勒的部众,先假意同意了石勒的归降,然后找了个机会想杀死石勒,不想被石勒的族叔发现,结果其族叔被杀,石勒逃跑,下达通缉令全国缉捕石勒,石勒带去的族人全部被贬为奴隶。。。。。。
张伏利度久久不语。
“石头领醒了.”一个小兵前来禀报。
张伏利度似乎是下了决心,跟着小兵前往石勒的帐篷。
石勒看到张伏利度前来,马上跪在地上不断磕头,看着张伏利度的面无表情,石勒什么话也没有说,撕开自己的上衣和裤子,的对着张伏利度,抽出匕首,开始在胸口一刀一刀的划,血不断的流下,张伏利度还是无动于衷。石勒忍着剧痛,继续用匕首划,从胸口到大腿,一刀又一刀的划,直到有点失血过多的迹象,张伏利度的脸上才露出震惊和相信的表情,让人赶快拦下石勒,让人赶快给他医治,务必不能出事。
石勒一边听着张伏利度的话,手上的匕首却没有停止自残,目光缓缓投向张伏利度,紧紧的咬着牙,石勒知道自己取得对方的信任了,自己所付出的代价是值得的,但毕竟失血过多,终于体力不支的倒下了。。。。。。
张伏利度心里默想着,这样的恨,如果不是真的,没人能做出来吧。。。。。。
几rì后
“世龙兄这是何苦,你的仇就是我的仇,你的恨就是我的恨!”张伏利度握着石勒的手诚恳的说道:“只是我只有这么几千部众,可能帮不上你。”
“大首领,石勒与刘渊之仇天下人皆知,早已不共戴天!我们先把周围的各个部落的各类胡人召集起来,顺从我们就吞并他们,不顺从的就消灭,大丈夫报仇,十年不晚!”石勒的眼睛里满是复仇的火花。
“我们结拜为兄弟吧!从此你我就是同一个人,我们一起消灭刘渊!”张伏利度也很兴奋。
从此,石勒和张伏利度开始四处掳掠,所向无敌,胡人对石勒是又恐惧又佩服,很快,石勒感觉到人心已经开始归附自己,自己的下一步计划也应该开始了。
大帐篷内,各个首领围坐在一起,商量着下一个目标,张伏利度也从别处赶回来参加聚会,石勒看着风尘仆仆的张伏利度心下一阵冷笑。。。。。。
石勒突然一摔碗,从帐篷外突然冲进来很多持刀的兵士,石勒也抽出匕首一下子顶到了张伏利度的后心,只需要轻轻一送,就可以要了他的命。
石勒看着一众满脸震惊,不敢相信眼前一切的各个首领,大吼道:“我在和各个部落生死交战的时候,大首领在干什么!!!在女人肚皮上用力吗???我们在生死关头的时候,我们的大首领又在哪看风景?对得起死去的部众吗??!!”
石勒的话就像刀子一样犀利,各首领在接受了眼前的现实后都慢慢低下了头,是啊,多少次大仗,只看到石勒在身先士卒,从来没有看到大首领的身影。。。。。。
胡人的世界只敬重强者,弱者是没有生存的权利的。。。。。。
“你们说,是我更合适担任首领还是张伏利度??!!”
“我们愿意听从石勒大首领的吩咐,我们愿意用我们的牛羊和生命向长生天发誓只听从石勒大首领的话!”众首领全部跪向石勒。
石勒看着这些人,又看了看像死狗一样的张伏利度,嘴角慢慢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该回汉国了吗?嗯,我还是太弱,需要更大的踏脚石才行啊。。。。。。
刘渊看着带着乌桓各部归附而来的石勒,心里说不出的高兴,亲自扶起了石勒,他和石勒一起编排的这出戏,太美妙了。。。。。。
加授石勒为总督山东征讨诸军事的权利。
刘曜和刘聪对望了一眼,石勒这个人rì久必是汉国大患啊。。。。。。;
第十章:王导定江东
第十章:王导定江东
话分两头,北方之事已成定局,江南之局才刚刚开始。
自从司马越让琅邪王司马睿镇守建业以来,司马睿的心都凉透了,到不是因为江南的女人不美不,而是士大夫阶层根本没人搭理他,在建业那么久没有一个当地的士大夫来拜见他,可能因为他是宗室中极为不被人看好的,所以声望极低,所以到了江南也没人看的起他。只能夜夜饮酒,不理政务,发泄自己的不满。
安东司马王导,族兄是太傅司马越的心腹王衍,来江南的时候王衍对他是期望很大的,大家族就是如此,不会把鸡蛋都投进一个篮子,所以分别出仕不同的权贵,以达到枝枝蔓蔓,生生不息,这样就不会因为一个权贵倒台而被全盘否定。王导看着郁郁寡欢的司马睿,心里想起了往事:
自己认识这个司马睿的时候,他还只是个司马懿小妾的后代,无人关注,由于八王之乱大部分有名望有权势的司马族人在内斗中死去,而他这个血脉稀薄的人由于根本没人注意到,倒也避过了许多次杀身之祸。自己和司马睿就是结识在患难之中,而自己对他也是不离不弃,是不是有点吕不韦看上秦始皇的老爹秦子楚的味道?现在好不容易取得了司马越的信任,放他们南渡过来,这大好的半壁江山,也是该自己来添一把火的时候了。
王导轻声道:“大王如果继续饮酒而耽误政事,江南的士大夫可真的不会来了。。。。。。”
司马睿有点酒醉,斜着眼看了眼王导,随即拿起酒盏仰头一饮而尽,又放了个响屁,嘿嘿傻笑起来,转过头对着王导说道:“阿龙(王导小名,字茂弘),现在就我们两个人,孤的为人你是知道的,我其实就他妈一个无赖,要不是你一直扶持我,我在别人眼里就就是个屁,现在我们来到了江南,你说说,除了你看得起我,还有谁?我也不想这样啊,但孤心里寂寞啊,你懂吗,寂寞啊。”
王导倒是见惯了司马睿的粗鲁,而且也只在他面前才如此表现,王导心里还是蛮享受这种君臣间独特的相处方式。
王导夹起桌面上的小菜,放入嘴中慢慢细嚼慢咽,然后轻轻抿了口小酒,等到酒意涌上头时才缓缓开口道:“大王现在穿的衣服不合适,用的车架也不适合,到明年三月初三之前要好好准备下,大王这一路南渡,也确实累了,人也瘦了不少。”
司马睿就是喜欢王导这种不急不缓,不着边际的xìng格,就是他妈的对胃口啊,笑道:“阿龙,你这是要给我娶个新媳妇?那好的很啊,不知道哪家的名门闺秀,江南的美女还真是比中原的水灵”司马睿一下子来了xìng子,虽然知道王导还有后话,不过他们早就习惯了这样开玩笑的对话。
王导也笑了:“大王不是才收了几个江南的才女,据说那小腰很是纤细哦,呵呵”
司马睿笑骂道:“你说你这个人,本王都快愁死了,你还有心情调侃我,快说,你让我赶制新衣服,用什么样的车架才合适呢??这是又有什么新花样??你弄得本王心里好难受哦,好阿龙,你倒是快说呀,哈哈,阿龙阿龙,你妙计千百出,速度说与本王知道,不然我赐你几个女人,让你晚上也折腾折腾,要是曹嫂嫂不满,让她找本王理论,哈哈哈!“
王导脸sè顿时尴尬起来,这个司马睿的无赖脾气怎么说犯就犯了呢?惧内这个事,只有少数人知道,当年就因为曹氏xìng妒,自己只能偷偷在外面蓄养妾室,后来不幸被老婆知道,要去找茬,王导怕小妾们受辱,急忙命令仆人驾牛车送小妾们出门躲一躲,就是这样,坐在车上,他还怕太慢,用所执的塵尾柄拂尘亲自驱牛逃跑。(塵,据传为麋鹿的一种,体大尾长。用塵尾配白玉柄做成的拂尘,是当时名士清谈的重要道具。相传塵与群鹿并行,摇尾左右,可指导群鹿的行走方向,有群伦领袖之概。)这样一个大人物,为妾室所累,狼狈如是,实在是有点可笑。
王导当下也不卖关子了,只是轻笑起来,面带神秘的说道:“我已经让我的族兄青州刺史王敦赶制各sè锦旗,和上等的肩舆,随从的各sè礼服也需要上万件,也已经在赶制。按江南风俗,每年三月三rì,无论达官贵人还是贫民百姓,都要到水边洗濯,除灾祛病,祈福求运,叫做修禊。到时候大王只需听我安排即可收复江南名士和民心。”
司马睿是天xìng乐观的人,既然他最信任的王导这么说了,他也习惯有王导在身边出主意,而且王导从来没有欺骗过他,也没有让他失望过,每每帮他逢凶化吉,是自己心里最倚重的人,心里一下踏实了,心情也就跟着好了。司马睿眼含深意,如果真如阿龙所说,孤愿意和你共掌天下!”说罢,司马睿把酒杯摔在地上,目光烁烁的看着王导一字一句的道:“孤从现在开始会戒酒,全力处理江南的政事,茂弘一定全力助我。”
司马睿对着王导就是深深一拜。
王导也赶忙起来,也是对着司马睿深深一拜。
在王导的心里对这个司马睿,是极满意的,投注了太多的心血,自己的抱负,志向都落在这个人身上了,这个人也从来没有让他失望过,他或许没有什么能力,也没有什么远见,但是有一点,他有一个君王的度量可以放手让王导做任何事情而不怀疑,真的很有当年三国刘备的味道。而且是可以共富贵的人。作为一个大族的名士,王导的一个士子的心是真的只属于司马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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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浩荡荡的队伍慢慢行来,队伍里两人一排,远远看去队伍的人数似乎绵延数里,司马睿乘坐由jīng壮大汉们所抬的jīng美而华丽的肩舆,各sè衣服鲜艳华丽,各种旌旗仪仗有秩序的前后簇拥着,王导和其族兄王敦以及同僚们骑着骏马左右跟随,表面上是去看修禊,实际上是招摇过市,故意做给人看。当时的建业城外,人山人海。魏晋时期江南相对比较落后,不说百姓,就是士人也没有见过这等阵势。他们看到司马睿龙颜和瑞,气宇轩昂,目光炯炯有神,同时又显得十分大度谦和,一副贤德君王的姿态。旁边簇拥着王导等一批北方来的大族名士,个个鲜衣怒马,顾盼自雄。江南人不由油然生敬,纷纷在路边拜倒,其中包括了江南著名的士子顾荣、纪瞻等人。在王导的提醒下,司马睿连忙停下肩舆,下舆扶起他们,毫无骄盈之态。顾荣等人十分感动。这次高规格的出巡产生了极大的效果,当地的士人和百姓都受到了很大的震动。自古以来草创政权者或者扬刀立威,或者峻法图治,或者攻心为上,来获得民心和拥戴。似此类以宏大的公关式仪仗出巡来获得豪族支持和民望并最终建立政权的,千古以来似乎仅此一回。
节rì的完美亮相之后,王导对司马睿说,顾荣,贺循是本地最有声望的人,所以司马睿派王导亲自拜访贺循,顾荣,二人也都接受了聘请,派贺循担任吴国内史,顾荣任军司,加授散骑常侍,凡事军政事务,都和他商议。又派纪詹任军咨祭酒,卞壶任从事郎中,周玘任仓曹属,琅邪人刘超任舍人,张闿(三国张昭之曾孙)和鲁国人孔衍任参军。
王导不仅劝导司马睿要谦虚以结交贤能,节俭以保障供给,清静无为治理政事,安抚本地和外来的部属。王导为了进一步笼络江南士族,他放下身段学说吴语,《世说新语》记载,一次王导听说名士刘惔来访,时值盛暑,王导故意在自家庭院里光着膀子,夸张地用肚皮在石棋盘上偎来偎去来降温解暑,并自言自语地说:“何乃渹!”。“何乃渹”是吴方言,意思是“真凉快”。王导的表演立刻打动了刘惔。刘惔访问归来,立即有人打听:“王公这人怎么样?”刘惔回答:“也没有特别的地方,只听到他在讲吴语。”
所以从此江南一地只知道司马睿而不知晋帝司马炽。
半月后的琅邪王府上
司马睿兴奋的袒胸而歌,邀约王导共舞,王导立即起身作陪,整个厅堂间只有他们君臣两人在用他们自己的方式庆祝,如今江东大好的情势的确值得庆祝。
舞罢歌停,司马睿喘着气,对着王导笑道:“阿龙,听说你在陆玩那吃了瘪了啊,哈哈哈”
王导也有点丧气,敷衍道:“那个陆士瑶好没道理,我不过是想用政治联姻和江南士族的联系更进一步而已,你知道他怎么说?他说:“小土坡上长不了松柏这样的大树,香草臭草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我陆玩虽然不才,道义上决不能开的例!”
“哈哈哈,前一句说你是松柏,后一句骂你是臭草,哈哈哈,阿龙,你竟然也会吃瘪,有趣啊!”
“这个人固执的很,因为他拒绝了我的要求,就特地上门向我赔礼,不想因为吃了我家自制的nǎi酪,竟然回去跟人说,我虽然是南方人,却差点做了北方的鬼!气煞我也!!!”
“哈哈哈,好个陆士瑶,看来江南的人对我们北方人有根深蒂固的鄙夷啊。”
“江南望族有两种,一为文化士族,一为武力强宗,前者较易笼络,后者难以驯服,稳固江南看来不是一代人就可以做到的。。。。。。”
“是啊,万事开头难,我们君臣齐力,慢慢调和南北士族间的矛盾,然后等待天时,看看北方的情况。。。。。。”
“臣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己,为皇上尽犬马之力!直到有一天我等可以挥师北伐!成就陛下的皇图霸业!”王导突然跪伏在地,边叩头,边叫道:“皇上,臣的心里只有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琅邪王司马睿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听着王导山呼着万岁,口口声声唤自己为皇上,司马睿这个只是司马懿小妾所生的疏远血脉,那个在“八王之乱“前后活得像条死狗一样的废物,竟然有一天离天那么近,他缓缓抬起手,没有阻止王导僭越的言语,他听着是那样的舒服,他的手越举越高,指着天道:“若真有称帝的那一天,王与司马,共天下!”
王导听后山呼的越发放肆。。。。。。
作者言:有部分引用了网上博客“雨过天晴”对王导的说法,在此感谢,但我对他说王导和司马睿这次征服士族和民心的手段是仅此一次,不敢苟同,东汉的光武皇帝在光复dìdū的时候也曾用过,当时的人曾说,好久没有看到如此气象的部队了,感觉高祖又回来了。参考《资治通鉴》
第十一章:刀刀催人老
第十一章:刀刀催人老
公元308年的正月初一,发生了rì食,在古人看来这是极不好的预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