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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胡明月》-第5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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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梅看明月突然又发起了呆,担心之余,就想上前摸摸明月的额头,毕竟明月曾跟她们说过自己来河yīn之前受过重伤,并以此为借口不让她们伺候沐浴更衣,傅梅可能因此担心自己的身体是不是还没有完全复原,现在又因为刚才自己的脸sè非常不好看,这才会关心地摸了摸明月的额头看看是不是发烫了。

      明月感觉到了傅梅温热的小手贴在了自己的额头上了,不知道是不是异xìng的接触,虽然我们都还小,可自己毕竟两世为人,即使心理已经在女装下完完全全是女孩了,可这身体……

      明月没来由的脸一红,傅梅显然没有发现这细小的异样,只是自然的慢慢收回了手,然后小手在胸口拍了一拍,口中欣喜地说道:“幸好,幸好,公主殿下没有发烧”。

      明月嗔怪地看了一眼傅梅,傅梅也笑着吐了吐小舌头,显得非常的可爱调皮。

      傅兰却注意到了明月那一刹那的异样,心细如尘地她并没有多少说什么,只是慢慢低下了头,眼神却显得很是迷离……

      路程还在继续,为了避开洛阳周围的胡骑和流寇,只有不去新安县,而是直接出发到渑池,然后再去三门峡稍作休整,接着穿过陕县,到达潼关就算是成功了一半了。等到了潼关就有了进退的依据,进可以援助长安,联络四方豪杰,退也可以有潼关之险全身而退。当然这只是自己的想法,一切的一切只在老天爷了……希望一切往好的方面发展吧,这是明月现在唯一能祈祷的了……

      一路上到处是残破的村庄,有些地方还是新火并没有完全熄灭,明月看到这些心情都会变得愈加沉重,因为明月知道有些村庄不是被胡兵破坏的,而是被胡兵打败的晋国溃军干的……

      倒毙的尸体很多都没有穿衣服,不分男女,都是被人扒去了,因为天气越来越寒冷,溃军把衣服扒去是为了御寒,明月相信今年的冬天会更难熬……

      长安城

      南阳王司马模正在自己的府邸的议事厅里不断的来回走动,脸上的焦躁不安已经溢于言表了……

      世子司马保也从上邽回到了长安帮助防守。司马保自从被自己的父亲司马模上奏推荐出任平西中郎将以来一直就待在上邦,但奇异的是司马保从来没有在上邽作威作福过,虽然生活一样奢侈糜烂,但在民间的评价还真的不错,只是民众不知道的是,司马保不能人道,所以自暴自弃以来已经有300多斤(300多斤是现代算法,史记此人自称自己有八百斤……),可能也是因为不能人道这个原因,他倒是没有出现过什么欺男霸女之事,又因为手下也确实有几个能人帮他出谋划策,把地方打理的还算仅仅有条,一时间评价还真的不错,尤其是过去秦州刺史裴苞起兵反抗司马保,被司马模帐下大将陈安打败,一时司马保声名鹊起,并且兼任了秦州刺史!而裴苞就一路小跑逃亡到了贾匹那里,贾匹竟然就这么收留了他……

      大将淳于定也是一脸严肃。

      还有一人,就是从洛阳带着仅剩的500凉州子弟兵前来长安投靠的北宫纯!

      陈安也在其间,因为司马保的信任,所以陈安被允许带着兵器,陈安天生力气极大,可以一手持有七尺大刀,一手持有八丈蛇矛,在马上来回挥舞几百下而不气喘,其勇猛在关西一带可以说是威名远扬,而且陈安非常爱惜士兵,对战死伤残的将士家属更是非常优厚,所以在南阳王军中是举足轻重的一位大将,仅此于淳于定。

      司马模看着自己手下的这些大将突然叹了口气,尤其是看自己那个肥猪儿子的时候,更是越看越来气,这个儿子真是怎么看怎么没用,可是现在敌军逼近,也没有心情跟他计较了。

      等到司马模的眼光看到北宫纯这个混球的时候,那火一下子大了起来,破口大骂道:“北宫纯你当年不是两破匈奴吗?当年的胆sè都去哪了啊!!!!”

      第八十八章:北宫纯的无奈(一)

      ()第八十八章:北宫纯的无奈

      听到南阳王司马模的大骂,每个人的心里变化都各不相同……

      淳于定跳出来yīn阳怪气的说道:“大都督(司马越封的。曾经还征召司马模为司空,但是司马模听了淳于定的话拒绝了),我看北宫将军是不想为主公出力吧”。

      陈安听到淳于定的话,脸上一阵不悦,所谓英雄惜英雄,北宫纯的大名实在如雷贯耳,当年凉州铁骑几次大破匈奴骑兵可不是开玩笑的,尤其是骑兵队骑兵的直接对抗,虽然还有重步兵参战,可是就单单能在骑兵战上打败向来以骑兵为主的匈奴,实在是令人敬佩的。而且自从北宫纯来投靠自己的主公司马模后,更是深居简出,沉默寡言,自己也曾经在军营里看到过北宫纯带来的那些凉州子弟兵,一个个浑身是伤不说,听说其中很多都是家中的独子……

      世子司马保却是无动于衷,好像一切都和他没有人任何关系一样…..

      北宫纯听到南阳王司马模和大将淳于定的话,脸上也是一阵烦躁,袍袖下的双手也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北宫纯无奈的对着司马模拱手道:“臣得已故丞相司马越的赏识才能在洛阳立足,如今丞相已经病故,而大王是丞相的胞弟(司马越是高密王司马泰的长子,而司马模是第四子),臣焉敢不尽力?只是……”

      司马模听到北宫纯这么一说,脸sè才缓和了一些。

      司马模看着北宫纯慢慢说道:“只是什么?”

      北宫纯脸sè一暗,吞吞吐吐的说道:“大王莫怪,小将才从洛阳来到长安不久,所带兵士皆是伤残之众,重步兵更是在洛阳伤亡殆尽,骑兵也是缺少马匹,如今这些人几乎没有什么战斗力……”

      淳于定哈哈笑了起来……

      北宫纯的脸sè非常的尴尬,可是如今在人屋檐下,他能说什么?

      南阳王司马模听到北宫纯的话本来也觉得还算有理,毕竟他北宫纯的确是带着些老弱残兵来投靠自己的,自己也是因为他在洛阳几破匈奴的大名才收留了他,想来倒是真的不能完全怪他……可被淳于定这么一笑,司马模心里那点烦躁又被激发了起来……

      只听淳于定笑道:“北宫纯!你这些话只能骗骗你们凉州的妇孺,你可知道我家主公是何许人吗?你现在畏惧匈奴不敢出战,是不是跟你在洛阳一样,准备逃跑了?!!”

      北宫纯听到这里心里的火腾的一下升了起来,洛阳的撤退的确是他藏在心里的痛,即使他可以用各种理由骗自己,但是他自己内心所承受的压力却是一天比一天深重……不错!他可以告诉自己,他这样做是为了保全那些仅剩的凉州子弟兵,可是他真的没有办法过了自己心里的那道坎……

      三年前,他和张斐(勤王总指挥)受太守张轨所托从姑臧出发,协防京师,身经数战,皆是以少胜多,从无败绩,自己带领着凉州铁骑击退王弥,杀败刘聪,以一己之力,而保全京师安危,活人无数,他是一个英雄,他也是凉州的骄傲,可如今呢,张斐战死殉国,自己如丧家之犬一般投靠到了长安,不是他不想回凉州,是他和他的凉州子弟兵们知道,因为洛阳的撤退,凉州是回不去了……天下之大,已经没有容身之处了,他作为武将的骄傲也慢慢在消失……他曾经不断的问自己,如果再来一次,他还会不会选择这样做……即使被千夫所指……

      北宫纯把牙咬的紧紧的,并没有出声,也没有去看淳于定,只是在袍袖内握紧了拳头,默不作声,任由淳于定的奚落……

      司马模也对北宫纯越来越没有耐心,冷哼了一声也没有心情再纠缠下去,只是看着北宫纯是越来越不顺眼了……

      淳于定看北宫纯不吭声任自己奚落了很久也不声生反驳,也是微微有点讶异,他原本想只要把北宫纯激怒了,那么自己只要再煽风点火一下,让司马模给北宫纯一个必死的任务,那么自己的地位就不会被威胁了,陈安虽然也是大患,但是他早已投靠了世子,和自己两不相干,而这个北宫纯拥有着正面击败匈奴铁骑的威名,又是在自己主公帐下听令,实在是威胁太大了……

      司马保还是一脸不关己事的样子,甚至低下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议事厅里响起了呼噜声……

      陈安的脸上一阵尴尬,他知道这是自己的世子大人睡着了,这个世子xìng格懦弱不说,还好大喜功,不得不说,小聪明有点,喜欢著作,但是最大的爱好却是睡觉,什么地方都可以睡,甚至这样吃力的跪坐的时候也能睡着……

      司马模也听到了打鼾声,不用说一定是自己那个不能人道的宝贝儿子睡着了,一时间司马模是真的有点尴尬,司马模突然看到北宫纯的脸上有那么一丝笑意,一下子勃然大怒道:“你笑什么笑,我是怎么对你的???!!!!你竟然还笑!”

      北宫纯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内敛的人怎么会笑出来,实在是下意识的,这突然的情况不要说自己从来没想到过,一个300多斤的肥猪竟然在议事大厅睡着了,还不丢司马家的人吗?当然北宫纯被司马模大骂后也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赶紧低下头不再吭声。心里也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这样?

      淳于定心里得意非凡,世子这个打鼾可比自己说尽嘴皮还要有用啊,哈哈哈哈哈。

      陈安也为北宫纯的这个举动感到惋惜,这个人到底是怎么了……

      北宫纯却是知道的,他自己能来长安投靠,一个是觉得离家乡凉州近,可以时不时偷偷回去看看,一个是实在没有可去之处,自己也算诚心诚意来投靠,还要被淳于定这样的小人排挤,还要受尽屈辱,士兵们的一应给养也是时有时没有,除了饿不死,这rì子过得实在是低人一等,这种种的委屈,都被司马保的一个打鼾声给激发了出来了……

      这时,有一个军士快速跑到了议事厅外,双手从怀里掏出一份插着鸡毛的书函,恭谨地弯着腰,双手把书函高举在头顶大声道:“河yīn檄文!请大王过目!”

      司马模眉头一松,自己发出去的救急文书有了效果吗?好啊,司马氏果然还是天下之主啊,虽然洛阳被破,怀帝北狩,可是我不是还在吗?

      司马模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过往经历:

      年幼的时候被封为平昌公,晋惠帝末年,拜冗从仆shè,累迁太子庶子、员外散骑常侍。成都王司马颖逃往长安后,自己的哥哥东海王司马越封自己这个亲弟弟为北中郎将,镇守邺城。永兴初年,迁镇东大将军,镇守许昌,进爵南阳王。永嘉初年,转封征西大将军,开府,都督秦雍梁益四州诸军事,代河间王司马颙镇守关中。要知道自己在年幼的时候是和那个江东的野种司马睿齐名的贤人,如今司马睿成了江东之主,而且把江东搞得风生水起,而自己这个关中王却是风雨飘摇,真真是气煞人也!

      司马模心里静了一下,心道:看来我真的是有个好哥哥啊,大哥,你虽然死了但你司马越的大名还在帮我!你看你死后大家还是很尊重我的,现在还有人响应我的号召,嗯,很好很好!”

      淳于定很有颜sè的亲自把军士手中的加急书函取到手里,又快速把书函交到了司马模的手中。

      司马模兴奋地打开了书函,一字一句仔仔细细的阅读了起来,但是脸sè却从兴奋慢慢变成了愤怒……

      司马模突然把书函用力撕裂,然后仍在了地上以发泄自己的愤怒!

      众人都不解的看着司马模,不知道自己的主公为何突然如此大发雷霆!不是有人来救援了为何还要如此生气?

      正在众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司马保的打鼾声也突然来了几个高低响亮不同的小高氵朝……

      司马模的脸sè更是一阵尴尬,跑到了自己世子司马保的身边,一脚踹了上去,陈安有心想保护自己的主公,可是老子打儿子,谁也管不着……

      司马保被一脚踢倒在地上,还是没有起来,不过似乎是有点吃痛,肥嘟嘟的手在被踢中的地方摸了一摸,继续打起了鼻鼾……

      司马模真的是心头火起,可是他也不好在大厅上太过分,只好按捺住怒火,索xìng不去看这个儿子了,谁叫自己就这么个儿子呢!

      淳于定知道这个时候需要给司马模一个台阶下,所以轻声道:“主公,那书函上到底说了什么让主公如此动怒???”

      “哼!一个什么狗屁公主前来勤王!”

      第八十九章:北宫纯的无奈(二)

      ()第八十九章:北宫纯的无奈(二)

      这份书函就是明月公主发往各个诸侯处的出师檄文,司马模之所以愤怒倒不是真的看不起明月公主,而是自己向各个诸侯处都发送了求救信,竟然只有司马明月这一路救兵,而这份傅袛起草的檄文说的很清楚,只有1万多兵士!1万多有屁用!

      淳于定慢慢捡起地上的已经被撕成一半的檄文,小心的拼凑了起来仔细阅读。

      淳于定等司马模的火气慢慢平静下来后才开口道:“主公,可能这只是第一份,明月公主只是一个6岁左右的女童,焉有这等勤王的思想,我想是傅袛假借公主所言,而且文内说的很清楚已经向各诸侯发送出师檄文,我想其他诸侯也会响应的,毕竟已经有人响应了……”

      司马模听到淳于定的安慰,心里的气也稍微缓和了一点,是啊,毕竟已经有人响应了,原本自己以为只要自己的救急文书一发,定然天下响应,谁知道只有一个傅袛还是假借公主名义,上面还说什么公主亲往,笑话,才多大一点的nǎi娃娃,好大的口气!

      北宫纯听到是明月公主的救援檄文,眼睛突然一亮,心道:明月公主?难道真的是那个小女孩吗?那双妖异的双瞳,司马越的禁脔,想不到还有还这份心……

      陈安也有点诧异,明月公主的名字他不是没听说过,但从来没有放在过心上,毕竟天下大乱,哪有心思放在一个才6岁不到女娃娃身上,不过听下来,自己的老主公向天下诸侯发了那么多的救急文书,竟然只有司马明月这一路的援兵响应,其他诸侯还是没有什么动静,嗯,应该就是淳于定说的那样,这是河yīn傅袛的意思,可是傅袛怎么会答应让一个小女孩千里迢迢的赶来呢?实在匪夷所思啊……

      倒在地上的司马保似乎有了那么一点醒意,朦朦胧胧的听到什么公主,心里鄙夷了一下,心道:什么狗屁公主,都不要打扰老子睡觉,直娘贼,刚才不是在地上的啊……算了,再睡会……

      陈安当然不知道自己的主公司马保的心思,他看到司马保只是在地上睡觉,心里只能干着急,难道一直让自己的主公这样躺着?成何体统???

      司马模的注意力也又转向了自己那个肥猪儿子,看着他在地上很享受的样子,心里的气真的是不打一出来,有心上去再狠狠踹他几脚,可是刚才已经很失礼了,现在只好冷哼一声:“陈安,把你的主公拖走,然后赶快回上邽,等他醒了让他尽快给我招兵买马,做我的后援!我要亲自前去潼关迎敌!”

      陈安听到后真的是如临大赦,赶紧拱手答应,然后自己跑去司马保的身边,轻轻一提就把司马保这个300多斤的胖子提了起来,就这么抱着出了议事厅。

      司马模看着陈安抱着自己的儿子司马保远去后,才哀叹了一声,跌坐在席座上,两眼显得很忧愁……

      大厅上除了司马模,就只剩下北宫纯和淳于定两个人了……

      北宫纯还是低着头,一声不吭,他很想跟着陈安走,可是现在走不了……

      淳于定看着一言不发的北宫纯和唉声叹气的司马模,也不敢说话了……

      司马模的脸上显得非常的疲倦,淡淡地看向北宫纯慢慢说道道:“北宫,你带着你的那些凉州兵马好好给孤镇守长安吧!一会我会让淳于将军给你安排具体的事务的,你先下去吧”。

      北宫纯听到司马模的话后,低下的头猛然抬了起来,眼神中充满了不可置信,激动地有些口齿不清地说道:“大王,我……”

      司马模没有再看一眼北宫纯,只是挥了挥手,让他下去。

      北宫纯一下子有点搞不清楚南阳王的心思了,让他留下镇守是要给他大权,是要重用,是信任,可是为什么不直接吩咐自己而是要淳于定来转告自己?而且就他那500老弱残兵怎么镇守?北宫纯有太多的问题,可是司马模已经没有兴趣再跟他说一句话了,北宫纯只好带着忐忑不安慢慢告辞离开了……

      淳于定也不知道自己的主公司马模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之前不是还狠狠骂了北宫纯吗?这一会会怎么就要重用了呢?如果重用了北宫纯,那自己的地位?

      司马模看着北宫纯的退出去后,才对着淳于定慢慢说道:“淳于,你跟随我那么多年了,功劳苦劳都有了,如今也该大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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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只听司马模继续说道:“这次前去潼关的重任就交给你了,你就是主将!”

      淳于定真的是惊喜啊,潼关天险,又岂是小小的匈奴能随便攻进来的?主公是要送大功劳给自己了啊!

      淳于定想到这里,赶忙感激的躬身拱手道:“愿为主公鞠躬尽瘁!”

      司马模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然后漫不经意的说道:“我听说长安西门那里缺个军校站城门,你让北宫纯去那里好好站岗,嗯,对了,他的那些老弱残兵就派去为孤的王陵修葺,还是不愿意出力的话就好好惩罚,兵器,军饷之类的就不要再给那些废人了,熬不住了就让他们自己走吧”。

      淳于定的心思还没从之前的惊喜之中回过神来,乍然听到司马模对北宫纯的处置,一下子变得有些痴呆,一时内心高兴地有点手足无措了,但是还是处于本能的低下头,不让司马模看清自己的模样。

      淳于定极力压抑着自己的狂喜,压低了嗓子说道:“主公,这是否……”

      “哼,养条狗都知道对着我摇尾巴,现在不过是要他出战,竟然诸多推脱,要之何用!淳于过于仁慈了!”

      淳于定一脸遗憾的摇了摇头,然后说了几句一定赴汤蹈火之类的废话,直到司马模的脸上显出喜悦之情后,才慢慢退出了议事厅。

      淳于定没有注意到自己退出议事厅的时候,脚步稍显的有些轻快了……

      司马模看着空荡荡的议事厅,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心里的寂寞也油然而生……

      司马模慢慢在议事厅里来回走动,顺手又为自己斟满了一爵酒,又给另一个爵里倒满了酒。

      “大哥,你走的早啊,如今这世上只剩下你弟弟我了,大侄儿也去世了,我的儿子也不成气,大哥,你听到没有,看到没有,匈奴人要打过来了,我不知道能不能守得住,大哥,你要是在就好了,从小你就照顾我,即使我没有平定关中,你还封我为大都督,从来没有觉得我拖累你,这都是我的心里话,司马诸王里,我一个都不服气,只有大哥你,我服气,现在想想,要是当年不听从淳于定的劝告,回去你那做个司空,你会不会就不用那么cāo劳了,现在我是轻松了,可是匈奴也快杀来了,还有谁能救我?那个6岁不到的司马明月吗?哈哈哈哈哈哈!”

      议事厅里不时传来司马模的大笑声和自言自语……

      淳于定离开议事厅后就一路寻找着北宫纯,他赶着要把好消息告诉自己的眼中钉,淳于定的心里想看北宫纯的苦瓜脸都快想疯了……

      北宫纯并没有走远,因为满腹的心事,所以脚步很慢,不久就被赶来的淳于定追上了。

      北宫纯听到背后匆忙的脚步声,就转身回头,看到淳于定急匆匆的向自己赶来。

      待淳于定在自己身前不远站好脚步后,北宫纯礼貌的对淳于定一拱手,然后开口道:“不知淳于将军有何吩咐?大王准备怎么安排我?”

      “呵呵,北宫将军大喜啊!”

      “哦?何喜之有?!”

      “主公说了,长安西门是重中之重,可是却没有得力的将领前去镇守,而现在的守将又是靠裙带关系上去的,不好撤换,只能再派心腹将领前去兼任一个要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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