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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健,我很不舒服,肚子疼,疼得要命。”胡桂兰紧紧攥着马小健的掌心,咬着唇,一脸痛苦的说道。
此时,她虽然清醒过来,但脸色却比刚才昏迷状态还差。
马小健皱着眉头,用手探了下胡桂兰的小腹,感觉就像摸到一块冰似的,特别冷,寒冷刺骨,旋即立马抬手摸住她的手腕。
“你是不是来例假了?”马小健低声问道。
“嗯……”胡桂兰点点头,当她还是姑娘的时候,她的月经一直很正常,最近两年不知是怎么回事,每次来例假都会痛经,小腹就像刀绞一样,而且浑身发冷,一次比一次严重,这次来例假,竟是痛得晕倒。
听到胡桂兰点头回答,马小健脸色一沉。
昨天嫂子晕倒的时候,马小健就隐约察觉到“阴寒”这个病因,只是当时救人心切,马小健来不及问明情况,眼下断明情况,治疗起来也就有了更好的方法。
依旧是针灸,但扎针的穴位和用针的手法,与昨天迥然不同。
三年前,糟老头子教给马小健几十套针灸术,其中一套,名叫玄阳九针,这套针灸,运用于治疗各种体寒症状,而且有神奇效果,马小健曾在三九寒冬时在自己身上亲测,效果超乎想象。
“小健……”
正思考着,胡桂兰轻唤马小健一声,忽然又晕了过去。
看到这种情况,马小健立即站起身,二话不说就把盐水吊瓶取了下来。
“臭小子,你做什么?”马三元上前阻止。
“她体质虚弱,来月事的时候虚寒冲击五脏导致气血凝滞,你给她吊盐水针,这么冷的药水进入血管,你想害死她吗?马小健瞪着马三元,紧咬着牙关,脸色铁青。
“这个……”马三元犹豫了一下,他意识到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但还是昂起头一脸自傲道:“马小健,你别以为看了点医书就很厉害,我当医生这么多年,村里的大病小情全是我诊治,怎么治病还用你这外行小子来教?简直班门弄斧,胡言乱语!”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你那三脚猫的医术,糊弄糊弄乡亲们也就算了,在老子面前,还是少拿出来显摆!大病小情全用吊瓶,一瓶生理盐水,一瓶葡萄糖,都快被你用烂了!如果行医治病都像你这样,西医就没有存在的必要!”马小健毫不客气。
“你……你是谁老子?你,简直胡说八道!”马三元手指着马小健,气得牙痒痒,恨不能抡起巴掌扇他。
“我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比谁都清楚!我没空跟你争辩,站得离我远点,我要给她针灸治病。”马小健冷斥一声,掏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准备给胡桂兰针灸。
“哟呵,你还真有本事,针灸?你懂个锤子的针灸!真以为看了点医书就把自己当老中医了?”马三元先是嘲讽,而后又严词厉色道:“我可警告你,针灸的风险超乎你的想象,稍有差错,是会出人命的!”
“你这老狗,少在这逼逼赖赖,唧唧弯弯,你懂的我未必不懂,我懂的你可能看都看不懂,让开,别耽误我针灸!”
面对马三元大呼小叫的警告,马小健火气上头,一番话直接怼得他无言以对后,深吸一口气,右手取出两支银针,在左手掌心处过了一下。
这一手双针并用,马小健施展起来,就像多年的老中医一样,非常熟练。
“什么情况?这小子好像有两下子。”
马三元吃了一惊,双眼紧盯着马小健。
“银针本是阴阳眼,一针向死,一针往生,双针渡穴,阴阳两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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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马小健指尖捏着银针,屏息凝神,表情前所未有的专注。
“小健,真的能行吗?”马宝根和郑春华站在后面,双手握着拳头,都提心吊胆,神色担忧,目光不时在床上因恶寒而发抖的胡桂兰和床头手持银针的马小健身上徘徊。
“臭小子,你就装吧,装模作样的挺能耐啊?老子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马三元盯着马小健,情绪复杂,内心深处却是强烈期待看他的笑话。
至于胡桂兰的病情,他是完全不放在心上,毕竟行医治病这么多年,他最看重的是钱,其次是面子。
除此之外,一切随缘。
这就是马三元行医治病的态度。对待病人,挂上吊瓶,尽人事听天命,情况好转就是他马三元医术高明,情况恶化就安排送大医院,最终是死是活,都与他无关。
马小健刚才当面质疑他的医学水平,丝毫不给面子,马三元心里很不爽,他倒要看看,这年纪轻轻的小子能有多大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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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就是笑话!
中医那一套早就过时了!
说时迟,那时快,马小健眼神专注,捏着银针,手起,针落!
第15章 贼小子王富贵
马小健这第一针落下,胡桂兰的身子轻颤了一下。
随后第二针再落,马小健指尖轻捻针尾,轻轻颤动,指尖与银针交接处,如有一股劲气在流转。
马小健的针灸,见效极快,眨眼功夫之后,胡桂兰起了反应,苍白的脸上很快就有了几分血色。
“不要乱动哈,还有几针。”
见状,马小健提醒一声,旋即再次捏起两支银针,指间一动,两枚银针分别扎入两个不同的穴位。
这一幕,看得马三元眼皮一跳。
俗话说巧手难使两银针,马小健施展的事双针渡穴,手法极为高明且娴熟,懂点中医的人都清楚,这是非常厉害的针灸手法,就算是多年行医的老中医,在给患者针灸的时候,也不见得能够施展出这样的手法。
而马小健却仿佛信手拈来,炉火纯青。
再看胡桂兰的反应,脸色已经基本好转,就连昏迷前紧紧皱着的眉头,都已逐渐舒展,缓缓的睁开双眸,脸上不再有刚才那痛苦万分的神色。
见到这种情况,马宝根和郑春华两人始终提着的心,终于稍稍放了下来。
“还有一针。”
马小健抬手按在胡桂兰的手臂上,示意她不要动。
第五针,尤为关键。
马小健深吸一口气,聚精会神的捻着银针,在胡桂兰小腹处的关元穴上方三寸凝滞了两分钟左右,才徐徐落针。
“嘶……”
这一针落下,胡桂兰倒吸一口凉气,整个小腹都有一股强烈的酸胀感,短短几秒,额头上竟有豆大的汗珠不住的流淌下来。
“怎么了?”
马宝根和郑春华都紧张起来。
“哼,马小健,看你还敢不敢逞能!我早就提醒过你,针灸的风险非常大,你却执意逞强,现在出了差池,人命关天的事情,我看你怎么办!”马三元冷哼一声,脸上的嘲讽之色非常浓郁。
听到马三元这一番话,马宝根和郑春华更是神色凄然。
人命关天啊,小健这孩子,还是太年轻不懂事,聪明过头了,这一番针灸弄下来,非但没救到胡桂兰,反而要害了她!
然而,马小健对马三元的嘲讽却置若罔闻,用过五枚银针之后,他就不再用针,而是用手指,抵在胡桂兰的气海和子宫两大主位,指骨震动,反复【创建和谐家园】。
随着他的动作,胡桂兰脸上的汗簌簌落下,面色通红,整个人就像处在汗蒸室一样,热气上升,寒气下沉,小腹的酸胀感逐渐消失,犹如跗骨之蛆的绞痛感,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怎么可能?这不科学啊!”
马三元脸上的嘲讽凝固住了,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难以置信。
马小健这一番行云流水的操作,简直就像是一万个巴掌劈头盖脸的甩在他马三元的老脸上,打得真他娘的疼啊!
马宝根和郑春华两口子看一眼马三元,脸色复杂,再看胡桂兰的脸色和状态,竟是容光焕发,面泛红潮,就好像是达到了……
“咳咳,马医生,你别愣着,跟我出去一下。”
马宝根似乎意识到什么,轻咳两声后,上前拉着马三元往外走,郑春华也跟着出来了,把房门虚掩,屋里只剩马小健和胡桂兰。
不过,马小健也没在胡桂兰的房间里久留,等她情况好转,叮嘱她好好休息便离开了。
……
……
下午是给隔壁的郑屠户插秧,他家共有二十四亩水田,是桃花村里有数的种粮大户。
郑屠户家境相对富裕,每天杀猪卖肉,走街串巷赚了不少钱,却也没时间料理农活,往年都是雇人插秧。
今早郑屠户骑车出门卖肉,刚巧看见马小健的插秧机,一番询价之后死磨硬泡的讨价还价,这才磨磨唧唧付了500定金请他承包自家这二十四亩水田。
二十四亩水田,即便是按照插秧机的速度,也要耗费比较长的时间,更何况郑屠户一家都是甩手掌柜,给了钱之后什么都不管,也没人给马小健帮忙,连拔秧苗,捆秧苗这样的活,都要马小健亲力亲为。
“娘希匹的,早知道郑屠户这么操蛋,就该多收他一百元一亩,老爸说得对,上辈子教书,这辈子杀猪,教书匠和杀猪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抠门!”
马小健辛辛苦苦地干了一下午,累得腰杆子都快直不起来,抬眼望去,也才弄了四五亩田,效率低得令人发指,忍不住在心里臭骂郑屠户。
马小健在心里琢磨着,正要起身去找郑屠户,眸光一闪,却是看见一张熟面孔,大摇大摆的走向自己。
“这样可不行,一会要跟郑屠户谈一下,要么加钱,要么安排老婆孩子过来给老子打下手,提高效率,他好我也好。”
马小健心里气不过,从田里走了出来,来到郑屠户家门口,却见他家大门紧闭,以为没人,谁知走进之后,却听见屋里传出一阵阵杀猪似的嘶吼。
不久,马小健就听到一阵脚步声。
吱呀一声轻响,马小健以为是大门打开了,没想到开的却是不远处的柴门,随后探出一个男人的脑袋,四周张望了一下。
“居然是王富贵那臭小子!”
马小健往门口躲了躲,用余光看见不远处的那个人,是住在离他家不远的王富贵。
“谁啊!”
里面传出郑屠户媳妇李翠萍的声音,有点颤音,显得做贼心虚。
“是我,马小健!”
过了一会,李翠萍出来开了大门,从门缝里探出头来,压低着声音问道:“小健,你有什么事啊?”
“没什么事,你们家那个田,我一个人忙不过来,必须有人打下手,不然这活没法干。”马小健开门见山道。
“哦,这样啊,那等我家老郑回来,我跟他商量一下吧。”
李翠萍打着哈欠,态度很敷衍。
第16章 发家致富的好门路
“也行,你不愿下田帮忙,等郑叔回来,我正好也有事跟他说。”
马小健盯着一脸敷衍的李翠萍,皮笑肉不笑。
李翠萍一下子警觉起来,看着马小健的表情,一脸狐疑道:“小健,你刚才来的时候,有没有听见什么,或者看见什么?”
“我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马小健笑着摇头,目光直视李翠萍,就像猫咪抓到了偷腥的老鼠似的:“跟您确认一下,刚才提的那个要求,是现在做决定,还是等郑叔回来跟他商量?”。
“小健,我求你,千万别声张……”
李翠萍虽说是个农妇,却也不傻,立刻意识到问题了,很快就转变态度,露出央求的神色。
马小健只是笑笑,不置可否。
“小健,我想好了,你在这等两分钟,我换身衣服就下田帮你打下手去。”李翠萍哪里还敢有半点怠慢,忙不迭道。
“你一个人还不够,得多安排一个人才行,我看王富贵那小子最近就挺闲的,你把他叫上。”马小健摇摇头,意味深长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