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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皇作者:老肝妈》-第5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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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他布置给李云丹的阵吗?

        怎么会反噬到他身上?怎么入局的人成了他自己?这、这……难道说……

        难道说她的姓名与八字都是假的?假的!

        “糟了!”宋止戈顺遂了几十年倒是忘了一件事,不随便跟人透露生辰八字是每个玄门【创建和谐家园】必知的准则。

        虽然他们勒令笼屋的门卫一定要查得严,要核对过入住者的身份证号,但门卫也是普通人,哪知道玄门的人有没有用障眼法做记录呢?

        是他疏忽了!这生辰八字是假的!

        “纳命来——”恶鬼齐齐向他进攻,他几乎招架不住。过了这么久锦衣玉食的生活,他已然是忘了不少真本事。

        “滚开!滚!啊啊啊!”

        他终是自食其果。

        ……

        自从厉蕴丹开始接活,这活是越接越多,就没有一晚是空下来的。

        因着她名气大、收费低、效率高的缘故,住在多明的造化者也好,老百姓也罢,凡是遇到个灵异事件都喜欢找她帮忙,这一来二去的,她不仅赚的钱多了,连赚的奖励点也颇为可观。

        二十多天下来,她摸透了多明区的地形,与原住民混得十分脸熟。大部分小区对她不设防,允许她自由出入,就连大学城的“管事”也在私下找过她几次,甚至为了让她方便出入校园,还给她办了张学生证。

        音乐系19级,表演一班,李云丹,44号……

        整得明明白白。

        能在试炼场混得比土著还像个土著,厉蕴丹实属独一份了。

        只是野心家永不知足,她利用这层身份把生意做进了学生堆里,结果激得学生们积极出去做【创建和谐家园】,就为了赚钱买她一张符。

        于是,蝴蝶效应来了。缺钱的造化者和学生们一起抢多明区有限的工作岗位,卷个不停,就为了多赚点钱。

        而他们外出上班会增加撞鬼几率,一撞鬼必向厉蕴丹求救……久而久之,无论是造化者还是学生党,他们都欠了厉蕴丹不少钱。

        厉蕴丹很大方:“允许你们赊账,以后还给三姑堂就行。”

        他们听了感动万分,就差跪下喊她活菩萨。

        最后,他们常因赊账太多、良心隐隐作痛而混成了厉蕴丹的耳目,时常搜集一些难辨真假的消息给她,有些带着年代,有些带着姓名,倒是又让厉蕴丹理出了不少头绪。

        一名大四的学生告诉她:“多明区有个公园,树多人少有小山,可以站在小山上看见笼屋。而山上建了一座14层的塔,据说是为了镇邪。但那座塔年久失修,已经快要塌了,或许塔倒下的那一天,会出更灵异的事情吧?”

        公园、小山、塔……不就是她初来乍到时与谢此恒一同路过的地方么?

        没想到还有这种说法。

        镇邪?

        把不理解的东西全记在心里,厉蕴丹每日下午画符时总会挑几个问一问祝姑。

        “祝姑,塔是镇邪用的吗?”

        “是。”

        祝姑在掸尘:“后世有个神仙叫托塔李天王,他那塔就是镇邪用的。久而久之,民间也知道了塔的作用,常建塔来镇一方风水,有的还会在塔里供奉一些神仙。”

        “不信你去大江大河边看看,那里总有塔楼建着。懂行的知道建塔是为了镇压兴风作浪的水兽,不懂行的多半是登高望远,看波涛滚滚。”

        厉蕴丹:“祝姑,镇邪的塔一般建几层?”

        “九吧,九是极数了。”

        “那如果是14层呢?”

        “十四是九再加个五,九五之数,怕是在镇皇帝。”祝姑道,“你说的是多明那座十四层塔吧?那塔里没供神佛,基本是做个样子给人看的,没什么用。”

        一事毕,一事起,厉蕴丹又问:“祝姑,什么是阴传?什么是上法下圆?”

        祝姑完全不介意她的小白行为,只耐心解释:“阴传啊,一般就是家传。以血缘关系为纽带,如果祖上有谁学过术又成为术士的,往往会化作一缕幽魂入晚辈的梦,在梦里教会晚辈一些东西。”

        说白了,阴传就是祖宗显灵、托梦教学。

        “这也算有师承的一种,所以那个宋什么戈的不是正统官茅也能成为风水师。”祝姑抖了抖鸡毛掸子,把它插回花瓶里,“至于这个‘上法下圆’,意思就是他的号叫‘法圆’。承祖上的字为‘法’,启自己的字为‘圆’。都是非正统出身的术士用的话术,但并非非正统的出身就表示他们弱小。”

        “有些阴传渊源深厚,秘术代代保留,要是所学的人资质出众,可能比茅山道士还强些。”

        厉蕴丹:“那‘蛇佬招财局’算是秘术吗?”

        祝姑一顿:“你听谁说的?”

        “卖五蛇羹的老板。”

        祝姑:“像求财求子一类的风水局,茅山一般不接。我们推崇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的说法。做局做阵求利益这种事,只有东南亚一带的巫师和九蛟的一些阴传风水师接。”

        厉蕴丹笑了:“所以,阵法是能用的,对吧?”

        “祝姑,你这可有阵法一类的书呢?我想看看。”

        “啧,你就不怕贪多嚼不烂吗?”祝姑骂归骂,却还是转去屋内给她拿书,“你要真好学,还不如离开多明去一趟茅山。喏,这些也给你吧,我都翻烂了。”

        厉蕴丹一瞅,就见红木箱里装着满满当当的旧书,山医相卜命几乎都有。

        “祝姑,你真是我的贵人。”

        “别贫了,拿去吧。”

        歇了没多久,一通电话又把厉蕴丹喊走。来电显示是崔沐心,她告诉她:“云丹!我们六个人蹲了整整半个月,可把跟我们住一块的女鬼蹲到了!”

        “你快来!太凶了,真的太凶了!是个穿着红嫁衣的新……【创建和谐家园】!云丹,有两个新娘,不不不,三个……”

        磁场絮乱,信号中断。

        厉蕴丹再抬眼时,只觉笼屋上方的天漆黑低沉,有一种不祥的感觉袭上心头。

        作者有话说:

        PS:如果风水师弄到了厉蕴丹的真八字并施法——

        谢此恒:嗯?

        已故刀修前辈们:嗯?

        大厉王朝的祖宗们:嗯?

        战死沙场的兄弟兵们:嗯?

        主神:嗯?

        让我们看看是谁不想活了~~

      ◉ 47、猩红嫁衣(16)

        从三姑堂直达笼屋的捷径要穿过几条巷道、绕过多少棵树, 厉蕴丹早就熟记于心。

        可不知为何,今晚的回程之路格外漫长。平时花两三分钟便能跑完的路段, 这会儿折腾了五分钟还没完。她像是跑进了一个出不去的怪圈, 明明周遭的一切事物都很熟悉,偏偏又透着一种诡异的陌生。

        太安静了……

        连街坊的闲聊、小儿的哭闹、老夫老妻的对骂声都没有,不应该啊。

        察觉不对, 她停下了脚步。往前后左右一通细看,又仰头寻找北斗七星的位置,她掐指推演两遍,明白这是遇到鬼打墙了。

        所谓鬼打墙, 一般是冲撞了路鬼。它们中的多数谈不上穷凶极恶,只是喜欢设障碍捉弄晚归的人,逮着玩一阵就会放出去。但也有个别厉鬼热衷设路障囚人, 不是食人精气,就是想找替死鬼。

        而遇到鬼打墙也不是没有破法, 一是跟着北斗星走,或迟或早终会走出迷障;二是往迷了人眼的“墙”根撒一泡童子尿,冲冲晦气开开眼;三是告饶, 许诺事后烧香送纸钱以求太平;四是用朱砂、鸡血、黑狗血等物强行破阵,只是这做法易生事端, 没准会被鬼记仇。

        不过厉蕴丹没那么多顾虑, 她只知道自己再拖下去,笼屋那头要凉了。

        左手掐诀,右手起符,厉蕴丹给出最后的警告:“我劝你自行解开路障, 不然我要动手了。”

        没鬼吱声, 路障还是路障。

        行吧。

        指诀往符上一点, 灵符尾部泛起真阳烈火。厉蕴丹默念咒语,双手十指灵活地翻出一个个道印,再一收一推道声“去”,就见符箓像是生了灵智,带着一簇火焰如流星般划过长空,直接命中路障的阵眼方位。

        轰!

        烈火熊熊燃起,将一切虚妄残相烧成飞灰。霎时路灯骤亮、人声传来,虫鸣声声入耳,只有几处的家犬突然暴起,冲着一处黑影疯狂吠叫。

        厉蕴丹飞身而起,落定出刀,将鬼影斩于刀下。之后发足奔向笼屋,速度较往常更快了几分。

        “嗖!”似有破空之声。

        这到底是引起了几个熬夜党的注意,有不少造化者跟野猫一起蹲在屋顶上,远眺笼屋的异常现象,正在纠结要不要开个支线,谁知厉蕴丹就这么一晃而过,冲进笼屋还不带眨眼的。

        “哇靠,那个谁!李小神仙对吧?她进笼屋是直接闯的啊!”

        “除了她还能是谁啊,人家道门正统【创建和谐家园】,进笼屋比咱们有底气多了。”

        “这速度有点离谱,瞧着比咱们几个强化过的还快啊?”

        “嘿,我们几个强化过的能跟人家练了十几年的比?茅山本来就有梯云纵这门轻功的吧?她速度比我们快很正常,虽然她这步法不太像梯云纵……”

        声音在耳边远去,厉蕴丹进了笼屋。

        这一次,她舍掉电梯选择楼道,一口气冲到12楼,却不料12楼已经大乱。

        住在这层的居民再不管笼屋的禁忌,只惊慌失措地喊着有鬼,再忙不迭地跑出屋外。他们有的冲向楼道,有的挤进电梯,像一群牢笼中的鸡鸭,被无形的手四下驱赶。

        她逆流而上,又被人潮冲向长廊边缘,他们挨挨挤挤地团在廊上,靠着年久失修的阳台,也不管脚下的钢筋水泥能不能承受起这么多人的重量。

        “嘎吱……”厉蕴丹听见了长廊的悲鸣。

        她喝道:“别挤在这里,回屋去!回屋!”

        她知道笼屋一间房会住上好几个人,但她没想到他们一股脑儿全出来会有这么多,简直超乎想象。油味、血味、汗味和臭味混在一起,非但荼毒了她的鼻子,还熏得她头昏脑涨。

        “你是谁啊?凭什么让我们回屋,不知道屋里有鬼吗?啊!”

        “滚开,让我走!我先走!”

        “电梯已经满了,塞不下了,出去啊!”

        人声鼎沸,混凝土开裂。只是这长廊裂开的声响在喧哗中显得微不足道,根本没人听见。可墙体的皲裂譬如多米诺骨牌的倒塌,有了开头就必定会有结尾。

        “轰隆——”

        12层的长廊从中离开,围栏全数塌方。挤在一处的活人们发出惨叫,像下饺子似的纷纷从12层坠落,砸在一层摔成稀泥。严重超载的电梯二话不说直线降落,也在同一时间摔得稀烂,沁出大片血水。

        幸运的人掉在11层,只是缺胳膊断腿,好歹没丢命;不幸的人已经成了笼屋内的一摊血水,连个全尸也没留下。

        千钧一发之际,厉蕴丹出刀扎入长廊天花板,牢牢握住刀柄方才没被人一同拖下去。眼见塌方声止,她艺高人胆大地踩在一排坑坑洼洼的窗沿上,朝造化者的住处逼近。

        忽然,一股森寒的冷意贴近她的后背。厉蕴丹一惊,如壁虎般一手一足攀着窗沿,猛地转身横刀在前,挡住来者的攻势。

        却见一位面若桃花的新娘飘在半空,戴着满头金钗珠翠,撩起半边红盖头笑看着她:“嘻嘻,你怎么不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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