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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人民服务[快穿]》-第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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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不管是哪种情况,大家的目标都是一致的,那就是铆足劲干出一番成绩来,在建设新中国的蓝图中留下自己的脚印。

        众人一个接着一个喊口号,有的说要扎根戈壁滩,做最挺拔的白杨。有的说愿为雄鹰,在祖国最需要的地方翱翔。有的说要像刑燕子、董加耕一样,到农村去到边疆去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扎根。

        田蓝知道今后半个多世纪的历史,明白眼前的青少年的壮志豪情免不了天真。可倘若连青年都不敢想不敢干,那未来岂不是看不到希望。

        她也被热情鼓舞了,脱口而出:“我愿祖国处处是粮仓,我愿荒漠消失,戈壁不在,土地肥沃,人人安居乐业,再也不会吃不饱吃不好。”

        新军垦战士们哄笑起来,有人冲她喊:“那你先把这些肥料给用了吧。”

        大家集体捏鼻子,感觉要是这样被熏死在半路上实在太冤枉了。

        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叫马桶给晕死了,别鸿毛了,连鸡毛都算不上。

        不行他们必须得改善环境,转移注意力。于是不知道是谁起的头,大家全都扯着嗓子唱歌。

        从“到农村去,到边疆去,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到“一条大河波浪宽”,从《打靶归来》到《红梅赞》;如是从9月15号唱到9月23号,在车子的开开停停和车厢的晃晃荡荡中,田蓝学会了眼下几乎所有的流行歌曲,也算是接受了这个时代的文艺洗礼。

        在欢歌笑语中,大家忘了马桶的可怕气味,忽略了越来越干燥的空气,只对着广袤的戈壁滩瞪大了双眼。

        天啦,这就是传说中大漠孤烟直的大漠吧。

        羊羊羊,黄土地里好多羊,像是满地等待采摘的棉花,又仿佛天上的云朵。

        有人化用了诗句:“远远的羊群动了,好像漂着无数的白云。天上的白云现了,好像是走着无数的羊群。”

        结果他的同伴认真地看了眼天与地,煞有介事地强调:“天上没有白云,只有彩霞。羊群也不白,挺黄。”

        引得大家哄堂大笑。

        带队的军政干部哭笑不得:“嫌黄啊,那你以后可别吃。我们宁甘农场的滩羊,天下闻名。”

        那人瞬间放弃原则,一叠声地喊:“不不不,我要吃烤全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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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知青好奇地指着窗外屹立在高坡上的大土包,问领队:“这是什么呀?”

        “烽火台。”军政干部语气骄傲,“这可是西夏时留下的。我们宁甘是军事要塞,很重要的。”

        知青们立刻激动,全都追着领队问他们会参加哪些训练,能不能打.枪啊,可不可以放炮?

        领队笑嘻嘻:“都有都有,你们可得拿起枪就能打仗的。”

        咳咳,田蓝早就对军营生活激动过了,现在听到“西夏”两个字,她瞬间想到了西夏一品堂。嗯,武侠小说没白看。

        她盯着窗外渐渐远去的烽火台,被晚霞映红的身躯的群峰又映入她的眼帘。

        巍峨的山脉脚下,长长的水渠里翻滚着金黄色的波浪,远道而来的黄河水不知道是黄沙夹杂其间显得黄,还是被阳光晒成了碎金,闪闪发亮。

        高高的渠坝两边,枝繁叶茂的七里香像忠诚的卫士,安静地迎接农场新人的到来。

        时间已经进入秋天,七里香的果子挂满了树梢,那一颗颗红彤彤的枣果分外诱人,所有人瞧了都忍不住咽口水,因为他们当中就是没唱哑嗓子的人,现在对着广袤而神奇的戈壁滩也喊哑了嗓子啊,个个都喉咙冒烟呢。

        好在农场的老职工们已经早早列队欢迎新人的加入,他们手里举着碗,招呼知青们:“喝吧,喝了宁甘的水就是咱们宁甘人。”

        好些因为家庭成分不好而备受歧视的知青瞬间就红了眼眶。

        田蓝的眼睛也红了,不过不是因为感动,而是她被风沙迷了眼睛。但这样也好,否则她怎么也没办法喝下带着黄泥沙的大碗茶。

        喝完茶水,放下行李,就是大会餐。整个农场各个连队都倾其所有,将原本养了准备等过年的半大肥猪都宰了,直接炖了大锅的红烧肉,跟大盆的白馒头摆在一起,各个连队的人围成团,就着篝火大块吃肉大口吃馒头。

        嘿,大约是因为农场吃的都是新粮,所以这里的白面馒头尤其香。就着红烧肉,连田蓝这样偏爱米饭胜过于面食的人都痛痛快快地干掉了三个大馒头。

        她吃得心满意足,晚上在农场给他们安排的临时宿舍打地铺时,她滚到人家床底下没能进入空间补充大餐,失望都只是一瞬的。

        挺好,有白面馒头和红烧肉吃呢,纯天然无污染,不比任何地方差。

        可惜她高兴早了,忘了1965年全国到底是个什么基本情况。等到第二天吃早饭时,大家就感受到日常生活的真实面目了。他们喝的是玉米碜子小米粥,吃的是蒸土豆。配菜,没有,全是清汤寡水。

        但大家的沮丧情绪没持续半小时,就让另一件事振奋了士气,农场给他们发军装了!

        所有人都兴奋起来,连田蓝都忍不住踮起脚尖,期待自己的新军装。其实她父母都是军医,她家根本不缺军装。但那都爸妈的东西,她还是头回拥有真正属于自己的军装呢。

        带学生兵的连长是个国字脸黑面庞的男军人,说他二十出头也行,讲他三十四五也像,反正他没介绍过自己的个人情况。他扫了眼面前三百多位个个激动的脸通红的军垦新战士,大声命令:“换装!”

        结果军装送到众人面前,大家看清楚衣服的模样时,脸上的笑容全都僵滞了。

        这是什么新军装啊,全是淘换下来的旧货。有抗美援朝时期志愿兵更换下的军服,也有骑兵换下来的马裤。深绿色的,浅黄色的,色彩斑斓,款式各异的一大堆。有的衣服甚至连扣子都掉了,还有大大小小的破洞。

        不知道是淘汰的旧衣服没人管还是洗衣服的人太邋遢,反正每件衣服瞧着都脏兮兮的,甚至还有可疑的怪味道。

        田蓝自认为没洁癖,她堆肥的时候都能戴着手套直接上手抓来判断水分是否恰到好处。但是对着这样的衣服,让她换上身,她还是忍不住想要捂住嘴。

        连长看知青们杵在原地不动,立刻拉下脸,大声重复命令:“换装!”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人大着胆子想要说话,被连长的眼风一扫,吓得立刻闭上了嘴巴,赶紧抱着衣服到旁边去更换。

        大家瞧他带头了,也各自散开,男女知青回宿舍赶紧换上新衣服。

        田蓝挑了套最小的穿在身上,即便用了皮带,她还是不得不用挽起裤脚卷起袖子才不至于一副唱大戏的模样站在连长面前接受检阅。

        其他女知青笑嘻嘻地推她,鼓励她道:“多吃多干活,争取明年能撑起衣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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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字脸的连长面庞才没有更黑一分,他扯着嗓子喊:“列队报数!”

        大家赶紧依据身高列队,“一二三四”地报起数来,然后杵在打谷场上站了足足一刻钟的军姿。就在大家以为训练就此开始时,连长终于再度开了口:“齐步走!”

        领头的人懵逼,大着胆子问:“报告,请问我们往哪走?”

        连长看了他一眼:“谷子地,收割谷子。”

        知青们集体想要晕倒,虽说他们是军垦新战士,加了一个垦字,但哪里有第一天就什么训练都不做,直接下田干活的道理啊。

        但军人的天职是服从命令,众人即便心里犯嘀咕,但也不敢吱声,只能列队往前走。

        可惜他们身上穿的虽然是军装,但因为实在过于门类纷繁,杂七杂八的瞧着瞧着既像土匪又似杂牌军。以至于大家列队经过村庄的时候,同样准备下田劳动的村民瞧见他们被连长押队的模样,还悄悄拉住了队尾的人问:“你们是哪儿来的娃娃,犯的是什么错误啊,咋年纪轻轻的就劳改来了。”

        田蓝看着大婶真诚而怜悯的眼神,顿时囧得无以复加,赶紧解释:“不是,婶子,我们是来劳动锻炼的学生,新军垦战士。”

        谁知那大婶跟周围的乡亲立刻竖起了大拇指,集体夸赞:“乖乖,不容易,你们这帮娃娃都是好样的!”

        原本还觉得穿了提不上嘴的旧军装太丢人的知青们瞬间挺起了胸膛,豪情壮志在我心。

        只是这股气只持续到大家走到大片农田边上,等众人一个个领了镰刀,对着金灿灿的谷子时,大家就开始大眼瞪小眼了。

        这么多,成片的谷子地,一眼望不到头的谷子,就靠他们手上的镰刀收割?不是啊,不是说农场用收割机收割庄稼吗?

        连长没好气地瞪傻乎乎的新人们:“农场这么大,庄稼这么多,所有人都指望收割机,那得等到什么时候?怎么,离了机器,你们都不会干活?”

        知青们瞬间泄气,只能抓着镰刀蹲在地上,认命地开始收割。谷子是啥,宁甘农场说的谷子就是小米。这庄稼长得跟水稻差不多,不过是旱地作物,结穗比稻子多。收割的方法自然也跟稻子麦子一样,直接连着茎秆割倒即可。

        割谷子看似没有什么技术难度,可相当熬人。无论蹲着还是弯腰收割,没多久人就会腰酸背痛。知青们一开始还规规矩矩地蹲在地上一排排地收割,持续不到一个小时,地上就坐了一摊人。蹲着实在脚太麻,腰也吃不消。

        连长皱眉看了眼这群新兵蛋子,到底没骂出口。算了,只要按时完成任务就好。

        结果他的宽容让人会错了意,居然有人得寸进尺。

        田蓝举起手来:“报告连长,我有更快捷的收割方法,速度可以是现在的两三倍。”

        见连长没说话,她又大着胆子解释下去,“我们可以用常规收割小麦的掠子收割谷子,每人每天收割五到七亩地不成问题。”

        所谓的掠子,是由竹编、绳索、刀片和手把组成的手工割麦神器,外观有些像个大簸箕,只是在簸箕口处装上了两尺多长四指头宽的锋利刀片。

        田蓝上大学时在农业实习基地看过农民用掠子收麦子。他们称之为扇麦而不是割麦,因为的确是一扇一大片,不用蹲在地上也不用弯腰,站着凭借腰部和胳膊的力气甩动掠子就好。这玩意儿还能收割稻谷,在不方便收割机进驻的山地上,尤其实用。熟练工一天能收割七八亩稻麦。

        连长看了她一眼,开口询问:“你叫什么名字?”

        田蓝不明所以,还是大声回答:“田蓝。”

        连长又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

        呵,果然,上面打过招呼的就没安生下田干活的,一个个,以为宁甘军垦农场是他们镀金的疗养院吗?眼前这些土地都是他们这些农垦老人一点点开垦出来的,倒成了他们瞎闹的马戏场了。

        “田蓝同志,好好干活,不要耍小聪明!”

        田蓝急了,这怎么是小聪明呢?提高工作效率才能更好更快地完成工作啊。这连长,不仅脸黑,人也古板的很啊。

        她瞬间就昂起了斗志,胆大包天:“报告连长,这不是小聪明,掠子是劳动人民在长期劳作中发明创造出来的优秀农具。我是在响应号召,向贫下中农学习。”

      第15章 六十年代好种田(重写了)

        田蓝如此慷慨激昂,连长就叫她的王霸之气震撼了,乖乖配合她的发明创造?

        天真!事实的真相是她立刻被分配了整整一亩地,不割完了别想吃午饭。呵呵,知道这是啥概念吗?熟练手的老农民单纯依靠镰刀,一天也就是两亩地的工作量。

        待到太阳照到众人头顶的时候,田蓝连三分田都没割完呢。就这样,她还属于知青新兵中动作麻利的那一拨。因为农大课堂在实验田,她真下田干过农活,算有经验的人。

        但是,这点儿领先不足以让她准点吃到午饭。农场食堂的司务兵将饭送到田头时,田蓝还在地里挥汗如雨。

        她看了眼面前漫无边际的金黄色谷浪,估摸着自己得饿上一顿了。幸亏早饭虽然寡淡无味,但她还是秉着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的原则吃了两颗土豆。

        这土豆相对于米饭来说是慢碳水,也许可以多支撑一段时间吧。

        “你吃。”

        田蓝还在神游天外,她面前冷不丁地多了两颗土豆外加一碗不知道是山芋还是小米亦或者玉米碜子的稀糊糊。拿食物给她的女知青笑容明亮,目光清澈,“赶紧吃,我们帮你一块儿割。”

        旁边人也七嘴八舌地劝她:“对,快吃,人是铁饭是钢,你没有破坏生产,你不应当受惩罚。”

        这才来农场第一天呢,好端端的,领导是给他们知青下马威吗?明明田蓝是为了提高收割效率,想要快点完成秋收工作,结果却叫连长扣上“不好好劳动”的大帽子,太欺负人了。

        什么叫小聪明啊。聪明就没大小之分,即便是小小的改良也是大大的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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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会做掠子,因为当初她暑假在实验田基地实习的时候,教授雇佣的老农民忧心忡忡他家祖传的掠子手艺会失传,非要他们这帮测完数据没事干只能打扑克的大学生跟着他学手艺。

        那个,秉着技多不压身的原则,呃,或者是因为手机流量用完了实在无聊的人就跟着农民伯伯学习了制作掠子的步骤。她有信心,只要给她材料和工具,她就能独立完成掠子的制作。

        众人叫她的乐观情绪感染了,集体起哄:“对,就做出来,让有的人好好看看,什么叫做智慧不容小觑。”

        大家正说说笑笑呢,旁边突然间响起个炸雷般的声音:“都在干什么呢?吃完饭赶紧去干自己的活。”

        所有人都瞬间浑身抖了抖,妈呀,连长属猫的吗,怎么走路都不出声?实在太可怕了。

        他们当中年纪最大的知青鼓起勇气,直面黑脸上司:“报告连长,我们要求和田蓝同志共同完成这一亩地的收割工作。我们是战友,应当互相帮助。”

        连长板着脸看他们,那目光看得大家都头皮发麻的时候,他才开口冷笑:“很好,既然大家斗志这么强,那么今天每人都割完一亩地。”

        知青们集体傻眼,妈呀,这简直是要新军垦人的老命。他们当中很多人还是平生第一次抓起镰刀呢。

        连坐,绝对的连坐,明目张胆地打击报复。

        连长皮笑肉不笑,目光丝毫不掩饰嘲讽:“怎么,你们不是还有能力帮助别人吗?”

        知青们面面相觑,最后还是给田蓝拿午饭的女知青大声回答:“报告连长,田蓝不是别人,她是我们的同志。同志就是要互相帮助!”

        讲义气这事之所以艰难,是因为得付出惨痛的代价。即便宁甘农场海拔高,日头长,大家也忙到天都黑透了才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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