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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行朗将自己遒劲的劲腿搁置在跟前的皮墩上,说不出的邪肆浮魅。
而封立昕气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赶紧的,给我出去找雪落!要是找不回雪落,你也别回这个家了!”
“封立昕,你说真的?为了一个女人,你竟然要把我这个亲弟弟赶出去?”
封行朗虽说没有动怒,但却认真了自己的口气。
“对!找不回雪落,你也别回这个家!”
封立昕以肯定的声音重复道。
“封立昕,你有点儿过分了吧?这女人终归是身外之物,你竟然因为一个女人对我这个手足下手如此之狠呢?”
封行朗并不想去找雪落的下落。又或者他是想的,只是情况不允许。
他的世界,已经不是正常人的世界了。
所以,他封行朗所要走的路,也终将是一条不寻常的路!
林雪落那个【创建和谐家园】女人睡睡也就罢了,但要把她卷进这场生死未知的仇恨中,似乎并不是他封行朗愿意看到的。
所以她的主动离开,也算是最自然最和谐的摆脱方式。
“臭小子,你少跟我磨叽打马虎眼!赶紧的给我去找雪落,要不然这家你也别呆了!”
封立昕又是几句厉声的逼迫。无论自己活得短与长,他都希望弟弟封行朗能有人陪伴。
蓝悠悠进来封家的时候,便看到兄弟俩因为失踪的林雪落而对峙着。
“那我先吃口饭再出去找人,这总可以了吧?”
跟封立昕玩嘴皮子,封行朗已经练就了二十多年。向来就只有他封立昕败北的份儿。
“不行!找不回雪落,就没饭你吃!快去找!”
封立昕这回真跟封行朗杠上了。耍什么苦肉计,同情牌,统统不管用。
那个白莲花……真的失踪了?
似乎蓝悠悠没料到封立昕竟然会对失踪的林雪落这么的在乎上心!
非要等到自己的老婆被人睡了,才知道紧张?
蓝悠悠微微扬眉:这封立昕对林雪落上了心,是不是就意味着她蓝悠悠可以解脱了?自己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跟封行朗谈情说爱了?
这到是个好事儿!
“蓝悠悠,别光站着,帮忙劝劝我哥吧,他听你的!我饿了,要吃饭!”
封行朗瞄了一眼环着双臂看好戏的蓝悠悠,风轻云淡的悠哼一声。
男人有求于她蓝悠悠的话,听着着实让人觉得舒坦。一直从心尖舒坦到了脚底板。
“立昕,就让阿朗吃口饭吧。看他这几天都瘦了。”
蓝悠悠依身到封立昕的轮椅边,柔情似水的替封行朗说着好话。
“你小子有饭吃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雪落或许正饿着肚子呢?赶紧给我出去找人!找得回来就一起吃,找不回来……这饭你也别吃了!饿了才能长记性!”
封立昕这回并没有松口。
“瞧见了吧蓝悠悠,你的美人计对我哥是越来越不管用了!这样吧,你亲我哥一口,说不定还能有转机!”
封行朗一直在避重就轻的耍着嘴皮子。压根儿就没看出来他想出去找寻那个叫妻子的女人!
蓝悠悠一滞。她当然不肯去亲封立昕了。便怨恨的瞪了封行朗一眼。
而封行朗却冷眸相向。似乎很不满意蓝悠悠的不受驯服。
“那你还是饿着吧!也好长点儿记性!”
蓝悠悠横了封行朗一记媚眼,便起身朝餐桌边走去。
“行朗,去把雪落找回来吧。你对雪落,有责任,更有义务!”
封立昕的言语温和上许多。
封行朗敛起英挺的眉宇,缓缓的从沙发上站起身来。
“好……我这就去找!今晚不回来了,跟她在外面开个房!你别太想我了!”
迈出封家时,封行朗才意识到:今晚又将是一个流浪之夜!
第285章 没有爱的婚姻,是不道德的!
窑洞好处是冬暖夏凉,坏处是通风透气实在是太差了。
雪落有些不太适应住在窑洞里。总感觉自己的呼吸不是那么的畅通。
跟车过来的只有雪落一个女生,所以左安岩便让校长老婆把雪落带回家去住上一晚。
因为校长老婆还兼顾着学校孩子们的伙食,这半大天几乎都只有雪落一个独自在这幽暗的窑洞里。
清净是清净了,但雪落却无法安心下来。
大概傍晚的时候,左安岩给雪落拿来了两个鸡蛋和玉米窝头,还有一壶热水。
“雪落,这里的条件差,你将就点儿吃吧。明天我们就动身回去了!”
因为窑洞里温差较大,雪落裹着厚实的几乎快分不出的原来颜色的老式毛毯。
“左大哥,我也想住去学校里。”雪落蔫蔫的。
“学校里的野风那么大,这一晚上跟在耳边吹口哨似的,你能睡得着啊?”
左安岩并不是吓唬雪落。他偶尔来这里也会住上一晚两晚的,连他一个大男人都实在受不了那吵杂的环境。生人来这里,根本睡不着觉的。
“我就当听催眠曲呗!左大哥,我真不想住这里,这里……这里的味儿太重了,又不透气。”
并不是雪落娇气。只是窑洞里的透气性实在是太差了。因为只有南面有门有窗,空气长年累月的无法行成对流,所以里面的味道实在是难闻。
“哈哈,后悔跟我来这里散心了吧?这说走就走的旅行,还真不是那么好走的!”左安岩笑道。
最终,左安岩还是把雪落给领回学校里来了。
为了避免经常性的泥石流,学校便建在了四不靠山的地方。所以一到晚上,野风就格外的强劲。
左安岩一点儿都没夸张,那呼啸的风声,简直就像有人在你耳边吹着口哨。
见雪落是城里来的女生,校长便将他自己的休息室给让出了来。
窑洞里是透气不好,而这里却是密封不好。耳际不停的响着如同鬼魅一般的呼啸风声。
左安岩将自己随车携带的睡袋让给了雪落。高科技的防风材料果然抵挡住了野风,同时也相当的保暖。雪落睡在里面舒服多了!
反观左安岩:睡在一张破旧得已经不能称之为沙发的沙发上,身上一件衣服没敢脱,反而还裹上了两三条毯子。笨拙得像灌在套中的人。
“左大哥,对不起啊,抢了你的睡袋!”
雪落有些难为情。要不是把睡袋让给她,左安岩也不会遭受这份儿罪。
“要不是你嫂子不允许,我真想钻到睡袋里跟你挤挤!”左安岩玩笑一句。
“哈哈哈哈……”
雪落终于笑了。这是她两三天来第一次露出自然态的笑意。
“左大哥,你还真听嫂子的话!好男人!”雪落夸奖道。
“你心情能好些,也不枉我担上一回怕老婆的名!”左安岩笑笑道。
雪落默了,久久的沉默。似乎她还是舒解不了心头的伤感。
“实在不想开口跟我说……那就你问我答好了!”
一般在福利院工作过的人,对安抚人心都有自己特殊的方式和方法。
而左安岩的方法便是:辅助缓解和疏通。
一般适用于紧闭自己的心门,不想跟别人沟通或倾述的这类人。而这一刻的雪落显然很符合。
良久,雪落才缓缓的开了口。而左安岩也不急,一直等待着雪落自行酝酿自己的情绪。
“左大哥,你说一个丈夫不愿意告诉自己的……法律上的妻子……他是她的丈夫,而一味的欺瞒和掩饰,让妻子误会自己是别的男人的妻子,而不是他的妻子……你说这是为什么啊?”
这番话说起来拗口,听起来更加绕脑子。但左安岩还是能听懂了。
这感情上的问题,向来是左安岩最薄弱的。
似乎不回答雪落提出的这个问题,又更加的不合适。这一路上,左安岩能够感觉到一直外向型的雪落变得沉默寡言了很多。
“做为一个男人,从我男性角度出发,我觉得这个丈夫并不爱他的妻子!”
左安岩的话,让雪落的心头沉得重。
果然是不爱!再没有其它的理由!
看到雪落的情绪更加凄殇,善解人意的左安岩便知道雪落在乎的是什么。
在察言观色之下,他又换了一种模棱两可的口气,“还有一种可能:这个丈夫并不是不爱自己的妻子,而是身不由己!比如说被逼婚之类的!但如果让妻子误会她是别的男人的妻子,从而能保全妻子的安全,我想我也会隐瞒的。但这必须是在特定的环境下!”
左安岩也觉出自己这番安慰的话实在是太拗口了,而且还相当的苍白敷衍。
“其实无论有什么样的原因,都是因为这个丈夫不够爱自己的妻子!”
雪落深嗅上口气,“不仅仅不爱,甚至于厌弃、憎恶、鄙夷!他从来就没有看得起过他的妻子!”
“其实连丈夫都不肯承认的妻子,又怎么能算得上是妻子呢!”
雪落苦涩一笑,撇过头去,不想让左安岩看到她的泪水。
“既然那个妻子感觉不到丈夫一丁点儿的爱,那就离婚吧。没有爱的婚姻,是不道德的!你还年青,不需要将就自己的未来!”左安岩温声说道。
雪落久久的失声哽咽。
在雪落哭泣的同时,一辆玄黑色的法拉利朝着石郫县的方向呼啸疾驰。
但最终却在高速路口处停了下来。
一颗理智的心,被狠狠的揪疼着。
这辆法拉利跑车是开不去石郫县那种半高原半山区地带的。
相隔一千多公里,一来一去最少也得两三天时间。一颗理智的心不容许他封行朗这么去做!
不是不需要爱情,而是爱情对他来说太过奢侈!
法拉利一个漂亮的甩尾和漂移,朝着回程的路一种疾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