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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妃是……二嫁之身,到了之后不许说婚嫁之事,能不提就少提,免得说多错多。
记住了吗?"苏立舟低声问。
靳月不解,"二嫁之身?以前嫁过人?嫁过谁?为什么又成了燕王妃?王爷知道吗?"苏立舟皱眉,看样子似乎越弄越糟糕……他扭头瞧了安康生一眼,隐隐觉得眉心突突跳,这丫头怕是个闯祸的祖宗,让她不要问不要问,还这么多问题?"这件事,你就不要问了,记住就好!"苏立舟语重心长。
作为长辈,有必要在小辈需要提点的时候,好好的指点迷津。
靳月点点头,"成,记住了!还有吗?"
"还有一个人也不能提,貌似跟你同名,也叫靳月,只是不知道是哪个靳哪个月,反正就知道她名字叫靳月。"
苏立舟轻声叮嘱。"
这人是燕王府的女统领,说起来也是个人物,生前颇受燕王爷重用,但是现在她死了,死者为大,不提为好。"
心头狠狠的颤了颤,靳月咬着后槽牙,面上浮起淡淡的薄怒。
那是她的姐姐!"为什么不能提?又不是作奸犯科之辈,很丢人吗?"靳月轻哼,极是不屑的别开头。"
哎哎哎,你说你这丫头,怎么就抬杠了呢?"苏立舟面色陡沉,"让你记住你就记住,回头犯了燕王府的忌讳。
连累傅家连累知府衙门,看本府怎么收拾你。"
靳月想了想,"那就请大人把话说清楚,为什么不能提?"爹说的并不详尽,毕竟当初姐姐生活在京都,父亲远在衡州,很多话多半都是从别人口中听来的。
但苏立舟是京都城的知府,他嘴里说出来的事儿,应该更具有真实性。"
靳月是燕王府的女统领,又是小王爷的未婚妻,小王爷至今未娶,说是因为她之故。"
苏立舟叹口气,"当年我倒是见过那么一眼,英姿飒爽,做事干净利落,一人独闯匪窝,救出燕王妃,啧啧啧……简直是女中豪杰,巾帼不让须眉。"
罗捕头亦是忍不住补充一句,"这件事,整个京都城的人都知道,可谓一战成名,受皇上亲自褒奖,说是再过些时候,就给她封个女官。
听人说,可能是要封女将军的!"
"燕王府出个女将军,那可了不得。"
安康生别有深意的轻叹。
苏立舟与罗捕头不约而同的扭头看他,一脸"就你知道得多"的表情!见状,安康生讪讪的闭嘴。"
记住没?"苏立舟轻呵。
靳月抿唇,"知道了知道了。"
"嘴巴知道,脑子不记得,回头是要吃苦头的。"
苏立舟转身离开,"回去好好准备吧!"靳月揉着眉心,"当年到底出什么事了呢?"罗捕头两手一摊,"反正我不知道。"
"安师爷?"靳月侧过脸瞧他。
安康生轻咳一声,负手走出了大堂,权当什么都没听说过。"
明珠,你知道原因吗?"靳月起身,瞧着面色微冷的明珠。
明珠垂着眼帘,毕恭毕敬的行礼,音色极为平静的回答,"奴婢不知。"
可不知道为什么,靳月总觉得明珠应该知道点什么,只是不愿意说罢了,至于为什么不愿说……要么是傅九卿的命令,要么是别的什么缘故?不过,明珠是傅家的奴婢,应该不认识燕王府的人,就算知道点什么,大抵也是道听途说。
从府衙出来,靳月已经换回了平素的女儿装,恰值饭点,三人便去了天香楼搓一顿。
掌柜的倒是客气得很,见着靳月又是点头又是哈腰的,将她毕恭毕敬的迎了进去,"少夫人,您楼上雅间请,这大堂内人来人往的,切莫磕着您!"靳月瞧一眼大堂,这会人正多,还有雅间?"特意留的?"靳月问。
掌柜的点点头,"眼下这是傅家的产业了。"
靳月差点咬着自己的舌头,傅家的产业?也就是说……"上回,少夫人在天香楼吃了亏,傅家便用重金盘下了天香楼,别的没什么改动,唯有这雅间,时时刻刻都得给您清扫干净,您随时来,随时都能用得上。"
说话间,掌柜毕恭毕敬的将靳月引进了雅间。"
这是天香楼最干净的雅间,倒不是最好的,五公子吩咐过了,留着临街的位置便是,让您可以看个热闹。"
掌柜笑盈盈的吩咐伙计奉茶,"少夫人,您稍待,好酒好菜马上就来。
您若是还有什么吩咐,只管言语一声,咱们随叫随到。"
"不用不用!"靳月连忙摆手,"给我上一盘花生就行。"
"五公子吩咐了,城东李氏坚果铺的花生,早就给您备下了,您稍待!"掌柜躬身。
快速退出了房间。
不多时,伙计将茶点和花生悉数端了上来,顺道将一旁的炉子生了火,便又退了下去。
靳月剥着花生,指尖轻搓,便将花生皮搓了下来,乳白色的花生仁塞进嘴里,轻轻一咬便是咯嘣脆,委实是她平素吃惯的那家买的。
待伙计上了菜,靳月忽然叫住了他,"小二哥,问个事儿!"
"少夫人,您请说。"
伙计知道这是傅家的五少夫人,哪敢怠慢。
自然是有问必答。"
这几日可曾见着白家公子?"靳月问。
伙计点头,"见过一回,夜里的时候,偷摸着来的,要一份酱牛肉。"
"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霜枝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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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盘酱牛肉原本是掌柜留下来,给咱们几个伙计分食的,后来咱们就卖给了白公子。
哦,他当时身上没钱,还是用他的扳指抵的饭钱。"
"扳指?"靳月皱眉,看了看霜枝,又看了看明珠,这才哑着嗓子问,"扳指还在吗?"
"还在,还没来得及送当铺。"
伙计点头。
靳月面色微恙,"后来呢?"伙计想了想,继续道,"厨房里委实没什么东西,只剩下一些没吃完的南瓜和豆子,白公子也不嫌弃,咱们就都拿给他了。
吃了点饭,白公子听得更鼓声,就急急忙忙的走了。"
"当时是什么时候?"靳月忙问。
伙计挠挠头,"好像是一更刚过,对,应该是一更鼓。"
"那枚扳指可以拿来给我看看吗?"靳月抿唇,"我拿银子跟你换,权当是你典当了。"
"少夫人只管开口,小的这就去拿!"伙计急急忙忙的离开,不多时还真的拿了一枚扳指回来,是羊脂白玉的,虽然材质不是太好,但抵饭钱确实绰绰有余。
霜枝给了伙计银两,嘱咐他别说出去,伙计点了头便领着钱快速退出去。
房门合上,霜枝心下微恙,"少夫人,这是不是说明,那包银子不是白公子自己带的,否则为什么拿扳指去抵饭钱呢?"小饭馆早早就打烊了,天香楼是经营得比较晚的,而且这个位置……靳月推开前窗,是街面,但是推开后窗,就是一条巷子,如果从这条巷子进出,能很好的避人耳目,夜里天色暗,更不容易被发现。"
白雄身无分文的跑出白家,那包银子是别人给的。"
靳月脊背发寒,这背后之人好阴险。
知道白雄想离开京都城,身上没有银子。
所以抛出一包银子,获取了白雄的信任。
真是往心窝里戳,往心坎里算计啊!沿着后巷慢慢走着,靳月环顾四周,偶尔会有一两扇小门开在这里,但她一路走出巷子,也没见着什么人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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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枝扯了扯唇角,"少夫人,咱们回去吧!"
"没什么人最好。"
靳月眯了眯危险的眸子,"正因为没人,所以这里应该保持着最初的一种状态,就是白雄和那个人接触时候……"蓦地,靳月蹲下来,眨着眼睛瞧着地上的痕迹。
仿佛是车轱辘,碾过了烂菜叶,留下的细微青汁痕迹。
用手指丈量,靳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不是马车的车轱辘,这痕迹好细,应该是推车之类的。"
巷子是在天香楼的后面,平时也没什么人往来,难道这真的是凶手留下的?"谁?"明珠冷声厉喝。
靳月骇然站起身,忙抬眼瞧着巷子尽处。
傅东宝忽然窜了出来,"五弟媳妇,快跑快跑,守望追来了……我不回家,我要、我要你陪我玩!"如释重负的松口气,靳月皱了皱眉,"你怎么跑出来了?"
"嘘!"傅东宝贴着墙根走着,"小心点,有猫!"靳月心神一震,霜枝面色微变,明珠环顾四周。
猫?猫在哪?巷子口没有,巷尾也没有,墙头更没有。"
嘘!"傅东宝含糊不清的说着,"五弟媳妇,我好饿,你带我去吃好吃的,好不好?"靳月揉着眉心,罢了,和傻子较什么真?"饿了?"靳月轻叹。"
我带你去吃饭,你跟着我。"
"好啊好啊!"傅东宝点头如捣蒜,傻乎乎的笑着,老老实实的跟在靳月身后,"五弟很好,五弟媳妇也好,宝宝喜欢。"
靳月被他逗笑了,"真是个傻子。"
傅东宝吃吃的咧嘴笑,跟着靳月进了雅间,瞧着满桌子的菜,直接上手去抓,惊得靳月慌忙拦住他,"要拿筷子吃,不然会肚子疼。"
"我在家都是这么吃的。"
傅东宝委屈。
靳月干笑两声,"这毕竟不是在家里,要不,你试着拿一下筷子?咱们试试好不好?"
"五弟媳妇,喂……"傅东宝撇撇嘴,"饿!"靳月抿唇,"你要是会自己拿筷子,自己吃饭,以后我还带你来这儿吃好东西,行不行?"
"我乖!我乖哦!"傅东宝伸手去抓筷子,可怎么抓都抓不好,"五弟媳妇,救命……"霜枝赶紧帮忙,"四公子,奴婢帮您。
您看……筷子得这样拿!对对对,就这样,就这样,慢慢的来!哎哎哎,您慢点,慢点……"在傅家所有人眼里,是看不起傅东宝这位四公子的,哪怕他是夫人所生,是正室所出,因为傅东宝是个傻子,傻子是没有资格继承傅家的产业,以后大夫人去了,怕是连安身立命之处都没有。
废物一个,罢了!"好吃好吃!"傅东宝牛嚼牡丹一般,塞得满嘴都是,衣襟上,桌案上,地上,饭菜掉得到处都是。
靳月笑了笑,"好吃你就吃慢点。"
伙计已经去通知守望了,靳月思量再三,还是别让大夫人知道为好,免得到时候又要闹一场。
等傅东宝吃完,守望应该能赶到,悄悄的把人带回去就是。"
你吃慢点!"靳月捏着帕子,轻轻擦去傅东宝唇角的饭粒,"都是你的,不够我再让他们端上来,你别着急,慢慢吃。"
傅东宝脖子一伸,将饭菜咽下去,忽然眸色惊惧的环顾四周,瞪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靳月,声音极是低沉的说,"猫妖回来报仇了!"四下,一片死寂。
霜枝身上的汗毛,瞬时立了起来,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
猫、猫妖?什么玩意?"四哥,你说什么呢?"靳月柔声问,"什么猫妖?"
"嘘!"傅东宝眨了眨眼睛,"猫妖就在附近,不要怕,五弟是好人,五弟媳妇也是好人,我保护你们!"霜枝小脸皱起,生怕靳月吓着,忙不迭解释道,"少夫人,四公子不太灵光,您别当真。"
"四哥,你……"还不待靳月开口,门忽然被人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