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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邪》-第3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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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媳这是去哪?"傅云杰笑问。

      靳月应声,"随处逛逛!"

      "也是,明儿就要启程离开衡州,举家迁到京都去了,你都还没来得及好好逛逛,委实可惜!"傅云杰上前一步。

      霜枝倒是眼疾手快,当即冲着傅云杰行礼,"二公子,我家公子等着少夫人回去呢,不能陪你闲话了!"靳月点头,抬步就走。"

      欸?"傅云杰手一拦,挡住了靳月的去路,"说两句话而已,弟媳这般小气作甚?五弟这人身子不好,平素不怎么在府内走动,你可不能学他那般,应该多出来走走!"说这话的时候,他弯下腰,微微凑近了她。

      靳月眉心陡沉,人与人果然是不一样的,傅九卿靠近她的时候,她心里有些慌,但从来不会生出厌恶之感,因为她清楚,傅九卿终究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

      但现在……靳月满心满肺都是憎恶,尤其是迎上傅云杰那张,刻意凑近的笑脸。

      霜枝急了,"二公子……"

      "滚开!"傅云杰反手便是一记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霜枝没防备,一个踉跄撞在了栏杆上,额头磕在柱角,登时头晕眼花,面色惨白如纸。"

      霜枝?"靳月疾呼,刹那间眸色猩红如血。

      -

      第46章 狐狸哄人的方式

      靳月只觉得脚下一晃,整个人如箭离弦,那速度连她自己都吓着了。

      再回过神来,傅云杰宛若一滩烂泥似的被撞出去,骤然巨响,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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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月只觉得脚下一晃,整个人如箭离弦,那速度连她自己都吓着了。

      再回过神来,傅云杰宛若一滩烂泥似的被撞出去,骤然巨响,栏杆被生生撞断。

      那劲道之猛烈,惊得霜枝瞬时清醒,嘴巴张大,仿佛能塞进一个鸡蛋。"

      少、少少夫人……"霜枝捂着生疼的额头,晃晃悠悠的走到靳月跟前,"您的力气真大!"靳月干笑两声,赶紧去看傅云杰,撞出去这么一会,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别是给撞死了?还好,傅云杰没死,就是……躺在地上爬不起来了,嗓子里如同堵了一块石头,连喊都喊不出声来了,只是躺在那里,睁着眼睛直勾勾的望着湛蓝色的天空。

      小轩窗外,傅九卿面不改色的瞧着。"

      公子,要去拦一拦吗?"君山问,"奴才是真的担心,少夫人会把二公子给打死!"旁人不知道,公子应该很清楚,少夫人的力气其实不算力气,只是突然间被激发了内力,而她自己浑然不觉,是以有时候力气大。

      有时候又使不出劲来。

      风掠过鬓发,浓密的长睫随风抖动,墨色的瞳仁里尽显光影斑驳,傅九卿漫不经心的启唇,"让她出出气也好,出完了就没事了!"君山愣了愣,所幸少夫人没有恢复记忆,否则就不是出气的问题……见着公子离开,君山也不敢逗留,紧随其后。

      公子决定的事情,自有其道理,就好似此次前往京都,公子没有与少夫人直言。

      谁都知道这种事,是绝对瞒不住的,就算上宜院的人不说,傅府那么多人,又怎么可能一点风声都不漏?傅云杰的随扈,之前都远远的旁观,毕竟自家主子什么德行,底下人都清楚。

      可现在傅云杰吃了亏,这帮狗奴才,当即大喊大叫的跑过来,手忙脚乱的抬着傅云杰回去,这叫叫嚷嚷的阵势,颇有些惊天动地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少夫人?"霜枝的脸色更白了些许,"怕是要出事,咱们快点走!快走快走!"

      "是他欺人太甚,我何必怕他!"对于这件事,靳月半点都不理亏。

      调戏弟媳被打,他还有理了?然则,还不等靳月回到上宜院,就已经被家丁围住,柳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上前,"五少夫人,我平素瞧着,你是这样通情达理,为何现在成了这般模样,下手如此狠毒?"

      "死了?"靳月问。

      柳氏一愣,瞬时哭得更凶,那般梨花带雨的模样,仿佛是要用眼泪淹死靳月。"

      少夫人。"

      霜枝有些害怕,"麻烦大了!"

      "认得傅云杰的院子吗?"靳月低低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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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路!"靳月开口。

      事到如今,霜枝也顾不得其他,少夫人说带路,那就带路,横竖都这般模样了,还会有比这更坏的结果吗?"拦住她!"柳氏急了,以为靳月要跑。"

      谁敢动我?"靳月面色陡沉,飒飒眸光如刃锋利,狠狠剜过周遭众人,"我是五少夫人,你们是什么东西,竟也敢同我动手?"那一瞬,饶是柳氏也愣住,断没料到一个大夫家的女儿,陡生出这般凌厉之气,那点墨般的娇眉。

      漾开迫人的英气,一时间真的震住了众人。"

      走!"靳月冷然。

      霜枝快速在前面带路,一颗心高高悬着,时不时的回头,生怕那些人又冲上来。

      大夫还没到,隔着院门都能听到傅云杰那杀猪般的嚎叫声。

      其声,尖锐刺耳!"真是没用。"

      靳月抬步上了台阶,门口的奴才当即堵住了她的去路。

      这会,霜枝也壮了胆子,"瞎了你们的狗眼,也敢用你们的脏手来拦着五少夫人,不要命了吗?"众人一愣,靳月一脚便踹开了房门,只听得砰然巨响,傅云杰的嚎叫声,瞬间戛然而止。

      柳氏喘着气,跑到门口的时候,已然忘了哭,眼看着靳月走到了床前,快速摁住了傅云杰的腕脉,她倒是忘了,靳丰年是个大夫,这丫头跟着靳丰年,定学了不少歧黄之术。"

      你、你要干什么?"柳氏失声惊呼,"快来人啦!快来人……快,快把她拉开,快!"门外的奴才一拥而入,霜枝左顾右盼,慌忙抱起了圆凳子,"谁都不许过来!少夫人会看病,正在给二公子看病,你们是不是想让二公子死啊?"奴才们面面相觑。

      柳氏当即嚎啕大哭,"我儿……五少夫人,你放过我儿子吧,不要害他……"

      "未见内出血,都是皮外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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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娘,快,快拦住她!娘,她要杀了我!救命啊……救命啊……"傅云杰扯着嗓子喊,简直是戏精附身,叫得那个歇斯底里。

      太吵了!"看我的手!"靳月冲他张开手掌。

      傅云杰一愣,视线登时落在她的掌心,也不知她要让他看什么。

      然则下一刻,"啪"一声脆响,傅云杰骇然瞪大眼睛,单手托着自己的下巴,哭着叫不出声来。

      靳月一辈子打掉了他的下巴,继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力扣住傅云杰的胳膊,只听得"咔擦"声响,胳膊被重新接回原位,她掌心一托,傅云杰的下巴终被按了回去。

      疼痛加疼痛,这大概是傅云杰前半生所吃过的,最痛的苦头。

      屋子里的人皆面面相觑,老大夫从外头背着药箱进门,当即行了礼,"老夫来给二公子瞧病!"靳月闪开身,"大夫,请!"下巴不疼了,胳膊也不疼了,傅云杰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弄?想了想,应该继续装病,否则这笔账怎么讨回来?"啊……"

      "闭嘴!"靳月晃了晃自己的手,还想再挨一巴掌?傅云杰忙不迭捂住自己的脸,齿缝间的血腥味,让他不敢再吭声。

      傅家还没有哪个女眷,敢这样对他,靳月是头一份!"没什么大碍。"

      老大夫开口,俄而又瞧了一下傅云杰的脊背,和肩头的淤青,"都是皮外伤,吃点药,好好养着便是。"

      靳月冷哼,目光凉凉的落在柳氏身上,"都听到了?傅云杰没事。"

      柳氏以帕拭泪,低低的抽泣,哭声不似之前的激烈,多半是在想着,该怎么给儿子讨个公道,不能说人没事了,这事就揭过去了。"

      我可怜的儿,真是遭了大罪!"柳氏一个眼神过去,丫鬟鸿影快速将大夫请了出去。

      霜枝抱紧了怀中的圆凳,慢慢的挪到靳月身边,压着声音低低的说。"

      少夫人,咱快走吧!"瞧柳姨娘这般模样,好似要放大招了!"五少夫人,这事儿你总该给个交代吧?"柳氏柔柔弱弱的开口,瞧着低眉顺目,声调都凝着浓重的委屈之色。

      也难怪柳氏进门之后,大夫人孙氏会失了宠。

      男人,似乎都喜欢这样的调调。

      靳月负手而立,"他调戏自家弟媳,这笔账又该怎么算?"

      "杰儿只是热情,又岂会做这等下流之事?五少夫人,你岂能信口胡诌,坏了杰儿的名声!"柳氏颠倒黑白。

      霜枝气得发抖。

      靳月眉峰微挑,"怎么,现在反倒成了我的不是?"

      "五少夫人,傅家注重门风,你这样血口喷人,就算到了老爷跟前,我也得跟你驳个理!"柳氏泫然欲泣。"

      来来来!"靳月拽着柳氏的手腕就将她往外拖,"去外头,让底下人都来评评理,他傅云杰欺负我,我给他治了病还得给他赔礼道歉,世上有这样的道理吗?"

      "你、你作甚?"柳氏厉声尖叫,"鸿影!鸿影!救命!"霜枝慌忙握住靳月的手,"少夫人,不能鲁莽!"看在霜枝的面上,靳月撒手,松开了柳氏。

      她明明没怎么用力,柳氏自个就瘫坐在了门口。

      当着底下这么多奴才的面,掩面低泣,哭得好委屈,像是靳月真的欺负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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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子里模模糊糊的出现一个人影,似乎也发生过诸如此类的事情,但她不记得自己,当时是如何处置的?"五少夫人,这到底不是上宜院,您跑这儿……未免欺人太甚!"鸿影为自家主子出头,声泪俱下的控诉,"不就是因为燕王府来了帖子,请了老爷和五公子赴宴。

      然则老爷却下令举家搬迁至京都,您觉得老爷这是在驳了上宜院的面子,不是吗?!"靳月的眉心突突跳,"你说什么?"

      "五少夫人,此事是老爷决定的,委实与咱们没什么干系,您何必找咱们撒气,还把公子和柳姨娘欺负成这样。"

      说到这儿,鸿影又开始抹眼泪。

      靳月的脑子,嗡的一声炸开,好你个傅狐狸!心里憋着一口气,靳月自然没了耐心,抬步就往外走,傅九卿竟敢诓她,她定要回去找他算账。

      然则鸿影却忽然冲上来,拽着她的衣袖不放,"五少夫人,您把公子和柳姨娘打成这样,难道这就想走吗?五少夫人,您不能走!"

      "放开少夫人,放手……"霜枝急了,当即去掰鸿影的手。

      也不知从哪儿伸出一只脚,霜枝毫无防备,被绊得直往前扑,底下便是锐角锋利的石台阶。

      霜枝!靳月眸色陡戾,快速伸手去捞,可霜枝摔下去的力道太猛,靳月一时没站稳,当即随着霜枝扑向了台阶。

      一道黑影从外闪入,一双手快速的扶住了靳月和霜枝,将二人稳稳的扶回檐下站住,君山呼吸微促,躬身行礼,"少夫人受惊了!"到底还是不放心,要过来瞧瞧的。

      傅九卿白衣胜雪,静静的站在院门口,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来的。

      苍白而俊美的面上,两道俊眉微微扬起,薄唇轻抿,唇角略显锐利。

      白皙如玉的手指微微蜷起,抵在唇边轻咳,双肩微动,那双长睫若羽扇一般遮下来,叫人难辨喜怒。

      见着傅九卿的时候,柳氏攥紧了手中的帕子,悄悄往后退了一步。

      靳月定了定心神,是敌是友,她还是分得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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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婢不敢!"鸿影退回柳氏身边,"奴婢只是、只是想留住五少夫人,请五少夫人还公子和柳姨娘一个公道罢了!"

      "她都还没说什么,轮得到你一个当奴才的在这里留我?"靳月这次是真的生气了,若非君山扶了一把,她与霜枝摔下去,磕在石台阶上,后果不堪设想。

      鸿影身子一颤,又往柳氏身边靠拢,谁不知道她是柳氏的贴身丫鬟,饶是傅九卿也会顾着柳氏的颜面,是以到了此刻,亦心存侥幸,"奴婢说的是事实,您纵然是五少夫人,也得讲道理不是?"四下安静得落针可闻,秋风从树梢拂过,枯黄的叶子嗖嗖落下,铺满了院中的鹅卵石小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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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只手?"傅九卿的眼底凝着凉薄,像极了方才那阵寒风,掠过每个人的心头。

      鸿影的身子抖了抖,心肝直颤,慌乱得不敢抬头去看傅九卿的脸。

      明明是那样倾世绝颜,却有着一双极度寒凉的眼睛,"奴婢……"柳氏上前,"五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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