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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邪》-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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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不是管家,但为什么会淹死在管家的私宅里?真是奇也怪也!"哼!"宋宴转身往外走。

      走两步,又回头看了一眼,见着靳月还站在荷池边上,登时黑着脸,"你还不走,站那儿干什么?"靳月不解,她为什么要跟着他走?念他是尊贵的小王爷,她还是恭敬的行了礼,"回小王爷的话,妾身想再看看。

      这附近可能还有什么线索。

      此处死了人,多少晦气,您请回吧!"免得脏了您尊贵的鞋底子!宋宴张了张嘴,刚要训斥,程南忙不迭上前,"小王爷,咱还是回去吧!此处有府衙的人看着,不会有事的,您放心便是!"

      "本王担什么心?"宋宴咬着牙。

      担心她?瞧瞧那张没心没肺的脸,宁可多看两眼死人,也不愿多看他一眼,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他宋宴走哪不是风光夺目,可现在……真是个没良心的女人!"少夫人!"衙役快速赶到,捕头拱手抱拳。"

      尸体是在这湖中发现的,当时就扑在那个位置。"

      靳月蹲在湖边,指了指前面,"看他发泡的程度,应该死了没多久,最多是昨天晚上的事。"

      大致上吻合昨夜的行刺之事,应该是知道了什么,被人灭口的。

      捕头点头,手一挥,衙役们赶紧沿着湖边去搜寻线索。

      旁边的草坪上有脚印,还有划痕,多半是被人推下去的时候滑了脚,留了印记。

      但是被谁推下去的。

      着实费猜疑,一点线索都没有。

      当然,如果猜不到凶手,这宅子是管家的,那管家就可能成为第一嫌疑人!靳月捂着脸,怎么又绕回去了……霜枝赶到的时候,脸色苍白,"少夫人,您没事吧?"

      "我倒是没事,线索断了!"靳月坐在亭子里,瞧着府衙的人在湖边搜寻,真是一个头两个大,"管家还是没找到,倒是在这管家的私宅里,发现了一具尸体。

      霜枝,我大概是招魂的体质……"

      "呸呸呸,少夫人莫要胡说。"

      霜枝喘口气,少夫人没事就好,悄悄凑到了靳月的耳畔低语,"君山说,他昨天夜里就没看到管家走出秋水榭,人可能还在傅家。"

      出事之后,军士就包围了傅家,后来又一通搜捕,直接将傅家的人都丢进了大牢里。

      靳月猛地直起身,"当真?"

      "当真!"霜枝捂着嘴点头。"

      走!"靳月努努嘴。

      主仆二人。

      悄悄的离开私宅。

      街边的茶馆二楼,雅阁的窗户虚掩着,程南低声回问,"小王爷,还要跟吗?"宋宴端坐饮茶,面色僵冷,"跟着她!"

      "是!"程南行了礼,快速出门。

      其实他也不清楚,这到底是不是小王爷要找的靳大人。

      在燕王府,人人都知道侍卫统领靳大人,何其英勇,单枪匹马闯匪窝,救下了被歹人所劫的燕王妃及其女眷。

      虽然最后靳大人是被抬着回来的,但因此受朝廷封赏,燕王爷器重,只待她再立功劳,便可请旨封予官爵。

      老王爷曾经说过,若靳月是个男儿身,必会建功立业,成为当朝名将!程南皱眉,可现在这位"靳月",翻个墙都得手脚并用,摔下去的时候就跟一堆烂泥似的,怎么瞧都不像以前那位英勇无比的靳统领!靳月回了傅家,这一通奔波下来,饿得前胸贴后背。

      好在霜枝会来事,直接让君山去了厨房,三个人躲在炉灶后边,边吃边说。

      霜枝捏着筷子,半晌没下嘴,愣愣瞧着少夫人,捧着整只烧鸡拼命的啃……说句难听的,就像是饿死鬼投胎一样,差点没把鸡骨头都给嚼碎了咽下去。

      这烧鸡还是昨夜留下的,为了图方便,靳月便将烧鸡放锅里热了热。

      傅府的厨子手艺极好,隔夜的烧鸡,味还是极好的。"

      少夫人,您慢点吃!"君山赶紧倒了水,"别噎着。"

      否则,公子得扒了他的皮!"饿死我了!"靳月拿帕子擦了嘴,"你继续说。"

      君山点点头,紧了紧手中的白馒头,"傅家当时被搜个底朝天,除了奴才之前躲藏的密道,还有一个地方是可以【创建和谐家园】的,也是在秋水榭,当时那地方是老爷特意吩咐管家,私下里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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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地方之前出过事,后来就上了锁,没有老爷的钥匙是打不开的。

      何况当时,奴才以为管家也被抓了,没想那么多。"

      君山咬一口馒头。

      秋水榭那头,时不时来一群巡逻的军士,所以君山才会带着她走密道。

      夜里天黑,容易躲藏。

      靳月顿了顿,"之前出过什么事?"霜枝一脸迷茫,瞧着倒是不太知情。

      君山却是垂了眸,似乎是有难言之隐,不敢言说。"

      罢了罢了!先找到人再说。"

      靳月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牛不喝水强按头,"管家到底为什么,要背叛傅家?"

      "奴才觉得,管家不会背叛傅家,这里头定然是有什么隐情。"

      君山的声音很轻,紧了紧手中的白馒头。

      霜枝点点头,巴巴的望着靳月。"

      你也这么觉得?"靳月与管家接触不多,自然不知道管家是个什么样的人,但瞧着傅正柏和君山、霜枝都觉认为管家不可能出卖傅家,想来这老管家平素与大家关系不错。

      难不成真的有什么隐情?"老管家平素是严肃了点,但是为人很厚道,不会偏帮着谁,若是谁有难处,他也会酌情处置。"

      霜枝解释,"因着老管家年纪大了,身边也没什么人,大家有时候也当他是自家的老人。

      对他颇为敬重。"

      靳月抿唇,不做声。

      三人在小厨房里待了很久,天黑才摸出来。

      秋水榭那头,时不时有巡逻的军士路过,这是出事的地方,当然要严加看管。

      待巡逻的军士过去,君山便领着她们进了假山群。"

      入口处在亭子里,奴才没有钥匙,不知能否打开,少夫人且在这里等等,若是能打开您再过来。"

      君山叮嘱,瞧了一眼不远处的亭子。

      寻常可见的凉亭,里头搁着一张大理石圆桌,四张小圆凳。

      靳月点头,趴在假山后,瞧着君山纵身一跃,快速窜入亭子里。

      四张小凳子按照一定的位置重新排列,君山扶住圆桌边缘,一咬牙,用力的转动。

      黑暗中,传出齿轮碾合声,君山连退两步,亭子外的空地上,当即出现一个入口。"

      少夫人!"君山低唤。

      靳月拎着裙摆就冲了出来,身后跟着屁颠颠的霜枝。

      三人快速下了地道,顶上的入口位置快速合上。

      君山拾起墙壁上的蜡烛取下,"这个地方,公子只带奴才来过一回,为的是以防万一。

      少夫人,小心脚下!"四周黑漆漆的,靳月跟在君山的身后,缓缓的往前走,越往前越觉得凉飕飕的,最后整个人的汗毛都立了起来,那种阴风阵阵的感觉,真让人不舒服。

      靳月回眸,见着霜枝的脸都白了,小丫头吓得不轻。

      身子都快缩成一团了。"

      少夫人不要害怕,我们是在湖下面,所以这地方会阴森一些。"

      君山解释,生怕吓着自家少夫人,"再往前走便是冰库!"

      "为什么把冰库放在这里?"靳月不解,"不是说此处不让人随意进来吗?"君山点头,适当的岔开了话题,"少夫人,这边请!"再往前,就是一间密室。

      密室没有上锁,大概是因为外头原就有锁扣,所以里头没人看管,也没其他的机关暗器,君山用力的推开了石门,里面是一具石棺。

      吓得霜枝慌忙躲到了靳月身后,不敢探出头来。"

      是空的。"

      君山说,"这副石棺乃是用天外来石所铸,是留给老爷百年之后所用,所以现在是空的,你们莫要害怕。"

      靳月皱眉,"我闻到血腥味了。"

      霜枝一愣,"奴婢什么都没闻到。"

      闻言,君山身心一震。

      密室里放着木炭,还放着不少檀木,浓烈的檀香味将什么味儿都给遮过去了,怎么可能闻到血腥味?"真的有!"靳月猫着腰,徐徐往前走,一直走到了供桌前,猛地掀开了桌布。"

      管家?"

      "管家!"老管家就躺在供桌底下,花白的发凌乱不堪,肩头的血迹已经发黑凝固,可见受伤已久。"

      快,把人抬出来!"靳月一声招呼,君山急忙上前,把老管家从供桌底下抱出来,轻轻的放在一旁的空地上,让他尽量躺平。"

      老管家是不是死了?"霜枝骇然。

      君山摇头,探过老管家的颈动脉,"好像还有一口气,就是不知道……"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

      都闪开!"靳月取出随身携带的小瓷瓶,从里头倒出一枚药丸,"帮忙,掰开他的嘴!"君山照办。

      药丸进了老管家的嘴里,君山猛地一托老管家的下巴,迫使老管家吞咽。"

      还好,还能咽下去!"靳月如释重负,"帮忙检查伤口,若是皮外伤倒也罢,否则就麻烦了!"君山解开老管家的上衣,老管家的肩头有一道利器伤,皮肉外翻,鲜血淋漓。"

      年纪大了,伤口愈合很慢,这么深的伤口还能活下来,委实是奇迹。

      不过也得益与老管家的临机应变,受伤之后,第一时间脱下了外衣捂住了伤口!"靳月抽出腰间的小包,打开来,竟是一包包药粉,也不知具体是什么。

      霜枝愣了愣,"少夫人,奴婢还以为您随身带着的是银子?!"

      "我爹是大夫,我带着药跟带着银子有什么区别?"靳月翻个白眼,"银子搁在袖子里,不能跟我的宝贝疙瘩放在一起!"霜枝"哦"了一声,看着靳月将药粉撒在老管家的肩头,然后又撕下布条,让君山为老管家重新包扎伤口。"

      止血散,金疮药,保命丸。"

      靳月喘口气,额角已渗出细密的汗珠子,"能不能活下来,看他的命够不够大,反正能做的我都做了。"

      那保命丸,还是爹给的救命药呢!"多谢少夫人!"君山行礼。

      霜枝捻着帕子,轻轻的为靳月拭汗,"少夫人辛苦了!"大概过了两个时辰,靳月靠着霜枝都已经睡着了。

      霜枝却是绷直了身子。

      挺着腰杆,生怕自己一晃动,少夫人会滑到递上去,整个两个时辰一动不动,看得君山也跟着皱起了眉头,这小丫鬟没挑错,很是忠心护主。"

      水……"呢喃声,带着些许痛苦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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