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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邪》-第1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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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月偷偷瞧了一眼安康生的字,嗯……是个人,写得都比她好看。

      若说傅九卿的字里行间,透着一丝冷戾刚硬,那么安康生的字,真的是字如其人,瞧着很是温和从容。"

      我没什么可招的,你们既然能找到我,就说明已经掌握了证据,杀人偿命,可我没亲自动手,知府大人不能断我死罪!"季晚深吸一口气。

      这个时候,脑子还这般清楚,足见这女人有多不简单,估摸着早就想好了退路。"

      你!"罗捕头咬着牙,"蛇蝎妇人!"苏立舟稳坐如山,"季晚,你跟王陌联手,将王老爷和王家的子孙,赶尽杀绝。

      你还说你没杀人?你与王陌,乃是同罪,谁都别想跑!"

      "我不会武功,王老爷和王家那几个儿子是怎么死的,难道还需要我提醒你们吗?"季晚笑得诡谲,美丽的眸中,散着凉薄的寒光,"你们该不会,想把这么大的罪名,扣在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身上吧?"靳月皱眉,如此心肠狠毒的妇人,还手无缚鸡之力?还弱女子?"当然,如果知府大人想要快点破案,找个替罪羔羊,季晚无话可说。"

      季晚满面嘲讽,"反正我都落到你们手里了,屈打成招,多简单呢?"

      "本府手中无冤案,自担任京都城府尹,就没有屈打成招过一人!"苏立舟气不打一处来,面色铁青,"身为京都城的父母官,你们有难处,本府从不推卸,可现在,你擅取人命,纵使你砌词狡辩,本府亦不会饶你!"季晚冷笑,"父母官?那我母亲死的时候,你在哪?"

      "你自己没报官,如今还赖到了知府大人的头上?季晚,你这又是什么道理?"靳月仗义执言,"你若早早的报官,至于落得今日下场吗?"

      "报官有用吗?"季晚切齿,"你们都是一丘之貉,谁会替我做主?"

      "你没报官,如何知道没用?"靳月反唇相讥。

      季晚答不上来,梗着脖子,面色惨白。"

      季晚,王陌在哪?"罗捕头问。

      眼下最要紧的是把王陌缉拿归案,否则这疯子,还不知要做出多少可怕的事情。

      季晚不会武功,最多是从犯,但是王陌……王家二公子,三姨娘,三公子,那都是实打实的人命。"

      王陌……"季晚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我哪儿知道他在何处?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他爱去哪就去哪,说不定这会早就跑了。"

      她都被抓了,说明王陌……"你母亲是怎么死的,你知道吗?"安康生抬了头。

      季晚面色陡沉,龇牙咧嘴的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你闭嘴!闭嘴!"

      "你想为你母亲讨个公道,可你现在却帮着杀害你母亲的凶手脱逃,季晚,你可真是个孝顺女儿!"安康生极是轻蔑的哼了一声,"助纣为虐,亲仇不分,还口口声声说是为母报仇,真是可笑!"

      "我母亲……"季晚面色青白。

      靳月笑了笑,"其实你知道,自己母亲是被王陌害死的,可你舍不得了!季晚,你忘记了母仇,成为了王陌的杀人工具,如今还有什么脸面,说那些大义凛然的话?"

      "我原以为你是为母报仇,其心可怜,其情可悯,却原来是自私自利到了极点,借着为母报仇的名声,达到自己的苟合目的。"

      苏立舟啧啧啧的直摇头,"真是你母亲的好女儿!"

      "你们胡说!你们都胡说!"季晚仿佛被触及了逆鳞,整个人的情绪变得格外激动。

      安康生冲着靳月使了个眼色,靳月会意的点头。"

      怎么,敢做不敢认?"靳月双手环胸,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你名义上是被的三房送到王老爷身边的,可实际上呢?你是王陌的棋子,一直以来都是在为王陌办事。

      季晚,你那两个字,是对王陌说的吧?相见……恨晚!"罗捕头嘀咕了一句,"还好晚了点,否则不知要死多少人。"

      季晚不说话,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靳月。"

      你不用这么看我,我是公门中人,但我也是个女人,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

      想护着王陌,想帮他拖延时间,想牺牲自己,但我问你一句,你确定王陌的心里有你吗?"靳月缓步上前,"季晚,你是王老爷的妾室,按照辈分,王陌得喊你一声小娘。"

      季晚猛地敛眸,好似被针扎了一下,再也不敢直视靳月的眼。

      这是她心里的污点,是她一辈子都抹不去的污浊所在,被一个老头子占了身,还……"你大概还不知道吧?"靳月压低了声音。"

      王初雨怀了……身孕!"

      "你说什么?"季晚的眸子骇然瞪大,不敢置信的望着靳月,"身孕?不,这不可能!"安康生的笔尖抖了抖,他们之前只是怀疑,却没想到靳月一番试探,竟然……竟然成真了!他之前就查过了,进出二房院子的,只有王陌。

      除此之外,王家所有人都把二房当做瘟疫一般,恨不能躲得远远地。"

      孩子是王陌的。"

      靳月挑眉,语气格外的肯定,就好似早就知道了真相一般,"王陌利用你这个外人,杀光了王家的人,眼下他又牺牲自己,为的就是争取时间,让王初雨生下孩子,借王初雨母子的手,将王家的家财全部揽入手中。

      只有你这个笨蛋,还傻乎乎的为他牺牲,白白赔上性命!"季晚连退两步,"不,不!怎么可能会这样?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他答应过我,只爱我一人,会永远和我在一起。

      他杀了那些人,是因为他们该死,如果不是他们逼着他,他又如何会去做贼喊捉贼的事情?若非如此,怎么会连累我母亲枉死?是王家的人该死!"

      "那王陌就不该死了吗?"靳月切齿,"他玩弄你的感情,弑父灭手足,这样冷血无情的男人,亏你还拿他当宝!你现在还活着。

      是因为我们及时找到了你,否则下一个要死的就是你!只有杀了你,王陌才能安安心心跟王初雨在一起,你是障碍,也是他所有见不得人的秘密之一!"季晚摇头,"不可能,他爱的是我!"

      "若他爱你,为何舍得你双手沾血?你看看王初雨,她双手不沾血,不沾人命,被王陌保护得干干净净,那才是被爱之人。"

      靳月冷笑,"你……杀人的工具而已,估计连你的身体,他都嫌脏!"腿一软,季晚怦然瘫坐在地,面上俨如死灰色。"

      女人瞎了眼不要紧,要紧的是及时脱身,懂得止损。"

      靳月蹲下来,低声宽慰,"季晚,你原本是个好姑娘,孝顺母亲,奉养母亲,是王陌害了你。

      冤有头债有主,这笔账该好好算一算!"季晚眸中含泪,刹那间泪如雨下。"

      将功折罪,让自己的内心好受点,再者……你也不想就这么便宜了王陌这个渣滓,让他一家三口,站在你的血肉和白骨上,幸福快乐吧?"靳月眸光狠戾,朱唇轻启。

      季晚望着她,只觉得这声音带着蛊惑,让她有些难以自主。"

      你沦为孤魂野鬼,他享尽荣华富贵。"

      靳月声音轻缓,带着些许哀怨,"你背负骂名,他妻妾成群,儿女成双。

      季晚,你母亲为你不值!她守寡多年,将你养育成人,是希望看到你幸福快乐,而不是深陷泥淖难以自拔!"季晚泪流满面,"我、我……我被他骗了,骗得好苦……"

      "王陌与王初雨早就盘算好了,你是替罪羊。"

      靳月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为这样的人流泪,多不值得?你如此花容月貌,他配不上你!"季晚泣不成声,"他其实还在城内,四合院里的屋主就是他杀的,他一直躲在王家后院的地窖里,那个位置我不知道,王老爷说,那是保命的地方,只会告诉他的儿女,所以王初雨一定知道。

      若是连王初雨都不知道,那我也没办法了!"王家的人,都被王陌杀光了,所以……靳月站起身来,如释重负的吐出一口气,"还好,王家留了一口!"王初雨未必知道,但是……王铎肯定知道!苏立舟黑着脸站起身,"马上去王家抓人!天亮之前,本府要见到王陌这贼人,出现在府衙的公堂之上!"

      "是!"

      -

      第99章 五雷轰顶

       府衙的人第一时间包围了王家,大批的衙役涌入后院,罗捕头和安康生冲进了二房的院子里。

      大概是没料到衙门的人会去而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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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府衙的人第一时间包围了王家,大批的衙役涌入后院,罗捕头和安康生冲进了二房的院子里。

      大概是没料到衙门的人会去而复返,二姨娘和王初雨愣是没反应过来,直到安康生指了指,一旁还在咕咚咕咚冒气泡的药罐子,二房母女骤然变了脸色。"

      人在哪?"安康生问。

      王初雨摇头,二姨娘也是摇头。

      安康生是个君子,不会对付两个妇人,何况王初雨还怀着身孕。

      罗捕头就不一样了,平地一声吼,"王陌何在?再不把人交出来,我就把你们都带回衙门好好审问!"一听这话,二姨娘和王初雨又开始了之前的戏码,母女两个抱头痛哭,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罗捕头是个钢铁汉子,听得直皱眉,一把拽过安康生,"你说怎么办吗?"

      "你急什么?"安康生满脸嫌弃的掸落他的手,"靳月不是去找她爹了吗?等王铎醒过来了,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就在这儿守着吧!"罗捕头一拍脑门,"你看我这脑子!"安康生优雅落座,瞧着哭声暂歇的母女两个,唇角扬起温和的笑,"你们继续哭,不用管我们。"

      二姨娘白了一张脸,扭头望着同样面色惨白的王初雨,可见……这两人心知肚明,故意隐瞒。

      不过,都不重要了。

      大牢内。

      靳丰年拔出银针,"等着吧,最多一盏茶的时间,立马能醒!这毒虽然诡异,但还不到枯等的地步。

      这一日日的吃药排余毒,得等到什么时候?早点找我不就没事了?"

      "靳大夫,医者仁心!"苏立舟道。

      靳丰年摇摇头,"苏大人这话就错了,我这人没什么仁心,此事纯粹是冲着我闺女。

      王家的案子不破,我闺女大半夜的还得东奔西跑,你让我这当爹的,心里怎么想?"这么一说,苏立舟顿时面露尴尬之色,扭头瞧了靳月一眼,"这……倒也是!"

      "爹,这大半夜的还把你叫来,你莫生气。"

      靳月嬉皮笑脸的凑上去,"回头我再给你送点今年的新茶,上好的嫩芽尖!"靳丰年瞪她一眼,"姑娘家家的,没日没夜的往府衙跑,整日跟这些男人混在一起,成何体统?"

      "爹?"靳月拽着他的袖口,轻轻摇了摇,声音细弱而轻缓,"爹……"闺女撒娇服软,当爹的还能有什么法子?自然是有求必应。"

      行了!"靳丰年轻叹,"再忙,也得当心身体。"

      "是!"靳月连连点头,一副乖乖女的好姿态,"哎,爹,你说他中的是什么毒?"问起这个的时候,靳丰年面色一紧,"江湖上的一些旁门左道罢了!"

      "那到底是什么?"苏立舟也跟着发问,"不是鹤顶红也不是砒霜,慢性剧毒……以后该如何防备呢?"

      "听过余味吗?"靳丰年问。

      苏立舟的眉心狠狠一皱。

      倒是……好像在哪听过。

      霜枝发现,明珠的脸色瞬间变了,那一刹的目光狠戾,连袖中的拳都握得轻微作响,可见明珠是知道这东西的,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对了,是、是多年前那个、那个叫什么来着?"苏立舟只觉得话到了嘴边,就差那么一星半点,怎么都吐不出来。"

      离魂阁!"靳丰年坐在了木板床上,重新去给王铎搭脉,"离魂阁的毒都是极为诡异的,这毒……我也是很多年没遇见过了。

      来得缓,去得快,所以只要救治及时,就没什么大碍!"苏立舟面色凝重,尤其是听到了"离魂阁"三个字,在当年可谓是闻风丧胆般的存在。"

      余味!"靳月眉峰微挑,"名儿倒是起得很雅致!"靳丰年继续说,"一开始江湖人心惊胆战,后来就找到了法子,直接可破这毒,离魂阁便掀不起大浪来了!"所以他才会说,好多年没见着这毒了!"离魂阁的东西,怎么会冒出来呢?"苏立舟沉思,"断骨手,余味,离魂阁,莫非这王陌跟当年的离魂阁有什么关系?"若真的如此,那这事可就闹大了!"王陌……会断骨手?!"靳月双手环胸,摸着自个的下巴,思虑颇深,"爹,你说离魂阁会不会有余孽犹存?所以现在,又冒出来了?"靳丰年愣了愣。"

      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何止,离魂阁向来秉承着"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的处事风格,这要是再冒出来,那还得了?不知要死多少人。

      众人面面相觑,靳月的视线蓦地停留在霜枝脸上,小丫头一个劲的盯着明珠看。

      顺着霜枝的目光望去,靳月也瞧明白了缘由。

      明珠的脸色不太好,青中泛白,额角略有薄汗,整个人绷得很紧,以至于脖颈处的青筋微微凸起,虽然不是太明显,但……足见其内心波澜。

      离魂阁?明珠?靳月抿唇,敛了眸没再说话。

      须臾,风吹烛影摇动,王铎终于睁开眼,睡得久了难免脑子糊涂,一时半会的没回过神来,不知自己身处何地,隔了好一会才醒过神来。"

      大人!"王铎慌忙行礼,"我这是……"

      "是靳捕头和靳大夫救了你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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