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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袁蜜闭上眼睛,修长的睫毛不停地颤抖着,红唇中【创建和谐家园】的蛇头微微伸出,张遂只感觉全身都燃烧了起来。
左手搂住袁蜜的腰杆,张遂一边吻了下去。
袁蜜的声音都有些颤抖,道:“郎君,就只剩下几天了,你且忍忍。”
张遂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袁蜜。
袁蜜将额头抵在张遂额头上,俏脸像是火炉一般,声音低若蚊蚋道:“刚才,我躲在府衙大厅外面,听你向父亲说,我在你心里,比得上千军万马,你真是这么想的?”
张遂重重地嗯了一声。
袁蜜抬起头,火烧火燎的脸上,一双格外大的眼睛里似乎夹杂着星光,视线细细描摹着张遂的脸庞,声音犹如天籁道:“我也是。”
“以前还只是觉得郎君你是个出色的男人,嫁给你不亏。”
“现在,我越发觉得以前的选择是极对的。”
“以后只要你愿意,你作甚,我都随你。”
“只是,再等几天。”
张遂点了点头。
袁蜜一只手这才抓住张遂伸入自己衣服的手,眼睛里秋波流转道:“那,那你现在不许胡闹。”
张遂却握紧了一些。
袁蜜恼怒地看着张遂。
这男人,口是心非。
这里答应,那里又在胡闹。
更让她身体有些轻颤的,她发现,自己长裙下的亵裤被解开了。
袁蜜小手抓住张遂腰杆的衣裳,微微握紧。
好一会儿,她闭上眼睛。
反正也没有几天了。
这个登徒子,就让他得逞好了。
之前他都能控制住的。
这次应该是受到大表哥的影响。
说到底,他也还是个未长大的男人。
张遂将袁蜜的亵裤退了下来,就要脱掉她裙摆下的长裤,外面突然响起敲门声道:“三妹?妹夫?”
袁蜜悚然惊醒,忙推开张遂,手忙脚乱地拉起亵裤。却因为太过慌乱,没有找到腰带。
袁蜜咬着红唇,通红的脸上,一双美眸闪烁着泪光,娇嗔道:“都是你!”
张遂在她大腿上楷了下,这才道:“我来。”
袁蜜看着张遂手脚麻利的样子,眯着眼睛道:“你这么熟练?比我都熟练!”
张遂干咳了几声,有些不知道怎么解释。
外面再次响起袁熙的声音道:“三妹?妹夫?”
袁蜜这才忙回道:“二哥,我在呢!郎君在教我画画,你等一下,我整理下,马上出来!”
张遂帮她快速穿好亵裤,提起长裤,系好腰带,这才吐了口气,就要去开门。
袁蜜一把拉住他,指了指自己的脸面道:“急甚?我这样怎么出去?”
在张遂疑惑的目光中,袁蜜来到案几前,倒了一杯凉茶,用手帕沾湿,轻轻在脸上点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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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点,袁蜜一边倒吸凉气道:“好凉!”
张遂有些不好意思道:“都是我的错。”
袁蜜没好气道:“那可不?让你一点都不听话,整天猴急猴急的!”
点了好几下,原本通红的俏脸快速冷却下来,袁蜜这才戴上面纱,走向房门道:“二哥。”
打开房门,袁蜜看着站在门口的袁熙,问道:“二哥,你有甚急事?”
袁熙向房间里探头,低声问道:“你们还没有成亲呢,你把妹夫带到闺房,不怕父亲说你。”
袁蜜翻了个白眼道:“怕甚?父亲早已经宣布将我许配给郎君了,那还能中途反悔不成?早晚都是夫妻,我们又没有做见不得人的事情。”
张遂此时也走出来。
和袁熙四目相对。
张遂脸色有些不自然,挠了挠脸道:“二公子。”
袁熙这才笑道:“还叫二公子?叫二哥才是。”
袁蜜问道:“二哥,你有话说话。”
袁熙嗯了一声,道:“刚才大表哥那样子,你们别记在心里。”
“父亲甚至能够让大表哥当并州牧,可见他在父亲心中的地位。”
“在父亲眼里,他的地位丝毫不逊色于我们几个儿女。”
“你们没有必要和他起冲突。”
袁蜜嗤笑道:“也不知道父亲怎么想的!”
“大表哥再亲,也是外人。”
“我们才是他的血脉至亲!”
“并州牧这职位,竟然给大表哥。”
“郎君和三弟都是废物不成?”
张遂静静地看着袁蜜。
这三小姐,平日里娇滴滴的。
真碰到这事,竟然如此霸道!
袁熙听袁蜜这么说,低声道:“我也觉得是。”
“可是,父亲何曾听我们劝告?”
“我们几个兄弟姐妹该联合起来才是。”
“感觉父亲年纪大了,已经有些糊涂了。”
“三妹,你和刘氏关系比较好,你要多通过刘氏向父亲提意见。”
“我们这些做子女的,哪里比得上枕边人?”
“听闻三弟最近认了刘氏做娘亲是不是?”
袁蜜嗯了一声。
袁熙幽幽道:“这不是胡扯吗?刘氏比我们都小,比三弟大几岁?”
“父亲现在真是——”
袁熙摇了摇头,却没有说出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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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3章 荀谌和郭图
袁蜜听袁熙这么说,没有搭话。
一旁的张遂只能附和地点了点头道:“是啊,是啊!”
正常来说,是不合适。
可问题是,这一家是正常家庭?
袁绍这一家,已经是诸侯王一般的存在了。
为了争权夺势,什么手段都不为过。
袁熙见袁蜜和张遂兴趣乏乏,心里有些小失望。
如今张遂接连立了战功,在父亲心目中的地位自然比不上自己几个儿子和高干。
但是,也是有地位的。
这个时候将他拉拢到自己这边,对自己绝对有利的。
不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对方成婚在即,暂时不会考虑这个也正常。
结完婚之后再谈,绝对有希望。
想到这,袁熙找了个借口离开。
袁蜜看着袁熙消失在视线里,小手轻轻拍打着胸脯,剜了张遂一眼,低声斥责道:“还好没有开始,否则,否则,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张遂看着袁蜜如此羞涩模样,将她搂入怀中,附耳低声道:“现在来一次?我轻一点。”
袁蜜红着脸,像看傻子一般看着张遂。
男人都只长了嘴皮子。
真开始了,哪里有不痛的?
真当自己是傻子不成?
奶娘早已经教过这一切了。
非但会痛,第一次还会流血。
凡是流血的,哪有不疼的?
只是,看着张遂灼热的视线,袁蜜也没有反驳。
反驳就没有意思了。
难道反驳了,他就不会放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