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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头,张遂和伏寿四目相对,柔声道:“不复仇了行不行?”
“人这一辈子,就这么点时间,为了那群败类,不值得。”
伏寿双手抱着张遂的脑袋,挤出一抹笑容,摇了摇头道:“我过不去这一关。”
“真的。”
“我要弄死他们,至少要亲眼看着他们死!”
“尤其是我父亲他们。”
“但凡有任何怜悯之心的人,我都无法想象,他会那般把自己亲生女儿推入火坑中。”
眼泪滚落下来,伏寿颤声道:“我现在都不敢睡觉。”
“每次睡着,我进入梦境,都是我带着几个贴身宫女拿着绸缎逃跑,董承用刀砍死那几个贴身宫女,用脚踹我腹部,而我父亲和天子却在旁边冷眼旁观的场景!”
“我总是梦到我和兄长逃到弘农港港口,兄长被叛军割掉脑袋的场景!”
“我总是梦到我爬上摇摇晃晃的小船,身后是追兵,小船上的虎贲卫却将我踹下小船的场景。”
伏寿泪眼婆娑地看着张遂道:“我梦里不断跑,不断尖叫,我明明看着我丈夫,如今的天子近在眼前。”
“我明明看着我的亲生父亲,就在眼前。”
“我朝他们哀嚎,我朝他们磕头。”
“但是,他们永远用看死人的眼光看着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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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又送一本《春秋》
张遂听伏寿这么说,将她搂紧了一些。
他很想说,我给你报仇。
可如今的问题是,他现在报不了仇。
想要杀董承、伏完,甚至天子这些人。
哪有那么容易?
尤其是天子。
可能一辈子都不能杀的。
历史上的曹丕那么讨厌天子刘协,也没杀他,还让他安享晚年。
张遂只能道:“那明天我去和曹操说,让他不要对你轻举妄动。”
伏寿俯瞰着张遂。
看着张遂一脸认真的模样,伏寿双手捧起他的下巴,低头吻了下去。
张遂也亲了上去。
两人亲了一会儿,伏寿才颤声道:“我得走了。”
“钟繇还在外面。”
“我无法让你留下来辅佐那个男人,待太久的话,容易引起人的怀疑。”
张遂恋恋不舍地松开伏寿。
却见伏寿突然将他肩膀上的衣服拉到一边,用力咬了下去,直接咬出一道血痕。
张遂也有些不甘心,直接将她衣服拉开。
昏暗的灯火下,可以清晰地看到雪白一片。
伏寿颤抖着闭上眼睛,咬着牙齿,就要坐等张遂咬下去。
张遂咬了下,却还是不舍得用力。
吻了下,张遂将她衣服拉了回去,抬头看着身前的伏寿,强笑道:“我不舍得。”
“咬下去,太痛了。”
“你走吧!”
“一定要活下去。”
“说不定,我们还能再见面。”
“如果下次真能见面,不管你答不答应,我都要【创建和谐家园】,并且把你带走。”
说完,张遂站起身,咬了下伏寿的耳垂。
伏寿和张遂四目相对。
好一会儿,她才眼眶泛酸地嗯了一声,转身离开。
张遂护送她离开。
掀开帷幕,果然,钟繇等待在营帐外的空地,被几个骑兵给隔离在远处。
见皇后伏寿出来,钟繇忙迎上来,一脸询问地看着伏寿。
伏寿摇了摇头。
钟繇看了一眼张遂,有些小失望,又有些意料之中。
这个男人,怎么可能留下来辅佐天子?
天子太单纯,真是一个不值得辅佐的人。
曹操虽然还弱小,已经初见枭雄潜质。
钟繇叹了口气。
虽然辜负了天子对自己的信任。
但是,为了自己的前途,自己也得另寻出路了。
钟繇护送着皇后伏寿离开。
张遂静静地看着皇后伏寿消失在夜幕里。
好一会儿,他突然想起什么。
钟繇如今虽然有些单纯,但是,未来的他是个很有能耐的人。
想到这,张遂快步上前道:“使君!”
钟繇狐疑地停住脚步。
张遂快步上前道:“明天天亮后,麻烦来见我一次,我有东西交给你。”
历史上的钟繇很好色。
六十多岁的时候,还娶了小姑娘,生下了子嗣。
最关键的问题是,他还和曹操另一个谋主是生死之交。
这个人就是荀攸。
两千年后,很多人都说郭嘉是曹操最喜欢的谋士。
可实际上,曹操最喜欢的谋士是荀攸。
郭嘉至死都是军师祭酒这个职位,连谋主都算不上。而荀攸一加入曹操就成为尚书,成为谋主之一。
后来更是跟着曹操打赢了一场场战争。
如果能够和钟繇打好关系,说不定能够联系上荀攸。
钟繇虽然疑惑张遂叫住自己就这事,可还是点了点头,这才带着皇后伏寿继续离开。
张遂看着钟繇和皇后伏寿消失在夜幕里,回到自己的住处。
张遂没有睡觉。
他做了两件事。
一是给皇后伏寿画了一副画。
画中,皇后伏寿一个人站在尸山血海中。
而他自己身穿铠甲,站在远处,远远眺望着他。
二是给钟繇画了二十幅和一个女子恩爱的图画。
将钟繇的二十幅图画装订成图册,封面又画了钟繇正经的图画,写上“春秋”两字。
张遂这才取下一把匕首,放在“春秋”上。
张遂身上有两把匕首。
一把是二小姐甄宓他的,一直没有还。
另一把是之前在甄家府邸得到的,一直没有舍得扔。
如今,拿来送给钟繇。
虽然这把匕首不是什么珍贵的兵器,但是,是他贴身用的,他相信钟繇知道其中含义。
处理完这些,张遂才直接和衣而睡。
没有睡多久,就听到外面有人道:“都督,钟使君求见!”
张遂忙爬起开,擦了擦眼睛,打了个哈欠道:“让他进来!”
钟繇掀开帷幕进来。
外面已经天亮了。
虽然还没有出太阳。
钟繇朝张遂行了一礼道:“张将军,我依约而来。”
张遂站起身,将伏寿的画像卷起来,递给钟繇道:“这是之前皇后委托我画的一幅画,麻烦使君帮我带过去。我身为将领,不好送过去。”
钟繇不疑有他,接过画像。
张遂又将图册和匕首拿起来。
将图册递给钟繇,张遂笑道:“我这个人没有什么本事,之前听说过使君的爱好,深感同道中人,昨晚熬夜忙碌,希望使君不要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