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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容伸手揉揉自己的脸庞,瞅着面前的摆设,瞬间清醒了。
“三胖啊?他们安顿好了?”宁容随口问道。
“回少爷,都收拾妥当了,换了新衣服,在外面等着叩谢少爷大恩呢!”
“唉!都是苦命人!有什么好谢的,走!去看看!”宁容满不在乎的走了出去。
门外,大娃和二娃静静的站着,低头看着自己的新衣服,兄妹二人相互对视一眼,满眼的喜色。
“哥哥,这衣服真暖和!”二娃小心翼翼的拽着自己的小裙子,红扑扑的小脸,一双小手忍不住一阵摩擦,白白的百褶裙,煞是好看。
看着妹妹快乐的神色,大娃眼眸也是一阵火热,暗自发誓,从今往后,一定要让妹妹过上好日子,一定要好好报答少爷的活命恩德,三胖大哥已经把情况都告诉自己了,从今往后,自己就是少爷的家仆了。
少爷来了!
大娃看着宁容走了过来,什么话也没说,拽着二娃跪在地上就是磕头。
“咚咚咚”
一个一个的很是响亮,宁容快步走了过去,不由分说的把两人拉了起来,两个瘦弱的孩子哪里有他的力气大。
“好了,好了!看看,这额头都红了,”宁容责怪的教训道,看着二娃疼得眼泪都下来了,不忍的伸手摸着二娃的额头,低声安慰着,“二娃,是不是很疼啊?”
“疼”
比蚊子还小的声音,柔柔弱弱的二娃,将将的从嘴中发出,若不是宁容离的近,只怕未必能够听得到。
大娃悄悄的拉了下她,吓得她又赶忙改了口:“不疼,哥哥让说不疼!”
看着可怜兮兮的二娃,宁容嘴角抽搐了一下,慢慢的直起了腰身,转头对大娃说道:“你是做哥哥的,没道理让妹妹跟着你受罪,她还小,你要多照顾她才是,咱家人不多,没那么多虚礼,让三胖给你们在旁边找个房间,最近就先凑合着住吧!这里是郭先生的府邸,我同你们一样,也是暂借住在这里的,好了!想必你们也饿了,三胖,你去弄些吃的,让他们早些休息吧!往后就同你做伴吧!”
宁容的意思,这两个人就让三胖自己去安排吧,索性他也是孤零零的一个人,自己去办公的时候,他也算有个玩伴了。
三胖眉开眼笑的一副傻样,乐呵呵的瞅着大娃和二娃。
“少爷!”
“停!”宁容自打进门就觉得怪异,这会终于想起来,不是交代他了吗,要唤自己先生,这样才显得自己有化不是,“三胖,你怎么改称呼了?”
“哦!叫少爷那才是一家人,墨书就是这样称呼郭先生的!”三胖一副理所当然,我很聪明,快来夸我的模样。
可惜,碰到了不按常理出牌的宁容,挥挥手,就把他们打发了。
“随你吧!去吧!”
三胖带着大娃和二娃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转身不解的问道:“少爷你是要喝酒吗?俺看到你摆了好几个酒器哩?”
“不喝酒,少爷在蒸馏酒呢,缺少个管子!”宁容随口回着,心里思索着下一步到底该怎么办呢?
二娃含着手指头,怯生生的瞅着宁容,低声嘀咕着:“竹竿子可以么?”
大娃看着沉思的宁容,赶紧拉了把妹妹,生怕她打扰到宁容,虽然三胖哥哥说少爷和蔼可亲,可是他见过那些富贵人家的公子哥,都是脾气坏坏的,刚才就嘱咐了妹妹,不让她乱说话,不曾想她又说话了。
竹竿子?
竹子!
宁容嘴里念叨着,眼睛一亮,嘿!自己真是笨得可以,没有管子找个替代品不就可以了,竹子一节一节的,只要打通了,那还不简单。
呵呵
“二娃,你真聪明,明天少爷挣了钱,就给你买糖吃!”宁容兴奋的吼了一声,奔跑着奔后院而去,他记得那里还种着一些观赏用的小竹子,虽然细了些,可对自己来说那正好。
看着宁容风风火火的模样,房间内透过窗户的陆逊忍不住挠挠头,低头看着一篇口诀,急得抓耳挠腮的,不理解上面的意思。
宁容捡起柴刀,喊着响亮的口号就奔着竹子而去。
“大刀,向竹子头上砍去!”
“嘿!大刀,向竹子头上砍去”
拿着烧的通红的铁签子,对着竹节处就是一阵乱捅。
“捅则痛,痛则通,竹子啊竹子,为了哥的发财大计,你就忍者点吧!”
宁容一边活着泥巴,一边看着被热水蒸煮的竹子,据说这样不但可以杀菌消毒,还可以增加竹子的韧性。
宁容拿出自己仅有那点水平,很是忙碌的把青铜酒器的盖子打了两个洞,用竹子把它们连接了起来,又用泥巴进行了密封,看着像模像样的工具,宁容嘿嘿的笑了起来。
第二十六章 收徒曹昂
第二十六章 收徒曹昂
天气微凉,火红的光芒雀跃在咫尺之间,宁容望着木炭燃烧的模样,还是忍不住一阵担心,不知道温度够不够,这么多的热量岂不是白白流逝了,看来这里需要改进,最起码也是个半密封的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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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在屋里吗?”
苍老的声音从院内传来,宁容伸伸懒腰,看了眼仍然在蒸馏的酒水,向外走去,不知道这老伯伯唤自己做什么。
“老伯有事?”
郭嘉把曹操送来的所有仆人都遣回去了,只留下一个老伯看守门房。
一朵菊花盛开,老伯灰衣淄帽低调的一塌糊涂,躬身弯腰,一丝不苟的行礼后这才不慌不忙的回道:“先生,大夫人携大公子前来拜访!”
大夫人和大公子?
这是哪家的称呼?
“哦!是来找奉孝的吧?他在太守府呢!”宁容恍然大悟的说道,自己又不认识什么人,那就应该是郭嘉的亲人来寻了。
谁知老伯伯摇摇头,对着宁容说道,是太守曹大人家的夫人和公子,前来摆放你的。宁容瞬间愣了。
曹操的老婆和孩子?
难道是丁夫人和曹昂!
不是!
他们来找自己做什么。
宁容心里千回百转,脑海中瞬间反应过来了,自己可不能让人家久后,毕竟自己可是吃曹家这碗饭的人。
“快快快!随我引路!”宁容一边催促着老伯伯,一边整理了下自己的儒衫,方才他又是砍竹子,又是活泥巴,又是烧水的,那身衣服溅了一身的泥点,就又换了一身衣服。
天蓝色的儒衫随身飘扬,头顶是同样颜色的青色纶巾,嘴角微微上扬,恬适的笑容恰到好处的露出两颗白牙,宁容满意的眨眨眼,奔着客厅而去。
一脚踏进门槛,两人四目相对。
嚯!只见一妇人面色红晕,两鬓微收,头插一只古朴青铜树叶簪子,两耳垂下一条流苏,一双似簇非簇罥烟眉下是清明靓丽的眸子,柔中带着点点星光,一眼望去煞是好看,身穿素衣锦袍,叮当环佩,纯朴中透着一股雍容华贵的气度,让人不敢怠慢。
“宁容见过夫人,大公子!”
宁容沉着的迈着步伐向前走了几步,来到前厅中央,微微躬身对着那妇人行礼。在没有成为大佬之前,就要收敛自己的锋芒,这是宁容这几年学到的心得。
“先生不用多礼,请坐!”
丁夫人看他面容清秀,举止大方,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细细品来又有种与世隔绝的遗世独立之感。
嗯!
果然身具大才之皆是相貌不凡之人。
丁夫人满意的点点头,这些年她见过的人也是不少,可从没有人像他一样给自己一种舒服的感觉,望着宁容的水汪汪的眸子,是那样的透彻,里面充满了灵性,那大概就是智慧的光芒了。
宁容也不客气,直接做到了对面,这才回过身来好奇的询问道:“夫人来此可是有事吩咐容?”
丁夫人对着身旁的曹昂撇了一眼,示意他上前去,曹昂一直都在打量着宁容,这位父亲亲自为自己选择的师傅,看那一脸的微笑的他,昂暗自想着,这位应该不是一个道德高尚的大儒,自己那些先生皆是一脸郑重,满口之乎者也,他好像是个另类。
曹昂默默的为自己的明天担忧,却也知道不能违背父母的意思,转身来到宁容身边,“还请宁先生收昂为【创建和谐家园】!”说完,一躬到底,态度颇为诚恳。
宁容被他这动作吓了一跳,刚忙站起身把曹昂扶了起来,这可是曹操的大公子,未来的接班人,是曹魏政权的未来的主人,按照这个君君臣臣的伦理,自己还是人家的下属呢,这位可是自己的领导。
“大公子快快请起”宁容双手扶着曹昂,转头看着含笑的丁夫人,不解的看着她,聪慧的丁夫人这才轻启口齿,“宁先生大才,昂儿愚钝,还望先生能够收他为徒,勤勉雕琢,也不枉我这做母亲的一番心意,先生还请放心,孟德早有交代,既拜先生为师,昂儿自当以师之礼待之,这个是昂儿的倏修!”
丁夫人根本不给宁容开口的机会,看他一副为难的模样,就知道他在想什么,随手掏出一块上好的白玉放到宁容面前。
丁夫人一脸平静的看着自己,曹昂听到母亲的话又是躬身行礼,宁容是一个头两个大,颇为苦恼的摸摸鼻子,这曹操怎么把自己儿子送来了,看着矮自己一头的曹昂,他可没有好为人师的兴奋。
关键是他的身份太过特殊,若是自己教育的东西被曹操所不喜,那自己不就倒霉了吗?更何况这还是曹操的长子,虽然历史上他少年早亡,可是现在自己来到这里,难道还会让历史重演?
将来等到曹家马驹都长大成人,难保没有那个想法,君不见曹植七步成诗,曹丕为了魏王位残害兄弟吗!
那些可都是雏虎,长大了是会咬人的好吗?多少前辈倒在了夺嫡的路上,明哲保身才是自己该做的,若是真的做了曹昂的师父,那自己的身份就被打上了标签。
可是
唉!
心中一阵叹息,想到曹操那些不成器的后代,这个曹昂也许更适合作为接班人,收他做徒弟,也不是不可能,而且自己有选择的余地吗?没听见这是曹操的吩咐吗?枭雄啊,自己可惹不起。
罢了!
收就收吧。
宁容暗自决定,慢慢的做了回去,拿起桌上的那面玉佩,算是答应了丁夫人的请求,丁夫人脸上终于又露出了笑意。
“夫人,大公子,有句话容必须说在前面,若是公子不能答应,那这拜师之事就此作罢!”
宁容咬咬牙,觉得还是先打个预防针以防万一比较重要,曹昂身份比较特殊,自己讨厌麻烦,可不想惹出后面一连串的麻烦事。
第二十七章 后补【创建和谐家园】兄
第二十七章 后补【创建和谐家园】兄
“先生但说无妨!”丁夫人微微皱眉,随即舒展开来,示意他直接说。
宁容轻声咳嗽一声,“夫人,容才疏学浅,自感难当此重任,奈何曹公有命,再加上大公子心志坚诚,容遂感受命。然,公子身份特殊,容只盼曹公与夫人能够给予自由,无论容教学如何,不得干预!”
宁容的意思很明显,收他当徒弟可以,当时怎么教自己说了算,你们不能插手,这也就是曹操的儿子,换个人他都懒得说这种废话。
丁夫人聪慧敏捷,一眼就看出来宁容的本意,不禁点点头,也罢!既然拜师学艺,那自然是听先生的,点点头,她答应了下来。
宁容一脸平静,这个要求并不过分,转而对着曹昂说道:“另外一件事,就是对大公子所说,有道是法不传六耳,术不可轻传,若要拜我为师,需得三叩首,敬天一柱香!”
宁容目光如炬,死死的盯着曹昂,这个要求是确定双方身份的,自己教的是徒弟,而不是学生。
曹昂抬头看了眼自己的母亲,又看看宁容那副古波不惊的模样,咬咬牙跪了下来,他这一身跪天跪地跪父母,从为向任何人跪过,而且自从曹操成为一方诸侯之后,他更加的明白,这里这一辈子只有死没有下跪,可是今日他却跪下了。
“咚!”
掷地有声,一叩首!
“咚!”
额头微红,二叩首!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