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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就是开医馆、拍卖怀春美酒的事情了。开医馆呢,只是雷声大雨点小,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新闻趣事,但是这个怀春酒却让皇上惊为天物。
过惯了醉生梦死的生活,在酒池肉林中度过来的人。一生所喝的酒可以说是可以用海水来斗量。宫廷秘酿的美酒,民间所酿的【创建和谐家园】酒,外邦进贡来的各种各样的美酒、琼浆玉液,还有什么酒皇上没有喝过?可是,就是这个怀春酒让皇上一喝就有了那种少女怀春,醉意朦胧的【创建和谐家园】的畅【创建和谐家园】受。喝过怀春美酒,才知道这世上什么才是真正的醇厚醇香、什么才是可以让人真正的醉生梦死的美酒。
皇上所喝到的,是魏采收到戏志才送给他品尝的那一坛酒,魏采也算是有点心思,他一喝到怀春美酒的时候,就知道此酒是好东西,自己不舍得全喝了,马上就送给皇上品尝。
如此,才让皇上有机会先行品尝到怀春美酒的味道。
尝过之后,他又有点恼怒,如此的天品美酒,酿出来后居然不先送来给他品尝,这些人的眼内还有自己的这个皇上吗?
不过皇上恼归恼,心里却对刘易的兴趣好奇到了极点,这个家伙,居然懂得酿酒?还能酿出如此醇厚的烈酒?
听说在怡红楼进行什么的怀春酒拍卖会,他就决定微服出宫,到怡红楼来看看这个刘易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物。同时,也可以讹刘易弄点怀春酒。
到了怡红楼之后,被戏志才所说的拍卖酒会所吸引,便和一众人在二楼大堂里找地方坐了下来。听戏志才说了什么是拍卖会,热衷于经商的皇上一听到这种卖酒的方法,觉得这种方法大有奥妙又新鲜,也看穿了这种售卖怀春酒的方式可以尽最大的可能敛财。
可以想出这种方法来卖酒的人很不简单,所以,见到刘易的时候,不自觉的骂刘易是奸商。
“看在几百坛酒的份上,就暂时饶了他一次吧,今晚就不参加拍他的酒了。”皇上刘宏见刘易的神态动作也感到有点好笑,嘴角扯了扯,忍着笑道:“不过,刚才拍的酒……”
“刚才拍的酒也不要皇上的钱。说了不收皇上的钱就不收。”刘易拍着胸膛转头对站在一旁有点茫然的高顺道:“嘿嘿,高顺大哥,你跟张让大人登记清楚,转头找张大人要钱就行了。”
“呃……你!”皇上见刘易说着不收钱,转头却又叫人登记好收钱,不禁气得一指着刘易。
“嘘……”刘易做了一个请息怒的动作,小声道:“刚才皇上你又没有拍下酒,是张大人拍下来的,再说张大人家财万贯又怎么会在意这几万两的银子呢?皇上你说对不?张大人你说对不?”
“哼,就没有见过这么小气的人,居然还敢在皇上的面前耍滑头。”女子反了反白眼道。
“这小子酿酒也要成本啊,只要收回成本了,我才能再酿酒,要不然我拿什么来酿啊?皇上你说对不?”刘易苦着脸道,心里却在想着管你是皇上还是谁,这卖酒的钱是一定要收到的,要不然,自己做这个拍卖会敛财的事就没有意义了。
“成本?就算是按最低价卖出去,也有二十万两了吧?还有,上次从张卿家那里弄到的十多二十万两呢?四十万两了,你还好意思说成本?”皇上看了张让一眼,再看着刘易,若无其实的淡淡道:“听说你在城外搞了一个伤兵营?和张钧也有点关系?这怎么会事?不是让你们这些义兵都散了吗?你搞了这么多钱是想养着那些兵?”
皇上此言一出,刘易顿觉一盘冷水从头上泼了下来,丫的,难道皇上知道了自己想组建军队的事?
PS:郁闷,小色真的迟迟不能进入状态,不知不觉却又写了二十来万字了,估计不少读者也都有点烦了吧?
不过,最近的每一章,小色都很用心来码的,不管怎么样,这书也会码下去,直到状态好起来暴发。
在这也感谢不离不弃的众多朋友,请给点耐心,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第八十八章 养兵?是救济!
时下,朝廷虽然已经解除党锢之禁,可以允许天下义士私自招募义兵讨伐黄巾贼。可是,现在黄巾之乱已经过去,朝廷已有明令要求义军解散。所以,私自拥有私兵依然是大忌,朝廷也绝对不允许出现不受朝廷控制的军队势力存在。
再说,就算是义军,其实也是受朝廷控制的,每一支义军,都要到当地官府里去登记造册。以前的刘易就跟着刘备,曾经到当地的官府登记,而刘备也因此而和当时的幽州太守刘焉相见认识,并和刘焉认了汉室同宗,也因此才有了邹靖等官兵一起去讨伐黄巾军之事。
事实,自汉代之后,一般的世族豪门、朝官权臣之家,都极少有春秋战国之时的那些名士之家那样可以家有食客三千的盛况、可以手掌一支私人武装力量存在。现在就算是有,都是非常秘密的,如果谁家敢明里招兵买马,那肯定就会招来朝廷皇上的猜忌,如此也不会有好果子吃的,很快就会遭至打压打击,抄家灭门不在话下。
现时的大汉,还没有哪一个人敢明里养军,哪怕是张让这些财雄势大的宦官,也不敢真正的私自偷养兵马。就算是四世三公的袁氏,也不敢公然的招兵买马。这些权官世族,也都是以护院护家为名,偷养着一点家丁家将罢了。
由此可见,朝廷对私养军队的重视程度,事实也是要严格控制私兵,朝廷才可以真正的掌控得了那些朝臣权官。要不然,只要有钱有财,谁都养着一支兵马,那么整个大汉岂不是乱了套?
所以,被皇上一口说破刘易的真实意图,不管皇上是有意或者是无心,这都让刘易的心里一惊,不得不小心应对。
刘易的心念电转之间,神色泰然,一脸镇定的道:“皇上请明察,伤兵营的确是确有其事,和张钧郎中大人也的确有着一点关系,这一切,也的确是小子出钱出力才建成的伤兵营,而伤兵营里的伤兵军粮,也是小子出资购买的。”
“嗯,还算你老实,不过,你说说看,养着那些士兵想干嘛?”皇上点点头,忽又双目一厉,龙眼一瞪,盯着刘易道:“现在黄巾贼已经被打败了,个别地方虽然还有一些黄巾余孽,但当时官府的官兵应该能应付得了的,用不到你们义兵。这洛阳是皇城重地,不久前就因为有黄巾同党聚众闹事,因此,早就下令洛阳四周不能有除了正规官兵的武装军队出现,你这是明着违抗皇令!莫非……哼!如果今天不给朕一个满意的答复,你和那些伤兵营里的士兵,就按乱党处之吧。”
“呃……皇上,皇上,这、这冤枉啊!”刘易闻言,赶紧装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叫道。
“咳,小声一点,别这样整古做怪,你想让全世界都知道朕在青楼这里?”皇上一看就看穿了刘易的做作,狠狠的瞪了一眼刘易道。
一个敢杀官兵勒索张让,敢放火烧怡红楼,敢大言灭袁氏一家的家伙,猜出自己是当今皇上,却没有一点下跪参见,没有一点惧色,还敢在自己面前佩佩而谈的家伙,他会真的因为自己的几句话而怕了吗?会如此惶恐么?
“好吧,皇上,小子觉得你说的有点那个太主观了,养着那些士兵?这是绝对没有的事。”
“嘿,你还真的想糊弄皇上?刚还说是你出资的,现在又说没有这样的事?那你到底想说什么?”张让在旁听皇上的语气,似乎要拿刘易问罪的样子,心里本就恨极了刘易了,一想起那十五万两现在都心痛,见有机会,赶紧落井下石抢着道。
“张大人,你先听小子把话说完嘛。”刘易见张让不待自己说完就急着打断自己,不禁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心里一动,把张让也拉了出来道:“皇上,其实我们这不算是养着那些伤重的义兵,而且救济,对,就是救济,这事,其实不只是我自己,张让大人也有份的啊,难道张让大人没有跟皇上说起么?”
“嗯?怎么又跟张爱卿有关系了?”皇上心知胆明张让和刘易是不对路的,但听刘易居然还能把张让都绕了进来,不由在心里冷笑着,想看看刘易如何自圆其说。
“是这样子的,皇上你可能不知道,我们这些义兵苦啊,现在腊月寒冬的,没有饭吃没有衣穿,特别是在我们的义军首领被任命为官离开后,皇上你又下旨解散义军,折除义军兵营之后,我们义兵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了。”刘易摆出一受尽苦难委屈的神情道:“不过,这些都没有什么,这点苦我们受得了,在行军打仗,剿灭黄巾贼当中,我们死都不怕,又怎么会怕这一点艰难呢?而且,我们都知道皇上有皇上的苦衷,明白皇上要我们解散回家等候封赏是英明的决定,所以,我们没有半句怨言,大不了各自走回自各的家乡就行了。”
“呵呵,你们能这样想就最好不过了,你们先回各自的家乡官府登记,等大汉的局势真正安稳了,自然少不了你们的封赏的。可是为什么还要搞出一个伤兵营来?”皇上见刘易明是诉苦,实则是想拍自己的马屁,不由难得的露出一点笑容问道。
“伤兵营啊,皇上都知道那是一个伤兵营了,自然都是伤兵啊,这些义兵兄弟,他们全都是在和黄巾贼战斗之中受伤的,伤势严重到根本没法走动,绝大部份伤重得就快要断气了。”刘易说到这,转头对张让深深的作了一揖道:“说起来,还真的要谢谢张让大人了。张让大人急公好义,他知道了我们义兵的难处,二话不说,马上就送了十五万钱来,说是给我们义兵买粮买药,找大夫来医治,还叫小子好好安顿那些伤重的义兵,所以,我才有钱财建了一个伤兵营,才有钱买药买粮救济那些义兵啊。皇上,我们大汉有张让大人这些的一位好官员,实在是大汉之福啊。”
“什么?张阿……张爱卿他急公好义?额……是这样么?张爱卿?”皇上刘宏听到刘易在大赞特赞着张让,心知肚明张让肯定不会那么好心的,差点没有被刘易恶心得脱口叫出张阿父来,这都能瓣?
张让也被刘易如此说得张大了口,他实在是想不明白那在城外的伤兵营怎么就和自己拉扯上关系了,听刘易说滴,好像那个伤兵营就是自己指派他去建立,是自己指派他去收容那些义兵似的,这是哪跟哪啊?一时间,面对皇上的询问,他还不知道要如何去作答才好。
别看刘易是在称赞着自己,但是张让知道,如果自己一旦上了刘易的当,那么就等于那个伤兵营是自己的了,如果皇上真的认真追究下来,那岂不是说自己私养军队有意图不轨之心?想到这些,张让不自觉的冒出了一头冷汗。
“张大人,做了好事就不怕认了,再说了,皇上说的,说那些是军队也有点过了。这也谈不上是私养军队啊。”刘易决定要把张让拉下水来,如此就可以永久的断绝皇上往自己私养军队的方向上去想了,所以,大发好人卡的道:“首先,张让大人慈悲心怀,出资救济伤兵,这是救济不是养,其次,这些伤兵根本连吃饭都要别人喂才能吃得了,身体虚弱得走路都成问题,这样的义兵还能算是兵吗?还有,这个伤兵营也只是暂时的,最多一个月左右就会折了,伤重的义兵兄弟,只要他们的伤一好,就会马上离开,返回他们的家乡,所以,我们根本就不是想干什么。这几天,伤好的义兵还来找到我,说要找张大人表示感谢呢,不过,小子知道张让大人公务烦忙,就打发伤好的义兵回他们的家乡去了。”
“那些义兵伤好了就回家的?伤兵营最多一个月就会折除?”皇上点点头道。
“嗯,有一个月的时间,义兵的伤应该能全好了,到时候,他们也没有必要再待在洛阳了,估计不用说,他们都会急着回家,赶着春耕回家还能种上粮食呢。”
“那、那张爱卿,刘易搞的那个伤兵营,真是你出的资财?”皇上刘宏抬头看到张让一脸紫肝色,有点坐卧不安的样子,难得可以看到张让如此吃了一个哑巴亏,他便故意的问张让道。
“这、这……钱的确是老奴的……”张让一时间捉不准皇上的意思,只好含糊其辞的应道。
“呵呵,难得张爱卿有如此的爱心,很好,私立军营的事,就这样算了吧,不过,记得一个月后要折除了。”
“谢主隆恩,皇上,张大人的确是一个好心肠的人,他还说如果钱不够的话,还可以追加十来万两来救济有需要的百姓呢。”刘易随着棍子上,还想借机会再敲张让一笔呢。
“啊,不不,没有的事,皇上,老奴已经尽力而为了,再说,今晚拍、拍酒的钱也有好几万了,真的已经散尽家财了解。”张让一听,急了,还真的怕皇上听作了刘易之言,到时候会真的要自己再拿出十多万两来,到时候,恐怕要肉痛到死了。
皇上的心里是知道其中是什么会事的,也知道如果再让张让拿出那么多钱财来,要比杀了他还要难受,再者,他的心里也知道拿出来的钱都会落在刘易的手里,觉得没有必要为刘易敛财,便放过了张让一码道:“嗯,算了,刘易你今晚拍酒也赚了不少钱,不够你也应该拿出一部份来救济吧,记住了,要尽快医治好那些伤兵,他们毕竟都是为了大汉而受伤的,医治好他们让他们安然回家就是了。”
“皇上英明!”
“嗯,出宫太久了,朕就先回宫了,记得你说的酒,明天就得送进宫来。”皇上刘宏看着刘易道。
今晚微服出宫来,一是想搞多点怀春美酒,二来是想见识一下这个刘易是何许人物,目的已经达到,就没有必要再待在怡红楼了。如果没有被刘易认出来,倒还可以找怡红楼里的小姐来玩玩新鲜的,但既然被刘易认了出来,也不好再拉下脸皮来风流了。皇帝嘛,自然得要有皇帝的风范……
皇上说要走时,四周围的侍卫哗啦的一下子围了过来,为皇上开道。原来四周的客人,都是皇上的侍卫扮成的,也难怪刘易和皇上说了这么久,都没有一个客人走过来打扰。
“皇妹,要一起进宫去玩玩么?”皇上站了起来,对他旁边的女子道。
“今天夜了,明天是大年初一吧?明天再进宫去给皇兄和太后请安吧。”
“那算了,张爱卿,先把今晚拍到的酒送进宫去吧,朕要喝。”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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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自建了一个收容伤兵的伤兵营,刘易给出的解释在情在理,皇上也不好抓住这个问题来为难刘易。再说,之所以有如此多的伤兵逗留在洛阳城外,得不到救治救济,皇上自己也有一定的责任,皇上自己也知道,那些义兵都是有功之兵,但却没有得到应有的封赏,在这一点上,他自己都觉得做得不够地道。
如果不是因为赏赐了朝廷的正规官军花费了太多的钱粮,皇上也不会听从张让等人的计策,让那些义兵省家铨注微名等候封赏。现下国库空虚,尤其是近几年的天灾【创建和谐家园】,瘟疫流行,造成多处地方的百姓人口骤减,大部份地区的工、商、农业的发展几乎都处于一个停顿的状态,各方面都减产失收。因此,天下各大州的官府根本就没有一个州郡可以按时按量交纳应交给朝廷的赋税,
国库的钱粮从何来?都是从各地征收的赋税而来,像眼下这样,各地的官府都难以交纳赋税,国库如何不空虚?满朝文武、各地官府官员的奉禄是要保证按时发出去的,朝庭各地的军队,特别是守卫边疆的军队,粮饷也要保证的,这几方面的支出,都已经是一个天文数字,国库的钱粮也不过是堪好够平衡支出。打了胜仗归来,平定了黄巾乱军的正规官军,他们赏赐也是少不了的,如此一来,几乎把国库仅有的剩余钱财都花光了。没有办法之下,剩下的义军,也就只能采取这种手段,暂不封赏了。
现在,既然有刘易解决了那些伤兵的问题,皇上也乐于坐享其成,自然不会有责罚刘易的心。
当然,还好这私建军营是刘易这个没有什么的名望权势的人搞出来的。如果是其他的人没有经过奏请皇上的同意就私建军营、收容义兵,那么其下场一定就不一样了。
说实在,皇上经过此黄巾之乱,早已经成了惊弓之鸟,特别是经过黄巾同党在洛阳暴动事败,牵扯出大批朝廷官员之后,皇上想起都后怕。特别是想到如果不是有人告密,让朝廷先一步知道,被太平道在洛阳暴动成功,皇上还真的不敢想像那时的局面将会怎么样。所以,皇上对于私下聚众活动的人事非常的敏感,可以说是草木皆兵,一旦发现有谁敢在洛阳皇城内外发展自己的势力,定然会第一时间就将其扑灭。
其【创建和谐家园】别是朝中的官员,若被皇上发现私下招兵买马,或者收容大量的青壮,自然就会怀疑其人居心叵测,意图不轨,就算是以莫须有的罪名,也要将其扑灭,防范于未然。
话说,如果不是刘易把私建军营收营义兵的事揽上身,那郎中张钧可就烦麻了,到时候,就算是张让等人不参张钧一本,皇上也会主动对张钧动手。丫的,你要收容义兵,解决义军伤兵的问为什么不事先上表朝廷同意通过?到那时,张钧恐怕也没话可说了。
唯有刘易,因为刘易没权没势,不逮属于任何的势力,而且刘易本身就是义兵,义兵救济义兵,这倒也说得过去。并且刘易也明说一个月时间左右就会遣散义兵,拆除伤兵营,如此,皇上才可以放下心来,不至于怀疑搞这个伤兵营会有什么的企图。
不管如何,皇上计究不计究,在怡红楼里碰到当今皇上,也着实让刘易感到意外,和皇上的说话也如履薄冰,生怕一个应对不好皇上就会翻脸,也怕皇上会为张让这个阉官出头,要拿自己问罪。还好,总算糊弄了过去。
皇上一走,刘易就整个人都轻松了下来,大大的吐出了一口气对没有随皇上离去的那个什么皇妹道:“皇妹?嘿嘿,那你就是公主咯,我认识万年公主,不知道你又是哪位公主呢?不管怎么说,刚才谢谢你了。”
“你猜,如果你能猜得到,我就……就答应你一件事吧,如果你有困难,在洛阳应该没有什么可以难得到本公主的。”
刘易刚才没敢怎么打量此女,因为一来到就从张让说漏嘴的话中猜出皇上在此,而此女坐在皇上的身旁,刘易不知道她会不会是皇上的相好,经过在义军兵营里因为看一眼万年公主都会惹事的教训,刘易自然不想多惹事。不过,现在皇上已经离去,张让又和高顺去交接怀春酒的事了,现就只有魏采这个奴才在,所以,刘易也就放敢的直视打量她了。
看她应该是二十多岁,五官精致俏丽,而且肌色特别的营白,刚才没有注意细看,现在打量她刘易才发现,此女的姿色竟然不在刚才所见的卞玉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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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刘易又觉得,她的妖媚又不及那邹氏那么的狐媚勾人,邹氏的勾人在于那天生的夺魂凤目,而她的妖媚在于一种难以言喻的放荡气质。
如果她的容貌,再配合着她的身材……她虽然是坐着,但是刘易的目光不自觉的就落到了她的那饱含欲胀的酥胸上。
“呸!你眼睛往哪看?我叫你猜呢!”
随着她的一声娇嗔,刘易有一种被一石击落到平静湖面时,看到那波浪荡漾的汹涌情境,她的胸脯居然也像起了层层的波浪……
额……刘易敢肯定,除了在AV中看过那些如此巨大的白兔,现实中,就算是把女无数,刘易也敢肯定,自己真的从来没有见过一对如此骄人雄伟的玉天峰。
“嘿嘿,公主,我们还真的非常有缘……”刘易拭了一下感到有点干燥的嘴唇,说到一半突想到旁边还有魏采在这里,赶紧住了口看了魏采一眼道:“魏掌柜的,我和公主说说话,你先去忙吧。”
公主的胸前的确是汹涌,不过魏采却不敢抬头去偷看,一直低着头在陪着,听到刘易叫他走,他反而是像松了一口气似的赶紧站了起来,依然是低着头对公主道:“那、那公主,小的先告退了。”
“嗯,走吧。”公主随手一挥,让魏采先退下。
待魏采走了后,刘易看看四周,发现附近的几张桌子几乎没有了人,只有几个侍女似的在四周围着,不让生人走近。而别的客人,几乎都是把注意力放在拍卖酒会上,在戏志才的主持下,没有了张让叫价,大堂的气氛已经热烈起来,现在的一轮酒,已经拍到了七、八千两。
见只有少数人偶尔看看自己这儿,刘易干脆一移身,坐到了刚才皇上所坐的位置上。
“喂,你这样很没礼貌知道不?说吧,现在没有人了,说说看,我们又怎么有缘了?难道我们见过?”
公主那水汪汪的杏眼虽然不及邹氏的凤眼那么的勾魂摄魄,但是侧头瞟了一眼刘易的时候,似有一种无限的妩媚风情让刘易的心里一热。
此女也是一个极品也。
“见过,我们经常见,难道公主你没有感觉到一见到我就有一种亲切感吗?你看看我,是不是感觉到很熟悉?是不是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刘易有意无意的触了触她的玉手,准备又要对她胡诳起来。
“嗯?是吗?”公主的杏眼一挑,侧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刘易道:“省点吧,知道老娘多少岁了么?今年二十多了,看你绝不过二十岁,一个小毛头想来勾搭我?格格……叫我娘还差不多,和你有缘?如果猜不出本公主是谁,那人家就要走了。”
“呃。”刘易的头上冒出了一条黑线,丫的,原来此公主是一个见色多广的妙人啊,居然被她一眼就看破了自己的内心想法,就知道自己想勾搭勾搭她?
“我当然猜得出了,你就是益阳公主!”
没有办法,刘易只好直接叫出她的公主封号来。
第九十章 襄王神女梦
要猜出眼前的这个妩媚公主是益阳公主并不是太难猜,上次来怡红楼为高顺的相好赎身的时候,刘易在路上就听黄正武阳及戏志才说了一些怡红楼的情况。因此刘易知道怡红楼明里是寇家的产业,实则和皇室有着很大的关系。
因为这个寇家的某位死鬼公子,正是益阳公主的驸马夫君。怡红楼这个官方的青楼,估计是作为益阳公主的嫁妆并入寇家的名头当中,实际上,这怡红楼应该是属于益阳公主的个人私产,也等同还是皇室的产业。
所以,除了益阳公主会陪当今的皇上到这怡红楼之外,别的公主又怎么会踏足这青楼呢?怡红楼既然是益阳公主的产业,那么她到自家的地方来自然也没有人会说什么,产会引起世人的非议。
因此,刘易几可肯定,她就是益阳公主。
不过,益阳公主让刘易猜测自己是哪位公主,其实也不过是随口说说,心里没有想到刘易还真的能猜得出。她本来只是看到刘易似乎有几分机灵,能够从别人说漏口的半句话之中就一下说破了皇上的身份,所以,她才会想看看刘易是否是真的那么机灵,看看他是否也能猜得到自己到底是谁。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益阳公主见刘易还真的一口说出自己的公主封号,不由张大小嘴,一脸意外。
“我怎么知道的?嘿嘿,佛曰不可说,不可说也!”刘易见益阳公主那意外的神情,心里暗自得意了一下,看来自己让黄正武阳等人在洛阳到处搜集信息还是有用的,如果不是他们的信息,恐怕就算自己这个多了两千来年认知的人也不一定能够猜得出眼前的公主就是益阳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