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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贲拍了拍孙策的肩膀,缓缓开口说道,“伯符,你是叔父的长子,现在要做的就是忍辱负重,等到有一天你能力足够的时候,才能振臂高呼,为叔父报仇。”
孙策面色有些尴尬,开口说道,“舅父,兄长,莫非我等尽起丹阳之兵,借着你我勇武,还无法一统江左,与袁术争相抗衡,借机进攻荆州,与刘子瑾一较高下么?”
吴景叹了一口气,指着孙策说道,“伯符,有想法是好事。可你要清楚,你现在凭什么想着自己能够召集丹阳精兵?丹阳精兵虽好,可个个都是桀骜不驯之辈,莫非你以为,打着你父亲的旗号就能将这些兵马聚集起来么?”
孙策拜倒在地,带着几分勇烈道,“还请叔父教我!”
吴景开口说道,“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想办法将你的名声打起来,让江淮之地,人人都知道,你孙策是什么人,你孙策有多厉害,这样才能让这些桀骜之辈臣服于你!等到你有了名声,才有本事振臂高呼,一统江左之地,藉此同袁术、刘表相抗衡。”
看到孙策虚心受教的模样,吴景继续开口说道,“还有一点,那就是人心,你务必要想办法,将你父亲那些旧部从袁术手中讨要过来,一则程普、黄盖、韩当、朱治等人,都武艺非凡,二则,这几人都是你父亲麾下旧部,跟随你父亲南征北战,统军之能不若,有这些人襄助,你定可如虎添翼。”
吴景顿了顿,看到孙策面色变化,似乎将自己所说记住了,这才缓缓开口说道,“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人心,你若是将这些人收拢麾下,定可成就一段美谈,可要是因为你鲁莽行事,让这些人被袁术所害,那你可以想一想,天下十三州,人人见了你都会说,那就是害死父亲亲近心腹的孙伯符,你想一想,到了那个时候,你与吕奉先何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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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贲叹了一口气说道,“伯符,却是苦了你了,如今朱治尚且困在袁术麾下,我等身边没有个智谋之士为你出谋划策,兄长我一介武夫,别的帮不了你,等到你用得到为兄的时候,只要你一句口信,为兄上刀山下火海,绝不皱眉!”
孙策稍稍犹豫了片刻,开口说道,“舅父,兄长,莫急,我与广陵张纮张子纲相交莫逆,此人如今就在府上,待我将他请来,你我四人共同参详密议,定然可以谋划出一条完备的策略。”
半刻钟后,一名面色威严的中年士人走了出来,看到吴景、孙贲二人后,拱手道,“见过吴丹阳、孙都尉!”
等到张纮坐定,吴景、孙贲二人将事情说完,孙策这才拜伏在地,开口说道,“张公与我相交莫逆,某家素知张公才智,还请张公教我。”
张纮看着双目通红的孙策,缓缓开口问道,“不知伯符是志在天下,还是只欲为孙破虏报仇雪恨?”
孙策虽然受父亲影响,最喜舞刀弄棒,可在母亲的督促下,也是熟读四书五经,通晓六艺,听到张纮的话,心中纠结不已,犹豫了好一会,孙策才开口说道,“还请先生为我解惑。”
张纮缓缓开口说道,“伯符,你若是只为报孙破虏血仇,凭借你的武艺,加上某家谋划,有个一两年的时间,训练上一批死士,自然可以让伯符手刃黄祖、袁术等仇敌;可伯符要是志在天下,那我等就要从长计议,好生谋划一番,先谋取名望,随后扩大自身实力,收拢兵丁,招徕名士,割据一方,以为汉室外藩。”
孙策听到张纮的话,将额上的孝巾向上拢了拢,一字一句的说道,“孙策志在天下,先生何以教我?”
张纮看着孙策说道,“伯符,某家若要你认贼作父,不知你可否办得到?”
听到张纮的话,孙贲对张纮怒目而视,孙策双眼瞬间变得通红,过了好一会,孙策眼中的凶意才消散去,随后一口带血的唾沫吐在地上,孙策将拳头攥的死死地,一连串的鲜血从孙策的掌心流出。
孙策忽然仰头说道,“能!还请先生教我!”
张纮缓缓开口说道,“某家听闻消息,朝廷已经委任东莱刘繇刘正礼为扬州牧。伯符可率上百十名心腹勇士,率军投奔袁术,吴丹阳和孙都尉可以迎奉刘正礼,让刘正礼一统江左之地。”
看到三人疑惑的神色,张纮慢条斯理的说道,“伯符,切记,你在私下里要对袁术事以父礼,但大庭广众之下要表现的桀骜不驯一些,万万不可对袁术以父称之,袁术麾下兵多将广,伯符你大可大展拳脚,打响你孙策的名声。至于其他,等到你将孙破虏旧部收拢到麾下的时候,我等再做图谋。”
“但有一点,伯符切记!”张纮带着几分叮嘱说道,“日后刘正礼与袁公路起冲突,江左江右大战起的时候,伯符一定要请缨为袁术先驱,率先渡江,从牛渚渡江,率先占据石城、丹阳二县。”
吴景这番明白张纮的打算,指着张纮说道,“子纲先生,莫非你的意思是让我等割据江左,到时候让袁术与刘繇争锋,我等从中渔利。”
张纮抚了抚须,含笑点头说道,“如今我等实力不足以割据一方,也只有等到袁术与刘繇争锋的时候,左右逢源,让我等实力逐步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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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孙贲叹气,孙策目光闪烁,随后缓缓开口说道,“兄长不必忧心,某家自有打算,想办法从袁术手中讨要家父麾下旧部,这点办法某还是有的。”
随后孙策起身,朝着吴景和孙贲一拜,缓缓开口说道,“日后江左事务就交给舅父了兄长了,某家血仇成败,全身系于二位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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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贲指着孙策说道,“伯符,你我兄弟也,汝父我叔,我为汝兄,岂有兄长不顾弟者耶?”
吴景知道是到了该告辞的时候了,自己虽然是孙策舅父,可要是事事都要弄个一清二楚,到时候万一要是出了纰漏,孙策岂不反过来怨愤自己,自己现在只要做好该做的事情,日后保住孙、吴两家家小还不是问题。
吴景站了起来朝着孙策颔首道,“伯符,我和伯阳就先回去了,我二人要商议一下,尽快派人迎接刘繇前来江左才是,要是刘繇出了意外,则我等大计空谈而已!”
等到孙策送走了吴景二人,这才回转过来,将张纮迎到密室中,缓缓从腰间贴身解下一物,等到孙策将那物品上的白布解开,张纮抬眼看去,却是一方玺印,但见此物方圆四寸,其上纽交五龙,印玺下方一角有用黄金修补的痕迹,张纮惊叫一声,“传国玉玺!”
随后张纮指着孙策,带着几分疑惑开口问道,“伯符,莫非,当年洛阳传言,是真的?”
孙策点了点头说道,“没错!这方玺印确实是家父自洛阳所得,我欲将此物献于袁术,让他将家父残部划归与我,不知先生以为如何?”
张纮看着孙策说道,“伯符,你可想好了?这东西,可是天下至宝,你日后要是有此物在手,凭借此物足以与天子分庭抗礼。”
孙策点了点头,带着几分痛心说道,“先生,此物再好,也不过是一件死物而已!若能用此物换回家父旧部,也算是物尽其用!可此物如今留在某家手中,与石头又有何异?若是此物与我无缘,天命不可强求,若此物与我有缘,某家定当失而复得!”
说完孙策看着张纮说道,“想必先生也清楚,要是这天下英豪知晓此物在我身上,恐怕孙策日后不得安宁了!”
张纮朝着孙策拱手道,“伯符好魄力,就论伯符今日这番取舍,日后也定然可以成就一番大事!”
孙策还礼道,“某家在九江,家小在江都,就拜托子纲先生了。”
张纮指了指孙策,又指了指自己的心口,一脸认真的说道,“某家性命若在,定然保伯符家小无忧,若是伯符家小出了意外,那某家定然先一步到九泉之下静待伯符。”
孙策再次拜谢,缓缓开口说道,“袁术麾下危机四伏,还请先生教我保命良策。”
张纮开口说道,“伯符切记,可学霸王傲骨铮铮,不可学霸王傲气凌人,你要让袁术看到,你孙伯符,就是一个匹夫,一个实力可以碾压袁术麾下诸多武将的悍将,但千万不能让袁术看到,你的聪明才智。切记住,大智若愚,装笨,不比你算计他人容易。”
孙策拱手道,“孙策明白了,多谢先生教我,某家粗通文墨,此生有两大愿,一曰斩杀黄祖为父报仇,二曰和吕布一较高下,还请先生多多帮我传播名望才是。”
张纮看到孙策霸气侧漏的模样,指着孙策说道,“此乃江东小霸王也!”
孙策听到张昭的话,高声道,“某家江东小霸王孙策是也,尔等何人敢与我一战?”
看到孙策的神态英姿,张纮含笑道,“张纮祝将军早日归来,将军率众南归江左之日,就是张纮南来效力之时!”
孙策指着张纮道,“有我江东小霸王孙策一日富贵,就有你张子纲一日富贵!”
数日之后,寿春城门外,一人一骑,长qiāng指向天空,高喝一声“江东小霸王孙策在此,某家率众前来投奔,不知袁公可在?”
听到青年那声响彻全城的暴喝,青年身后那百余名衣甲整齐的健儿心中迸发出无边的豪气,“如此英姿,不愧是孙破虏之子,也值得我等誓死追随了。”
若干年后,这淮南寿春城中,还有百姓依稀记得那道霸气无匹的声音,满是缅怀的对儿孙说道,“当年啊!就在这寿春城外,那位将军才算是当世英雄呢!一声喝声,让某家记忆犹新,某当时还以为这是霸王转生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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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郡,陈县。
吕布经过大败后,转变颇大,一番低落之后,找来了四书五经,兵书策论,几日时间也囫囵吞枣的过了一遍,随后一点一点的仔细琢磨,要是让人看到这自诩为天下第一猛将的吕奉先如同一个掉书袋的腐儒一般,捧着一卷经书读的津津有味,恐怕会笑掉大牙。
“砰!”门被推开了,一阵慌乱的脚步声闯入,吕布先是因为战败苦闷,刚刚好点,读了几日书,又为了自己读不懂这先贤典籍内中真意而苦闷,火气不是一般的大,听到这脚步声响起,吕布头也没抬,就大喝一声,“就没有一点规矩了?某家不是说过,某家读书的时候,没有重要的事情,不要来打扰某家吗?”
“将军,门外有人求见,来人自称是广陵太守东平张超张孟高!”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吕布抬头一看,不是自己的心腹亲近成廉又是何人?听到成廉的话,吕布带着几分不可置信问道,“成廉,你说来人是谁?”
成廉看到吕布的脸色平缓了下来,这才开口说道,“将军,来人自称广陵太守东平张超张孟高。”
说完之后,成廉这才想起,来人是给了自己名刺的,当下向前一步,将名刺递给了吕布,开口说道,“将军,来人有递上名刺拜帖。”
吕布接过名刺,看到名刺上哪行文字:东平寿张张超张孟高。当下心中大为激动,这张超没什么,可其家族在这大汉十三州也是首屈一指,其兄张邈名列八厨之一,名望在这天下端的是一流。为什么叫八厨呢?这厨并非是指做饭,而是指能以钱财救人性命。
吕布心中寻思着,这东平张氏家资丰厚,想来也和张超兄弟的经营手段不无关系,要是自己能得到东平张氏的支持,再不济,想办法将这张超拉拢到自己麾下,有这家伙帮助自己,再不济自己也不愁钱财物资了。
想到此处,吕布也顾不得仪容姿态,大步往外走去,朝着成廉喝道,“成廉,快快随我出去迎接。”
到了门外,看到一身儒衫的张超,吕布含笑道,“贵客临门,还请快快入内,喝上一盏热茶。”
张超拱手道,“有劳吕温侯了,温侯既然有请,那张超就却之不恭了!”
二人坐定之后,吕布才开口说道,“吕布一介莽夫,见不得人拐弯抹角,孟高先生远道而来,不知前来有何要事?”
张超听到吕布的话,朗声笑道,“原来温侯也是直性情,那某家也就直说了,家兄陈留太守张邈与东郡留守陈宫陈公台准备迎温侯入主兖州,推举温侯为兖州牧,不知道温侯可有此意?”
听到张超的话,吕布心中大喜,可落魄许久的吕布,早已不是昔年那个喜怒摆在脸上,为了些许蝇头小利就不顾一切的莽夫了,吕布压下心中的喜色,强装镇定的说道,“那某家就谢过孟卓兄与陈公台的好意了,吕布如今兵微将寡,以战败之身,蜷缩于陈郡弹丸之地,不敢有如此妄想。更何况曹孟德如今高居兖州牧之职,兵强马壮,岂是某家这些许残兵败将可以抗衡的。”
看到吕布眉宇间细微的变化,张超就已经将吕布的想法猜的七七八八了,当下也不犹豫,含笑说道,“温侯不必起疑,某家也是为了身家性命,方才前来寻找温侯。曹孟德以卑鄙手段害死刘兖州,就连边让这等天下闻名之士也屈死于曹孟德屠刀之下,我等不得不屈居于曹孟德兵锋之下,如今曹孟德为报父仇,尽起大军攻克徐州,我等若不抓住机会反抗,等到曹孟德平定徐州,我等兖州士族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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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超只想着吕布一介莽夫,定然三言两语就会在这巨大的馅饼下迷失自己,可现在看来,吕布这厮也不好糊弄,张超当下毫不犹豫的说道,“这天下,是曹孟德的敌手,能够挡得住曹孟德兵锋的,没有几人,这些人中也只有温侯算得上是英雄豪杰,所以某家前来,不知道温侯可愿屈就?”
听到张超如此说,吕布也不迟疑,朝着张超说道,“先生稍待,且待某家与麾下诸将商议一番。”
张超颔首道,“天下群雄,一举一动都是性命攸关的大事,自然不可鲁莽,温侯只管商议便是,要是温侯一言可定,某还担心温侯能否战胜曹孟德呢!可如今见到温侯如此礼贤下士,张超一颗心这才算是放了下来,温侯如此,定然可以击败曹孟德大军。”
听到张超的奉承,吕布也不在意,朝着左右吩咐道,“去请袁涣袁大人与李肃李将军前来,就说某家找他二人前来议事。”
不一会儿,袁涣二人步入厅中,看到端坐在侧位上的张超,袁涣含笑拱手道,“我还当是哪位来了,原来是孟高兄,好久不见,不知道孟卓兄可好?”
张超拱手道,“原来曜卿兄在温侯麾下效力,怪不得温侯能有如此养气功夫。”
李肃没有说话,自顾自的坐定,朝着吕布点了点头,露出一个只有他们二人才懂的笑容,吕布开口说道,“孟高兄言说陈留太守张孟卓与东郡留守陈公台准备迎接某家入主兖州,曜卿、怀素,你二人觉得此举是否可取?”
袁涣看了张超一眼,嘿嘿一笑说道,“孟高,你和孟卓兄弟二人与曹孟德关系不错吧!你们要是垂涎豫州,大不了我等将陈郡之地让出来就是了,何必要如此设局,将我家主公算计进来呢?”
张超苦笑一声说道,“曜卿,你误会了,当时你也在袁公路左右,想必心中也清楚的很,是袁本初对家兄动了杀心,曹孟德出言为家兄求情。曹孟德不过是为了借用家兄的名气而已,如今局势变幻,别说曹孟德已经是兖州牧,家兄这陈留太守无足轻重,关键是曹孟德要仰仗袁绍鼻息,要是曹孟德有求于袁本初,到时候我兄弟二人的项上人头肯定保不住!曹孟德何等人物,想必曜卿兄清楚得很。”
袁涣轻轻颔首,随后不依不饶的问道,“就是你说曹孟德准备对你兄弟动手,可陈公台是曹孟德心腹,深得曹孟德倚重,岂会欢迎我家主公入主兖州?”
张超开口问道,“以边让为首的诸多兖州士族为曹孟德所杀,不知道曜卿兄可曾有所耳闻?”
袁涣点了点头说道,“略有耳闻,边文礼天下俊彦,如此死了,确实有些可惜。”
张超指了指自己胸口说道,“就连边文礼那样的天下名士,曹孟德也是说杀就杀,就连我兄弟二人都是忧心不已,更不要说陈公台这等兖州士人了,曹孟德如此嗜杀,我等安能不惧?”
袁涣冷笑一声说道,“恐怕没有这样的好事吧!孟高兄还是一并说清楚,免得我等日后内部起了纷争,反倒不美。”
袁涣说的是内部起了纷争,实际上是告诉张超,你要不把事情当着吕布的面的说清楚,那你就别想着我同意让吕布入主兖州!
张超也不避讳,看了吕布一眼,毫不犹豫的开口说道,“温侯,想要能够长久入主兖州,那你就得率军挡住曹孟德大军的反扑,要是温侯胜了,那温侯就是兖州之主,我等也能保全身家性命,要是温侯败了,那我等也只有跟着温侯亡命天涯,还请温侯决断。”
吕布听到张超的话,自忖自己麾下如今有四万大军,就是不能击败曹孟德,也足以保证自己安然退到并州,心中意动不已,可想到刘奇战败自己那等手段,心中登时多了几分迟疑,抬眼问道,“怀素,你怎么看?”
李肃听到吕布垂询,稍稍思索了一番,将目光投向张超,开口问道,“某家就想问一句,如今曹孟德麾下大军粮草几何?”
张超稍稍沉吟片刻,开口说道,“曹孟德大军粮草,不超过一月存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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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超开口说道,“陶谦麾下只有三万兵马,可有近一半是兵马是陶谦自老家丹阳招募的丹阳兵。”
李肃捏了扭头,朝着吕布颔首道,“主公,某家认为,此事可行,有陶谦数万丹阳兵在,曹孟德一时半会想退兵也没那么容易!”
三日之后,整个陈郡被吕布搜刮一空,吕布率着三万多士卒,五万青壮押送粮草物资,浩浩荡荡的往兖州行去。
五日之后,大军行到封丘,吕布和李肃商议之后,留下魏续屯驻在封丘,留下五千人马,看守陈郡运来的粮草物资。
没有了粮草物资的羁绊,两日功夫,吕布大军已经奔袭到了濮阳七十里外的白马,得到吕布的消息,张邈、陈宫二人按捺不住心中的悸动,恨不得吕布大军插翅飞到濮阳城中。
看到一路畅通无阻,吕布也松了一口气,吕布犹豫了片刻,朝着左右吩咐道,“来人,去请李肃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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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这一路太顺利了,从进入陈留境内到现在,一路上畅通无阻,我等没有遇到一丝阻力,想想某家以往经历,奋勇战斗却连个落脚之地都差点寻不到,某家觉得眼下像是生活在梦里。”
李肃缓缓开口说道,“奉先,无须担心,如今我大军物资屯驻在封丘,要是我等在兖州失利,那我等就撤回并州,别的地方不说,凭着你吕奉先的威名,在并州让我等立足还是没什么问题!”
吕布换了个话题,开口说道,“怀素,你说我等要打败曹军,该如何作战为好?”
李肃顿了顿说道,“奉先,我对兖州地势不熟,可我也清楚,如今我等想要打败曹操,就要占据有利地势,以逸待劳,等到曹操大军粮草耗尽,大军自然溃败。并州地广人稀,我等要做好最坏的打算,努力减小我军伤亡,我等进攻南阳一路上没遇到一个人,我琢磨了良久,才明白过来,刘子瑾这举动,是占了先手,只有将人口收拢起来,才有底气发动大战,有能力发展更多人口耕种,越战越强。”
听到李肃的话,吕布有些目瞪口呆,愣了好一会,这才带着一丝不可置信的口吻说道,“怀素,你是说,刘子瑾出动数万大军,耗费无数粮草物资,将小半个颍川郡的人口都迁入荆州,就是为了让这些百姓耕种?”
李肃面色有些严峻,点了点头说道,“我也是想了很久,才明白过来,奉先,你想一想,按照五个百姓养活一个人口的比例来算,就是刘子瑾收拢五万百姓,都可以多养活两万士卒,如果他收拢百万人口,须臾间就能拉起三四十万的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