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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一名小帅满是嘲讽的笑道,“龚渠帅真认为我等现在的日子轻松自在?说起来简单,可要为手下一众兄弟的肚子着想,我等过的可都是刀尖舔血的生活,每次要折损多少兄弟暂且不提,就是朝廷缓过劲来,派兵围剿我等的话,我等恐怕没那么幸运了,我们中间就有从青州不远千里逃来,我可是听说,青州的兄弟都被曹孟德绞杀干净了。”
“种地倒是没什么,要是没有大贤良师的引领,某家现在还在种地呢!”一名渠帅脸上满是纠结,嚷嚷着说道,“可是我等废了无数努力,经过无数拼搏,才到了今天这个位置,要是想要某家放弃,某家心中还真是不甘心。”
“嗤!”一名渠帅不屑的撇了撇嘴,满是讥讽的说道,“别说是一个小渠帅,就是当上朝廷中的公卿大臣,要是命都没了,又有什么用呢?诸位还是先想想该怎么活下去吧!”
一名渠帅接着刚刚说完话这名渠帅的话说道,“不错!当务之急,我等还是先想想怎么活下去吧!要是命都没了,说得再多也是废话!”
看到大纛下一众黄巾首领似乎争得不可开交,刘奇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吵吧!吵吧!你们争得越激烈,到时候乱的越厉害,本将才好收拢你们!”
刘奇想了想,心中暗道,都到了这个份上了,本将不妨给你们再加一把火!
刘奇再次开口大喝道,“龚都,要是现在即刻率人投降,本将许诺你的中郎将之位不会变,要是你再拖延下去,到时候侯爷饶了你,本将也不会放过你!忘了告诉你,云先生也在本将军中,你自己掂量着来,就是要打,我荆州儿郎也不怕你等这些乌合之众。”
“好啊!好啊!龚中郎将,很不错啊!”一名小帅满是嘲讽的看向龚都,“不知道龚渠帅,哦,不,现在应该称呼你为龚中郎将才是,不知道您是什么时候和荆州官兵勾搭上的呢?”
看到一众小帅的质疑,龚都面露苦涩,营中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如今人心惶惶,就算是城头上那将军说的是假话,自己现在也无从辩驳,更何况,对方口中“云先生”三个字,就像一阵天雷贯耳,让自己清醒了不少,昨晚的事,让龚都到现在都后背发凉。
龚都叹了一口气,将腰间长刀掣下扔在一旁,随后箕坐在地上,无力地说道,“到了这一步了,某家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诸位记住,我等是反贼,是寇匪,是乱党,要是不能投靠一方,永远摘不掉头上贼人的帽子,免不得他人指指点点,到了九泉之下少不了给祖宗抹黑,更会让子孙后辈蒙羞生活,今日就是投降了,某家大不了道南阳种上几亩地而已,最少能让子孙后辈清清白白做人,今日某家降了,要是诸位兄弟不愿投降,就取了某家首级攻城去罢!要是成了,龚都恭祝诸位日后有个大好前程,要是败了,某家在九泉之下等着诸位兄弟!”
龚都的一番话,没有荡气回肠的气势,也没有一往无前的决心,就像是一个蓦然醒悟的临死者,在和他人拉家常一般,可不得不说,龚都的一番话戳进了一众人的心窝子里,现在就有一个让自己改变身份的机会,就看你们能不能把握了,要是能回头,最少日后还能终老,要是不能回头,那就生死由命!
听到龚都的话,一名渠帅率先站到了龚都的身后,“不就是种地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某家祖上不知多少辈都是农夫,某家能有今日成就,变回农夫又何妨,只要能有个安生日子做奔头,哪怕是去当戍卒某家也认了!”
“某家向清清白白做人,……”
“某家厌了这东躲【创建和谐家园】的日子了,说不定哪天就没了,还不如求个活命的机会……”
“某家不想让祖宗蒙羞,……”
…………
不到一刻钟功夫,龚都身后密密麻麻站满了人,只有三四名小帅,还伫立在原地,犹豫了半晌,一名小帅冲着龚都抱拳道,“龚渠帅,诸位兄弟,抱歉,某习惯了这样的日子,你等既然决意投降,那我也就告辞了,某打算率着麾下兄弟回平舆去,三五日功夫,某家麾下几百兄弟想想办法还是能解决得了的。”
有一人行动,其余几人也不甘示弱,纷纷朝着龚都拱手,连同话语都跟前边人说的一样,看到这几人离去,龚都站起身子,眼中闪过一道寒光,随后叹了一口气说道,“人各有志,他们几位既然选择走,某家也不为难他们,你们要是想走,某家也绝不为难。”
那二三十名小帅纷纷掣下腰间长刀扔在地上,开口说道,“我等愿随龚渠帅投诚!”
半个时辰后,刘奇打开城门,看到裸着身子背负着荆条的龚都,不顾亲兵阻拦,亲自上前扶起了龚都,“龚渠帅心意,某家心领了,现在某家就替襄阳侯,任命龚渠帅为横野中郎将,暂时统辖投诚人马,等回到南阳,侯爷另有任用!”
龚都躬身道,“多谢侯爷厚爱,龚都决不负侯爷所期!将军放心,某家定然让几万兄弟安心听命,这些兄弟大多都是贫苦出生,无奈之下才加入黄巾,还请将军高抬贵手,不要从重处罚才是。”
刘奇含笑看向龚都,“横野中郎将多虑了,如今豫州混乱,加上袁术搜刮,早已经民不聊生,南阳如今也是老弱妇孺居多,青壮极少,某家也是奉侯爷命令,打算将你等安置到南阳,让兄弟们成家立业,安心生活,同时创造下一代,要不然,以后这偌大个南阳,全都是老弱,这才是大问题呢!”
龚都也被刘奇的几句话说的放宽了心,含笑拱手道,“将军高义,某家佩服!”
刘奇摆了摆手说道,“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如今本将没有兼济天下的本事,可让更多的百姓有个安居之处,让荆州治下百姓能够安心生活,也算是本将为这天下做的一点事情了!”
龚都试探这说道,“将军,某家想见一见云先生,不知道……”
刘奇亲手替龚都解下背上的荆条,拍了拍龚都的肩膀,含笑道,“当然没问题,云先生奔波了一晚上,正在休息呢!等到晚上,本帅就替你引荐。”
第三百四十七章 初会荀正
看着四万多人押送着一车车的粮草向西行去,刘奇开口道,“仲业、龚都,这一路上就交给你二人了。”
文聘抱拳道,“主公放心,文聘定不负主公所期,将这粮草交付到娄郡丞手中。”
龚都也换了一身装束,站在文聘身旁,抱拳道,“将军放心,某家定然配合文将军行事,将这粮草完好无损的押送到南阳。”
刘奇颔首道,“那此次事情就交给你二人了,仲业,等到下次过来的时候,等你下次过来的时候,记得带着袁叙那厮,到时候时间也就差不多了。”
文聘笑道,“主公放心!”
看着四万人一次才运走三十多万石粮草,刘奇不由皱了皱眉,靠这些人,想要将这近四百万石粮草运到南阳,怕是得花费三四个月的时间。
两日之后,一大批人马从西方奔腾而来,刘奇心中大惊,即刻下令戍守城池,等到近了之后,才看到这支人马打的是自家军伍的旗号,不一会,就有一人纵马上前,冲着刘奇抱拳道,“下官习竺见过侯爷,奉娄郡丞之命,前来押运粮草,还请侯爷示下。”
看到是自家队伍,刘奇仔细一看,城下驽马上那人,不是自己有过几面之缘的习竺又是何人,刘奇将习竺迎到城中,一番交谈之后才知晓,习竺正是奉了娄圭的命令,率着近十万屯田兵,带着牲口车驾,前来押运粮草。
得知是陈群和娄圭商议之后得出的结论,另外也派人往北路军中去了,刘奇这才松了一口气,心中颇为感慨,有陈群和娄圭这样的下属,可以给自己省下不少事情啊!
由之前的四万多人,加上现在习竺带来的近十万青壮,一趟差不多可以运近百万石粮草,这三县的粮草,也就是三四趟的事情。
就在此时,刘奇走上前来,抱拳道,“主公,袁术派来的队伍,到了三十里外,再有一个时辰就到了。”
刘奇稍一犹豫,朝着习竺吩咐道,“习竺,你即刻率人往上蔡而去,一个时辰内所有人务必离开吴房,如若完成不了,一切依军法处置。”
习竺也知道事态紧急,当下抱拳道,“下官遵命!”
看着习竺率着屯田兵奔腾而去,刘奇朝着身旁的刘平吩咐了一番,随后转身打道回府,他寻思着,必须要给这袁术使臣一点下马威呢!
已是申时初起时分,刘奇一身华袍,站在城头之上,手拈一支长笛,笛声婉转飘渺,不绝如缕,在一众悍勇士卒的对比下,犹如谪仙在世,颇有一股出尘气息。
吴房城东一里左右的地儿,一队衣甲鲜明的人马迎上了荀正的队伍,为首一人抱拳道,“孙庆奉我家侯爷之命,前来迎接先生。”
荀正也不作态,含笑拱手道,“如此,就多谢孙将军了,请!”
孙庆抬手道,“请!”
“孙将军,不知道我家袁叙公子在襄阳侯军中过得可好?”荀正带着几分试探开口问道。
孙庆毫不犹豫的抱拳道,“抱歉,孙某只是襄阳侯帐下小卒,不知道先生说的是何人,还请先生见谅。”
荀正不动声色的将一大锭金子塞进孙庆的衣甲之中,含笑问道,“孙将军,不知道襄阳侯此次来吴房会盟,率了多少人马啊?”
孙庆早已得了刘奇吩咐,听到荀正的话,心中偷笑一声,面上不动声色的说道,“不值一提,我家侯爷不过动了区区四千精锐而已,结果除了碰到几万黄巾贼人之外,没有遇到一支敌军,还真是让我等郁闷。”
“和我派人探到的消息差不多!”荀正心中暗自寻思,看来,一场大战,这刘奇心思恐怕还分不开来,心中当下就有些懊恼,要是自己从扬州暗中分一万人马来个奇袭,岂不是可以大败荆州军卒,可想到袁叙还在荆州手中握着,荀正不由得有些泄气。
“哦?”荀正面上露出一抹讶异的神色,开口问道,“战斗情况如何?没有惊扰襄阳侯贵体吧!”
“嗤!”孙庆嗤笑一声道,“先生多虑了,就凭那群乌合之众,还配惊扰我家侯爷!不瞒先生,我家侯爷只派了五百人马,夜里就直接奔进黄巾大营,取了黄巾渠帅刘辟、黄邵的人头,数万黄巾连个屁都没敢放。”
“两位?”荀正不解的开口问道,“某家来路上,不是听说黄巾渠帅刘辟,连同龚都、黄邵二人,一起进犯襄阳侯么?怎么大军就取了两位黄巾贼首的首级,还有一人去哪了?还请孙将军为某家解惑。”
孙庆点了点头说道,“荀先生的消息倒是挺灵通的,不错,是三名黄巾渠帅,不过啊,那龚都胆子比较小,我等大军突入到龚都大帐,那家伙直接吓尿了,二话不说就跪地投降了,我家侯爷念在那家伙比较识时务,直接封那家伙为横野中郎将。”
孙庆撇了撇嘴嘟囔道,“真是无趣,杀蛮子对方好歹还反抗,还有点乐趣可言,可这黄巾军怂成这熊样,让兄弟们连和他们动手的yu wàng都没有,真是让人难受。”
看到孙庆的模样,荀正心中不由得打了个寒噤,谁大帐不想对方是个软柿子,任人拿捏,可襄阳侯麾下这精锐,听这口气,似乎一个个都觉得对方太弱了,活的无聊的很,这样的将士,恐怕和传说中的西凉铁骑也不相上下了。
一阵笛声入耳,荀正抬头看去,却见城头似乎有人在吹笛,曲声飘渺,似乎能让人忘却一切,不过却听不出来是什么曲子。
荀正终究没能忍住心中的好奇,开口问道,“孙将军,不知城头是何人在吹笛?”
“嘘!”孙庆压低了声音说道,“荀先生,侯爷正在吹笛,可别打扰了侯爷雅兴。”
荀正心中还有无数问题想要问,可被孙庆一句话,噎的什么都不敢说,脸上满是憋屈的神色,想到自己塞进孙情怀中的金子,荀正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自己费了那么大工夫,用这么大一锭金子,就问出来了了两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看到荀正的神色,荀正心中一阵暗爽,心中窃笑道,“就凭你,还想和我家侯爷斗智,差了十万八千里!”
等到荀正一干人到了门楼近前,刘奇才停下了吹奏,朗声笑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荀先生,你与某家长史荀攸也是同族,算不得外人,赶紧请!”
听到刘奇的话,荀正心中咯噔一下,闪过一丝危险的感觉,既然荀攸那家伙是这位襄阳侯麾下的长史,那这家伙多多少少肯定知晓自己的过往,断然不会对自己如此热情,现在这家伙对自己这么热络,除非是,想要离间自己和袁公路的关系,要是袁术怀疑自己……荀正不敢想下去了。
荀正回头瞥了一眼自家的队伍,淡定的说道,“要是我家后将军来了,与侯爷称朋道友倒没什么,不过荀正身为后将军家臣,与侯爷称友,恐怕辱没了侯爷身份,还是侯爷先请。”
“哈哈哈哈~”刘奇放声大笑,“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吾未闻管仲百里奚之流为英雄所贱者也!你荀正怎么说也是颖川荀氏族人,如此轻贱自己,就不怕有辱荀氏门楣?”
荀正丝毫不为刘奇语言所动,恭恭敬敬的拱手道,“荀正才疏学浅,愿为后将军鹰犬,就不劳襄阳候费心了,我荀氏门楣靠的是荀氏八龙的名声,至于荀正,不过是一介庶子,只要不做一些丧尽天良之事,也谈不上有辱门楣,荀正倒是怕襄阳候整天与我等卑贱之人打交道,有辱宗室威仪,个人之见,还请侯爷不要放在心上。”
刘奇丝毫不以为耻,朗声笑道,“纵然战国四公子之流,齐孟尝有三千门客,赵平原、魏信陵之辈门客亦不少,纵是我大汉开国大臣,萧何樊哙亦是乡野杀猪屠狗之辈,本侯倒是觉得,能够收拢一些贤才,勉强才可与古之英豪比肩,何谈有辱我大汉威仪,莫非你觉得世家豪族是我大汉百姓,其他人就不是我大汉百姓了么?良禽择木而栖,莫非荀先生你打算跟着袁术到死么?”
“襄阳候此言差矣!”荀正侃侃而谈道,“荀某随不及襄阳候博学,可也曾读过几年圣贤书,先贤有云: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如今袁公以国士待我,某定当肝脑涂地,效死以报。”
刘奇毫不犹豫的指着荀正说道,“你切记,良臣择主而侍!”
“某未闻也!”荀正躬身道,“荀正只知,忠臣不事二主,能不能成为良臣,荀正不知,但荀正愿为袁公忠臣,还请襄阳候成全。”
看到荀正光明正大的和自己较劲,尔后光明磊落认输,刘奇就知道,自己的离间手段失效了,同时也看出来了,这家伙有些小聪明,可在大局上,就差了一些,当下颇为唏嘘的摇了摇头,他真不知道袁术那厮,怎么还能将这种人才收归麾下。
刘奇含笑道,“既然你代表袁公路来了,就里边请,也好让本侯尽一尽地主之谊,若不然,传扬出去,袁公路心里还想着是本侯刻意落他的面子哩!”
荀正也不顾繁琐,深深躬身行礼,这才直起身子道,“多谢侯爷!”
等到入了吴房县府大厅,荀正也毫不顾虑,拱手道,“襄阳候,某家此次代表袁后将军来,是想谈一谈后将军族弟袁叙的情况。”
刘奇哂笑一声道,“不容易啊不容易!大半年过去了,袁公路终于想起他弟弟还在我襄阳。忘了告诉你,袁叙是本侯的俘虏。”
荀正拱手道,“还请襄阳候给我家袁公一个面子,不瞒侯爷,攻占荆州,完全就不是我家袁公的意思,只是大权旁落,我家袁公也是逼不得已啊!只要襄阳候能够放了袁叙公子,我家后将军愿与襄阳候结成同盟,共同进退,对抗其他诸侯,不知道侯爷以为如何!”
“嗤!他袁公路的面子值几个钱?”刘奇满是讥讽的看着荀正说道,“要不你给袁公路传个话,让他率军来吴房和本侯较量较量,本侯倒要看看,他袁公路有什么本事,敢说和本侯结成同盟的大话,本侯能打败他第一次,就有能力打败他第二次!”
荀正不敢直视刘奇的目光,低着头说道,“那不知侯爷要如何才肯放过袁叙公子,袁叙公子好歹也是汝南袁氏嫡子,四世三公之后,襄阳候一直将袁叙公子囚禁着不太好吧!”
刘奇看着荀正说道,“射猎!你告诉袁公路,只要他肯诚服于本侯,本侯不敢说让他坐到多高的位置上,但是让他这辈子衣食无忧还是没有问题的!只要他臣服,别说袁叙,就是本侯拿下的几万俘虏,全都给他送回去都没有问题。”
荀正抱拳道,“恕荀正不能答应,荀正只是袁公家臣,奉袁公之命而来,还请襄阳候高抬贵手,放了袁叙公子,到时候我家主公定然厚报。”
“嗤!”刘奇指着荀正说道,“你这说鬼话的功夫倒是一流,袁公路给本侯厚报?那家伙心里不恨死本侯,就已经很好了,至于他的厚报,本公子就不指望了。最重要的是,别忘了,袁叙是本侯的俘虏,本侯就是杀了他,也没人敢说什么。”
荀正毫无畏惧的开口道,“襄阳候如今势大,我想我家主公也不会轻易与侯爷结怨,纵然侯爷杀了袁叙,后将军也不会说什么,可侯爷是否想过,日后要是与他人起了兵锋,后方是不是会安稳,合纵连横,才是进取之道啊!”
刘奇瞥了荀正一眼,含笑说道,“那你觉得,本侯要是派人将袁叙送到河北,袁本初会不会给本侯这个面子。”
荀正犹豫了好一会,抱拳说道,“侯爷,只要你愿意将袁叙交给某家,荀某可以告诉侯爷一个秘密,到时候你我双方皆大欢喜,若不然,侯爷日后别后悔才是。”
刘奇敲了敲桌子,平静的说道,“本侯可以给将袁叙交给你,关键是,看看你能出什么代价?只要你给的价格能打动本侯,本侯将袁叙交给你也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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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正看着刘奇,开口问道,“那不知道,侯爷认为,袁叙值什么价钱呢?”
刘奇指着袁叙说道,“不是本侯认为袁叙有什么价值,而是在你荀正、在袁公路心中,袁叙值什么价钱?”
荀正含糊其辞的说道,“这事情嘛!袁叙是侯爷的俘虏,侯爷心中总有个底,总要侯爷先开个价,荀正才好开口嘛!要不然,荀某回去可没法向我家将军交代。”
刘奇抬起右手,伸出食指说道,“那就十万青壮,百万石粮草,本侯觉得,这个价格挺公道的!”
“噗……”荀正刚刚喝到嘴里的茶水喷了出来,荀正迅速用大袖掩面,躬身道,“荀某失礼了,还请侯爷见谅。我家袁公如今麾下青壮也不过区区五十万,侯爷这一开口,就是十万人,更别说百万石粮草,更是数十万人一年的口粮,侯爷也不想想,我家主公会不会答应?”
刘奇含笑看着荀正说道,“区区一个袁叙,不过是小事一桩,可本侯的支持,想来是值这个价的!袁公路同袁本初势同水火,去岁袁本初更是击败了幽州公孙瓒,你可以想一下,若是袁本初一统河北,麾下有四庭柱一正梁,又有众多名士相佐,又有河南曹孟德为先驱,到时候大势所趋,不知道袁公路挡不挡得住?”
荀正盯着刘奇说道,“想不到侯爷对天下大势看得如此透彻,纵然袁本初麾下人才济济,可某家主公麾下谋臣如雨、猛将若云,更兼有大军百万,也不是吃素的,他袁本初在我家主公麾下刚刚吃了个暗亏,日后想要胜过我家主公,也没有那么容易!”
“嗤!”刘奇嗤笑一声道,“谋臣如雨?比之阎象若何?猛将如云?比之孙坚若何?在本侯眼中,不过是土鸡瓦狗耳!你心中可以掂量掂量,袁公路是希望本侯与他为友,还是与他为敌?更别说袁公路在曹孟德的兵锋之下,溃逃了不知多远。”
荀正看着刘奇说道,“可我不相信侯爷会有这么好心!”
刘奇叹了一口气说道,“中原残破,荆州更是四战之地,本侯若不寻一安身之所,恐日后死无葬身之地耳!只要袁本初给出的利益足够,本侯支持袁本初又有何妨?只要他们不打本侯的主意,过上两年,等到本侯寻一安身之地,到时候中原纵然遍地烽烟,又与本侯何干?”
荀正开口说道,“这可不像是侯爷的风格!”
刘奇含笑道,“本侯准备南下交州,让自己能有个安身之所,如今除了人手什么都不缺,最希望的就是多找一些人来,要是袁本初能够满足本侯这个条件,本侯不妨帮他一帮,可想到袁本初一介庶子而已,本侯心中还是更倾向袁公路,可要是袁公路不识趣,本侯也无可奈何!”
荀正看着刘奇满是笑意的面孔,完全看不出来刘奇的真正想法,当下稍稍停顿,脑子一转,开口说道,“侯爷,真是巧了,我家袁公也准备拿下交州,到时候依靠交州、扬州为后盾,到时候天下,谁人还是我家主公对手。”
刘奇摇了摇头,含笑道,“依本侯看,袁公路若是不能将袁本初拒于大河之北,恐怕没有半点胜算,中原大地,袁本初仗着铁骑碾压而来,岂是人力能够阻挡!”
荀正摇了摇头说道,“侯爷想多了,如今曹孟德已然占据了兖州,想要拒袁本初于河北,谈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