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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术点了点头说道,“不知先生有什么上佳之策,还请速速道来,袁术洗耳恭听。”
荀正开口问道,“不知主公可知道,昔年汉高祖被困汉中,为取天下,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事?”
袁术朗声笑道,“此事我大汉百姓耳熟能详,本将自然知晓,荀公还请速速道来妙计,莫要勾袁某的魂才是。”
荀正含笑道,“主公英雄之姿,何不效仿当年高祖之举,做一番美谈,如今吕奉先屯兵数万,在陈郡枕戈待旦,蓄势待发,刘子瑾既然口出狂言,要与主公射猎于吴房,主公不妨答应刘子瑾,明面上大张旗鼓进军汝南,先派人快马加鞭赎回公子,随后命吕奉先奇袭南阳,到时候等到大军突至,恐怕刘子瑾还在做自己的美梦”
袁术看到荀正对自己使眼色,当下颔首道,“先生好计策!汉高祖不过一介亭长,尚能成为九五之尊,我袁术四世三公,某家又是袁氏嫡子,如何登不得九五?高祖当年能够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本将今日如何不能明会吴房,暗袭南阳。”
看到袁术的神色,厅中诸人纷纷拱手道贺。
“主公英雄之姿,定当超越前人。”
“主公四世三公之后,到主公此生,也该当更进一步了,刘氏已经占了江山数百年,如今袁氏乃是天下最盛,第二盛的弘农杨氏又是主公姻亲,反观刘氏,一个成才的都没有,纵然当今天子,也不过区区稚童,刘子瑾弱冠之年,身无寸功,就被封为襄阳侯,长此以往,国将不国,此乃刘氏衰败之兆也!尧禅位于舜,舜禅位于禹,皆是贤者当政,如今天下贤者莫有贵于袁氏者,主公日后取代大汉,此乃大势所趋也!”
“国之将亡,必有妖孽作祟!黄巾妖孽之祸,已然应验,大汉将亡矣!主公英雄之姿,天下皆知,日后定然成就霸业!”
“汉有高祖而得立,今有主公,甚于高祖无数倍,日后定当让我九州更上一层楼!”
…………
听到众人的赞誉,袁术不由的有些飘飘然,等到众人的声音弱了下去,袁术开口道,“尔等都下去吧!本将日后更进一步,定然不会忘了诸位今日与我共患难!”
看到诸人告退,袁术朝着身旁一名侍者说了什么,就见那侍者走到荀正跟前,小声说道,“荀先生,主公让您稍待片刻。”
看到这一幕的众人,脸上纷纷露出一抹羡慕的神色,唯有杨弘脸上露出一抹一抹不快,心中不忿的道,“又被这家伙抢了先!看来,下次老夫得想一些更好的主意,压一压这家伙了!”
等到诸人都走了,荀正才在侍者的带领下,朝着偏厅走去,荀正有些出神的琢磨着,自己该如何应付袁术的问题,要是自己出个纰漏,在袁术心中留下一些不好的印象,那自己日后的地位可就要大打折扣了。
在一个小厅之中,袁术看着走进来的荀正,指了指席子说道,“荀先生,坐!”
荀正也不犹豫,端坐了下去,只是他没看到,袁术眼角闪过的那一丝不快,袁术朝着身旁的侍者说道,“出去让兄弟们守好,任何人不得接近。”
袁术带着一丝阴翳说道,“荀先生,你今日这计策,有助长吕奉先风头的嫌疑啊!”
荀正含笑道,“主公多虑了!吕奉先不过一乡野鄙夫而已,如何敢何将军相比?当年韩信能统军百万,也只能为高祖阶下臣子而已!”
“吕奉先心高气傲,桀骜不驯,还需要打磨一番才能成才,为主公所用啊!”荀正拍着马屁说道,“吕奉先在陈郡呆的时间越长,对麾下士卒的统率力越强,难免日后跋扈!现在主公令吕奉先偷袭南阳,一来可以减少吕奉先对麾下军队的掌控,二来可以敲打敲打吕奉先,让他知道,在这豫州、扬州之地,是谁说了算。”
荀正诡秘的一笑,这才凑近袁术说道,“更何况,吕布麾下那几万人马,死的越多越好,到时候等到吕布拿下南阳,手中兵马估计就死的差不多了,到时候没有兵马,他吕布纵然勇冠三军又能如何?到时候主公业已安定扬州,到时候荆州兵马和吕布麾下兵马都损耗严重,主公接管南阳,挥师南下,荆州已在掌中矣!”
袁术皱着眉头说道,“吕布本就粗莽,本将心中琢磨着,要是让吕布那厮偷取拿下南阳,到时候借着南阳地势,占据城池而立,岂不有损本将名声。”
荀正看着袁术,幽幽的说道,“主公,这又有何惧?别忘了,吕布的粮草还捏在主公手中,就算是吕布听调不听宣,主公大可以笼络吕布,命他为南阳太守,刘子瑾年轻气盛,岂能忍受此等奇耻大辱,鹬蚌相争,到时候主公只管坐收渔利就好啦!”
袁术开口问道,“那吕布可是天下第一猛将,当年虎牢关前力压群雄,本将时至今日回想起来,尚且心有余悸,若是吕布得势,怕是不弱于当年项羽,这才是本将忧虑之处啊!”
“嘿嘿!”荀正冷笑一声道,“若是到时候吕布气势太盛,冷不丁的吕布的行军路线出现在荆州领兵大将的帐前,主公说说,有心算无心,吕布麾下的人马,又能支撑多久?”
荀正眨了眨眼说道,“主公,吕布不足为患,那位才是心头之患啊!”
袁术点了点头说道,“此事你放心,那厮这次去陈郡,本将岂会容许他活着回到寿春,他要是回到寿春,我等这一番谋划岂不白费了。”
荀正抱拳道,“主公英明,荀正佩服不已!”
袁术语重心长的说道,“荀先生,吕布之事,还是要谨慎啊!单单一吕布,可抵三千兵马。”
荀正开口说道,“主公,吕布此人重利轻义,为人狡黠,属下倒是有一计,将吕布和主公牢牢的绑在一块,只是主公要牺牲些许利益了。”
袁术拉着荀正的手说道,“先生有什么妙策,快快到来,等到本将登上高位,定然不会忘了先生的功劳。”
荀正凑近袁术说道,“主公,袁耀公子已经快要及冠,某之前见吕奉先家小,其女也已有二八芳龄,主公不若和吕布结亲,许诺其女正妻之位,等到主公登上大宝,吕布的女儿就是太子妃,吕奉先就是实打实的国丈,我就不信吕布舍得了这种荣耀?”
“不行!”袁术面色不虞的说道,“我袁氏四世三公,门第高贵,岂能与一边野匹夫之后结为姻亲,若让此女入我袁氏门庭,有辱我袁氏门风!”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荀正悠然的说道,“主公,当前还是要拉拢吕布,别说等到吕布熬到国丈的时候已经老得走不动了,就是他还拿得动刀,到时候又比得了主公一句金口玉言,纵然是皇后,也是可以换的嘛,更别说一个太子妃了,更何况想要从一个野丫头身上找点缺点,那太容易不过了。”
袁术抚掌笑道,“荀先生果真大才,等到此间事了,你就是本将主簿了。”
荀正躬身道,“多谢主公。”
第二百三十五章 公审大会
大帐之中,刘奇朝着陈就说道,“陈就,本将命你率军一千,押送刺客俞河回襄阳,亲手交到郭先生手中,同时护送水先生宗族到襄阳,交由郭先生安置。”
陈就毫不犹豫的抱拳道,“末将遵命。”
刘奇这才沉着脸说道,“押上来。”
看到被推搡在地的舞阴县尉李东,刘奇板着脸问道,“李东,你可知罪?”
李东傲然的看着刘奇,开口问道,“敢问将军,末将何罪之有?”
刘奇面无表情的说道,“身为县尉,不思为民除害,反而里通盗贼,与山贼串通一气,祸害百姓,其罪当诛,更兼勾连刺客,刺杀上官,更是罪不容诛。”
李东神情激动的看着刘奇,眼神中尽是不甘,放声大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想我李东,受乡里尊敬,被推举为县尉,为了保护百姓不受盗贼侵害,兢兢业业,时刻不敢安歇,以三五百人抵挡中阳山中群盗,纵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刘将军能够除尽中阳山中盗贼,李东心服口服,可刘将军为了功劳不择手段,诬蔑李东,如此行径,实在让李东不齿。”
看着李东一副吃定自己的表情,刘奇含笑道,“李县尉,忘了告诉你,本将的职位是镇南将军,荆州数万兵马,皆归本将统辖,就你一个小小县尉,也值得本将去诬蔑。”
看到李东脸上不可置信的表情,刘奇猛地一拍脑袋道,“哦!本将忘了,本将还是当今天子亲口封的列侯,本将没记错的话,应当是叫襄阳侯没错了。”
“不可能,这不可能……”李东面目癫狂的嚷嚷道,“襄阳侯皇室贵胄,怎么会来舞阴这小地方,就是来了,本县尉也该知晓才是。”
李东缓缓平静了下来,脸上看不出是喜是悲,过了好一会,才怔怔的看着刘奇说道,“纵然你是襄阳侯又如何,仗势欺人,抹杀李某功绩不说,还要诬蔑李某为贼,纵使李某到了九泉之下,也不会安息!”
刘奇冷哼一声道,“本侯向来以理服人,既然你还不甘心,那本侯就让你死个明白。”
刘奇朝着樊子昭说道,“樊子昭,命人在菜市口建高台,本将要让舞阴百姓公审这些恶贼。”
樊子昭拱手道,“侯爷,这李东所在李氏在舞阴也算得上是小豪族,如此大庭广众之下羞辱此人,怕是会损了士人颜面,还请侯爷三思。”
刘奇颔首道,“民心如江河洪流,此乃天下大势,滔滔而来,势不可挡,区区士族,在这洪流之中纵然是巨石,也要被冲刷一番,我等想要立足,只有学一学大禹,用锄头将这洪流疏散开来,方才能让百姓安生,让天下太平,要是压下去,迟早会像当年黄巾之祸一样爆发出来。”
午时未至,一条消息就传遍了舞阴县城的大街小巷,午时一到,襄阳侯就亲自在菜市口公审勾结山贼的恶徒李东等人,凡有冤屈者皆可申冤,若李东等一众人身无劣迹,公审过后,官复原职。
听起来是好事,可这县兵之中除了小卒,伍长、什长都有近半在李东的队伍中,更不要说都伯、屯将了,这些小卒中不少人在之前刘奇抓捕李东的时候就已经揭露了李东的同党,若是李东真被无罪释放,官复原职,那等待他们的,就是无尽的噩梦。
刘奇此举,表面上是给足了李东面子,看着李东凛然不惧的模样,刘奇心中冷笑一声,就让你先得意一会儿!等一会有你哭的时候,现在你要活下去,那几百士卒恐怕就活不下去了,那些士卒活命的机会就摆在这里,他们岂能放过?
午时一到,菜市口就已经立起了若干十字木架,李东等人一个个被捆在木架上,高台之上,刘奇朗声道,“各位父老、乡亲,本侯奉命讨贼,还舞阴一个安宁,没想到县尉与一众军官同山贼沆瀣一气,勾结起来欺压百姓,如今本将已将此人及其党羽擒获,为了还舞阴百姓一个qg tiān bái ri,本将决定,公审这群贼人,凡舞阴百姓,有所冤屈者,皆可上前申诉,受这群贼子欺凌者,俱可将实情一一道来,本侯做主,还大家伙一个公道。”
一刻钟后,一名一袭白袍的男子率先走近,冲着刘奇拱手道,“草民见过襄阳侯,李县尉为保我舞阴安宁,抗拒山贼,奔波不停,我舞阴百姓都看在眼里,不知侯爷何处的来的消息,竟然要处置李县尉,草民还请侯爷明察秋毫,还李县尉一个公道。”
“混帐!”一声苍老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你李胜身为李东族弟,这个时候有什么资格站出来代表我舞阴百姓?莫非这舞阴,是你李家的舞阴不成?”
李胜也被那老者的话吓了一跳,李家虽然宗族分散,在舞阴也算得上是有几分实力,可这老者一句话,就是讲自己往火坑里推啊!当着一手平定南阳的襄阳侯的面,说舞阴是李家的舞阴,其心可诛啊!
李胜疾声喝道,“哪里来的老匹夫,休要胡言乱语!举贤尚且不避亲,李县尉为我舞阴百姓拼命,如今却落个如此下场,某家身为同族,站出来为李县尉说句公道话可否有错?”
随着人群的散开,一名拄着竹杖的老者蹒跚着走上前来,喘着气喊道,“你身为同族,为李东那贼子说话,老朽无话可说,可你李胜扪心自问,你说的,有一句公道话么?李东欺压百姓就是公道?今日李东被惩处就是不公?莫非我大汉的律令,要根据你李家的利益得失来定?”
李胜走到那老者面前,恶狠狠的说道,“老匹夫,你还敢出现?再敢胡言乱语,信不信小爷今日灭了你?”
刘奇在台上看的清楚,冷哼一声道,“你李家好大的威风!当着本侯的面,还敢出此无父无君之言。来人,将这家伙给我抓起来,查查看看有没有做些违法乱纪的事情。”
那老者走近,朝着高台上的刘奇三跪九叩之后,这才跪地说道,“草民石勇见过侯爷,特来替村中老小申冤。”
刘奇开口说道,“石勇,你村中有何冤屈,还请一五一十到来,本将定替你等申冤。”
石勇叩首道,“多谢侯爷。”
“那还要从去岁说起,去岁,县中下令,为了对抗盗贼,要成立县兵剿贼,老朽同村青年石栗、石然yg zhào前来,后来石然二人回乡,暗中与老朽我说县令大人找人带路,要剿灭山中盗匪,可县尉却命人在营中叮嘱他们,谁要是敢出这个头,为县令大人带路,自己会丧命不说,还会累及家人。”
石勇脸上老泪纵横,满是懊悔的拍打着地面说道,“是老朽害了他们!是老朽害了他们啊!老朽在村中也算是长者,他二人问到老朽头上,老朽劝慰他们说,剿匪乃是大义,只要将山中盗贼剿灭,还地方上一个安宁,纵然县尉,也不可能真拿他们怎么样。”
“可是,可是……”石勇声音嘶哑,脸上满是悲愤,“谁料想,不到半月时间,石栗、石勇二人家小被人杀了个干净,全家上下,鸡犬不留,若非我等尽力,恐怕连那残舍都要被贼子烧了,果然,没几天,县中传来消息,说石栗、石勇二人剿匪丧命。”
石勇将头叩的砰砰作响,“侯爷,还请你为我荆州冤死的百姓做主啊!”
看到这一幕,四周百姓无不动容,纷纷切切私语起来,不一会,一名大汉走到近前,冲着刘奇抱拳道,“侯爷,草民村中万泰,也是如同老先生所说之事一般无二,先是全家被杀,房子被焚为白地,没几日县中就传来万泰战死的消息。”
又有几人涌上前来,一人率先抱拳道,“侯爷,草民村中……”
“侯爷,草民村中……”
“侯爷,草民村中……”
“侯爷,草民村中……”
“侯爷,草民村中……”
…………
等到这几人说完,刘奇颔首道,“诸位放心,竟然有恶徒胆敢在我荆州治下行此灭绝人性之事,本侯定然严查此事,为枉死的百姓讨一个公道。”
这是,一队青壮涌了过来,为首一人走到近前,冲着刘奇抱拳道,“故舞阴县兵什长任都见过侯爷,听闻侯爷惩处恶贼,草民特找了以前一起的一些士卒,前来指认这些威逼我等不得为县尊大人在中阳山中带路的恶徒,草民以前受恶贼欺压,竟不知这些贼子竟然与山贼有所勾连,还请侯爷惩处。”
刘奇颔首道,“那就当着大家伙的面,将这些人的嘴脸揭露出来,也好让百姓将这些人看清楚,以免受这些贼子的蒙骗。”
任都走到那木架前,指着一名屯将说道,“大家伙看清楚了,这家伙叫叶深,是舞阴县兵屯长,第一次警告我,让我命令麾下士卒,不得为县尊带路入中阳山的,就是这个家伙,后来这个叶深,三番五次警告我等,不得为县尊带路入中阳山。”
“这个家伙叫王中,是叶深手下都伯,这家伙也对我等三令五申,要是谁敢为县尊带路入中阳山,就杀他全家,让他全家上下,鸡犬不留。”
随着刘奇招呼,众人都被那些县兵士卒指证了一番,命令士卒拿下李东口中的破布,刘奇这才居高临下的看着李东,“李东,到了这一步,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李东梗着脖子看着刘奇说道,“侯爷,这些都是下边的人做的,下官也被蒙在鼓里,并不知情啊!还请侯爷看在下官兢兢业业的份上,饶下官一名,下官为人如何,这些舞阴百姓心中都是清楚的。”
就在这时,一个只剩下一条腿的乞丐拄着一支木棍,走到台前,冲着李东面露讥讽的说道,“李东,你还真是好官啊!拿你当着大家伙的面,说一说我这条腿是怎么没了的?”
那乞丐朝着刘奇欠了欠身道,“襄阳侯,小的有冤情诉说!”
刘奇点了点头说道,“说罢!本侯定当为你主持公道!”
“去岁,那李东初为县尉,在县中喝多了酒,见到贱内,欲行不轨,草民出手抵挡,不想被那李东一刀削下一条腿,贱内不堪【创建和谐家园】,撞柱自尽。若非草民想讨个公道,也早就随家妻共赴黄泉了。”
刘奇盯着那乞丐问道,“那你为何不报官?”
那乞丐开口说道,“那夜山贼入城,城中混乱不堪,李东身为县尉,到时候县中岂肯信我?那夜某家亲手杀了一名山贼,炮制成某家模样,砍烂了他的脸,然后自己混迹于乞丐之中,暗中盯着李东,伺机报仇。”
刘奇开口问道,“本侯也想治李东这贼子的罪,可是没有证据,恐怕处罚过重,会引起舞阴百姓不满,让百姓心生惶恐呐!”
那乞丐抬头看着刘奇,开口问道,“敢问侯爷,草民若能为你提供足够的证据,不知道侯爷能否将李东那贼子处死?”
听到二人对话,李东高声呼喊道,“侯爷,李东冤枉啊!还请侯爷不要听信一面之词,让李东含冤而死!”
刘奇喝道,“既然你冤枉,那你喊什么?本侯自然还你一个公道。”
喝完之后,刘奇才将目光投向那乞丐,开口说道,“国有国法,一切按照我大汉律令实施,若是李东罪不至死,本侯也不会让他死掉,若是李东罪阖当死,本侯也不会饶了他!”
那乞丐开口说道,“侯爷,草民知道李东那厮将劫来的贼赃藏在何处。”
刘奇喝令道,“文聘,带这位先生去取证。”
二刻钟后,一队士卒推着三辆小车前来,文聘抱拳道,“侯爷,末将幸不辱命,已然将贼赃查获,共计黄金三百余两,钱二十万,丝绢布匹五十余匹,其他铜铁器物若干。”
刘奇看着李东说道,“李东,你还有何话说?”
看到李东垂下去的头颅,两名士卒查看后说道,“主公,这厮已然咬舌吞咽,恐怕命不久矣。”
刘奇瞥了一眼绑着的二十余人,冷冷的开口说道,“两端放,将这二十余人,枭首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