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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董卓突然间一拍案几,嘴里喝彩道:“本公果然没看错,苏哲这个小杂毛确实有些本事,本公知道,刘表那老狗不是姓苏的对手。”
他震惊之余,竟对苏哲有几分欣赏。
大殿,一时议论纷纷,一众西凉豪杰们,无不对苏哲迹般的表演而惊叹。
那李儒眼珠溜溜一转,捋着短须叹道:“近来坊间有传闻,一众隐士高人组成了一个什么军师盟,专门评定天下智谋之士,其最强的九个人被评为九,据说那苏哲是九之首的卧龙,如今看来,刘表不是他的对手,也在情理之。”
“狗屁九之首!”
董卓呸了口唾沫,不屑道:“臭小子不过是狡猾点而已,他还妄想学本公挟天子以令诸侯,哼,他永远也不会明白,再狡猾的智谋又如何,拳头够硬才是王道。”
董卓一开口,依旧是西凉人那种硬实力决定一切的风格,麾下的西凉武将们,纷纷附合响应。
“太师言之有理,言之有理。”
李儒也只能跟着附合,却又道:“以刘表现在的实力,估摸着已经制不住那苏哲,我料他过不了多久,会派人来求我们出兵对付姓苏的。”
话音方落,殿外亲兵来报,言是荆州来的使者韩嵩已至,带着厚礼想要拜会董卓。
董卓眼前一亮,冷笑道:“优啊,你判断的可真准,刘表那条老狗,果然来求本公了。”
当下董卓便令将那韩嵩传入。
须臾,韩嵩便带着刘表的亲笔书信,以及大批的金银厚礼,进入大殿。
董卓虽然粗鲁霸道,却并没无脑之徒,刘表既然主动派人前来示好,他当然不会拒人于千里之外,对于韩嵩也是相当的客气。
韩嵩便表明刘表的意图,想要邀董卓联手灭掉苏哲,他刘表可以收复失地,而董卓则可以把被苏哲“挟持”的天子,重新迎回西都长安。
董卓没有丝毫犹豫,当场拍板,答应了刘表的邀请,承诺克日出兵南阳。
韩嵩自然是大为欣喜,又是一番拜谢后,才被董卓客气的派人送往馆舍休息。
韩嵩前脚一走,李儒便道:“太师,正如小婿所料,刘表这是敌不过苏哲,想要假借我们之手,帮他除掉苏哲,此乃借刀杀人之策,太师当真要答应。”
董卓嘴一扁,哼道:“你当本公看不出刘表那老狗想要借刀杀人么,只要能夺回天子,本公这把刀让他借一借又如何,刘表这种鼠目寸光的老狗,算帮他夺回失地,又有什么威胁。”
李儒一怔,旋即赞叹道:“太师言之有理,天子我们必须夺回,算没有刘表相邀,我们也势必要对苏哲用兵。”
董卓又是一拍案,传下号令,命诸将即刻做准备,他要亲自率军出武关,征讨苏哲。
“太师,小婿以为,我们不该从武关进兵,而是应该从洛阳发兵。”李儒立时提出反对意见。
“洛阳?”董卓眉头一皱,“那地方早残破不堪,不利于地征粮,况且大军还得先东出函谷关,再折返南下,绕了远路,哪如直接兵出武关方便。”
李儒便不紧不慢的分析道:“武关方向出兵虽近,但眼下武关已被苏哲所夺,倘若他屯以重兵防守,我军多为骑兵,不善于攻城,便不好发挥我们的优势。”
“而由洛阳南下,一路皆为平地,并无什么雄关险隘,正适合我们骑兵奔驰。”
“再者,若从武关进兵,天子便有机会向兖豫方向逃窜,算我们灭了苏哲,也不见得能夺回天子。”
“而从洛是南下,等于截断了天子东逃的路线,算天子最后迫不得已,逃去依附刘表,以刘表那种自守之贼胆量,料他也不敢接收天子,太师夺回天子必如探囊取物。
听得李儒一番分析,董卓琢磨了一会,拍案道:“好,优分析的有道理,咱们从洛阳进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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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直沉吟不语的董白,忽然拱手道:“祖父,你此番出征,孙儿也想随行。”
董卓一怔,摆手道:“你一个女娃娃的去什么,留在长安看家好。”
董白却恨恨道:“孙儿之前被苏哲那臭小子击败,必须要洗雪耻辱,不然孙儿咽不下这口气。”
“原来如此。”董卓点点头,欣然道:“有仇必报!不错,是我董家儿郎的风范,好,你跟着祖父一起去收拾那个臭小子去。”
“多谢祖父。”
诸事安排已毕,出征的计议也定下,众人方才告退散去,人还没走,董卓便迫不及待的叫人,去把当初灵帝留下的几位后妃,传到金殿里来伺候。
董白告退而出,走出大殿,站在高阶之,远远的望向了南面方向。
那清瘦俊逸的身影,不禁浮现在了眼前。
“臭小子,我说过,我这辈子盯你了,我董白说到做到,你给我等着吧……”
第二百零三章 天下最强!
宛城,车骑将军府。六零文学
日三竿,苏哲还高卧不起,正怀搂着新婚燕尔的娇妻,享受早赖床的惬意。
自打班师宛城后,难得短暂的空闲,苏哲自娶了黄月英后,便日日云雨,尽情的享受鱼水之欢。
昨晚又是一宿的快活,雨露不知几度玉门关,直折腾到大半夜方才尽快,早自然有些疲乏,赖得早起。
“夫君,天色不早了,我们是不是该起来了。”蜷缩在怀的黄月英,眯着眼懒洋洋道。
“还早呢,再睡会。”苏哲眼睛都懒得睁开,却把黄月英搂得更紧了。
黄月英蜷缩在苏哲怀,脸弥漫着幸福的惬意微笑。
这时,门外的苏小小却禀报,说一位叫董昭的朝臣,刚刚来到宛城投奔天子,此刻已在正堂,想要求见他。
“那让他多等一会,我饱了再见他。”苏哲困意已深,迷迷糊粗的敷衍了一句。
这时,黄月英却从他怀里爬了起来,轻轻的推了推他,劝道:“夫君,你还是起来吧,你现在正是招贤纳士的时候,既然有朝臣主动来拜会,你岂能让人家久等了。”
苏哲硬是被她给推醒,想着妻子的话极有道理,便强打起精神,睁开了眼睛。
一睁开眼,一抹春光映入眼帘。
因是昨晚一宿快活,二人都是解衣而睡,此时黄月英坐了起来,也没掩被子,那么身子正面对着他,那颈下雪景,自然是尽收眼底。
苏哲不禁看得有些入迷,嘴角钩起了邪邪的笑意。
黄月英看他眼神异样,先是一怔,低头往下一瞟,蓦然间省悟过来,顿时脸畔生晕,忙是提起了被角一遮。
“大清早的不安好心,昨晚折腾了一宿,你还没个够么。”黄月英红着脸娇嗔道。
苏哲嘿嘿笑道:“娶了夫人这样的娇妻,能有个够才怪呢。”
黄月英又羞又喜,忙是拾了衣裳穿好下地,嘴里催促道:“好啦好啦,别闹了,赶紧起来做正事要紧,你想闹,晚回来让你闹个够。”
苏哲也不是那种沉迷酒色之徒,打情骂俏够了,便只好假装兴意阑珊,慢慢吞吞的起身下榻,在黄月英的伺候下,更衣盥洗。
“对了,小小方才说的那个朝臣,叫什么来着?”苏哲一时想不起来那人名字。
黄月英边给他穿衣,边道:“我好像听说,那朝臣名叫董昭。”
董昭!
苏哲眼前一亮,蓦然间想起了这个人。
历史,这个人名为汉臣,却实际心向曹操,不但献计帮曹操迎到了天子,在后来曹操称公称王的路,他也屡屡站出来主动劝进。
这样一个识时务的智谋之士前来拜方,苏哲岂能不欢迎呢。
“这个人得见一见。”苏哲自己也动起身来,三下两下穿好衣服,出门直奔正堂。
步入正堂,一名年士映入眼帘。
大多数汉臣在赶来宛城的路,都吃了不少的苦头,饱一顿饥一顿的,都是一副饥饿削瘦的样子前来。
此人却不同。
这个董昭满面红光,身材还微微有些发福,皮肤也白净如婴,一副养尊处优的样子,显然没吃什么苦。
光一点,显出此人与众不同。
“原来是董侍郎来了,让你久等了。”苏哲笑呵呵的迎了去。
侍郎,乃是董昭原本的官名。
那董昭一见苏哲,从容前,拱手一礼:“下官董昭,见过车骑将军。”
苏哲客套几句,便叫看茶茶。
宾主坐定,苏哲笑问道:“看董侍郎的样子,似乎来宛城的路,并没有吃什么苦啊。”
董昭淡淡笑道:“下官来的路,途经各郡县,那些地方官对下官倒也礼待,吃的好睡的足,所以没吃什么苦。”
苏哲心想你说的倒是轻松,怎么别的朝臣经过同样的郡县,却处处遭人白眼,不被重视,偏偏你一路能够得到礼遇。
你一官位不大,二来也不是什么当世名士,凭什么那些割据地方的官吏,对你别眼相看。
“除非,你是靠一张三寸不烂之舌,忽悠的那些人对你礼待……”
苏哲心下暗自寻思,想想曾经历史,董昭在帮曹操,从杨奉,董承等人手,把天子弄到手的过程,没少坑蒙拐骗,帮着曹操忽悠人,那他忽悠几个小小的县令,应该也不在话下。
思绪收敛,苏哲便举杯道:“苏某奉天子之命,署理朝政,久闻董侍郎乃当朝贤臣,从今往后,有劳董侍郎多多辅佐,助我成大事。”
董昭是聪明人,苏哲也不拐弯抹角,三言两语挑明了要招揽他的意思。
董昭会意,便笑道:“下官在来时的路,早已听说了苏车骑的传迹,以苏车骑经天纬地之才,成大事当在意料之,下官若能辅佐,自是下官的荣幸。”
董昭果然很识时务,没有那种假装推辞,也没有端着捏着,坦表明投靠之意。
苏哲心下暗喜,正待开口时,董昭却话锋一转,“下官愿意辅佐苏车骑是一回事,有没有机会辅佐苏车骑,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嗯?”苏哲面露疑色,拂手道:“董侍郎此话听起来有言外之意,不妨明言,苏某喜欢听痛快话。”
“是这样的,下官在经过函谷关之时,看到数以万计的民夫,正在运送粮草东往洛阳,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下官料想董卓不久后必会尽起大军由洛阳南下,攻打宛城,同苏车骑抢夺天子。”
“所以说,苏车骑得能扛得过西凉铁骑的进攻,下官才有机会辅佐苏车骑。”
董卓入侵!
苏哲心头微微一震,两道剑眉一凝,目光立刻转到了侧壁所悬的地图,目光在宛洛之间游移。
董卓来抢夺天子,乃是意料之的事,让他感到意外的是,董卓竟要从洛阳进兵!
他思绪飞转,转眼悟明了董卓的用意。
如果董昭所言属实,董卓没有从武关发动进攻,而改从路途较运的洛阳进兵,必是因为宛洛间地形较为平坦,有利于发挥他骑兵机动性的优势。
而且,从北面打过来,等于截断了南阳路原的联系,他这是要断了天子逃往原的路线,来个瓮捉鳖啊。
“你妹的,老子才结婚几天,董卓又来搞事情,你们特么的不能让老子消停几天么……”
在苏哲暗骂时,匆匆的脚步声响起,李严手执帛书,神情凝重的步入了大堂。
“禀主公,我们在关的细作发回最新消息,董卓准备起六万铁骑入函谷关,由洛阳进兵,攻我南阳。”
果然!
李严这道及时送到的情报,证实了董昭带来的消息。
苏哲便也没什么意外,淡淡道:“知道了,该来的总会来的,叫将士们做好准备,跟西凉人这一战,才是真正的恶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