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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国大气象师》-第13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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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光大亮之时,一万多苏军集结完毕,列阵于城前,摆出了攻城的驾势。

      城头,鸣锣示警之声,同样响彻上空。

      数千荆州士卒,抢在苏军列阵完毕之前,匆匆登上城头,形成防御之势。

      片刻后,刘表也匆匆的登上了城头,望着城前苏军阵势,不禁凝起眉头,面露几分疑色。

      “苏贼少了那么多兵马,竟然还想攻城。”刘表一脸狐疑,看向了蒯家两兄弟。

      蒯良也狐疑道:“苏贼熟知兵法,他应该知道知道自己情况不妙,攻城乃是下下之策,莫非他想耍什么诡计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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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蒯越眉头终始深锁,沉吟不语,思绪翻滚。

      半晌后,蒯越嘴角扬起一丝不屑,淡淡道:“苏贼就算有什么诡计又如何,我们只需以不变应万变,只严守城池便是,我不信他还能耍出什么花招来。”

      听得他这番话,刘表表情方才稍稍缓和,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他便清了清嗓子,大声道:“传令将士们,不得慌张,苏贼若敢攻城,便给他迎头痛击就是!”

      号令传下,城头士气已恢复不少的荆州兵们,皆握紧了刀枪,凝神戒备。

      对峙开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不觉已是一个时辰之后。

      苏军列阵城前许久,将士们在晨光中凌乱了许久,苏哲却始终按兵不动,既没有下令收兵,也没有下令攻城。

      他就这么静静的对峙,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渐渐的列阵的士卒们,开始情绪不安起来,就在琢磨着他们的主公,到底是作何打算。

      皇甫嵩也等的有些不耐烦,便问道:“苏车骑,恕老夫多一句嘴,兵法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你既要攻城,我们为何不趁着将士们精神饱满之时发动进攻,这般空耗下去,待将士们精神体力衰落了再攻城,岂非希望更加渺茫。”

      他这口气,显然本就认为,苏哲今日的攻城之举,希望不大。

      而现在,只是“更加”渺茫而已。

      “怎么,听义真老将军这话,是在质疑我不懂兵法喽?”苏哲不答,却反问道。

      皇甫嵩一怔,迟疑一下,坦然道:“老朽实话实说又如何,坦白了讲,你这么做,就是不懂兵法!”

      果然是位耿直的老将,还真是实话实说

      苏哲并没有恼火,反而是淡淡一笑:“老将军说的对,但你也更应该知道,如果一切都照着兵法来,那不过是纸上谈兵而已,其实兵法的精髓,不过只于随机应变四个字而已。”

      皇甫嵩神色一怔,眼神愈发狐疑,一方面是为苏哲对兵法的见解而惊奇,另一方面,又被苏哲这番玄乎的回答而茫然。

      怔忡片刻,皇甫嵩才道:“苏车骑,现在我们不是讨论兵法的时候,你答非所问,老夫要问你的是,为什么还不攻城?”

      “老将军别急嘛”

      苏哲却笑的愈发轻闲,还习惯性的往嘴里塞了一枚蚕豆,“攻城是肯定的,但我们也要等一个绝佳的时候,否则现在强行攻城,不是徒损将士们的性命么。”

      时机?

      皇甫嵩脸色再添几分疑云,沉声问道:“还能等什么时机,将士们的精神体力就快耗尽,我看最好的时机已经错过了。”

      苏哲跟他对话之时,目光却始终注视着襄阳东面方向,皇甫嵩话音方落,苏哲的眼眸中就闪过一道兴奋的精光。

      “谁说时机过了,依我看,绝佳的时机刚刚到,老将军自己看。”苏哲笑的玩味,抬手遥指东面方向。

      皇甫嵩满腹狐疑,顺着苏哲手指方向看去,只见襄阳东城方向,一柱狼烟正冉冉升起。

      第一百九十六章 戏耍的就是你

      襄阳北门,城头。

      刘表同样也在纳闷。

      他以为苏哲要强攻襄阳,已然做好了给苏哲迎头痛击的准备。

      他甚至脑海里,已经想象着苏哲被击退,无功而返,无奈退兵时的狼狈。

      只是,那可恨的逆贼,列阵一个多时辰,却迟迟不见进攻。

      他到底在耍什么花招?

      刘表眉头渐渐深凝起来,眉宇间流露出了狐疑,重新又开始变的担忧起来。

      “这个苏贼,迟迟不攻城,莫非有什么诡计?”蒯良也不安起来。

      蒯越却冷笑道:“主公兄长莫要太过担忧,我们只需严守城池,就算苏贼有天大的诡计,他也绝计奈何不了我们。”

      刘表脸色方才缓和,轻捋胡须,点头道:“异度言之有理,苏贼想耗下去,本府就陪他耗下去,我看他到底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哼”

      话音方落,忽然间,耳边响起了异动。

      隐隐约约,似乎喊杀之声,正在耳边响起,此起彼伏。

      “哪里来的杀声?”刘表顿时警觉起来,目光看向城前,苏军明明是按兵不动。

      其余众人,也听到了喊杀之声,不约而同的神经紧绷起来,狐疑的四下张望。

      聘最先反应过来,指着东面道:“主公,喊杀声好象是从东门方向传来的。”

      “东门,喊杀声为什么会出现在东门,苏贼明明在北门啊?”刘表脸色开始慌张起来。

      身边蒯良蓦然色变,急道:“主公,莫不是苏贼在此列阵,乃是佯作攻城之势,其实是声东击西,暗中派兵袭我东门?”

      刘表神色立变,吃了一惊。

      这时,蒯越却冷静道:“主公,莫要慌张,看苏贼这阵形,大部分兵马都在这里,就算派兵偷袭东门,人数也不会太多,我们在东门尚有宋忠的五百兵马,苏贼岂能轻易袭破。”

      刘表心情稍安,方才冷静下来。

      就在这时,东门上空方向,一柱狼烟腾空而起,像是发出了什么信号一般。

      紧接着,东门方向的喊杀之声,越来越强烈,竟似在向着城内传来。

      而且,隐隐约约,刘表竟然还听到了铁骑奔腾之声。

      刘表刚刚平伏下去的慌张,再度涌起脸上,他再难沉住起,急是扑到了内墙方向,向着东城方向眺望。

      他隐约瞧见,东门方向尘雾冲天而起,正沿着大街道,向城内袭卷。

      “怎么回事?东门到底是怎么回事?”刘表脸色沉重,声音都沙哑起来。

      众人茫然惶恐,无人能够回答。

      纵然是蒯越,这个时候也慌了神,一脸的懵样,不知该如何解释。

      正当众人惊慌之时,一骑斥侯沿着城墙,从东门方向飞奔而来,狼狈不堪的跪倒在了刘表跟前。

      “主公,大事不好,我东门被贼军袭破,敌军八百铁骑冲入城中,宋忠将军不敌,正节节败退,求主公发兵救援!”

      东门被破!

      一道晴天霹雳,狠狠的轰中了刘表头顶,刹那间轰到他心神震愕,身形晃了几晃,用手扶住城垛方才勉强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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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敌军本来是攻不破城门的,但不知从哪里突然冒出两百多贼军,从背后袭击了我们,为首那敌将自称魏延,勇不可挡,邓将军敌不过敌人内外夹击,只得弃门撤退。”

      敌将魏延?

      还是从城内冒出来的?

      刘表脸色铁青,颤声怒道:“这个魏延是谁,莫非他暗中勾结了苏贼,里应外合不成?”

      魏延在刘表眼中,显然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他甚至记不住这个人的存在。

      聘却蓦然想起,急道:“主公,当日就是这个魏延率水军叛投了苏贼,使大公子没办法撤到水上,才被苏贼逼死在岸边啊。”

      刘表身形一震,猛然间才想起,不禁又怒又惊,骂道:“魏延这个叛贼,他是怎么混进城内来的?竟然还带了两百多人?你们都是怎么守的城池!”

      聘等众将神色难堪,不知如何回应。

      就在这时,又一骑斥侯飞奔而来,带来了一个雪上加霜的坏消息:

      城内那几千前来投奔的逃卒,不知受了谁的煽动,在听闻东门失陷的消息后,竟是群起作乱,硬冲出了军营,正杀往武库夺取武器。

      叛乱?

      又是一道晴天霹雳轰在头顶,刘表精神再遭重创。

      他是彻底的懵了,那几千逃卒,明明是弃苏哲而去,前来投奔自己,明明他们的家眷,统统都在自己手里,他们哪里来的勇气,再次背叛?

      难道,他们竟然为了苏哲,连自己妻儿老小的生死都不顾了吗?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刘表是惊怒万失,慌张到失去了分寸。

      这时,那蒯良陡然间惊醒,急道:“主公,我明白了,我们中了苏贼的诡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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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蒯良苦着脸道:“那苏哲之所以放几千逃卒来投奔我们,不过是障眼法,就是为了把魏延和他的两百贼军,混迹在那些逃卒之中,以瞒过我们的耳目,神不知鬼不觉的混入城中。”

      说着,他又一指城前,“苏贼之所以列阵于北门,迟迟不攻,就是为了吸引我们的注意力,好暗中派了骑兵去袭东门,再由那魏延里应外合,夹击袭破我东门!我们从开头,就落入了苏贼的圈套之中了!”

      真相大白。

      恍然大悟的刘表,一张脸凝固成了愕然一瞬。

      他蓦然回想起,几天前接收那几千降兵之时,自己的那份志得意志,还视那一天是他跟苏哲强弱之势逆转的分界线

      没想到,他却在无形之中,中了苏哲设下的圈套,自以为是到现在,才恍然惊醒。

      一时间,刘表是又羞又恼,冲着蒯家兄弟喝道:“你二人为何没有看破苏贼的诡计,为什么没有提醒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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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元直先生在,必能识破苏贼的奸计,不使本府中计啊。”刘表是又恨又叹,不禁惦念起离去未久的徐庶来。

      他这么看重徐庶,等于是又打了蒯家两兄弟的脸,令他们更加无地自容。

      这时,聘却沉声道:“主公,东门失陷已成定局,眼前的叛军想必很快也有所行动,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现在不是抱怨的时候,还请主公速做定度。”

      一番话,当头给了刘表一棒,把他敲醒。

      他脸上的羞怒转为了慌张,一时没个主意,不得不望向蒯家两兄弟,颤声问道:“你们快为本府拿个主意,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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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蒯良一声长叹,默默道:“主公,东门已破,敌军铁骑无可阻挡,又有那几千投靠的士卒作乱,这襄阳城是万万守不住了,为今之计,只有立刻起身,将州治迁往江陵了。”

      迁往江陵!

      刘表心头又是一震,如刀绞一般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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